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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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学校里大部分学生已经回家,只看到几个小孩在一旁打乒乓球。 流云埋头在路上走,吴大仁突然从后面贴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往一边的小路上拉。流云没敢挣扎,任由吴大仁把她拽进林子里。 吴大仁走了好一会才停下,这时再回头看,已经看不到来路,只能看到交错的树枝。流云在吴大仁灼热的视线下,被迫低着头。 吴大仁解开皮带,抓着流云的手塞进裤裆里。 “摸摸,看jiba都硬成什么样了?等会不把你cao翻,我这jiba都软不下来。” 流云的手心突然触及这根guntang的物事,下意识抗拒,想要把手收回来。 “不想摸?你还敢嫌弃老子!裤子脱了,老子现在就要用这根jibacao死你。” 流云后退两步,贴到树干上,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 “快点!” 按摩棒随着流云的裤子下滑掉到地上,没等裤子脱完,吴大仁一把将流云按在树干上,抱起她的两条腿,急不可耐插进去,迅猛地冲刺起来。 流云被撞得像是要散架一样,细嫩的背部被粗糙的树干摩擦着,又是疼又是痒,流云一时间娇喘不断。 吴大仁看着流云慢慢攀到顶点,突然抽出rou棍,把流云扔到地上,掐着流云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将灼热尽数洒在流云的口腔中。 流云瘫软在地上,两腿大张,看上去狼狈不堪。 “吞进去,然后把jiba舔干净。” 天色慢慢黑下来,吴大仁清清爽爽地穿上裤子,从兜里摸出根烟点上。 流云忍不住咳了几声。 吴大仁瞥了她一眼,冷哼道:“现在吴聪那小子不在,你就是把天都咳破了也没人来管你。” 吴大仁一边叨着烟,一边把按摩棒捡起来,蹲在地上用流云白色的上衣擦拭干净。就着没闭合的xiaoxue,再次捅进去。 “把裤子穿好,站起来。”吴大仁长长吐出一口烟圈。 流云抓着树干才勉强站起来。 吴大仁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他走过来,撩起流云的上衣,把胸罩推上去,露出那对饱满。 流云正被下身那根按摩棒折磨着,眼中含着泪。吴大仁的大手盖在一边的浑圆上,然后低头咬住另一边的茱萸。 流云忍不住叫喊起来,两只手下意识要把吴大仁推开。 吴大仁猛地往白嫩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你他妈真是欠cao。” 两粒粉嫩很快变得又红又肿,吴大仁看着流云春情泛滥,打开她的裤子拉链,摸索着把按摩棒拔出来。 快感戛然而止,流云睁着迷茫的眼看着吴大仁。 吴大仁把按摩棒塞到流云手中:“收好,回去再cao你。”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黑透,远远就看到孙永芳在门口张望。 流云快了几步走过去:“妈,今天学校开会给耽误了,以后您就先吃,别等我了。” “这怎么能行。”孙永芳拍了拍流云的手,看到后面的吴大仁不由道,“今天你和你爸一起回来的?” “不是,正好在路上碰到了。”流云脑袋飞速转动。 “也是,他肯定又去外面和谁厮混到现在才回,碰上了也正常。” 月亮高悬,村里的灯次第熄灭,唯有一间房还亮着灯。 房间里,赤裸瘦弱的女人驼着肥胖的男人在地上爬行。 汹涌的波涛不断拍打在吴大仁的腿上,吴大仁一把揪住那颤抖的茱萸,大掌狠狠揉搓绵软的一团。 “停什么停,继续爬。”吴大仁回手一掌拍在流云的屁股上。 在房间爬了一圈后,皮带一紧,流云被迫昂起头。 “去镜子那里趴着,我现在想cao你了。” 房间里唯一的镜子装在梳妆台上,吴大仁把皮带扔到床上,走过来抓住流云的一条腿踩在凳子上。梳妆台不高,流云的姿势正好把下身清楚暴露在镜子中。 一根黑色的rou棍凑近,然后没入粉嫩的花唇。rou棍再次出来时,流云清楚看到了上面的水渍,包括两人的毛发也被打湿,像是落汤鸡一般。 吴大仁嘿嘿笑着,掐着流云的下巴,让她正对镜子,另一只手跑到流云的胸前作恶。 流云不知觉咽了口口水,下身一紧,水流哗哗涌出。 “真是个sao货。” 吴大仁重重撞了一下,流云惊呼出声。 “真是不禁cao。”吴大仁再次加大了力度。 流云紧紧撑在梳妆台上,下身受到刺激不断收缩,她微张唇,很快就到达云端。 吴大仁把流云抓起来,换了个姿势,让流云大大地张开腿坐在梳妆台上。吴大仁很快动作起来,梳妆台上的东西被撞得哐当哐当响,流云勉强撑住才不至于摔倒。 两团绵软在吴大仁的手下不断变换形状,流云舔了舔唇,觉得有点口干。 从卧室弄到厕所,吴大仁一副今晚不打算睡的架势。他用皮带把流云的两只手绑住吊在毛巾架子上,然后掏出手机连拍了好几张照。 “好儿媳,知道这些照片卖了多少钱吗?”吴大仁拍了拍流云的脸。 流云立刻瞪大眼睛,嗓音嘶哑道:“你怎么能把这些照片给别人看?” “放心,给你的脸打码了。毕竟你是我儿媳,家丑还不可外扬呢。”吴大仁得意地比了一根手指头,“才十张照片已经赚一万了,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洋鬼子稀罕得很呢。” 吴大仁摸了摸下巴:“下次拍个视频,应该能赚更多。” 流云瞪着吴大仁,眼里满是愤怒。 “你这什么眼神,是不是欠cao了!”吴大仁指着流云的鼻子喊。 流云愤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别过头去。 “好,很好!” 吴大仁取下那条蓝色的毛巾,放在水龙头下浸了水,然后拧干,特别凶狠地朝流云身上挥过来,狭小的空间很快响起女人的惨叫声。 待到流云身上布满红痕,气息奄奄,吴大仁掏出耸立的rou棍,抱起流云两条腿,将她压在冰凉的墙上,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天蒙蒙亮时,吴大仁才解开皮带。流云无力地倒在地板上,吴大仁用脚踢了踢她。 “没死就滚到床上去睡,以后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 这么折腾完,流云又病了,她只请了一天假,但是连着好几天的气色都十分不好。孙永芳忙前忙后照顾着她,流云看到后觉得心里十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