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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那是她夫君的生母。而且,在重廷川十岁之前,于姨娘待他极好。即便他不承认,但血缘牵绊和当年的疼爱之情,依然在他心底深处无法抹去。不然的话,为何他总是对于姨娘的事情避而不谈?只因太过在意,所以不愿触及罢了。郦南溪始终觉得,有些事情既然是心里的疙瘩,那就要弄个清楚明白把疙瘩解开了才行。若不如此的话,心结越拧越厉害,总有一天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所以,既然重廷川不让她在明面上探问,那她就暗暗的打听下。重廷川闻言,低头望向怀中的女孩儿。她的固执他是知道的。他也知晓她为什么对于姨娘的事情有着那份执念。若非是他,她何至于在这个府里、何至于去管那许多的事情?重廷川抬手轻抚着她柔顺的发,斟酌许久,终是没有再刻意的阻挠她,“你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与我说。我自会帮你解决。”他本是防患于未然。生怕她娇娇弱弱的受人难为。哪知道他这话刚一说出口,怀里的女孩儿忽地挺直了身子,端正坐直抬眸看了过来。“六爷当真肯帮我?”郦南溪笑得眉眼弯弯,“你当真会帮我?”她接连问了两句来求证。他又怎会拒绝?重廷川抬指轻敲了下她的鼻尖,低笑道:“你说呢。”郦南溪知他素来说话算话,忙道:“我有一事不知该如何解决,不若你教教我罢。”语毕,她将自己和郑姨娘的交换条件说了出来,又道:“我先前一直在想,怎样才能让太太答应带了四姑娘同去。一时间还没想到好法子,不若你来告诉我罢。”其实她也是有法子的。只不过她不够了解梁氏,那个法子不见得十拿九稳。若是不成的话,还得再去另想一招。但是,倘若某人肯帮忙的话,那可就能够一次成事、事半功倍了……郦南溪十分期盼的看着重廷川。女孩儿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紧张,纤细的手指微微蜷起放在他的胸前,整个人都有些紧绷。重廷川看了后,笑意更深了些,“既是不知晓方法,何故要答应她?”郦南溪咬了咬唇,决定实话实说,“并非完全不知该如何去做。不过是没有把握能够一次即成。可若是六爷肯帮忙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她话语里的信任之意让重廷川瞬间心情甚好。考虑了会儿后,他颔首道:“我确实有个主意。”正打算将心中所想说出口,重廷川眼神一扫,到了某处后,目光就有些挪不开了。女孩儿侧身坐他怀里,如今又将身体转过来望着他。这般的时候,衣襟处拧着,就有了几处细小的缝隙可以望见里面。如今正值夏日,衣衫轻薄。且他身材高大,即便她坐在他怀里,他依然可以垂眸望过去。若他没看错的话,里面是粉色的小肚兜……重廷川的目光瞬间黝黯下来,呼吸也稍稍急促。他深吸口气,话锋一转,原先将要说出口的办法就变了样子,“想我和你说,也可以。”俯身在她耳边落下了个轻吻,他低声呢喃,“晚上的时候,多帮我几次。”郦南溪本还在希冀的等着答案,乍一听闻他这句话,就有些反应不过来,“我能帮你什么?”重廷川并未说话,只擒住她细瘦的手腕往下挪移。碰到之后,郦南溪全身一僵,顿时就想逃走。却被他扣住了腰肢无法挪动。她紧张到了极致,赶忙去推他。谁知这一晃神的功夫,下巴已被他单指抬起。而后灼热的吻便落了下来。他动作又急又热切,辗转吮吸,霸道而强势。郦南溪无处可逃也无法去逃,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好半晌后,她呼吸渐渐困难,这才被稍微松开了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郦南溪隐约听到他在她耳边低语:“多帮我几次,我给你想主意,如何?”她这个时候身子发软,脑中却还存有一丝清醒,故而就想拒绝。哪知道话没说出口,他再次倾身而来……这一回被松开后,女孩儿的意识已然有些模糊了。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前,双唇微肿,全身无力。“答应我,好不好?”轻柔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郦南溪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若不答应,就还得再“遭一次罪”,于是就轻轻点了点头。“真是个好姑娘。”重廷川轻笑着勾了勾她的手指。虽然“计谋”得逞,但他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小腹下热度无法消退,他也没法站起身来。不然的话定然要露出端倪。重廷川抱着怀里的小娇妻,再不敢招惹她。刻意的转移注意力和她低声说了很久的话,这才慢慢的让热度降了下来,而后给她整了整已然凌乱的衣衫,两人相携着回了石竹苑。只不过,虽然重廷川将法子告诉了郦南溪,但是当晚却没能成事。因他晚上没有回去宫里,让人帮忙告了假,常福回府的时候就将本该他处理的一些事情给带了回来。有各处探子传来的消息,也有些需要拿定主意的事项。重廷川晚膳后去了书房一一处理,待到回了卧房的时候,方才发现郦南溪已经睡着了。摇曳的烛光下,女孩儿手里拿着书卷歪在榻上,身上还穿着晚膳时候换上的裙衫。想必是刚才等他等了很久,熬不住才不小心睡着了的。重廷川不舍得吵醒她,轻手轻脚的将书从她手中抽了出来,又小心翼翼的将她外面的衣衫给她脱去,这便将她抱到了床上让她躺好。而后他去洗漱一番,方才上床将她搂在怀里,沉沉睡去。第二天郦南溪醒来的时候,重廷川已经走了好些时候。发现这一点后,郦南溪原本是有些遗憾的,觉得自己没能和他共用早膳,害他又自己吃了一次。转念一想,回忆起了昨日的某些事情后,她又有些庆幸。……那人就是个精力无限的。昨天晚上她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逃过一劫。若他早晨来了兴致,让她帮忙“那几次”。以他一次那么久的时间来算,岂不是要误了他当值的时辰?思及此,郦南溪脸红红的起身下了床。用过早膳后,郭mama带了两个眼生的丫鬟过来,说是国公爷让常大人给寻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