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文晋生
书迷正在阅读:当父女流落荒岛开启了性福生活、春色三分(女尊)、江心秋月白、他和我、响陆菲菲、入娇儿(1v1 h)、一梦万年、18岁那年,我成了诡异【女攻】、平凡的我真的没想过这样、校霸和病娇弟弟都爱我怎么办?
一 最喜欢夏天的雨。 它来势凶猛,慷慨激越,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急促的雨点打在落地窗上,瞬间形成薄薄的雾气,窗外景致一时氤氲模糊,如梦如幻。 挑空七米的开阔客厅里,设计高雅的艺术灯组,悬在圆弧穹顶上,柔和暖黄的光线,落在象牙白和浅金色花纹的壁纸上,落在金纹白底的厚实地毯上,显得富丽堂皇又充满情调。 我坐在钢琴前,手指在黑白琴键上快速舞动,《Havana》的旋律,时而婉转流淌,时而荡气回肠。落地窗的隔音甚好,纵然疾风暴雨,也透不进一丝声响,只是旁边的卧室门虚掩,不时传来迷离的呻吟声和释放的低喘声。 琴声渐歇,屋内声响也告一段落。 合上琴盖,我起身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茶几上的手冲咖啡温度有些凉,索性丢进几块冰块。尝一口,嗯,冰咖啡也不错。 文晋生赤裸着上身,腰间裹了条浴巾,从卧室走出来,径直坐在我身边。他的身上残留着激情后的气味,精力似乎依然充沛。 “给你转了一万,出场费。”他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手指快速点动,抬头看向我。 我收了转账,伸手端过咖啡杯,浅尝一口,身体不动声色挪向旁边:“下午三点,午睡时间,麻烦以后别这个时候打扰我。” “换种出场方式,给你多转两个零。”他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盯过来,意味不明地笑。 “这妞哪来的,下午营业?”我扬了扬下巴。 “中午吃饭认识的,顾锦之带来的。”他站起身,“我去冲个澡。” 我,沈白河,男性,无业,或者说是阶段性营业,现阶段主要的金主爸爸就是这个文晋生。 我父母自小青梅竹马,父亲后来考了船员,常年在外出海,每年在家不到两个月,从普通船员干到船长,除了给钱,啥也不管。 母亲就没上过班,拿着父亲的钱折腾,哦不,培养我,钢琴、声乐、美术、围棋、跆拳道、游泳,样样没落下,偏偏我文化课不行,高考读个艺术院校混四年,今年刚毕业,还没找到稳定工作。 认识文晋生也是偶然。当时我替朋友在酒吧驻唱,在吧台候场,遇到他跟人起冲突。看不惯对方四五个围攻他一个,就忍不住出了手。虽然两人都受了点伤,至少也是把对方打跑了。 惺惺相惜,他见我没工作,就让我给他当助理,这个工作挺轻松,简单说就是司机+陪吃陪喝。 文晋生是个富二代,老家内蒙,据说他父亲是在山西发家,就给他取名晋生。 他自小性格顽劣,不思进取,家里也没指望他继承家业,两个弟弟对他也很关照,公司分红定期打到他账上,他也就乐享其成,跟我一样不务正业。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养成个坏习惯,每次跟女人上床时,都喜欢我弹琴给他伴奏,说是更有兴趣。 本来我是不答应的,但是扛不住他财大气粗,每次出场一万块,比他女人拿得还多,所以收入不稳定的我,也就勉为其难了。 不过之前都是半夜,今天大中午就把我叫醒,我也只能冲杯咖啡提提神。 忘了说,为了做好助理工作,我也搬进他的别墅,随时服务。 二 今天来的女人比较闹,我换了首曲子,久石让的《The rain》,雨后清新的诗意和豁然的意境,希望能安抚她一些吧。 其实文晋生挺喜欢女人挣扎的,不喜欢特别顺从那种,也可能男人都这样,有征服欲的感觉更好。