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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断绝书。”说着,赵大飞便挎包里拿出一本断绝书,然后递给秦勇,让他小心地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文父想要去抢,秦勇微微一避,对方就扑空倒在地上。他再次哀叫,但是这会儿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就不如刚才了。“可是,我师傅是什么人啊?”赵大飞一脸骄傲,“他没有因为家人抛弃与绝情而一蹶不振,他付出千倍万倍的努力终于考上了聊城大学,他甚至还建立了自己的一家人,靠着自己一步一步地从乡下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可再这么说,这也是文大师的亲爹啊,即使老人有错,但是他现在都过成这样了,怎么就不能帮一把了?未免也太绝情了点。”之前一直挑刺的围观者又出了声。赵大飞冷笑道,“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的日子可比你们的日子好多了,两口子每个月还有退休工资拿,房子也在聊城二环,是一个大院子。”“现在城里搞什么拆迁,人家马上就有新房子住了,还不只一套,至于你,可怜别人之前先可怜可怜自己吧,瞧你那一脸衰样儿,这几天小心点儿。”赵大飞也为不少人算过命了,所以他这话一出,众人顿时离那人远了点,生怕沾惹上霉运。“你胡说!”文父急了,他站起身指着赵大飞,“他们都是一伙儿的,你们看我现在这模样像是有钱的人吗?我穷得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啊!”说着文父便将自己衣服兜儿和裤子兜儿都翻出来了,确实是空的。众人窃窃私语,在赵大飞和文父之见不停地打量。赵大飞面无表情,“你这是有备而来,当然不会带钱了,不过你小儿子就在这附近吧?不然你今儿晚上睡大街?”文父一愣,不过他反应极快,立马瘫在地上大哭,“我的命真是苦哟!儿子不孝顺就算了,还给他爹身上泼脏水!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哟!”“老天爷可没时间理你。”秦勇冷声冷气地将躲在角落瞅这边的文泽勇抓过来扔在文父面前,“大伙儿看看,这就是他最心爱的小儿子,瞧瞧这眉眼,瞧瞧。”文泽勇被秦勇揍了几拳,此时腰都直不起,却被众人开始指指点点,丢脸极了。文父见他这模样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众人一听,哎哟,还真有关系啊。“这人我见过,之前来文大师铺子里闹事,被文大师赶出去了。”“对对对,他当时还说他和文大师是兄弟呢!”“这是卖的什么药啊?”“不知道啊,会不会看文大师发达了,所以过来讹钱的?”“可赵师傅不是说他们家有的是钱吗?二环啊,那拆迁了钱确实不少,而且人家还是一个大院子。”“.........”眼瞅着风向往文泽才那边倒,文泽勇与文父都有些急了,可还没等文父想出下策,赵大飞便让秦勇掐了自己背一把,疼得眼泪汪汪。“昨儿个我师娘查出有孕,我师傅高兴啊,他去供销社想给老丈人打电话报个信,结果碰上供销社改头换面,所以就来到对面不远的那家杂货铺打电话。”“这个我知道!”一妇人扯着嗓子叫道,见众人看向她后,她露出一口大白牙,“我碰见文大师了,我还问过他啥时候开门,他说就今儿,所以我才来的。”“我也老远晃到一眼,确实是文大师,当时我还纳闷这好几天铺子没开门,他怎么到了老巷口也没进铺子,而是急急忙忙地往杂货铺走。”又一个出来作证的。文父与文泽勇暗道不好。赵大飞示意大伙儿安静,深深吸了口气,“可就是因为昨儿出门的事儿,我师傅遇见了这个人。”他指着文父,“他在杂货铺拦住我师傅,想用言语激怒我师傅,我师傅没理会,客气而疏远的说了两句话就想着回家,我想杂货铺的老板应该是看见的,不过当时这人的脸没这么花。”众人所有所思,甚至有人已经去杂货铺把那老板拉过来了。老板也好奇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不过他媳妇不让他凑热闹所以没过来,这会儿也有理由了,他仔细地打量着文父。文父死死地别过头,就是不让他瞧,至于文泽勇现在脑子一团浆糊,压根不知道怎么办,明明昨天晚上还觉得是很好的计策,用不孝子三个字压死文泽才,怎么今儿来了这里都变得不是味儿了!“是他。”杂货铺老板一脸肯定的点头。文父怒了,“我什么时候去过你那杂货铺!我身上连钱都没有,我去杂货铺干什么!”“你是没进我杂货铺,你今天也和昨天很不一样,”老板点头,“但是你这招风耳我可记得清清楚楚。”说完,他又看向围观的人,“我还觉得文大师走了后,他对着文大师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还骂了娘呢,当时我就觉得纳闷,文大师多好的人啊,怎么会惹上一个这么不讲理的老头儿呢!”“你血口喷人!”文父大骂道,他指着杂货铺老板和赵大飞两人,“你们都是文泽才的同伙!我知道了,你们就是想要把我往死里整是不是?!好啊,我今儿就撞死在你们铺子门口,让大伙儿见证我的清白!”说着便梗着脖子一脸怒气地往赵大飞身后的门撞过去,秦勇眼疾手快一脚将他踢到一旁,他看了眼哀叫不已的文父,伸手弹了弹衣服上的灰,“这门不结实,受不了你这一撞。”众人也被文父这举止吓住了,声音也小了许多。开玩笑,要是这人死在他们面前,指不定会被人说成什么样,要是传出去他们逼死一个老人,家里的孩子以后还怎么说亲。文泽勇见文父痛得龇牙咧嘴,刚要去扶,对方就对自己使眼色。现在可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有关系,不管计划能不能成,今儿怎么也不能让文泽才的人把他们的真面目撕开,得想法子离开。“好好好,我今儿是看全了,”文父缓缓起身,一脸难过,“他既然不认我这个爹,那我们就打官司!他该怎么养我,该怎么养他娘,这事儿我们让国家来决定!”打官司?一听居然扯到了官司上面,众人的眼睛顿时亮了,八卦的火花唰唰冒。“好啊,”文泽才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众人回过头,等看见文泽才那缠满纱布挂在脖子上的左手时,纷纷吓了一跳。“文大师,您这是怎么了?!”文泽才的脸色有些苍白,此刻他被田秀芬扶着。“文某的事,让大家见笑了,”文泽才说着,还对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看得众人一愣一愣的。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