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下克上的二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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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回忆的你,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老师,怎么每次都是用cao他来降伏他、劝服他改变主意,转头支持你(而且两次的导火索都是月经)。 彼时的你还只是一个大一新生,初生虎崽天不怕地不怕,懵懵撞撞就去cao了这样的大佬,这么一想,也不知道大佬在想些什么,就这么被你轻而易举cao到了,结束了初姐儿身份。所以比起其他419(一夜情)对象,你对某男alpha老师其实怀抱着一分不好意思、两分春心萌动和七分好想再cao一次的心情。尤其是,大佬居然两年多都没有找过你麻烦,这让你对他又多了一丁点好感,你发誓就那么一丁点,属于心中乱撞的小鹿刚刚长出了两厘米鹿角那种程度。 ——原来在这里等着你啊。在大三升大四的暑期实地演练培训中,你终于知道了老师为什么一直没有找你麻烦,原来他只是等着你送上门、送到他手底下任他揉捏的那一天。该死的,军事学院的所有学生都逃不过的实地演练的最高长官就是他! 在整队赴往培训中心(一颗专门为军事实地演练打造的荒星)的那个早晨,你看着在中央高台发表启动仪式演讲的他,健美的身肢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超高规格的全套军装下,不同于床上(严谨地说,地板上?)呻吟声的声音低沉庄严,你感觉自己心中的小鹿长出了六只蹄子。演讲结束后,他宣布全体学生排好方阵,站半星时军姿,然后他就走下高台,开始在人群中巡视,观察和调整学生们的仪容着装,突然他发现了你,你看到他似乎笑了一下,紧接着他向你走来,你突然觉得有些紧张,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悸吗? 他拍了拍你的肩章,假借着调整你的帽檐的动作,俯身在你耳边说了一句,“同学,好久不见呀。不过,既然是模拟战时的军事演练,可没有月经假了喔。” 你瞪大了眼睛,理论上来说,他讲得没有错,可你怎么感觉他有些不怀好意,你心中的小鹿瞬间只剩两条腿了,哦这画面多少有点血腥,就像干涸的月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得到了某个多少有点小心眼的男alpha长官百分之两百的特别关注,加罚加练是家常便饭,连你的死对头(第二章挨cao的男alpha同学)都发现了哪里不对,悄悄问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了长官。你翻了个白眼,用唇语回答他,“我cao。”他凝滞了,他无法确定你是单纯骂了句脏话,还是在暗示你像cao过他一样cao过长官,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的悲惨往事,他耳朵尖都红了,半晌后才回了你一句,“活该。” 你想你确实是活该,只是你有点心疼你心中惨死的那头鹿,它被现实的重击锤得烟消云散。 本来你以为演练的日子就会这么“大赚特赚”地过去,你cao了他一次,他cao练你千千万万次。没想到啊,不甘寂寞的月经又冒了出来,促使你再次临危不惧,充当铁头兵。哎,这怪得了谁呢。在女权主义浪潮愈演愈烈的这二十年来,志愿成为医疗兵、通讯兵的女omega和女beta越来越多,在抑制剂普及的情况下,其他兵种也有了越来越多的女beta和女omega勇敢参与。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本不该是问题的问题出现了:后勤给的物资有人手n个的抑制剂,但是啊,为什么没有准备足够多的月经物资呢?! 娇小可爱的女omega来找你这个出了名的敢反抗老师的刺头学生想办法的时候,你才知道月经相关的物资已经紧缺到无法撑过半个月。你怒火攻心,回到营帐,猛灌了几口冰水。