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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脸一黑,在杨爱华出来时,文泽才再次警告着,“你的卦象并不好,你若是乖乖地照我所说的去做了,还能有几分吉,可你一旦破开本相,等待你的就是凶了。”杨爱华连忙点头,一脸慎重,“大师放心,我会照做的。”“大师,辛苦您了,请收下。”杨婶子一脚踢开杨爱华,笑眯眯地将红包递给文泽才,文泽才看着吃痛的杨爱华,再回头看了眼赵大飞,明白了。“大婶哪里话,慢走。”杨婶子笑着点头,可这一转头便又黑了,她一把扯住杨爱华的隔壁,一边掐一边低声骂着,“老娘给你相看媳妇你不要,你居然敢去那种地儿逍遥!杨爱华你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杨爱华哎哟哎哟的直叫唤,却又不敢太大声,被太多人听见也是丢面子的事儿。赵大飞看着杨爱华那惨样,有些小心地弯下腰,“师傅,我是不是闯祸了?”文泽才轻笑,“算不上闯祸,有杨婶子盯着他倒是一件好事。”赵大飞嘿嘿一笑,“对了师傅,还没叮嘱他们回去得上贡呢!”“说过了,”文泽才将红包拆开一看,眼睛眨了眨最后将红包塞进自己的兜里,赵大飞见此提醒着,“师傅,可不能藏私房钱。”文泽才脸一黑,“我什么时候藏私房钱了!”赵大飞指了指他的口袋,“你以前可是直接给师母的,现在怎么收了钱就往自己兜里揣?”“我这是想着待会儿有客人来了,再有收入我好一起给你师母,”文泽才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下午确实有一个客人,是算出门的日子。“我家那口子要去东南边帮人干活儿,那地儿离我们这里可不近,而且一去就是一年,我想怎么也得选个好日子,大师,他最多能待五天,请你算算这五天哪一天的日子好?”这妇人也是个实诚人,啥都说干净了。也不怕文泽才是个骗子。“明天,二月初三乙丑娄宿开日,有天有地,是大吉之日。”文泽才说完,对方又是高兴又是难过。高兴的是这五天里有吉的日子,难过的是丈夫明儿就得走。文泽才收了一角钱。“师傅,现在有好多人都往东南那边去了。”赵大飞等那妇人走后说道。“现在国家正在大力发展沿海区,那边正缺人呢,”文泽才拿出报纸往赵大飞面前一放,“有空多读报纸,没差的。”赵大飞嘿嘿一笑,拿着报纸在一边坐着看。富国祥结婚这天只有文泽才和赵大飞去了。田秀芬和陈云红得忙她们铺子的事儿,加上来回也够折腾的,还带着两个孩子,还不如就在铺子里舒服。所以文泽才揣着礼钱带着徒弟,第一次去吃酒席。赵大飞也是来城里后第一次看见人家办喜事,他都快把嘴巴长得老大了,还是文泽才不时的提醒,对方才没出洋相,“师傅,我以前以为大顺那婚礼就很不错了,可现在看了富家的场子,啧,真是应了那个字。”“什么字儿?”找了个位置坐下,文泽才问道。“富啊!\"赵大飞笑道。富国祥,瞧瞧这名字取的,又是富又是祥的,多好的名儿啊!富国祥一家得知文泽才师徒来了后,赶忙找过来,“大师能来,真是咱们富家的荣幸啊!”富父笑道。“伯父太过奖了,我们也是来沾沾喜气,这么大好的日子,谁来都是好事,”文泽才笑道。富国祥今天穿着中山装,梳着大背头,身上还绑着一朵大红花,看着喜庆而好笑。文泽才道,“富同志,恭喜恭喜。”富国祥笑得和二傻子一样,正要说话就被一人捂住了眼睛,“我是谁?我是谁?”富家夫妇一愣,见文泽才皱起眉头看向捂住富国祥的青年时,富母连忙解释着,“这是我娘家侄儿,他、他有些不清醒。”就是有点傻的意思。看着痴痴傻傻的青年,文泽才眉头皱得更紧了。☆、70见文泽才不但没有松开眉头,反而皱得更紧,富母与富父赶忙给照顾那青年的姑娘使眼色,那姑娘看了眼文泽才,又看了眼富家夫妇,最后强撑起笑拉了拉那个青年。“直哥,咱们去那边看看吧。”夏直闻言瘪嘴,一把挽住富国祥的胳膊,一脸不情愿,“我不嘛!我要和表哥一起玩儿!”郭月看了眼文泽才,手上微微用力想拉夏直走,“我们去那边玩儿吧,那边可好玩儿了。”富国祥也跟着劝,“走,我陪你过去。”“等等。”文泽才出声道,“我帮他看看。”这话让富母咽了咽口水,她心跳如雷,颤抖道,“文大、大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是给夏直看病吗?“他这症状和我以前所见的一种有些相似,我只能看看是不是,”文泽才说着,便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这还是在门口给礼钱的时候,富家专门散糖的人给的。“想吃吗?”夏直咽了咽口水,双眼紧紧地盯着文泽才手里的糖,“想吃,”可说完后,他又连忙看向身旁的郭月月,郭月月抿了抿唇,“吃吧。”一听富母称文泽才为大师,郭月月便知道文泽才就是救了富母的那个人了,所以当对方拿出糖诱惑夏直的时候,郭月月也不敢多说什么。夏直伸出手去接文泽才那颗糖,就在快接住的时候文泽才突然一松手!那糖往下掉的时候夏直赶忙弯下腰伸手去接,文泽才瞅准这个机会,给了夏直后脑勺一巴掌!“啪”地一声,夏直跌坐在地上,脸上带着茫然,抬起头看向文泽才。“直哥!”郭月月惊叫一声,赶忙伸出手想去扶对方,却被文泽才拦住,他对富家人以及郭月月道,“看他的眼睛。”众人连忙看向夏直的那双眼,只见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居然成了黑瞳!“啊!”富母吓住后紧紧地抱住富父,富国祥和郭月月有些不知所措。“大飞,去拿杯酒过来。”眼看着往这边走的人多了,文泽才赶忙吩咐道。赵大飞也机灵,不过一会儿便拿了一杯上来。“给他喝下去。”赵大飞照做,可夏直却往后退,然后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叫道,“好臭啊!”嫌弃的表情加上他那双黑瞳却显得诡异极了,赵大飞也不怕,一手扣住对方的下巴,一手将那杯酒给夏直灌了下去。“唔唔唔!咳咳咳咳!月月他欺负我!给我喝臭臭!”觉得自己被欺负了的夏直哇地一声便哭出声,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