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盲医念奴娇
时间,夜深人静之时。 地点,魔宗宗主闭关密室。 人物,朱雀长老红鸾、宗主莫还江。 事件,不明。 密室的光线十分暗淡,只有中央的议事桌台上点了一盏昏惑的烛灯。火苗飘忽,映照着两个相对而坐的沉默影子,迷幻而诡秘。 这种几乎不能视物的环境就很有反派特色——众所周知,咱交不起电费。 红鸾盘膝坐在蒲团上,一边玩着指甲,一边等着邀请她来的人说话。 “魔夜。”莫还江开口道,“她最近在做什么?” 修行无岁月。距离混沌魔宗的圣女殿下成年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尊贵的圣女大人搞东搞西、荼毒生灵的频率直线下降,连灵药圃都很久没有光顾了。 红鸾打了个呵欠,“这个点……大约是下班后在和自己的小情人厮混吧。” …… 篆烟徐徐,缭绕缱绻,香透人骨。 昏红罗帐之中,纤瘦的少年青衫尽褪,被另一人压在床褥间,欺身含住胸乳。他欲拒还迎地引颈挣扎着,白皙光滑的小腿不时轻蹬,口中发出堪称娇软的喘息声。 “主人……”他双目微红地唤着。 少年的两只手被红绳捆住,别在头顶,双腕已经磨出艳丽的红痕;脖颈如天鹅般高高扬起,露出被吸吮到淤红的喉结与锁骨。 再往下,便是少年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的胸膛。他有一对小巧玲珑的鸽乳,艳红的rutou湿润且带着水色,其中一只正被伏在他身上的少女含在嘴中,细细品味着。 “呜……主人……不要再吸了……”他艰难地发出破碎的泣音。 魔夜捏着他的另一只奶子轻缓地揉动,不时碾一碾软弹的嫩奶头,少年敏感的皮肤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玩弄,立刻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起来,“没有了……真的没有奶水了……” 魔夜不顾他的哭求,依然恶劣地舔食着,舌尖故意去顶少年被提高过敏感度的乳孔,又借着体位上的优势,将他的挣扎悉数强行制止。少年受迫笼罩在阴影之下,只能双目含泪,呻吟着绷直了身子,可怜兮兮地又渗出一点奶水来。 “呜啊……主人……” 这一点奶水仿佛彻底掏空了他,少年伸直了两条修长的腿,yinjing射出来几股稀薄的jingye,整个人蜷着脚趾软瘫在床上,两眼无光,面色桃红,一副仍被快感的余裕支配着思考,无法自主的样子。 一个时辰不间断的产奶……虽然有新制的药水辅助,但果然还是玩得太激烈了。 魔夜怜爱地低头,吻了吻他绯红色的眼尾,又抚平他汗湿的额发。 少年下意识颤了一下,眼皮轻动,发出一点虚弱的轻哼声。 真是乖巧,明明已经到达极限,还这样努力地想要坚持。 魔夜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起来。 她很熟悉牧清的这张脸。牧清修的长生诀延年益寿,因而几年过去相貌都不曾大改,仍是那副卓雅俊秀的少年模样,只是身量稍长,眉眼更深刻几分,叫人想起茂林修竹,清风朗月。 这样的人若是在正道门派之中,想必会是位风度翩翩,卓尔不群,迷倒万千少女的君子吧。 可如今,他却躺在魔教的床榻上,被养作禁脔,遍身都被种下情爱的伤痕,白净的肌肤落满灼目的赤色,如雪地血梅,艳丽欲滴。 魔夜刻薄地笑了。 她的手指在少年身上逡巡,不多时,便将他拉入怀中。少年软绵绵地倚靠在她怀里,被束住的双手又被折到了身后,像一个乖巧的玉质玩偶。 魔夜碰了碰他的两颗被吸肿了的奶头,少年果不其然浑身一抖,眼中露出害怕的神色。她旋即敛眸低声一笑,将湿热的气息轻呼在他耳畔,“别怕,不玩它们了。” 少年用沙哑的声音道:“主人若是尚未尽兴……” “乖。”魔夜从身后吻他的脖颈,止住他的话,“腿分开,坐上来。” 少年乖乖闭嘴,老实将双腿分开,主动向后靠上去。 魔夜托起他白花花的屁股,手感很好,遂更用力地抓了两下,绵软的臀rou在手中陷落,立刻露出两瓣屁股间那个湿粘的xue口。 少年的后xue调教已久,如今早就无需润滑,感知到被魔夜腿间的假阳具抵住,立刻就讨好地蠕动起来,湿滑的液体一股股地往外溢出。 