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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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牵手,这样算得上纯情的体验对两个人来说都有些陌生。 叶子依偎在孟宴臣身边闭上了双眼。 孟宴臣握着叶子的手久久不能入睡。 远方天际泛起灰白的光,快要到分别的时间了。 孟宴臣接着月光倾身吻上叶子的唇,细细舔舐,不忍分离。身下的人乱了呼吸,双眸却紧闭着,不愿睁开。 双唇分离,孟宴臣松开交握的手,起身走出了卧室。 叶子感受着手心的余温,目视孟宴臣离开。 叶子走出卧室,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孟宴臣正在倒酒,走近了才发现孟宴臣的身侧放着女式裙装。 “怎么起来了?”孟宴臣伸手拉过叶子坐在一旁。 “天快亮了,想要离你近一些。”叶子说着起身跨坐在孟宴臣的腿上,感觉到抵在她腿间的硬挺物什,舔吻着孟宴臣唇瓣上残留的酒液,“孟先生,我能和你负距离接触吗?” 孟宴臣的目光落在叶子胸前,叶子抬手解被孟宴臣亲手扣好的纽扣。 第二颗扣子被解开,露出了双乳的弧度,第三颗扣子解开,圆润挺翘的双乳露出了全貌。 孟宴臣含住艳红挺立的乳尖吸吮舔咬,手掌不甘寂寞地滑到臀边,响起啪的一声。叶子被突如其来的巴掌声打断了摇摆臀部的动作,愣愣地看向孟宴臣,片刻后吻上孟宴臣低垂的眼睑。 叶子的吻很轻,转瞬即逝。 孟宴臣吻在叶子眉心的吻也不算重,悠久绵长。 “感觉像是一只蝴蝶落在了叶片上。”叶子突然开口。 “我更希望是毛毛虫在叶片上作茧。” “毛毛虫作茧自缚是为了羽化成蝶,想必叶子会很期望看到毛毛虫蜕变后振翅高飞的样子。” 分明是美好祝愿,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候竟也成了锥心之言。 孟宴臣突然想:怪不得她会哭。 叶子仰身离得略远一些,解开孟宴臣的扣子,“孟宴臣,专心一点。”说罢俯身轻咬乳尖让某个人意识到什么才是当务之急。 是应该专心一点,毕竟是最后的晚餐,孟宴臣失落地想。 手掌揉捏着叶子的臀,指腹下滑侵入xue口分开两瓣唇,碾过湿漉漉的唇侵袭翘首以盼的阴蒂,如愿听到叶子发出的闷哼声,揉搓挺立的阴蒂逼得叶子软了腰肢,手不得不搭在孟宴臣的肩膀上借力。 手指侵入湿滑紧致的花径,一根又一根,在甬道内翻江又倒海,一声比一声情动的呻吟在耳边萦绕,情欲缠绵。 汁液潺潺浇落,湿漉漉的手指退出蜜xue,指腹抵在叶子微张的唇上,滑动的指腹将本就水润的唇瓣染得更湿了几分,舌尖探出被蹂躏的唇,含住了作乱的指腹,缓缓吞入整根手指。 叶子摸到孟宴臣的腿间,抚摸着被束缚的硬物,后仰脖颈让在唇里作乱的手指退出阵地,滑落身子,跪坐在地毯上,抬眼看了眼孟宴臣,伸手解他的睡裤,孟宴臣配合的抬臀让早已挺立的物什显露在叶子面前。 孟宴臣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叶子的额角,俯身吻上昂首挺立的guitou,舌尖滑过,含住微颤的guitou舔舐。手指插入绵密的发丝,带动叶子向前吞入更多,未能完全避开的牙齿惹得孟宴臣偶尔泄出抽气声。 唇舌变换间,余光注视着孟宴臣的反应,擅长做题的人总能在尝试中得到正确的答案,寻得正确法门,唇舌交替舔舐吸吮吞咽,让孟宴臣尽享欢愉,给予他极乐。 发间的手指重了力道,挺进的yinjing暂歇了动作,白浊随着喘息声泄入口中。 孟宴臣摩挲着叶子的发丝,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扶起跪坐在他腿间的叶子,“去漱一下口。”声音是情事过后独有的慵懒与魅惑,叶子收到了蛊惑一般不自觉地吞咽,满腔jingye吞进腹中。 一把抱起脸上挂着红晕的叶子,取了放在桌上的购物袋,抱着叶子走进卧室放在床边。 分开叶子的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静默等待了许久的腿心,鼻息激得阴蒂瑟缩颤栗,舌尖舔过两片唇瓣停留在阴蒂处吸吮,花心倾吐蜜液让湿滑的花唇泥泞不堪,沾湿了孟宴臣的下巴。 舌尖抵在xue口,探进xue内的秘境,听着叶子的喘息呻吟掌控着冲刺缓退的节奏。 指腹也不甘寂寞地探入,修长的手指探入深处熟络地拜访让叶子更加情动的地方,搭在肩上的双腿随着手指的进退微颤着,快感席卷连带着呻吟声都变得破碎而急促。 孟宴臣不顾花xue的挽留抽出手指,也不顾淋满手指的蜜液已经流淌至指根,湿漉漉的手指从购物袋中取出避孕套放在叶子的手心。 叶子察觉到手心的东西,缓了缓呼吸才拉着孟宴臣的手坐起身,拆着包装的功夫想起早晨吃的药随口说:“孟董逛街买裙子就算了,还买避孕套,色胚子。” 孟宴臣的手指摸索着撑开两片花唇,看着叶子给他戴套,没否认色胚子的称呼,只是解释了一句:“吃药对身体不好。” 