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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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尘接着道:“但这一百余年来,秘宝大典加上两次不完全开放共开了四次。并且只有一次进来时是如往常一般的杀戮火海,其余三次,都是这样的。” 惬意温清且安宁,即便是这里的一颗小小的石子,用手抚摸上去都能感受到在里面流动的温暖和守护的爱。 帝女已被存活下来的天罗神子抹去存在的痕迹。 无人知道她的名字,无人记得她的样子。 就连这里面时时挂念守她归的小精灵们,也记不起她了。 白栀看着这满目的美景,“你说这该算她的幸运还是不幸。” “对她来说,没有幸与不幸。” “为什么?” “死了,一切都没有意义。” “所以谢辞尘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好。” 要回去时,白栀准备将姜满抱起来。 谢辞尘不动声色的压了枝条,那枝条在姜满的脸上一抽,姜满一个激灵醒过来了。 谢辞尘道:“世子殿下,该回了。” “啊,我。”姜满还迷糊着:“我好像做梦了,梦见桃花酱那桃子树成精了,还打了我……” 吹着夏日的夜风往回走。 看见一排小精灵在路的两边铺夜灯。 若是殿下回来了,见到夜灯,便不会怕黑了。 铺得好长啊。 顺着望过去,看不到头,不知是从何处开始一路铺到这里的。 小精灵们好像不知疲惫,一盏接着一盏,每一个都摆放得极其用心。 姜满说,像一条通往天上的路,只要顺着走上去,到了尽头,就什么心愿都能实现。 小精灵问:“为什么啊?” 姜满说:“故事里都是这样说的。” “什么故事?” “神话故事。不过一般在这种故事里,一路跪拜着磕头过去,会因为虔诚,感动天神,更能得偿所愿。” “神坏,恨神,不能信。”小精灵摇头,继续铺着自己的路灯,“殿下会顺着光,找到家。” 这条路它们的殿下没能踏入,但将白栀等三人送回了归处。 照例,本该是先送姜满回去的。 但她说自己已能照顾别人,与谢辞尘一起将白栀送回,见房门关闭,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谢辞尘转身便走,姜满连忙快步跟过去,看着谢辞尘的侧脸问: “谢仙人,阿姐是不是修为很高,很厉害?” 不出所料的没有应她。 姜满踌躇着,又问:“阿姐她……出生在何处,谢仙人知道吗?” “砰!” 一道快如风的东西从姜满的眼前闪过。 她整个人都被吓呆了的愣在原地,顺着看过去,便见方才还在谢辞尘手中的佩剑已从她的面前飞过,扎在了门板里。 门边,站着的是纪煜川。 看样子,纪煜川正准备去敲白栀的房门。 “她睡了,别吵。”谢辞尘侧着脸,眼皮微抬,看向纪煜川。 纪煜川的目光冷冷落在那把已经没了灵力的断炼上。 剑苏醒后会随主人以及剑自身的性格变化,与其说是剑,倒更像一把锋利的暗器。 就连剑鞘都带着明显的杀气,即便没了法力带来的暗色光芒,也仍旧让人望而生畏。 像淬了毒。 会在不经意间被抹杀于无形。 纪煜川用剑一把将它挑出来打回至谢辞尘处,语气亦幽凉:“你吵到她了。” 这寒凉中,仍是他惯有的傲慢。 看谢辞尘的眼神睥睨,又缓缓落在姜满身上。 姜满被盯得后背发凉,一阵阵的寒意顺着脊背往上走,强镇定的看似有礼的行礼,实则是为了躲避纪煜川的眼神道: “好巧啊,纪哥哥。” “不巧。你我住处本在一起。倒是这位少侠,好巧,深夜来访,有事吗?” 姜满接话道:“谢仙人送我与阿姐回来,我……” 剩下的话被两道冷冽的目光逼得咽了回去,不敢再说话。 谢辞尘手中握着断炼,分明没有加重语气,但铺天盖地的凌厉气势还是让人心底发凉: “夜深了,二层中龙蛇混杂,世子殿下当心。” “是啊,龙蛇混杂。”纪煜川有意将“蛇”字加重,且顿了一下,眼神自上到下的从谢辞尘的身上扫过,语气意味深长。 然后再问谢辞尘:“这位不该深夜出现在此处的少侠若还不走,我便当闯入者处置了。” “处置。”谢辞尘语气玩味的将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纪少侠将自己的位置,摆在什么地方,自认为能有资格处置我。” 那冷戾寒凉的黑眸嘲讽的落在纪煜川的脸上:“以这院中,唯一一个地玄门弟子的身份?” 纪煜川说谢辞尘是外人。 谢辞尘便四两拨千斤的将力打回去,反问他究竟谁才是那个真正的外人。 “呵。巧舌如簧,这一点少侠真是深得天玄门的真传。若少侠的身法修为也能如这张嘴一样厉害——” 姜满立刻急道:“纪……纪煜川,你休要诋毁天玄门没有实力,只靠嘴!你的修为压谢仙人几阶,也才勉强能胜,如何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是么?你的谢仙人那日用的,皆是天玄门术法?” “谢仙人是天玄门弟子,用得肯定是天玄门的功法招式啊!对吧,谢仙人!” 纪煜川抬眉,嘲讽的看向谢辞尘:“谢仙人,怎么不答,是不敢答?” “你们很闲吗?” 一道矜冷的女声自门内传出来,白栀一把打开房门,视线冷冷的在三人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