他半紧张半期待地等了几秒,见魔夜不曾动作,只放了一件留影的法器到前方,便心知是要自己动了。 假阳具微凉的表面只是戳在xue口,少年就有些腰软。他咬着唇,放松了力气,像一个不知廉耻的yin兽般追逐着身后的阳具,寻找吞吃的角度。 这份工作少年的身体很熟练了,不多时便吃进了一个guitou。 “嗯……”少年忍不住哼了出来。 因为在运行而闪烁着猩红光点的留影法器冷酷地记录着这一切:被撑开的xue口色泽红润,像一圈肥厚的rou环套在阳具身上,谄媚地包覆着。 见少年颤着腿想要继续往下坐,魔夜决定好心帮帮他,于是转手按住他的腰,用力将少年往下一摁。 “呃啊!主、主人——唔——” 湿滑的臀缝内,粗长而制作精密的假阳具毫不客气地整根没入其中。 “啊,哈啊……” 这一切过于突然,少年被cao得浑身一抖,前胸高高挺起,翘着朱色的果粒,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白鹤。 魔夜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耳朵。 少年回过神来,下意识捧住小腹。假阳具全部被收纳入体内,他被撑得厉害,指腹似乎都能触碰到凸起的皮肤下,阳具那坚硬的庞大柱体。 “好大……”他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声音颤且隐着委屈,“主人是不是,又换了更大的型号?” 魔夜笑着吻他的唇,“你这么厉害,果然可以全部吃掉。” 少年的耳朵红了。 他的手指不知在何处沾染了yin荡的液体,在肚脐附近轻划时,留下几道透明湿滑的水痕。 他小声吸了吸气,低头不知想到了什么。 “cao我吧,主人。” 自己真是坏掉了,这么大的东西光是进入身体就已经很费力了,他却还想要更多。 魔夜又咬着他的后颈,“这么贪吃,难道是想……” 想什么,却也没说。只是用膝盖将少年双腿更分开些,拧动腰身,缓缓抽插起来。 粗大的假阳具在xue里进出,过于夸张的长度破开rou腔,每每都cao到难以言说的深度。少年的xue又润得很,韧性十足,怎么过分使用都不会坏掉,只会sao出更多水来。 魔夜干了一会儿,两人的交合处便湿了个彻底。 “嗯……好大啊……主人的阳具……哦哦——被撑得……啊!太满了……哈啊……” 也不知魔夜的阳具是哪里新定制的,足有小臂粗长,cao得xue口的媚rou都绽开了花。 少年浑然不觉,只泪眼朦胧地哭求着。 可久而久之,因为插入时填得太满,抽离时便显得格外空虚,他竟更渴望起征伐来。于是便见到,少年一边被cao入的巨大快感折磨,一边又欢喜地迎接着阳具的鞭挞,把自己活生生变作了一个yin荡的娃娃。 “主人……呜、主人,cao死我吧……呃啊……” 一只手握住少年的脖颈,抬起他的下巴。他被cao得失了神,迷茫地望向留影法器,嫩红的舌头也被扯了出来,带出涎液。 魔夜肆意拉扯他的红舌,少年被迫张着嘴任由玩弄,满口的yin词都变成了混乱的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在留影中是怎样的欲态:他素白的手臂虚挂在施暴者身上,随着cao干微微晃动。而少年人除了发出好听的声音,便只是承受。那白皙平坦的小腹,每次被cao都会突兀地鼓起;等到阳具向外抽,小腹又会对比鲜明地过分凹陷下去,仿佛他体内并没有内脏,没有血液,只是一个供人享用的色情的人偶,有一个好用的xue,仅此而已。 他也不知道,魔夜屏蔽了他的五感,正无声地念诵着什么,垂下的眼中渐渐浮现出繁复的花纹。她蹙着眉,牙尖咬破他的后颈,混合着血,有些艰难地从少年的脊椎里扯出一条金线。 金线将近三尺,贯穿整根脊椎,甫一彻底抽出,便化作一条异质的金锁链,被魔夜悄无声息地收进储物袋。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瞬间,很快地,五感恢复,鲜明的认知再次凌驾于少年的意识之上。 昏暗暧昧的光线,yin靡的咕叽水声,肢体相贴的热量,不断交换的呼吸,过载的信息无法处理。 他只知道,cao他的那一根实在是太大了。