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师父此世长恨最相思
魔夜怔怔地望着她的师父。 这还是魔夜人生中首次被骑乘。 她看着天机用手自己掰开屁股,隐藏在沟壑中的菊xue滴落yin液,正好落在假阳具上。那是药效产生的润滑液,天机却似乎很为这点小插曲感觉到羞耻,僵硬地颤抖了好半天,才勉强对准目标坐下。 他的动作很慢,却并不稳,看上去完全就是个性急的新手,在竭力尝试着想要表现出自如的模样。魔夜想了想,配合他抬起腰,将阳具一下子挤了进去,天机反应不及,那么粗大的一款假yinjing全部没入,登时就被刺激得趴下了。 “嘶——啊、呼……啊……” 他开始逐渐无法遏制住喘息。 虽然早就有混乱的呼吸声断断续续了,但也只有从这一刻开始,天机才真的彻底激发了体内的媚药。 他不敢动,也动不了。 后xue一被填满,就立刻饥渴地收缩起来,察觉到肠rou纠缠的假阳具自动缓慢蠕动起来,表面甚至立起了半球形的凸点,不规律地混乱移动着,仿佛一个闹腾的熊孩子,四处捶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内壁,或轻或重的力度都让天机颤抖不已。 魔夜脑子里回想起这款阳具的来历。 是朱雀长老红鸾赠予她的,据说请了最顶尖的工匠仙人打造,能与贴身衣物一同穿戴,平时便携性与隐藏性兼具,需要用时就能迅速支棱起来,还有好几个各有特色的震动档位,内设多种附加模块,滚珠、条纹、喷射口……应有尽有。 “魔夜……?”天机艰难地支起肩膀,声线抖得没边儿地唤道。 魔夜定了定神,道:“师父,你得起来,否则它会越来越麻烦的。” “嗯……”天机大口呼吸以保持平稳地再次坐直,他想要尽量并拢双腿,但魔夜只是拉扯一下缠绕的白丝,就牵动着束在一起的线绳,裹住膝窝拽开了大腿,“唔!” 这个姿势煞是有趣,分明魔夜是被扑倒的一方,天机却又被她的陷阱支配了四肢,行动力受限,以至于主导权还是在魔夜手上。 可魔夜并不主动,她只是静静地躺着,身下薄薄灵力云层让她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是躺在地面上,她就这样观望着天机,眼见后者从初次的性事中提起力气,缓缓尝试着挪动。 “徒……魔夜……呃。”天机顿了顿,强行憋下的呻吟在下一秒破功,忍不住摇了摇屁股,引得体内的阳具也扭动了几下。 媚药的效果还在增强。魔夜盯着师父身上,原本苍白的皮肤,此时全都弥漫着一种熟虾似的淡红色;胸前本来寡淡的乳珠,也渐渐晶亮得像两颗嫩葡萄;就连从来平缓的胸腹,此时也因为剧烈的粗喘和体内作怪的玩具,变得起伏颤抖起来。 天机跪在地上,开始重复抬腰与压下的动作。臀缝之间,一截rou色的柱体不断隐现,明显颜色更深的阳具与甚少见光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将那个狭窄的xue口,逐步伸展成了它主人都不曾见过的模样。 “师父流了好多水。”魔夜陈述道。她的衣服下摆虽然被掀开,但还是不免沾上大量的yin液。 “是……唔!是因为……”天机双眼泛红,吞咽一口差点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咬着嘴唇勉自辩驳道,“是媚药的……哈啊……效果啊……” “不对。”魔夜打断道,直视着天机的双眼,“是因为师父sao。” 天机一时睁大了眼睛,泪腺涌出一点湿意,在接踵而来的剧烈抽插中抑制不住地颠簸起来,“什……不、啊!为师……呜……哈啊……为师没有……不是嗯啊……” 魔夜又重复了一遍,“师父是个sao货。” “呜……”天机颤抖着,猛地捂住嘴巴,后xue忽然间用力绞紧,继而是持续足足十几秒的剧烈痉挛,插在xue里的阳具立刻切换了模式,顶端露出一个小孔,将一大股液体灵力喷射出去,被这阵模拟射精刺激到的天机顿时又一个激灵,后xue深处一阵蠕动,竟然也跟着溢出一小股yin水,顺着阳具抽插的间隙,从xue口渗出来。 这一遭之后,天机几乎是丧失了最后的自持,被魔夜拉着手腕,腰臀机械地维持着先前的动作,半是崩溃地道:“是、是,啊……师父sao……呜……” “……” 魔夜很确定,牧清配制的媚药中绝不含有神智摧毁的成分,那么师父的这个反应就很有趣了。 真是神奇。 这个人一边在内心谴责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进行着如同自我毁灭般的审判;一边却又哪怕被cao得浑身抽搐,也不愿起身抽离,停止这种主动的被侵犯。 ……为什么啊。 魔夜朝空中伸出手,掌心对准了他的面部,天机果然捂住脸仰身躲开,从破碎的呻吟里挤出几个字:“别、哈啊……别碰……” “嘁!”魔夜泄愤似的用力狠狠撞了几下,粗长的假阳具几个抽插,在交合的边缘捣成一片黏稠的液汁。 天机更加难堪起来,每次进出时的那种粘腻的水声都让他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尽管如此,他仍然不住地摆动身体,将阳具深深送进后xue里。清瘦的小腹肌rou被拉伸展平,然后隐约可见逐渐的凸起。 