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快乐主义者偶尔的愁绪时刻(这次你没来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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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自己确实是个怪咖,不然如何解释你总是要借由zuoai来交流,但zuoai和交流本来就是同义反复,这不是语义学考古题(听说在古蓝星的英语里,intercourse既意指交流,又意为性交),而是最真实的写照,rou体是圣洁的媒介,爱欲在律动中膨大、迸发、奔放、肆意流淌,倘若没有一点信念支撑,华美的rou体就要萎缩,倘若没有一丝思绪纠缠,伟大的奏乐就要喑哑。 不过你并不擅长思考关于性、关于爱的哲学问题,你是一个蠢笨的快乐主义者,想做就做,风风火火,摧枯拉朽,富有一些所有alpha都有的劣根性,于是总到了箭已离弦之时,你才开始往回收着力,就像你已经叼住了导师的奶头,才又“情景再现”般想起通知他:我要咬了。 但这次你并不像咬腺体时那么占尽“地理”优势,正面迎敌的导师嘶了一口气,伸手就拍了一下你的脑壳,然后捏住了你的下颌,你僵了一下,但你怎么可能放弃呢,你立马派出右手先锋偷袭导师的前列腺,接收到快感的导师犹豫了一下,改为揉了揉你的脑袋,“恐吓”道:“不许咬。” 你才不听他的呢,你对他的乳首又吸又吮又舔又叼又戳又拨,嘿,就是没有“咬”,反正他是没法在这方面赢过你的,毕竟你使坏的经验过于丰富,狡辩的才能过于杰出。 唉,由于你一时冲动的临时标记,你打破了自己的N夜情传统,和男O导师发展成了堪称固炮的微妙关系,老实说,你是很想不通男O导师为什么会选你和他上床,虽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但他这个打遍alpha无敌手的恐怖omega怎么会主动挑选一个alpha上床呢?喔,反过来想倒也是合理的,毕竟alpha强迫他上床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嘿,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有了强迫他的特权,只要你足够头铁、手快、心硬。 你在等一个一探究竟的机会,而机会很快就来了,他的发情期来了。 你破例拿出了一个跳蛋,嗯,是低调的绿色,和他的瞳色相近,飞速地跳蛋塞进了他的后xue。 他皱着眉头,困惑地开口:“这是做什么?不要这个,你进来就好。” 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挺身顶着跳蛋加入了赛道,而后才咬着他的耳朵辩解道:“老师,你的生殖腔又软又嫩又小,我怕它还准备好,我就不小心挤了进去,先让跳蛋打头阵磨一磨啊~” 他知道你在耍流氓,但不知为何还是放弃了阻止你,于是你加大筹码,安抚地舔了舔他的嘴角,用温存消解他内心的抗拒。 你今天格外有耐心,为了你的“复仇”计划。你是决心要骗他的,你趁他小高潮之际,生殖腔口松软湿滑,直接就把跳蛋捅了进去,然后强行拔走了你的大吉吉。 这完全就是火上浇油,于事无补。只能提供性快感却无法分泌alpha体液的跳蛋,只会让他更加煎熬,在快感中发抖,却看不到结束的希望。 但他这么强大的男人,你想审问他,你想哄骗他,必须先将他困在一个专为他打造的情欲牢笼里,你激发他的rou体,打通你和他的链接,希望他的意识能够全部流转到你身上、你的头脑里,好捋直你思绪里无数个问号。 他第一次失态了,漂亮的肌rou在颤抖,美丽的绿眼睛闪烁着水珠,他还想咬着牙撑起身压到你身上,但你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你这个经验丰富、手段龌龊的坏女人。 