偏偏他惯于承受的身体还能适应。这种被反复使用的感觉过于鲜明,他被缚的手、被扣的腰、被分开的双腿,都在提醒他—— “主人、主人……”少年感觉身体被摩擦到guntang,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神志,身体的欢愉和精神的欢愉简直要将他逼近极限,“呜啊!不行了、太快了……” 他是不是要坏掉了? 下一秒,魔夜从身后紧紧抱住他。 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贴在少年脊背的心脏微微发热,像有新血泵动出来。 自与宁长虹互诉衷情以来,她时有这种心脏微热的感觉。她很喜欢这种搏动感,能让她感觉到鲜活与更多的兴味。只是对牧清时,这种触动有些不同——比起温和地爱护眼前的少年,她更希望将他弄成糟糕的样子。 真有趣。 为了这份有趣,她舔了舔少年后颈的伤口,下身进得更深了些,如愿引得少年更崩溃的哭喊。 像是要让他彻底记住这份欢痛,并将之刻印入骨髓似的,少年被顶得极深,腹腔明显地隆起,被cao到红肿的后xue开始抽搐。 “呜……呃啊——要出来了——被主人cao到潮吹了啊啊——”他眼青上翻,舌头外吐,涎液无知觉地顺着嘴角流下。 魔夜勾结灵力,打开假阳具的精关,释放出大股粘稠的仿真jingye。少年被灌了几股,肚子已经鼓了起来,体内阳具的射精却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 “主人……” 等到实在是太胀了,他终于忍不住难受得挣扎起来,竟被魔夜折了手臂,强按住承受这灌溉。 “不要……呜,太多了……主人,装不下了……” 直到jingye填满每一寸敏感的rou腔,少年的后xue已经被迫高潮好几次,不住地痉挛着,酸软得无力挣扎了,魔夜才轻轻搂住他的肚子。 少年已经被彻底灌满了。他挺着光滑圆润的大肚子,像痴傻了一样瘫在魔夜身上,小声地哭着,眼泪顺着脸颊垂落。 魔夜玩了一会儿他的孕肚,慢慢将阳具抽出。红肿的后xue被拉扯着发出啵唧声,随后,留下了一个合不拢的深红色roudong。 被cao得通达的rou腔里蠕动几下,很快,寻到出口的jingye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收不住的xue口根本拦不住,只能任由它们顺着腿粘稠地流到床褥上,汇聚成一滩乳白色的湖泊。 魔夜在帮他揉他的肚子——少年甚至可以听见身体里晃荡的水声。 小腹渐渐地平整了。他被魔夜放平在床榻干净另一头,虚无地望着头顶的床帷,安静地呼吸着。 已经很累了,不想再坚持了,想闭上眼睛休息了。 就这样有什么不好吗?世界可以如此简单,不用费尽心神地去思考,不用心慌意乱地去担忧。只要做好接纳的准备,把所有的自我都交付出去就行了。 他垂着眼帘,渐渐感觉到一种平和,仿佛永恒的安宁填充了脑袋。 眼中的神光一点点消散。 就在那点微芒消散殆尽之时,魔夜凑在他耳边低声道:“牧清。” “我放你逃走吧。” 牧清眨了眨眼。 魔夜收回留影法器,双手捧起他的脸,拭掉他脸上的泪痕。 牧清只能用哭哑了的嗓子发出一点飘渺的气音:“什……么?” “不是早有这个打算么。”魔夜将他圈在身下的阴影里,捏着他的下巴,笑容幽深,笑意却极淡,“床下暗格里的小药箱,可放了许久了。” 牧清脊背一僵,他一介凡夫俗子,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魔夜又轻笑了一下,声线添了几分隐晦的引诱,“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她松开手,轻抚牧清的耳垂。 气氛太古怪,牧清喉结微动,“……什么问题?” 魔夜睨着眼,“过去的几个月里,药箱里的东西一直在更新,为何这一个月不曾了?” 牧清静默地望着她,良久,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脸上呈现出一种悲哀的无力感。 他要怎么说?说他当性奴当久了,抛弃掉为人的尊严之后,竟然喜欢上了那种被做到什么都不用想的空白? 他说不出口。