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抽屁股脚心/见情敌吃醋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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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着头,热腾腾的汗和一点泪弄的脸上湿乎乎的,皮rou上蒸起发烫的粉,碰上去时像是要化在指尖。 楚涉的脸颊贴在你手心,蹭了蹭,浓密的睫毛发颤,像是要振翅而飞的蝴蝶。 你轻触蝴蝶,楚涉下意识一缩,又在回神时乖乖把脸送回来,闭着眼,暗自咬紧牙,迎接随时可能到来的巴掌。 这副可怜又乖顺的模样叫你满意,双腿交叠靠坐在椅子上,故作怜悯的话语中带了戏谑:“楚总这么乖我都舍不得下手了。” 你分明是担心在公司扇了他不好见人,这时却说得好像心疼他似的。 楚涉心里藏着事,一心一意只想让你更喜欢他一点,顺水推舟将下巴搁在你的膝上:“奴整个人都是您的,主人想打哪里都行。” 你摸摸他柔软的发丝,忽然冷了语调:“那就去办公桌上趴好,我要打你的屁股。” 楚涉身高腿长,不需踮脚就可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桌面,你不许他用手撑着,他便将手背握在身后,流畅的背肌显得愈发离漂亮有力。 为了维持平衡,他饱满弹软的胸和微微鼓起的肚子都贴在桌面,硬质的桌沿抵在他的小腹上,憋了一上午的尿无处可去,疯狂冲击着敏感的膀胱。 早已硬了许久的yinjing跳了一下,又大了一圈,熟悉的令头皮发麻的憋胀感席卷全身,楚涉膝盖有些发软。 “乱动?”一鞭子抽在他发颤的腿弯。 “唔...”本就发软的双腿下意识卸力,更多体重压在脆弱不堪的小腹上,微微鼓起的肚子被强行压平,拥挤的盆腔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满肚子的尿水折磨着柔软的膀胱。 无处可逃的憋胀和疼痛唤醒熟悉的情欲,堵了许久的yinjing竟从尿道棒缝隙渗出点腺液。 楚涉看不见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但却能感受到身体逐渐热了起来,逃避似的将脸颊贴在桌面,紧紧咬着唇。 “唔...”第二鞭落在他挺翘的屁股上,弹软的臀rou微微凹陷,又在下一刻飞速肿起一道发红的棱子,剧烈的疼痛在皮rou下炸开,他下意识想躲,却因为身下是硬质的木桌,无处可逃。 冰凉的办公桌被汗淋淋的身体暖热,像是案板一般,楚涉觉得自己就是待宰的鱼rou,任人刀俎。 强烈的被控制感令他着迷,臀rou上炸开的疼又将他拉回现实。 第三鞭叠在刚才的伤上 ,粉红的肿痕瞬间充血,比刚才疼上几倍的痛在伤上灼烧。 理智似乎也在烈火中燃尽,可怜的屁股下意识扭了扭,又被你按着腰,换了手拍抽在臀尖。 挺翘的臀一点点染上红色,鞭子抽出来的那道伤愈发鲜明,手下的腰肢颤地厉害,腰窝落了些发烫的汗。 楚涉就像是热锅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又湿又软,弹软的臀早就在抽打下肿了一圈,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咬一口还会爆汁。 当然你没兴趣咬他的屁股,只是顺手将按摩棒调到了最大档,又闷又快的震动声在屋内响起,熟透的桃子流出甜蜜的汁水。 透明的yin水顺着腿根滑下,打湿了结实又充满力量感的大腿,yin糜异常。 你沾了一指yin水伸到楚涉面前,他迷迷糊糊地看过去,下意识舔了。 自己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他忍不住红了脸,模拟koujiao的动作舔舐吞吐你的手指,刻意发出泽泽的水声,动作放浪脸却愈发红了。 抽出手将湿润抹在他的臀上,换了竹条又抽了一遍,网格状的红肿死死勒在臀上,就像是穿了渔网袜般性感又诱人。 你满意自己抽出来的作品,命令楚涉跪在地上做茶几:手臂微弯,腰、股、小腿均成直角——一个很磨人的姿势。 好在他常有锻炼,能比常人多坚持一会,但时间一长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水撒出来一点,你用鞭子在他的臀上补了十下,不在意落点只随意将那红彤彤的屁股抽地更加可怜。 楚涉绷紧了全身肌rou才能维持平衡,身后骤然炸开疼,他没忍住又抖了一下。 “唔...”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有预见地咬紧唇。 马鞭末梢划过汗淋淋的脊背,激起一串颤栗,比惩罚更可怕的是等待惩罚降临,以及猜测你究竟气到了何种程度。 一瞬间时间的流逝变得极为缓慢,所有的响动都被无限放大。 啪! 一鞭子抽在椅背上,楚涉几乎是触电般地一颤,克制不住双膝发软。 水撒了一半。 察觉到背上的湿润,心中的恐惧如滚雪球般迅速扩大,他再也控制不住发抖,下了一半的水面晃荡地厉害。 “跪不住了?”你故意问他。 “对不起...对不起...”