叶子有心想要吐槽一句:知道不好昨天还那么急色,睡得晕晕乎乎地还要被叫起来吃药,却被骤然闯入的硬物顶得只能发出闷哼声,还未适应便迎来急促的顶弄,逼得叶子求饶:“孟宴臣,慢点。” 求饶并没有用,反而迎来了更猛烈地抽动。 叶子的手攥着床单稳住身体,放松身体迎接孟宴臣的顶弄,随着快感的累积,放松的脑袋里只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满满的欢愉,一切杂念尽数褪去,只有孟宴臣和他带来的欢情熠熠生辉。 暂时的停歇带来细密的吻,迷离的双眼早已看不真切孟宴臣的动作,皮肤的感官不断地提醒着叶子他们在耳鬓厮磨,做着与性器插入一般亲密无间却更温情的动作。 叶子环抱着温柔的孟宴臣,沉沦欲海。 变换的姿势让体内的硬物挺进得更深,叶子抬臀抽离再挺进含住整个茎身,让挺立的茎体一下下地抵进深处。 体力尚佳时孟宴臣享受着叶子主动抬臀挺胯taonongyinjing带来的欢愉,揉捏着叶子的胸乳增添情趣;等叶子力有不逮,玩弄着乳尖的手滑至臀上,帮助叶子进得更深,入得更快。 任由湿液淋淋喷出,沿着身体滑落浇湿床单,收缩的花xue紧咬着茎身不放,逼得硬挺的yinjing泄出jingye。叶子汗湿的额头抵在孟宴臣的肩上平复紊乱的喘息声,没一会儿又在孟宴臣的脖颈后留下好几个吻痕,组成一篇叶子形状的吻痕藏在耳后,不久之后便会被衣服遮得严严实实。 “孟宴臣,你很过分。”换到床的另一侧没被淋湿的地方,叶子在孟宴臣怀中探出头问责。 孟宴臣拉过叶子的手附上自己的后背,目光哀怨地看着叶子却平静地叙述:“叶子,你也很过分。” 叶子撑起身子去看孟宴臣地后背,道道红痕交错分布,新伤摞在旧伤上,更凄惨了几分。 “让你轻一些慢一些你不听,这能怪我吗?”叶子心虚地说着推卸责任的话,想要逃离的身子被孟宴臣抱住不放,耳边响起了让她羞红脸的话语:是谁坐在我身上掌控着节奏? 孟浪的孟宴臣再次收获一个牙印。 太阳照常升起,没有台风阻拦行人的脚步,他和她终究要离别。 两人分开洗澡,孟宴臣在厨房里拿着麦片倒碗里,思绪却早已飞到了浴室里清理身体的叶子身上。 天放亮了,他不能和她一起洗澡了。 他怪不了尽职尽责上班的太阳,更无法挽留注定要离开的叶子。 孟宴臣耷拉着脑袋往碗里倒牛奶。 叶子出浴室时孟宴臣已经泡好了麦片,凑过去看了眼问孟宴臣:“还有牛奶吗?再加点。” 孟宴臣放下手里的煎鸡蛋,去取了牛奶放在餐桌上,又去拿了吹风机过来给坐在椅子上吃东西的叶子吹头发,叶子仰头看了眼孟宴臣夸赞:“温柔又体贴的孟董,简直是男人中的典范,再也没有人能比得过你了。” 评价再高也没办法让你留下,男人中的典范也不过是个空头支票,好听不管用。孟宴臣不想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打破眼前尚且算得上温馨的氛围,只是温柔地揉了揉叶子的头发说:“快吃你的麦片吧。” “你的头发不吹吗?”没一会儿叶子又抬头问。 孟宴臣揉了揉已经吹得半干的头发温声道:“那就麻烦叶小姐等会儿帮我吹头发了。” 叶子吃完麦片勤勤恳恳地替孟宴臣吹起了头发。 暖风吹拂,手指在发间游走,心上亦有暖意缓缓流淌。 真的很让人不舍啊。 孟宴臣拉着叶子坐在沙发上,拿过被裙子遮住的白色蕾丝内衣取下衣架,在叶子惊愕的目光中替叶子穿好。 “孟董,您记性真好。”叶子扭头转移视线,看到孟宴臣在取内裤上的衣架,立马装着傻有些尴尬地评价。 孟宴臣从善如流地把内裤放在叶子手里,起身临走时又忍不住调侃:“叶小姐在浴室放内衣的时候没想过我会亲手帮你穿吗?” “孟宴臣,我可没有在浴室里放内裤,而且你不是已经帮我穿内衣了吗。”孟宴臣在叶子的反驳声中逃回了卧室换衣服。 换好衣服的孟宴臣拿着一条领带递给叶子,叶子拿着领带环过脖颈说:“我不会系,你教我。” 聪明好学的叶子在孟宴臣的教导下完美完成任务,又替孟宴臣理了理衣领,离远了些看着西装革履的孟宴臣想到了曾经在宿舍里听到的一句:“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想到即将分离,这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只变成了一句:“我突然想等安定下来养几竿绿竹。” 孟宴臣脑袋里回荡着叶子的话,唇角扬起笑,献宝似的说:“我在办公室养了一盆发财树。” 叶子也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两人收拾好东西一同走出房门,第二次一起出门却已经有了老夫老妻的感觉。 “送我到最近的地铁站吧。” “嗯。”孟宴臣说着点点头又提醒叶子:“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叶子乖乖照做。 临近地铁站,孟宴臣问叶子:“绿竹会长得很高,不太方便养,我家的院子很大,如果你想给绿竹换个地方,可以邀请你的绿竹入住吗?” 下车前,叶子给了答案:“树挪会死,想必竹子也不能轻易挪动,拜托孟总尊重一下竹子求生的意愿,我的竹子就不劳烦孟总cao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