你直接骑跨在了他的胸膛上方,晃悠着令他垂涎的大吉吉,信息素环抱着他却又调皮地跳动舞跃,击打他的敏感点,撩拨他的敏感带,却不给他痛痛快快的满足,他抖得越发厉害,手环紧你的腰,想把你的大吉吉往他的脸庞送,是的,他想给你koujiao,他甚至说不出一句质问,只想赶紧讨好他的仇人,寻求解药。 你阻止了他,压抑住蠢蠢欲动的信息素,你强迫他恢复一丝清明,好听清你的问题,你问他:“难道你是心甘情愿地做好了准备,只等着被我捅开生殖腔吗?” 他似乎没有听懂你没头没脑的提问,于是你接着说了下去,“我厌恶自己渴望与男omega结合的本能欲望,你不也是吗?你打败了那么多alpha,又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骑在身下?这真的快乐吗?痛快吗?” 他努力思考了一会儿,最后似乎终于是从混乱的大脑里找到了一个可以搪塞过去的借口,“我是讨厌男alpha,可我不讨厌你这样的女alpha。你不也是看不惯男alpha吗,所以我们是同类。” 也许这不是借口,而是他的真心话。你诡异地被说服了几分,你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决定给予你的犒赏,毕竟你是一个喜怒无常、翻脸随心的女人。 你反复衡量他值当多少嘉奖,最后你决定在zuoai里验证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你试探着抓紧了跳蛋上的绳子,利索地拔出了跳蛋,而后长驱直入,捅进了他的生殖腔,他的绿眼睛镀上了一层水镜,他从未如此温顺,甚至还牵起了你的手——上面还沾有他自己的yin水——送到了自己的脸颊磨蹭,又含住了你的手指,细细地舔舐干净。 你没有再为难他,但射精并不容易,成结也并不轻松,为了提振你的性致,你抱着他一个用力翻身,强迫他开始骑乘。 他努力上下起伏,却实在是吃不消,强悍而敏感的rou体在快感的洗刷下沦丧为昂贵的装饰品,被钉在墙上摇摇晃晃却美丽异常。你好心劝他前后左右地taonong,想象你的吉吉是一根圆规,在他的生殖腔里自由地画出无数同心圈,像无数火星连成了一条火龙,盘旋而上,火焰冲天。 你把下岗的跳蛋按在了他的胸膛,抵住他的乳首,你观察着他,观察他是否感到快乐,可他快乐得好像快哭了,他开口求饶,“快点……快点射给我。” 他看起来很陌生,你有点想念那个冷淡又张扬的他,有一种洒脱的帅气,现在的他看起来像融化了的冰淇淋,像一团雪,滴滴答答。 你暗想,是的,你和他是怪异的同类,你们都厌恶自己与生俱来的“身份”,都想冲破本能,做一个完整的人,你们是雌雄同体的女alpha和男omega,就像太阳同时拥有了月亮,就像大雪落满了火焰山。 你放弃了这场无端的报复,你依然释出了你仅有的温柔,尽管他未曾参与过它的竞价。你面对男人只有珍珠大小的温柔,你把你仅有的这点真心和温情,兑换成了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和一句箴言,“不要对alpha抱有什么幻想,老师。” 接下来,你要给他一场残酷的交合,这不是出自你本心的报复,而是自然规则的枷锁,它把所有为了快乐而做的爱戏,变成了为了生殖而做的缠斗,不然生殖腔为何不叫yin乐腔或者爱之家。 命运让你像一个人类射精,却在下一秒,就逼着你退化成一头野兽咬住不放,他却一息之间变回了人,他满足而狡黠地笑了,像一个得逞的骗子,他低头问你,“刚刚你快乐吗?” 成结的巨无霸吉吉把你和他锁在了一丝,但锁链并没有完全限制他的行动,所以他俯下身,额头抵着你的额头,你的心突然猛烈地跳了起来,你听见自己哑声说,“有一点,但不多。” 他说,“嗯,那我们再做一次,快乐地做一次。” 你也想只沉浸在交合的快感里,但你从未如此做过,你只是给了这头不知死活的鹿王又一场漫长的冬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