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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碗水,单大红见此咬了咬牙,也喝下了她手里的那碗。将子蛊与母蛊调换了宿主后,单大红与单大胆的脑袋都昏昏沉沉的,文泽才与秦勇将两人扶进房间,单大红和单大胆得昏迷两天才会醒过来。这两天的仗就得文泽才和秦勇“打”了。“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叫都叫不醒!你这个骗子!骗子!你害了我的儿子!”下午的时候,单婶子才发现单大红睡在客房里,而她的儿子也在自己的房间睡着。她一下便想起了单大红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事儿,因为那时候昏迷的单大红与单大胆也是祥现在一样叫不醒。秦勇一把将单婶子拉开,皱眉道,“婶子,当年是你们自己做得不地道,现在充其量算是还债。”☆、102“还债?”单婶子瞪圆了双眼,脸上全是不可置信,“我是她娘!是我和她爹把她生下来的!要不是我们,她根本不会存在!”秦勇听得也是满腔怒气,“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她知道自己被生下来会遭这么大的罪,她宁愿不来到这个世上!”单婶子脸微微扭曲了一下,随即坐在地上大声嚎叫起来,惹得周围的邻居过来了好几个人,她趁机指着文泽才两人大声道。“这两个人害了我的女儿和儿子!我要找警察!我要找警察!”文泽才拍了拍秦勇的肩膀示意自己来,他上前两步,垂头看着哭闹的单婶子,“报警?可以,我想大红同志也有一肚子的冤屈想要对警察说,你去抱吧。”单婶子一愣,脸上还带着泪痕,此时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凑着看的时候有些好笑。听见声音过来的人在院子外面,也没进来,所以并没有听清文泽才说了什么。“对了,”文泽才往堂屋走了两步后又掉回头看着她,“昨儿晚上单叔拿的那酒也顺道给警察验验,我也想知道故意给人下毒该坐几年牢。”说完,他便进了堂屋。秦勇站在原地,双手环胸一脸凶巴巴地看着单婶子,“婶子,我也是做儿的,要是我知道自己是因为亲妹子才活下来,我不会高兴,我会恨做决定的人一辈子!”说完,便一把将单婶子拉起来,指着被邻居拍得啪啪响的院门,“去吧,我们不会逃,报警去吧。”说着,还将单婶子往前推了推。单婶子手脚发凉,看着那院门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她颤抖着腿将院门打开了一条缝,等看清外面的人后,才轻声道,“没事儿,我、耗子吃了点腊rou,我心疼。”外面的人听到这话顿时也出现rou疼的表情。“那种畜生最烦人了!”“大胆他娘,你也别伤心,这日头大,所以腊rou的味儿比冬日的时候打,很容易引来那东西。”“是啊,我跟你说,你这样做......”听完好心邻居的建议后,单婶子强撑着笑看着他们离开,然后慢慢地关上了院门。她回过身看着秦勇慢慢地从院门上滑坐在地上,接着便是掩面哭泣。秦勇看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扶起来。“人呢?”文泽才正闭目养神,听见秦勇的脚步声后问道。“去大红同志的房间了,说是好好看看她。”秦勇说着便也在文泽才身边坐下了。文泽才睁开眼,眼眸深沉,“婶子说到底还是知道当初的决定对不起大红同志。”单婶子知道对不起,可单老头却不觉得,晚上的时候,恢复点力气的他终于回来了。单婶子红肿的眼睛让他生疑,“大胆呢?”“睡了,今儿出去了一天,累了。”单婶子垂着眼,指了指单大胆的屋子。单老头狐疑地看着她,“你哭什么?”单婶子的手紧了紧,声音颤抖道,“大、大红也回来了,神色很不好,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单老头皱起眉,脸上溢满担忧,只不过熟悉他的单婶子知道,这不是担心单大红,而是担心单大红死了后,单大胆该由谁续命。“我记得当时那先生说,必须要血脉亲密的人才能起作用,大红没了,”单老头眯起双眼盯着单婶子。单婶子只觉得背脊发凉,她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被单老头扣住手,“不是还有你吗?大胆还没结婚,还没给咱们单家留个后代,咱们也活不了多久,你死了后,我再给他续。”单婶子此时整个身体都在打颤了。“你放心,”单老头一脸温情,“我死后会来找你的,会把大胆和孙子们在世时的趣事告诉你。”文泽才站在窗外,面无表情地听着。单婶子看着一脸狰狞的单老头,此刻突然能理解单大红当时的恐惧与不甘心了,她害怕的心突然平静下来。反手握住单老头,“既然是这样,他爹你明儿一早就去找那先生吧,他就算没活着,也肯定留下了弟子,为了儿子,你一定要早去早回啊。”单老头见她没有抵触,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成,明儿一早我就去问问。”第二天,单老头连早饭都没吃便出门了。至于单婶子除了做饭外,一直没出门,不是在单大红房间看对方,就是在单大胆的房间。晚上的时候单老头并没有回来,沉默了一天的单婶子道,“那年给大胆他们下蛊的先生住的地方有些远,没有三两天他是回不来的。”文泽才看了她一眼,最后点了点头。第三天的下午,单大胆与单大红纷纷醒了过来。单大红的身体亏损地太厉害了,所以即使要恢复本来的身体状况,也得有半个月才能成,至于单大胆醒过来的时候,便觉得身上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他知道这是换成了。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送文泽才他们走的时候,单大胆笑着说接下来的打算,“我知道我爹多疑,所以我准备让大红去城里住,我城里有几个好兄弟,能照应她。”“张家问你要人怎么办?”秦勇问道。单大胆冷哼一声,“到时候就说小妹出去赚钱了,他们巴不得呢,放心吧,我有打算的,这次多谢大师了。”文泽才从平城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在单家洗澡都是很迅速的,毕竟在人家屋里,不好多洗。田秀芬摸了摸他的胳膊,“我怎么感觉你去了这几天,回来就瘦了?”“是吗?”文泽才疑惑地垂头看了眼自己,“这么明显?”阿南和晓晓坐在旁边瞅着他。“没瘦。”“爹和以前一样。”孩子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