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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修罗塔那个魔修?她不是死了吗?”林怀风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这一出出的到底什么情况?“程蕴不是。”说话时,景岳已一掌拍向程蕴灵台,后者瞪大眼,眼中满是恐惧,最终绝望地闭上。这一刻,秦燕支却出现在林怀风身后,长剑看似随意的一舞,剑气形成的五芒星却将一点黑血囚困其中。林怀风已经连问话都不知从何问起,就连他素来稳重的哥哥也是一脸迷茫。景岳:“这一回,看你如何逃?”五芒星中的黑血不停冲撞,但却始终没办法突破。“杀了吧,不必留她性命。”景岳一声令下,先天清气衍化而成的五芒星分化为数道剑光,将黑血彻底净化、杀灭。这时,原本倒在地上的程蕴醒了过来,身体的疼痛让她不自觉闷/哼,又赶紧忍住,就听有人道:“程道友,刚刚为逼出你体内的魔修精血,不得已伤了你的丹田。待出龙墓,寒云宗必将奉上灵药。”程蕴先听说自己被魔修附体,且丹田受创,心下一慌,但慌乱过后却是震惊,甚至不可置信,“究竟发生了何事?”景岳:“相信诸位都已知道,修罗塔那位魔修可以通过一滴精血控制活人。”程蕴和林家兄弟都点点头,散修盟那件事在禹东闹得极大,连龙殿都被惊动了。“这种控制之术几乎逆天,因此一定有限制,从她附身的人来看,对方都不可超过她的修为。”景岳扶了地上的程蕴一把,继续道,“人的精血有限,但若一小滴就能控制一个活人,她岂非能控制成百上千活人,而且她的附体之术天衣无缝,让人防不胜防,咱们还不得被她耍得团团转?”景岳忽然自嘲一笑,“当然,我们已经被她耍过很多次了。”作者有话要说: .叽叽:我早说过!我是忠心耿耿的叽!!!(就算不在线也要刷存在感)胭脂:没奶了叽叽:嘤……------我造你们可能跟林怀风一样懵逼,表急,说了双更要做到,虽然昨天没写完,今天也要码完,二更不定时掉落,可能下午,可能晚上,不超过十点。散发发可以早点掉落哦!☆、11.14几人想到此前数次惨剧,都面露凝重。景岳:“但根据往日的行为看来,她最多能同时幻化两个人,一人为她本体,另一人则是精血所控。就算她留有底牌,能控制的人数也不会超过三个。”林怀风:“所以你们虽杀了她的本体,但她精血却附在程道友身上?”景岳:“当日在龙门前,我和燕支一直盯着她,可直到她试图跃入龙门,我们也没发现她有逼出精血的举动,我想,估计在我们来之前,她已经将精血留在某个人身体内。那个人可能是同入龙墓的修士,也可能根本没来。”他们无从做出判断,只能佯作不知,先杀了魔修的本体,其它的等入了龙墓再观察。程蕴:“可她若一直附身于我,为何我无法察觉?我有记忆,记得我入龙墓来的一切,直到刚刚才昏迷。”“我估计,她的精血能够潜伏在人体内,只要她不催动,宿主也无法察觉。”景岳推测道,否则当年修罗塔传人冒充三界寺高僧一百年,空妙怎会察觉不出?程蕴赞同道:“很有可能。”景岳:“刚刚发现你时,我和燕支就察觉了不对。”林怀风:“哪里不对,我怎么没看出来?”秦燕支:“握剑的姿势不对,我们剑修若非逼不得已,不会那样对待剑。”林怀风回忆了方才一幕,还是没觉得有何不妥,他看向了自己的哥哥,可他哥哥也摇了摇头。景岳:“她杵着剑。”景岳很清晰地记得,昊天界里秦燕支还小的时候,就总是抱着剑或者扛着剑上山,从来都不会杵着,这是真正爱剑之人的本能,剑修,多半如此。程蕴作为一位颇有名气的剑修,显然是爱剑之人,又怎会在还有余力时把剑当拐杖一般杵着?当然,他们也不可能仅从这一点就下判断,只是心有怀疑罢了。但此后,迷龙阵分明已变化结束,他们几人原本互相拉着,却还是分散开了。当时就像有股无形之力阻隔了他们,景岳的神识分辨出此乃一种障眼法,如此诡异,让他不得不想到修罗塔秘术。种种疑点加起来,景岳便断定修罗塔的魔修正是附身在程蕴体内。他能想到,秦燕支当然也能。秦燕支重创程蕴丹田,景岳拍向对方灵识,都是要逼出魔修精血,而在程蕴看似绝望闭上眼的同时,魔修精血就已悄然遁逃。她此时没有本体,只能尽快潜伏到一具身体中,而眼下四人,林家兄弟当然最好控制,景岳只要盯住两人,就一定能抓住魔修。林怀雨:“原来如此,但万一她还有精血附在旁人身上呢?你们也说,她或许还有底牌。”景岳:“我曾用她一滴精血追踪到她本体,如今也能利用这滴精血找出其他精血的位置,我找了,没有。”林怀风:“会不会是她用什么秘术掩藏了呢?”他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并不是质疑老祖的实力,只是修罗塔实在诡异……”景岳笑道:“就算有秘术,也需要神魂来cao控。她的神魂想必在rou/身毁掉的一瞬间就转移到精血上,如今精血又被燕支封禁灭杀,神魂也一并消散,她又如何控制其它精血?”林怀风:“这么说,她真的完了?”景岳:“完了。”林怀风:“总觉得不真实……”林怀雨:“可她若死了,修罗塔会不会有新的传承之人?”“或许吧,明天,一百年后,一万年后,或者永久消失……”景岳笑了笑,“此时多想无益,至少对方得从头练起,至少,我们杀掉了眼前这一个。”众人想想也是,如今最关键的,还是得离开迷龙阵。秦燕支再次握住景岳,却听对方传音道:“你的道一,原来是我?”秦燕支:“剑魂不就是那几种形态,你以为能是谁?”景岳:“当然是吹鼻涕泡的你啊。”秦燕支:“……”景岳见秦燕支哑口,暗自得意,也不再追问对方为何要骗他使不出剑魂的事。当日叽叽偷偷把事情告诉他,他就明白了对方的小心思,一开始有些生气,但想来想去,生气又成了无奈,还有一点心疼。又不知走了多久,四人终于来到了迷龙阵的出口,周围有十来个修士等着,但此时,人人眼里都是含怨带怒,毕竟谁也不知人群里会不会就有谁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