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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年,放心吧,这药膏是村医帮着做的,很有效。”文泽才打开盒子正要自己擦,田秀芬便接过去了,“我来吧,这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她是生气的,青年也知道文泽才是受了无妄之灾,说了几句便离开了,那盒药膏文泽才还没还就走了。文泽才看着垂头盖好药盒的田秀芬,柔声道,“他不是故意的,又道了歉拿了药膏,这事儿就算了吧。”田秀芬忍住心疼,点头。文泽才有心将药膏还回去,结果到了聊城火车站下车,他也没能找到那青年。聊城大学所处的位置并不是城中心,而是在城郊的位置,一路上文泽才他们还看见不少田地,只不过都没种庄稼,而是种的一种花草,看样子是美化环境。“爹,花!”晓晓高兴极了,指着那些花冲着文泽才叫道。“看见了看见了,”文泽才小心地护住她,田秀芬下了火车后脸色便好了不少,看着周围的环境,她低声道,“原来城里也有田地啊。”开着拖拉机的大爷闻言笑道,“这是城郊当然有田,再往外走还有山呢,聊城地处盆地,四面环山,中间才是平原,这聊城大学刚好平原的边上。”盆地?田秀芬和晓晓听不懂,文泽才却知道什么意思,这大爷还是个文化人。他笑道,“大爷,我们一家三口想要找个房子住,不知道聊城附近有没有出租的?”大爷左右瞧了瞧,没发现其它车后才道,“租是不敢光明正大地租,你们也知道现在这世道......不过暗地里还是成的,就说是亲戚过来借住。”文泽才与田秀芬对视一眼,“大爷这么说一定有门道,劳烦大爷引见。”“听你这说话,应该是今年考上大学的知青吧?”大爷回过头看了看他们。“是,”文泽才坦言,“我是八年前下的乡,考上大学后不放心妻女,所以就一起接上来了。”大爷眼底的警惕少了几分,赞道,“就冲你这品性,我老汉也会帮忙的。”大爷将他们先带到聊城大学,等文泽才报完名,拿到校外居住的证明后,才将他们拉到走路大约要半个小时的一处平房。虽说是平房,但是用砖建成的,很结实,比起文泽才他们村里的草房不知道好了多少,更重要的是,这平房有三间正屋,一间灶房外加一个茅房,外面还包着一个大院墙。“这后面还有块菜地,是我大姐以前常种的,今年春天刚翻了土,就得了重病,现在跟我的侄儿住着,这房子便空下来了。”大爷带着他们在房子的周围转了转,虽然比不得那些阁楼房,但是宽大,而且屋子的主人很爱护,所以不管是院子还是里屋都很干净。“这旁边也有几户人家,都和你们差不多,有些住了两年了,有些去年才来,偶尔也可以说说话,”大爷说着便指了指对面的房子。文泽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虽然去学校有半小时,不过人生来就是走路的,多走走对身体有好处,而且前面还有条小街道,那有个供销社,可以买东西。“你觉得怎么样?”文泽才低声道。田秀芬偷偷看了眼逗着晓晓的大爷,以同样的声音回着,“好是好,可这一个月多少钱啊?”文泽才笑了笑,“这个我去谈,你先带着晓晓在周围转转。”田秀芬咬住唇,“要是太贵,就不住了,咱们找别处。”“成,你去吧,”文泽才摸了摸田秀芬的脑袋,吓得田秀芬瞪他一眼,然后便去将晓晓带到旁边去了。大爷与文泽才说了半天,原本一个月二十块被文泽才磨到了十二块。“这月月红,十二月才红嘛,再说这租户红,住主自然更红.....”文泽才正要再磨的时候,大爷受不了他的念叨了,“十二块十二块,你这念叨劲儿比老人还厉害,这屋子里锅碗瓢盆啥都有,就是被褥也在的。”“你们青年人爱干净,被套可以自己买。”文泽才笑眯眯的点头,他带了纸笔过来,所以很方便,直接写下合同,一式两份,然后让田秀芬和晓晓在家等着,他与大爷一起去见房子的主人。等文泽才回来的时候,田秀芬已经去供销社买了油米酱醋茶,家里的风rou也带过来了,晚上就蒸大米饭,吃辣椒炒风rou,外加一碗炒鸡蛋。“按着你的意思做的,”田秀芬摸了摸晓晓的脑袋,看向文泽才,“才来第一天前前后后就用了一百多。”“你尽管放心,这些钱我会找回来的,快吃,看看你们的小脸,才出来几天就瘦了一圈儿,当然得补补,”文泽才说完便给她们夹菜。田秀芬看着他还红着的手,“要不明儿去看看?”“没事,”文泽才安抚着,“快好了。”吃过晚饭后,文泽才和田秀芬商量晓晓读书的事儿。“我已经打听过了,聊城大学的旁边就有一小学,我的户口原本就是在聊城,所以晓晓读书不会有问题,明天就带着她过去报名吧。”文泽才说着,便拿出之前结婚用的证明,以及做知青的时候带下乡的证明。田秀芬算了算路程,“那每天你和她一块儿去学校,中午和下午我去接。”“中午我带她回来,下午学校可能会忙一些......”夫妻二人一直说到半夜才相拥睡去。文泽才报的专业是植物学,他上辈子就是这个专业,虽然出来后还是做了算命师。第一天学校也没什么事儿,老早文泽才便忙完了,他到晓晓的学校看了看,晓晓还没放学,想了想,文泽才找了个巷子,看看有没有“机遇。”结果机遇没遇见,倒是遇见一群人吵架。文泽才本想走,结果瞧见一熟人,正是火车上那个青年,他是被骂的那个。“你走路能不能长眼睛!”“就是,瞧瞧把我meimei撞成什么模样了!”文泽才又看向骂人的,是三个男同志和两个女同志,其中一个女同志眼睛红红的扶住腰,应该是被撞到在地伤了臀,这大庭广众的也不好意思揉伤处,只能扶住腰。青年连连道歉,不停地鞠躬,那些人见此也没再为难他,只是骂了几句便走了。青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转头便看见文泽才,“同志!”他有些惊喜,“你的伤好些没有?”文泽才看着他那双眼睛皱起眉头,“你这几日是不是眼睛常涩,有时候还看不清东西?”青年一愣,随即一脸惊讶,“同志你怎么知道?”“我姓文,全名叫文泽才,要是你没事,我们可以聊聊。”“我姓毕,全名叫毕长林,上次真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