难以自持的喘息在耳边回荡,魔夜一言不发地闭上了双眼。 …… 一尾梭形的游鱼从身边倏然掠过。 青树翠蔓,蒙络摇缀,清澈的溪涧涓涓流淌,翻涌着白玉般的水花,冲洗在滩边的男性身上。 “师父,没想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嘛……” 飘渺若风的呢喃声中,天机缓缓睁开干涩的双眼。 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穹宇,蔚蓝的天空被枝繁叶茂的树叶切割成无数碎块,潺潺的流水伴随于鸟鸣,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雾气。 他扭头望去。 一团树枝挼造的圆垫上,晨露早已冰冷。 天机揉着头坐起来,酸痛的身体让他渐渐意识到,现在已经是崭新的一天了。 昏迷前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上来,他拧着眉按压发涨的太阳xue,脸上忽然浮现出一层羞愤的红。 然后这短暂的红色很快被煞白代替,天机回想着徒弟离去前的话,颤抖地双手抚面,不敢置信就在不久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一路拨开纷杂的垂蔓,他踉跄地顺着溪流,跪倒在一汪潭水前,一点一点地,望见了自己的面貌。 没有天道标记的,清晰的面貌。 久久的怔然之后,天机用颤抖的手,拿出一块传音石。 …… 混沌魔宗。 “宗主闭关、我赴任分部的这段时间,宗门的生产总值降低了足足两个百分点……”魔宗会议厅的主位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一叠财务报表铺开,“诸,君。” 四大长老坐在下首,除了闭目养神的宁长虹,齐齐眼皮一跳。 上位的年轻人压低身子,双手交叉在下颌,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位重要人员,“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段对视与静默之后,管理灵药圃的长老发声了:“咳,少宗主……” “闭嘴!”年轻人拍桌斥道,脸上的怒容清晰可见,但正要说什么时,身侧却忽然亮起了闪光。 “这是什么?”他皱眉盯着扶手上镶嵌的白色圆石。 “是宗主的传音石……” “废话!”年轻人又怒道,“嵌在我爹座位上的东西还能是其他人的不成?” 再次被迫害的灵药圃长老委屈且怂地低头了。 朱雀长老红鸾头疼地叹了口气。 只有离得最近的白虎长老徐今弦眼尖地注意到,少宗主看见传音石来信人之后,眼神有瞬间的阴翳。 “诸君可先行离开。”年轻人换上笑脸,“我还有事,恕不相送了。” 一众长老执事离开会议厅,大门关上的瞬间,红鸾给徐今弦递了个眼神,“他怎么回来了?” “谁知道呢……”徐今弦抽了下嘴角。 红鸾故作无意地念叨着,“先是长虹,现在又是愁飞,不会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吧……” “谁知道呢……”徐今弦抬头望天。 会议厅内。 莫愁飞接通了传讯。 白色的石头表面光华闪动,将另一边的话语传来。 “莫宗主……魔夜,究竟……是什么身份?” 莫愁飞神色沉郁地握住扶手,懒散地开口道:“宗主不在。”他扯了扯嘴角,“不过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她和莫宗主没有血缘关系,她和这天底下的任何人都没有血缘关系,她是崩碎的天道的一部分,她坠落在山岳之冠的灵山之颠,她是天与地孕育的结果,她是……我meimei!”年轻人咬牙切齿道,“她不是你的情劫!” “……你是谁?”即使听到了信息量如此巨大的话,天机的声音依然冷静。 莫愁飞嗤笑一声,“混沌魔宗少宗主,莫愁飞。实话告诉你,事情发展成这样,你我都是被天道坑了一把……不过好在天道不会对小夜不利,天道之局一毕,她就会遗忘这一切,我们这些知情者的记忆也会受交织的因果线影响……除了你。” 话音落下,天机掐算的手指也恰好顿住。 结果如此清晰地摆在了面前:他崩碎一块天道,是因;天道反而借助这一点让他不得不渡劫,是果。 “……原来如此。” 传音石的链接早已断开,他颤抖着闭上双眼。 一颗水珠落下,荡开一圈涟漪。 …… 露水滴落在魔夜的鼻尖。 她拨开一条苍青的藤蔓,从狭窄的山石间钻出身来,抖落一身霜气。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要把陷阱设这么远了,这都是白天了……”她手掌并拢遮住头顶初升的太阳,扭头望了一眼云水间洞府的方向,却因为山石屏障与雾阵而什么也看不见。 魔夜伸了个懒腰,“差不多该回宗门了吧……” 懒腰伸到一半,她却忽然卡壳一样地顿在原地,接着眨眨眼,猛然回头四下张望,满脸的迷惑与茫然。 “……咦?我怎么会在这儿?” …… 人生自是有情痴,辗转千年无新日。 仙路苦寒何不渡,此世长恨最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