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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在政事上甚至还有些依赖完颜玉的,时常都叫在身边议政。完颜玉却没有再说,而是拉着宋青宛的手往前走。宋青宛急了,“你真去那儿泡温泉?你真不把这宴席放在心里头了?”宋青宛一路说着就被他拉去了小树林深处,还没有过防守门,他停了下来,接着往右一拐,只见来到一个四面假山临立的凹地,忽然热气扑面而来,人还没有靠近,宋青宛就把完颜玉给的披风给脱了下来,有些热了。从假山里绕过,来到一处他停住了,宋青宛从他身后迫不急待的现身,看向眼前的温泉池子,一股硫黄的喜欢传出来,但是她心中异常的欢喜。宋青宛幽幽道:“王爷的封地里有没有温泉呢?要是有,咱们也寻一处温泉之地住着,我想泡就泡。”完颜玉却是笑了,“沿海一带一向比较热,便是冬季也不冷的,若是出海还有一个国度,那当真是四季恒温,最适合冬季居住。”竟然有这样的地方,宋青宛高兴了,虽然那是另外一个国度先不说,便是他领地上的靠进海岸,将来做晒盐场,再出口贸易,岂不是也是一比大收入,她还可以住在海边,哇,她就该建一个靠近海边的房子,天天能看到海。宋青宛越想越激动,恨不能眼下两人就回封地去,可惜了。完颜玉探了探温泉的水温,说道:“走,咱们泡一会儿。”第256章被抓宋青宛郁闷,两个人一起泡吗?这光天化日之下,不好吧,万一有人来了怎么破?完颜玉似乎知道了她的顾虑,说道:“外头有我的人守着,没人敢进来。”“不成,咱们分开泡,这不,那边还有一个温泉池子,咱们一人一个,中间一道屏蔽,正好咱们还能聊上天。”话是这么说,但完颜玉的想法落了空,有点郁闷,刚要撑起的帐篷,只好偃旗息鼓,往那边水滩走去。完颜玉走过去了,宋青宛安下心来,脱去衣裳,只着进了温泉池子里头,没想完颜玉从那头伸过头来,吓得宋青宛啊的一声蹲水里头,一双灵犀美眸水灵灵地瞪向他,收到完颜玉一声低醇的笑,他回避了。一场宴席,两人居然泡了一场温泉,等两人穿带整齐的出来时,花园里早已经人去亭空,那引路的宫人着急着把两人引入宴厅,听说宴席要开了,可是寿王的位置可是在梁帝左下方第一首位的,要是缺席,那当真是一眼就看到了。当两人进了宴厅,果然引来不少人侧目,完颜玉倒是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回左侧首座,宋青宛却在左侧首座后头落后一位坐下,比文先生还要落后一级,文先生反倒靠近完颜玉,能随时出谋画划,或是提醒寿王言词问题。吃宴还是遗留了前朝旧习,一人一矮几,一张软席,跪坐在上头吃饭。宋青宛坐在阴影中,饭吃到一半,腿就麻了,她揉了揉腿,郁闷的想,这跪坐的法子是谁发明的,她真的想把人找出来讨论,好好的椅子不坐要跪坐着。不过堂上这么多位权贵都没有人出声,中间是歌舞,大家伙喝着美酒,吃着佳肴,赏着歌舞,好不惬意,就没有人像宋青宛这样左右的。宋青宛揉了揉腿,真的好想瘫坐在地上是怎么回事,话说她能提前离席么?却在此时,宋青宛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对面,忽然对上一双眼睛,那人穿着深黑大氅,只有大红烫金滚边做佩饰,他长相英姿卓然,眉眸天成,果然如传说中的与荣王之长相不相上下。在宋青宛想来,完颜玉还是比对面的李卫和荣王都要成熟多了,除了长相外,那股子成熟男子才有的魅力他们是没有的。宋青宛当然欣赏美人,不论男女,既然与之对上了,自然点点头,算是点头之交,便没有什么特别的。倒不像别家的官夫人那样时不时偷瞥那在座的李卫,心中暗暗感叹,这么俊郎的男子,又有这么高的身份,要不是梁帝指婚了七公主,京城权贵会有不少愿意把家中的贵女嫁去为正妻的吧?当真的可惜了。宋青宛吃到一半,有下人上前呈上菜肴,没想忽然撞在她的肩上,那汤汁落在宋青宛的衣裙上,那下人吓得脸都白了,跪那儿瑟瑟发抖。完颜玉听到声晌回头一看,皱了眉,正要抬手叫人把她拖下去,宋青宛连忙制止,扶起那小姑娘,叫她退下。完颜玉于是叫了下人跟着宋青宛去更衣。然而当宋青宛走过曲转游廊回到更衣室的时候,更衣室的门忽然被人落了锁,宋青宛警觉的看向窗户。倒是让她想起来了,这屋子曾经她来过,这窗锁是坏了一角的木闩,她从头上扒下簪子费了些力气挑开木闩,撑开窗子,搬了一张凳子,从窗户跳了下去,差一点扭到了脚,她摸着墙正往前走,从拐角处看到两个丫鬟守在大门处,那两人低声交谈。“人快来了么?宴会要散了,怕是来不及。”“何不把人敲晕了抬走?”“眼下进去怕是不妥,该如何是好?”宋青宛立即回身往反方向走去。这一次她走到了哪儿,连她自己都迷了路,偌大的行宫,她也只住过一角,且时日不长,早知道会有今日,她就该乘着那时无事在行宫里多转转也是好的。再往前走是片小树林,宋青宛站在林间,四下张望,当真是辩认不出方向。却是在这时,她听到两把声音,宋青宛连忙躲入草从中。“嘉平,此番大梁我已是思虑已久,大梁皇帝尚对我不错,替我置了府邸,我打算在大梁呆上一阵,等西北的兵马整顿好,咱们再回去。”一身玄衣的李卫说道。李嘉平却恭敬的答道:“皇上,臣昨日查到没藏氏一族已经有暗人来了大梁,昨日曾与唐括家家主见过一面。”“唐括家家主?”李卫扶着一棵老树,目光看向远处,暗自深思。君臣之间暂时沉默,许久李卫方道:“今日宴席恐怕会出事。”“为何?”“扑”的一声,李卫吐出一口心头血,他捂住胸坐倒在老树下,下属李嘉平大惊,上前相扶,却被李卫挡住,“无碍,病了,只是好些日子不曾犯,怎么今日却犯了。”李嘉平面色一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