军事演练的住宿分配是按兵种、成绩和职位分的,所以你和死对头男alpha同学一个帐篷,嘴上还是说着死对头,但其实经过了长期的切磋磨合,现在你们关系还不赖。 他关心地问了你一句,“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你看着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个见效很快的坏主意。你猛地把他扑倒在床上,“你干嘛!?”他被你吓一跳,但毕竟演练了一整个白天,也不是很想真枪实战地反抗你,挺累的。 你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道,“兄弟,帮个忙呗。” “……谁是你兄弟啊。”他真的太容易脸红了,身为男alpha,皮肤却那么白,每次害羞都很上脸。你遐想了片刻,正了正脸色,“真的,帮我一次。……帮我放个哨。” 当事人就是很后悔。因为被你威胁了“如果不帮忙,我就在这里cao透你。”于是,秉持着“我不入地狱,让长官入地狱”的格言,你的男alpha同学(前?死对头,现?好队友)正在帮你放哨,而你闯进了长官的帐篷,美名其曰商讨要事,实际上不怀好意。 果然,长官第一反应是大义凛然地拒绝你,“这是模拟战时紧急状态,月经物资缺就缺了,不能忍吗?” 你直接扑上去就和他缠斗,他诧异地看了你一眼,那目光似乎是在说,“是我白天cao练你还不够狠吗?” 你抢占了先机,而且老师并不是很想在他自己的帐篷里和你进行剧烈的、可能会损毁重要资料的搏斗。但他也不想用致命技对向自己的学生,最后他还是被放倒了,眼眸里饱含无奈。 “你不会又想把我cao服吧?”草,你看到老师居然在自己解开衣服。 “算了,想想你的忍耐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这段时间把你累得够呛吧?”他居然还能用带有几分温柔的慈父眼神看着你,抚摸你的头。 你气炸了,拍开他的手,又把打落的手高举到头顶,抽出他自己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把他的手捆绑了起来。 于是,他更加放肆地笑了起来,“喂,同学,这样根本绑不住的,你以后就打算这样捆绑俘虏吗?” “你又不是我的俘虏。”你气呼呼地回嘴,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才是。” 你拿出了你从女omega医疗兵那里得来的肌rou松弛药剂,这原本是用来给进入应激战斗状态的受伤alpha准备的,总之,对放松alpha的肌rou和镇定安抚alpha的情绪特别有效,而且见效极快。 但战场经验丰富的长官对这样的药物事实上已经有了几分抗药性,所以他的肌rou乃至括约肌只是微微松弛了一点儿,但对于嗅着血味的雪狼来说,这一点可乘之机,就是天大的机会。 你一口咬住他的乳珠,手指在他的xue口抽插,比这剪刀手肆意扩张,用力抠挖他敏感的xuerou,然后你突然发现,老师不再笑了,他用力抿着唇,只想憋住可耻的呻吟。 “长官,”你故意在这个时候驯服地叫他长官,“你是怕被外人听见你的浪叫吗?” 你觉得他的担心其实有些多余,虽然帐篷的隔音效果很差,但总司令的帐篷距离其他士兵都有一些距离,位于独立的小山坡上,最近的半山腰住着的都是医疗兵,以五感比较弱的omega为主,没什么机会听到帐篷里的小小呻吟,但这未尝不是又一个机会。 长官安静地眨了眨眼睛,又开始用他水润的蓝眼睛勾引你,祈求你。他可能开始后悔他又一次的引狼入室,而且这次他草率地放弃了战斗。特殊场合下的“429”(“二”夜情)比第一次还要难挨,他想起了你那些吓人的体位,身体里涌出了恐惧却又夹杂着几分偷偷贪恋的酸痒。他不愿意用嘴向你讨饶,脚跟却挑逗地磨蹭着你的后腰。这场漫长的zuoai才刚开始,你打算对他温柔一些,只是把他的双腿抬到胸口,然后,你也不再折磨他和折磨自己,狠狠地捅了进去,但是越是cao到后面,你就越是上头,你把他的腿往两边放,抬着他的腰,把腿向后凹,最后硬是把他摆成了屁股朝天、头卡在两腿中间的姿势,然后你跨在他的身上,抓握着他的臀瓣,开始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就像是打桩夯实地基一样,不断向rou里深层钻刺。 