之前常有女人在床上被他缚住手脚,当然这都是属于两个人的情趣,貌似呻吟的声音更娇柔入耳。 因为最近经常要出场伴奏,他还喜欢掩着门,每次的女人叫声又都不同,有的隐忍低吟,有的激情澎湃,搞得我有时也难以自持,不过想到高额的出场费,也就忍忍吧。 琴声刚弹起没多久,一个女人衣冠不整地从卧室里挣扎出来,跑到钢琴边,拉着我的手臂。 我不得不停止弹奏,看向她。 及肩微卷的黑发略显凌乱,眼眸水光滟潋,似乎世间春色融化其中,嘴唇如花瓣般粉嫩娇艳,肤色晶莹,柔美如玉。 好像坠入凡间的花妖,美的动人心魄。 她的脸颊泛红,明显有着醉意,连衣裙的吊带被扯断,挂在腰间,只有蕾丝内衣虚虚遮住胸前春光。 纤细雪白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双腿半跪,上身半伏在我腿上,声音无力而充满恐惧:“救我。” 沙发上有我平时午睡的毯子,我伸手扯过来包裹着她。她蜷缩在沙发上,依然抓着我的手臂。 我回头看向卧室,文晋生若有所思地倚在门口。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平时带回来的姑娘,挣扎一下图个情趣,这次看来是真不情愿的。 “什么情况?”我皱着眉问他。 “刚在“半曳”酒吧遇到,小七说她喝得有点嗨,让我带回来的。” “别乱带人,酒吧里又不是都做那个的,不要自找麻烦。”我有点恼怒地说。 “不行,钱都给小七了,事后再给她钱封口好了。”他走过来,似乎想拉她。 “算了,送她回去吧。”我一冲动,挡在她身前。 文晋生打量着我:“我们俩谁说了算,出场费还要不要?”没等我回答,他又来了句,“放过她可以,你给我。” “滚!”这个变态,我有点恼羞成怒。 他突然伸手拉住我:“用手就行,或者我给你手。” “不可能!”我试图甩开他的手,但他手掌的力量有些大,我一只手臂还被沙发上那个女人抓着。 他的手抓得更紧,笑意越来越明显:“她,还是你?” 三 鬼事神差地,我答应给他手。 对比他欺负那个女人和他给我手,我觉得这个选择还是比较可控的。 “会弹琴么?”他拉着我进卧室,回头问沙发上的女人。 女人怯怯地点点头。 “去弹琴,别停。” 走进卧室,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有点脾气:“你有毛病吧?” “出场费加两个零。”他气定神闲地看着我。 “躺下!”我恶狠狠地说,“待会记得打给我!” 老实说,除了自己的,我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别人的,经过一番抚摸,它明显开始苏醒。 客厅的钢琴声缓缓传来,开始有些迟滞,渐渐流畅起来,是《Tassel》,琴声流露着淡淡忧伤,是我喜欢的乐曲。 我的手指,随着乐曲的节奏taonong滑动,为了早点完事儿,我适时用上了嘴,配合着手指吮吸舔咬。果然,一曲终了,文晋生泄在我手上。 他一脸满足地看着我,似乎仍有些意犹未尽。我立刻冲进洗手间洗手,不一会,客厅传来支付宝收账的悦耳声音。 我已经越来越看不懂文晋生了,他的恶趣味似乎越演越烈,近于变态了。 我挑了件T恤,让女人套在连衣裙上,抓了文晋生的车钥匙送她回家。 “你怎么会被他带回来?”我有点奇怪地问。 她叫纪伦樱,亚芝高中的音乐老师。今晚男友组局去“半曳”玩,给她喝了不少酒,男友对她动手动脚,她反抗时被小七看见。小七把她男友揍了顿,把半醉半醒的她交给文晋生带回来了。 “你男朋友没碰过你?”这么个天生尤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坐怀不乱吧。 她脸红了:“我今年刚毕业,之前和爸妈在国外,最近才回国。我跟他是同学介绍的,刚接触没多久。” 我想提醒她甩了这个渣男友,不过换成我,估计也想一亲芳泽吧。 “你住哪儿?”车开了半天,我才想起来问。不过文晋生的别墅在市郊,往市区方向开总不会错。 “海棠山庄。” 也是有钱人的楼盘,我手指敲了敲方向盘。 “你平时做什么?”她问我。 我做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助理?司机?现在还多项键盘手,配合他干活时给他敲黑白键。 “你钢琴弹得这么好,可以当钢琴老师的。”看我久久不答,她大概猜测我是文晋生的跟班吧。 “你怎么知道我弹得好?”我有点惊讶,难不成她刚才挣扎时还有空听琴声。 “我是听到你弹琴才找你求救的。”她抬头看着我,眼神如星璀璨,“我总觉得,爱音乐的人不会是坏人。” 我是坏人么?应该不是,不过我也不觉得自己是好人。 “今天谢谢你救我。”她低下头,有点羞于启齿的样子,“还让你给他。” “他就这点破恶趣味。”我有点咬牙切齿,心里知道他故意找茬,不放过我。 “你会钢琴调律么?”她突然问我。 我点点头,从小每年都有调律师到家里调琴,大学期间跟着专业调律师学了两年,毕业后考了高级调律师证。 “我有不少学生和朋友经常需要钢琴调律,你有证的话,可以让他们找你么?”她又补充了句,“正常报价收费就可以。” 我突然有点喜欢她了。 她担心我跟着文晋生做坏事,一直想给我找方向,还愿意用自己的人脉帮我起步。 不过,两小时调次律五百元,五分钟给文晋生弹首歌一万元,习惯不劳而获的我,想回到正常的工作领域,估计不太可能吧。 四 “回来啦。” 文晋生衣冠整齐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等我。 我没理他,径直走向我的卧室。 “考虑一下,每个月两次,三百万。”带着笑意的声音听起来刺耳至极。 我转身走回沙发,一拳打在他身上,他没躲,生生受了。 “你有毛病啊!”我实在有些理解不了,“你又不是同,每天带不同的姑娘回来,搞得她们鬼哭狼嚎的。” “可是,我也想让你鬼哭狼嚎的。”他突然把我拉进沙发,压在身下。 “我他妈,啊!”他一手握住我的,让我破口而出的骂声戛然而止。 我承认,整个过程我很爽,但我死命咬着嘴唇,就是不出声,他想听我的鬼哭狼嚎,绝不可能! 他想吻我,但被我极力反抗,没能成功。 老子就当报仇了,正好把晚上的事扳回来。 刚泄完身有点倦意,我被他压着,也就没再挣扎了。 “累了?”他目光深沉而温柔地看着我。 我实在不想理他,他就一心理变态。 “我说真的,每月两次,我就想听你叫几声。”他锲而不舍地说着。 “我真的没兴趣,”我看着他,“我喜欢女人。” “别说你刚才没有射。” “正常人自己搞也会射啊!”我有点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视线有些茫然和迷离:“我也不知道,我就想让你在我手中快乐,看你顺意承迎,听你沉溺求饶,我就满足了。” “等下,”我有点明白,“你是想控制我的情绪,任由你恣意玩弄?” 他摇着头:“不,我不想玩弄你,我只想让你快乐。” “你不想,”我有点难堪地说,“上我?” “不想,我还是喜欢女人。”他肯定地说。 三百万两次,不需要付出什么,只有快乐。我想,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怎么选吧。 我的助理工作又多了项:司机、键盘手、玩偶。 文晋生的恶习越来越奇葩,曾经是我在客厅弹琴,他在卧室干活。现在经常就直接在客厅沙发干起来,幸好别墅周边都是私人区域,不至于有人从大落地窗直播春宫。 我的快乐,有时候也很崩溃。 他会让我一边弹琴,一边在他手中高潮。 破碎的琴音伴着我的呻吟,在他耳中成了最婉转的乐曲。 我开始攒钱。 我怕终有一天,会承受不了他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