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叶温辞的生日
书迷正在阅读:渴求【女a男o‖双/攻】、直播间里耍流氓、慢慢渗入(1v1)、愛被髒男人淦的女大學生、落秽、(gb女攻)穿越异大陆摆烂、逆徒他每天都想和师尊贴贴、睡遍京城公子哥(NPH)、渴望、GB驯服海王
叶温辞生日番外 清晨 “看够了没有?”惺忪慵懒的声音从面前传来。 “看不够。”叶舟上前把脑袋抵在她的额下:“永远都看不够。” 叶温辞眼睛没睁,习惯性的顺手搂住他,捏他的背脊,揉他的腰腹。 叶舟从睁眼开始就晨勃硬着,这会儿被叶温辞这么摸着,浑身都热了起来,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冒出热汗。 “阿辞...”叶舟在她怀里动了两下:“难受...” 轻柔的笑声,让他的心倏地一颤,两人身体间的粗硬事物存在感更加明显。 “不可以了,今天我还有事。”叶温辞低头吻上他的额头。 叶舟追着她的唇仰起头,想与她亲吻。 叶温辞由他撒娇缠绵,黏黏糊糊了一阵,叶舟啄着她的唇瓣,轻声说:“生日快乐,叶温辞。” 叶温辞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算是回答。 叶舟还是不舍得放开,他向下移动,被托住制止。 叶温辞没说话,但叶舟已经懂了。 他只好贴在她的身上,还想争取:“今晚我不能陪你吗?” “宠你是为了你不被欺负,太宠了,他们反倒一起欺负你。”叶温辞耐心道:“再说昨晚不是也陪了吗?哪有日日陪夜夜陪的。” “可你之前说过,会尽力补偿我的,这是我认识你以来,你的第一个生日,我就想跟你一起过。”叶舟赌气道。 “宋明和段知意跟你也是一样,他们就没敢这要求。”叶温辞假装微怒道:“你真是越来越骄纵了。” 昨天晚上,叶温辞本来是有安排的,徐少卿被她禁的够久了,叶温辞打算在这样的日子重新宠幸他,也算是这么久以来他呆在家里安分守己的奖赏。 没想到,叶舟自己跑来了,叶温辞一时心软让他进了门,这小子笃定了她舍不得赶人,就是赖着不走。 叶温辞没办法,只能让他在这住了一晚。 叶舟听她的声音不悦,立马撑起身看她。直到看见她眼含笑意,摆明了是故意诓他的时候,才低头咬在她的锁骨上,气呼呼得道:“我是你男朋友,跟他们不一样。” “好了,别耍无赖了。”叶温辞推开他,坐起身子道:“我今天还是要上班的,你要是请了假,就在家里给少卿帮忙吧。” “帮什么忙?” “今天都要过来吃晚饭,封毅也会来帮忙。” “花心大萝卜!” 叶温辞捏他的脸蛋:“那你出去吃,少一个人我也少分点心。” “叶温辞!” “哈哈。” 叶温辞中午从不回来,都是在公司吃饭,宋明这个近水楼台,究竟得了多少便利好处,又被主人如何玩弄宠幸,谁也不知道。 他从不和这几人沟通交流,偶尔有需要也只和萧烈说上几句。 据萧烈从叶温辞口中得知,宋明应该是近半年来承宠最多的人了。 商人的脑袋,果然是懂得闷声发大财的。 徐少卿订了很多食材,一早上就有专人送到家里。 简单的打过招呼,叶舟默不作声的在边上洗菜打下手。 徐少卿丢过来一副手套:“戴上吧,要伺候主人的,别弄粗糙了,回头主人怪到我的头上。” “谢谢。”对于徐少卿,叶舟心底是害怕的。 他第一次住在这里的隔天萧烈带他参观这栋别墅,他亲眼看见段知意被他用皮扣带固定在一个斜制的木坎凳子上,这个下塌的妖媚姿势,显然是要段知意形成身体记忆,眼睛被完全蒙住,头要费力的昂起,舔吸上面吊挂下来的一串青提。 青提的皮很薄,段知意不能咬破,只能从吸下来的蒂口里把果rou吮出来,地上放着三个盘子,得寻着记忆一个吐皮,一个吐rou,一个吐籽,汁水不能溢出,必须全部吞下,也不能影响果rou和果皮的整体感。 出一次错,就要挨上十鞭... 这样一个商业价值已经过亿的顶流,屈居在这小小的训诫房中,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侍人的技能,实在令人惊恐。 