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的生命太短暂了,以至于一点微薄的恩惠落到他狭小的世界里,他都会过分地去珍惜,就像被甜枣蛊惑的狗,明明身上还留着棒子的痕迹,却已经学会了向施暴者摇尾巴。 可他分明不是愚昧无知之人。他有才能有野望,只是暂时失势,他从来坚信自己不会永远被落在魔宗。所以他喜欢魔夜,却不愿失去自己,因为他想要的是对等的关系。 但是圣女殿下有着绝强的侵略性,他在一步步的退让中,竟然不慎将心和自我都输去,甚至甘之如饴。 怎么会,怎么会。 牧清茫然地看着她。 “……为什么?” 为什么呢?都这个时候了,明明再添一把火,就能够将他的理智烧却,将他从灵到rou都俘虏,却要说什么给他机会逃离,把自甘堕落的他唤醒——为什么啊? “为什么……吗。”魔夜翻了个身躺在他身旁,自语着。因为这个动作,她带来的阴影从他身上撤离,被压在被子上。 她伸出手,似乎在透过指缝回忆,“因为我还挺喜欢那个意气风发的牧清的。” 牧清咬紧了牙。 好可恶的魔宗圣女,好歹毒的爱人。 她分明能碾碎他的一身傲骨,将他变成彻底的所有物,却还是只赐给他荒唐一梦,让他爱得如此痛苦。 他忽略掉眼前涌出的热流,倾身用力去攥她的衣襟。 “再做一次。”他身形晃动着,要求道,“再做一次。” “哈?”为他的大言不惭,魔夜微睁大眼。 但罗帷已经落下,即使再有话说,也已经被堵了回去。 一番黏糊的热吻后,少女抱着少年,拉伸他纤长的肢体,抵住对方的赤裸身躯,与他交颈缠绵。 只听得粉面含春媚声娇,撞碎了翦瞳啼露折柳腰。 …… 清秋时节,暑气去尽,江面的波涛已经有几分湿凉的冷意。 经历一夜高悬,月色逐渐淡薄,远方的天际已透出浅浅的白色,熹微的晨光星星点点,也为行船镀上一层浅辉。 牧清站在岸边,抬了抬头顶的斗笠。 “你可想好了?我会想办法重新开始修炼,会调理身体恢复正常,你留给我的所有痕迹,都会不复存在……无论爱抑或恨,都将被磨损。若是再见,说不得我已经是全新的牧清了。”他穿着一身低调的青衫,朝魔夜温吞地笑。 魔夜朝他伸出手,“所以把这个吃了。” 牧清扫了一眼她掌心不知名的白色药丸,低头凑过去,伸出通红的舌尖,一点点舔食掉。 魔夜道:“若是再见,我会把你cao回熟悉的牧清的。” 牧清莞尔。 天空一点点亮起来了,魔夜扶着他登上行船。 不过几步路,很快就到了。 江边的风颇有些大,牧清握着她的手,久久地望着她,两人的发丝都被吹乱,染上初晨微湿的露意。 不想放开。 牧清垂着眸子,内心涌现挣扎。 魔夜却已经将手抽走,抬过他的下颌,歪头在其唇上印了一吻。 而后在他回吻之前,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笑道:“再见。” 牧清怔怔地望着她,忽然就释然了,也笑道:“再见。” …… 船只渐远,逐渐消失在水天的尽头。 魔夜踩着石头立在岸边,静待风一次次翻飞她的衣角。 直到一抹明媚的朱红走近,停在身旁。 “那小子看你的眼神都能拉丝儿了。”红鸾啧啧有声道,“真放走哇?” 魔夜姿势凹累了,伸了个懒腰,“那还能假?” “行,你开心就好。”红鸾点头,乐得八卦道,“刚刚给他喂的什么丹药?” “回灵丹罢了。”魔夜瘪瘪嘴,“牧清自己就是医修,药不倒他。我本来也只想吓他一下,结果没吓到。” “哦……那禁灵锁的解法怎么来的?” “找藏经阁的脏老头要的。” 红鸾想到藏经阁某位扫地僧如今的修为境界,勉强把笑憋住了。 “说起来,”魔夜偏过头,“这事儿我爹怎么说?” “他说……”红鸾“呃”了一下,摩挲片刻下巴,模仿着莫还江疑惑的语气道:“‘牧清’是谁?” 魔夜:地铁老人手机.jpg 红鸾摊摊手。 魔夜拉着亲亲红鸾jiejie往回走,“所以当年把牧清抓回魔宗……” 红鸾点头,“他没参与医仙的计划。是宗主迁怒。这么久了,他早忘了。” “这么说,牧清完全是无辜的……”魔夜陷入沉思。 红鸾有些惊奇地看她,还以为魔宗人也有良心发现的一天,却见自家圣女舔了舔牙,眼里露出rou食性的凶光。 “那岂不是更好cao了。” ——哈哈,果然,不愧是小魔夜。 红鸾欣赏地在心中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