若不是记得背上还有水,他几乎想将脸埋在臂弯藏起来。 马鞭压在又红又烫的臀上,你看似体贴地说:“三十下,打完允你歇歇。” 楚涉这时哪有精力想其他,几乎是感恩戴德地应下,未曾想你竟将这三十鞭都抽在了他的脚心,从没受过刑的娇嫩之处飞快肿成红紫交加的一片,肿痕淤青堆积着足足涨了一指高。 楚涉疼地完全无法维持姿势,呻吟着哭叫着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发抖,在凌迟般无止境的鞭刑下,被情欲浸透的身体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之前还雄赳赳的roubang早就可怜巴巴地软下去了。 你停手时他还在抖,像是在冷水里浸了几天的流浪狗,沿着岸边一点点爬上来,却依旧觉得全身的热度都被抽走了。 仿佛把皮rou一层层割下来的痛残留在肿胀的伤处,被打地生了畏惧之心的人不会觉得是你下手失了轻重,只会用那颗疼地发抖的心反思是不是自己又有哪里没有做好。 是还在罚他昨晚争宠,还是罚他将水洒了,还是...还是替你心爱的“师兄”给他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床伴立规矩...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酸涩之下强烈的不甘,他太喜欢你,以至明知自己处处比不上“师兄”,不够乖顺,不讨你喜欢,依旧不愿意这样简单地放弃,眼睁睁看着所谓的“师兄”侵占你的生活。 楚涉哆哆嗦嗦地爬到你的脚下,一遍遍地叫“主人...主人...”又低又颤的嗓音里满是委屈的哭腔,简单的二字下藏着不敢言明的占有欲。 爱情总是排他的。 他顺着你,捧着你,不敢又一丝一毫让你觉得束缚,却还是克制不住希望你能只有他一人,他不敢说,却无时无刻不是这样想的。 你看着他脚心的伤早已生了悔意,如今见人哭地这样惨,忍不住拿开水杯,安慰地抚摸他的脊背。 发抖的男人渐渐安静下来,就这么抱着你的小腿不愿意抬头,他多想这一刻能永远地持续下去,你脚下跪着他,也只有他一人。 然而现实却总是比幻想残忍百倍,“师兄”的存在打破了他的一厢情愿。 楚涉深吸一口气眷恋地蹭蹭,明知你心软了却还故意说:“主人,奴没有忍住,求您...求您再罚一遍吧...” “还嫌不够疼吗?”你拉着他站起来坐下。 男人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又在下一刻恢复恰到好处的乖顺和讨好,“谢谢主人疼惜奴”,他故意软了嗓音。 发泡馒头般肿起的屁股压在椅子上,本来已经缓些的疼瞬间飙升,那滋味不亚于你又将他按在桌上揍了一顿,每一寸发红的皮rou都如同烈火炙烤般的痛。 可是是你扶着他坐上去的,楚涉心口又甜得很。 他像是找到了诀窍,接连几天都如贱奴般地伺候你,动作间又状似不经意地露出未好的伤,如愿得到了许多温柔的抚摸和玩弄。 下贱又卑劣,他这般评价自己。 如同偷来般的“幸福”生活一直持续到周六,你忽然告诉他李青今天会来家里。 正在为你穿衣服的人一瞬间意识到李青是谁,白了脸色。 “是您的师兄要来吗?”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是呀,我们几天前就约好了。”你不知他反应为何这样大。 几天前...所以这几天你一直想着他吗...你克制着玩我也是因为他吗...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楚涉疼地指尖都在发抖,腿一软啪地一下跪在地上。 “怎么了?”你被吓了一跳。 “脚疼...”楚涉的眼眶红了。 他脚心的伤确实还没好,站着的时候有些疼,但也绝对不至于站不住,你不知实情,听他这样说便信以为真。 “行,那师兄来的时候你注意一点,别叫他看出来了。”你习惯性地摸摸他的头。 怕他吃醋吗...楚涉心里疼地更厉害了。 他其实知你不是感情细腻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地揣摩你的心思,力求润物无声地让你满意。 直至今日他才意识到你不是不细腻,只是单纯地不喜欢他罢了。 从前都觉得忍耐和委屈是理所当然,如今有了对比才知这心是一直疼着的。 可他又贱得很,明知你不喜欢他却还是想求你身旁一个位置,要是能把那该死的师兄挤走就更好了。 楚涉不敢叫你知晓他心里的阴暗,学着平常的样子撒了个娇,便主动跟着你准备迎接李青的到来。 敲门声响起,楚涉先你一步去开门,你被他服侍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仗着你看不见,解了两颗衣扣,露出锁骨处未消的咬痕,故意端着架子想打招呼,却被李青抢先。 “您就是楚总吧,久仰久仰!”白净清瘦的男人率先伸手,露出客套的笑容。 久仰...他也早就知道我了吗?情敌间的胜负欲瞬间被激起,他不着痕迹地宣誓主权:“李先生好,璃璃也经常向我提起你,说你...” “说你性格好,实验能力也好。”你总觉得楚涉今天怪怪的,主动接了他的话。 “是...性格好...”楚涉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