这个姿势你完全看不到老师的脸,因为你是背对着老师的,但是你听得到他的哭腔越来越浓,可是,这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你要狠狠地惩罚他,让他感同身受地崩溃,他才能有那么一厘一毫地退让,真正的退让。 在他即将达到一个小高潮时,你停了下来,特地转过身,对着他的脸,说道,“长官,你知道吗?如果我这个时候来月经了,但我没有卫生棉条的话,那么刚刚那个体位,经血会全部飞溅在你的脸上。你还觉得月经物资是无关紧要的吗?” 他皱着脸,没有回答你。 好吧,你给过他机会了,不是你太坏,是他太顽固了,那你只好cao进他的生殖腔,顶撞他的膀胱,让他爽到发狂,让他彻底崩溃,让他完全丧失对肌rou的控制力,让他不停忍耐却只能颜射自己,让他可怜巴巴地一直漏尿,让他模拟感受到月经的势不可挡和一泻千里。 他感到自己就像是冰糖葫芦上面最大最红的那一颗山楂,被你舔了又舔,却迟迟不肯咬下,酸麻发痒在等待审判的时间里被酝酿发酵得越发猛烈,以至于你重新挺入时,竟然感受到了一种隐隐的讨好和欢迎。 但这次,你心如磐石,像一心奔向金银岛的海盗王,细细密密地寻找rou道深处隐秘的生殖腔。终于,被你发现了幽幽谷径,你得逞地一笑,狠狠咬下了胜利的果实。 “啊!!”身下的躯体瞬间颤抖了起来,xue道夹紧想要赶走不怀好意的毒蛇,但,一切都晚了,反抗只能迎来更无情的镇压。 “呜……啊、啊……嗯——”盛不下的露珠从蓝汪汪的绣球花上滚落,但这样的美景,此时此刻却无人欣赏。 他的信息素像小心攀缘的凌霄花,试图安抚焦躁暴虐的你,但你挥斥放纵,不愿回头,不愿转弯,要把一切南墙撞到溃烂,终于,你得逞了,你把长官玩弄得破破烂烂,黄黄白白。 他被你cao泪了,cao射了,cao尿了。你似乎如愿以偿地用他自己的体液完成了一幅浓墨重彩的春宫图。 你沉默地松开了桎梏和捆绑,轻轻抚摸着他咬破的嘴角,翻出大浴巾,包裹着老师,抱着他去小河里洗澡。 你的男alpha同学早就躲在了远远的大树下,但他还没有离开,留在那里恪守他许下的“放哨”的誓言。 荒星的夜晚很安静,也很明亮,清新的空气下,月色如水,星光如钻,你轻柔地掬水,帮老师擦洗,你们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然后,他忽然又一次抚摸了你的脸,“你为什么哭了?”他的声音好沙哑,他似乎想要笑一下缓解气氛,但又笑不出来。都是你的错。 “为什么哭?”他又问了一遍。你依然沉默以待。 于是,他攀着你的肩,慢慢靠近,慢慢靠近,和着你的眼泪,亲吻了你。“为什么哭,告诉我好不好?” “我只是,”你被自己nongnong的哭腔惊到,深呼吸后,又继续说,“我只是不明白,为了如此正常的诉求,我为什么要变成一个暴徒。我不明白。” 被你这个暴徒刚刚狠狠欺负过的人,怔怔地看着你,你的眼泪仿佛流星擦过他的身体,溅烫了他的心脏,他的嘴角忍不住又勾弯了起来,这次他伸手揽过你的头,让你靠在他的怀里,他轻轻拍着你的背,温柔地说,“是我的错。别难过了。” “我、我明明……一点也不想这么伤害你。”你的眼泪糊在了他饱满的胸肌上。 “哎。我答应你,月经物资给你们搞到,每个女生两大包,够不够。” “以后也都是这个规格吗?”你忍不住抬头看他,你看到他又笑了,笑得很灿烂,“嗯,我这次先紧急采办,演练结束回学校后,就正式提案上报。怎么样,满意了吗?” 你默默地在心里比了个耶,眼泪没白掉。你在他怀里扭捏了一下,悄声问他,“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他沉吟了一会儿,“嗯……因为被你cao服了?” 怎么办,你的大吉吉又有点硬起来了,能不能再cao一次。但你不敢,你怕他反悔。于是你只好忍耐地帮老师洗完了澡,换好了干净床单,把他送回了被窝。 然后你急冲冲地领着你的好室友回你们自己的帐篷,临走前,老师还不忘带着笑意“威胁”你,“早点睡,看我明天不把你cao练得累趴下。” 你们一路匆匆赶路,你突然觉得有点奇怪,回头看他,“你怎么突然这么乖?啊不是,这么安静。” “……别打我的主意。”他怎么又脸红了。你无语地看着他,突然恍然大悟,对哦,你惨无人道地让他听了一个小时活春宫……难怪老师这次不肯放声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