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紧,已经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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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博斯900,号称地表最强越野车,全球限量15台。 俗话豪车配美人,也不过如此。 待风沙降下,时京云解开安全带,利落地跳下车,大步朝几人走来,“臭小鬼?我要的东西都带来了吗?” “带了带了。”驾驶座上的时京晟也跟着跳下车,顺手“砰”地关上车门,好不容易降下的风沙再度扬起。 “…啧,关门不会轻点啊。”时京云的一头波浪卷再度跟着风沙扬起,扑面而来的沙砾感让她拳头有些硬。 果然弟弟这种生物,不打一顿是不行的。 时京云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在时京晟冲上来拥抱她时,扬手冲着那乱糟糟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怎么一身酒味,臭死了。” “诶?还有吗?”被嫌弃挨打的时京晟赶忙松开时京云,揪着衣服低头去闻,“嘶,好像是有点味,姐你那能洗澡不?” “能。”时京云点点头,正准备说什么,就看到又有人下车走了过来,这让时京云下意识用起了职业眼光,先“哟”了一声,“这是给我剧组送人来了?” “长得挺帅,不过来晚了哈,我这已经没角色给你了。” 接连的话语让孟宴臣一愣,他设想过见面时的种种画面,其中自然有时京云不记得自己的场景,但当设想成真时,孟宴臣的心还是一痛。 这种痛很奇怪,与许沁决断时的那种缓慢的,如绵针扎心的酸痛不同,这种痛是猛烈的,迅速的,让他霎时连简单的呼吸都难以进行。 不仅他的呼吸滞住了,连喉咙都像是被人掐住一般,他想谦和的出声解释,没想到却发出“嚇嚇”声。 如野兽一般,孟宴臣绝望的想着,眼眶也跟着泛起了红,他觉得自己此时一定难堪到了极致,他不想这样的,可是他动不了,他连逃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时间好像被放了慢速,凸起的喉结艰难滚动,他忘了怎么去呼吸,致使脸色有点难看的吓人,几滴汗水顺着碎发滑至脸庞,又顺着俊逸,轮廓分明的面颊滑至颌骨,眼看着就要落下。 “姐他。” “开个玩笑。”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时京晟在时京云开口后下意识停了嘴,只见他姐红唇勾起,皮棕质的长靴微陷在黄沙中,一步步朝着呆愣在原地的孟宴臣走去。 女人的动作在孟宴臣的眼中也成了慢速,他并不想让时京云靠近自己,从见面到现在,时京云身上所散发出的气质都是孟宴臣此生渴求,却又求而不得的。 像玫瑰,也像太阳。 既娇艳欲滴,又浑身带刺。 既耀眼夺目,又温暖和煦。 让孟宴臣第一眼就忍不住的想要臣服于对方脚下,做一个虔诚的,只忠于她一人的信徒。 但是不行!他是卑劣的亵渎者,他与许沁的结果就是最好的惩罚。 可是这个像太阳般的女人却又在步步接近他,孟宴臣承认自己矛盾了,他既自卑于自己是个卑劣的亵渎者,又渴望于这个女人能将他拉出泥潭。 身体的激素也在紊乱,脚底生寒不说,刺骨瘆人的寒意宛若毒蛇,从小腿爬向脊椎,冷的他全身打颤。但心脏又控制不住的狂跳,不是害怕,是激动,是狂热,它们像决了堤的洪水,直冲脑门,让他的头脑发晕发胀。 一只偏凉的手覆上男人紧致流畅的下颌,金边眼睛下的瞳仁微缩,孟宴臣强装着镇静,滞住的呼吸开始平缓地,不规律的运作起来,泄露了主人此刻的心情。 手又移开,细长的手指侧面随意地擦过男人颌骨的滴滴汗珠,然后再男人的视线中,手掌下移。 手掌的主人完全不觉得哪里奇怪,也没有在乎男人越发紧绷的身躯,手掌就这么随意地在男人胸膛至腹部游走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紧实的腹部上摸了又摸。 “好久不见,宴臣弟弟。” 孟宴臣双眸晦暗如墨地看着时京云,淡色的薄唇张张合合,“……姐…姐,好久不见。” 时京云的手依旧停留在他的腹部,腹部的肌rou也依旧紧绷发力着,透过单薄的T恤他可以感觉到女人手掌的温度,同样女人也能摸的到布料下那轮廓分明的肌rou线条。 有点热。 性感的喉结滚动,喉咙有点痒,也有点干,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孟宴臣从心底儿透出一股隐秘的愉悦。 愉悦什么? 愉悦自己对身材有着近苛刻的要求,就算是再颓废的时候,他都没有放弃过对身材的管理,以至时京云在乱摸时,不会出现更难堪的画面。 纤细的手指在块块分明的肌rou上点了又点,才恋恋不舍般地收回,孟宴臣在垂眸间看到时京云冲着他舔了舔舌。 “别这么紧,已经干净了。” 只听“轰”地一声,耳根上爬满了红晕,甚至还有往脸颊上爬的局势。 这让再怎么强装镇静的孟宴臣还是倒退了半步,薄唇抿了又抿,他分不清时京云到底是单纯的擦手还是什么。 暧昧的气息再两人之间蔓延。 “姐——!” 奶声奶气的叫声凭空出现,打断了两人暧昧的氛围。 时京云挑眉,“哪来的小孩。”听声音还有点耳熟。 孟宴臣还没来得及开口,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时京晟跳了出来,“你猜我还把谁给你带来了!”一同配合着的还有一声“jiejie……!” 戴着墨镜的时京云暗觉不好,视线又扫了眼孟宴臣后挪开,向着路虎车的后座看去,果然,半开的暗色车窗内露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和一双笑弯的黑眸。 时京昱在jiejie终于发现他后更开心了,双手双脚同时晃动着,奶声奶气的声音更加洪亮,“…姐……jiejie!” “听到了。”时京云颔首回应,正想上前两步将车门拉开,旁边的孟宴臣终于抢先一步的反手拉开了车门,“小心头。” 时京云笑了下,抬手摘下墨镜,明艳的双眸和艳丽的容貌随之露出,她的相貌实在太富有侵略性了,明艳且不知收敛,但此刻却又带上了母性的温柔与慈爱,毫不违和,甚至变得更加引人注目,“呀!这不是我们的昱崽吗?昱崽也来找jiejie啦?” 在面对儿童时,时京云不仅会声音变得温柔,就连说话都带上了儿童会喜欢的语气词。 “嗯…姐,姐……抱呀!”时京昱兴奋的张开双臂,冲着时京云做出要抱抱的动作,时京云自然不会拒绝,将墨镜随手放入膝侧口袋,单手解开安全带,小心地将人抱了出来。 温柔、守礼、克制。 这就是孟宴臣。 他在时京云抱着幼崽站直的刹那双手便下意识的虚环在两侧,既怕幼崽掉下来,也怕时京云站不稳。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很会爱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