而坐在他身后的徐少卿,看见叶舟,像是表演一样,随手往面前人身上抽了几鞭,鞭过之处尽是红痕。 他的眼里毫无色彩,仿佛就真的是在给主人调教一具可口的性具,漠然冷寂。 萧烈没让他待久,看了两眼就把他带走了。 思绪被徐少卿的笑声拉回。 “你怕我?”徐少卿道。 “啊?”叶舟回道:“没有没有。” 厨房内重回尴尬。 叶舟私心里是想融入他们,虽然害怕,但有叶温辞宠他,想想也没什么,主动找着话题:“你一直都在家里伺候...叶温辞吗?” “也不是,我以前是老师。” “我听她说封毅也是老师,她喜欢老师?” “大概吧,那时候是的。”徐少卿道:“现在看来,好像还是更喜欢机车。” “你会骑吗?” “不会。” 叶舟好奇道:“她喜欢你不去学吗?” “她喜欢的东西多了,我哪学的过来。” “我还以为你们都会骑,萧总好像技术不错,在车队里跑过几次。” “呵..我和萧总哪能比,人家是主人眼前的红人,什么事都离不了他。” “他好像很喜欢叶温辞。”叶舟想起萧烈买下头盔的事。 “这你就错了。”徐少卿说道。 叶舟回头困惑道:“不是吗?” 徐少卿对上他的视线:“是我们全都很喜欢主人。” 他的眼神落寞孤寂,语调也变得清冷:“你是最幸运的,主人的独宠都给了你,这么些年我没见过她对哪一个这么上过心,处处迁就你。” 叶舟被他的情绪感染,生出些恻隐之心道:“那我多跟她说说你的好,让她不要再对你这么冷淡了。” 徐少卿难得的笑了:“那真是谢谢你了。” 叶舟见他脾气也不是想象中得那么孤厉,又主动道:“以后她有什么事,你们能不能也多跟我说一说,我想多了解她。” “可以呀。”徐少卿转过身继续摆弄自己手里的食材:“你想知道什么?” “我...”叶舟有些难以启齿的道:“我早上想给她口...为什么她不肯...” “呵...”徐少卿冷笑道:“这还不简单,疼你呗。” “为什么?” “早上要是爽了,想小便怎么办?尿你嘴里吗?” 徐少卿说的太过直白,叶舟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他还没回答,就听见徐少卿自顾自的道:“你能接受吗?” 叶舟一个男的,竟然和另一个男的在这里讨论这种事情,支支吾吾道:“可以吧...” “你可以,主人不行。”徐少卿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 “她把你当人,把我们当狗,这就是区别。” “那你呢?这些你都做过吗?” “你这话问的,我都快要不记得上一次被她玩弄是什么时候了。”徐少卿的嗓音又哀伤起来。 叶舟也是年轻,没过脑子又问了一句:“那你是做了什么事惹她生气了?” 问完他才反应过来徐少卿肩颈上的伤疤,肯定是和叶温辞有关,这么直接戳别人痛处,有点不太礼貌。 他当即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多嘴了。” “没什么。” 徐少卿好像不愿谈,也没有再往下继续。 叶舟见冷场,又是他自己乱讲话,只能绞尽脑汁得寻找话题:“我听她说封老师也要过来帮忙,他什么时候到。” 三个人的话应该会好些吧,不至于这么尴尬。 “不知道,他讨厌我,应该不会上午过来。” “啊?” 这下,叶舟又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徐少卿走近,从他手里接过洗净的菜篮,眼神又变的阴鹜凌厉:“主人叫你离我远点,你忘记了?我可不是好人。” 叶舟把东西递给他,话里找话的安抚道:“我觉得你只是性子冷,人还蛮好的..” 徐少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和当初叶舟在训诫室里看到的一样冷漠:“离我远点。” 果然,即便是下午封毅来了,三人也是毫无交流。 叶舟只能念着叶温辞快点回家,不过等来的是提前回来的萧烈。 萧烈和三人都打了招呼,先上去洗漱了一番才下来帮忙。 有了萧烈在,叶舟终于不再那么难受,萧烈和三人也都有话说,俨然一副当家人的派头。 只是另外的两人各有心思,各自做着自己手里的事。 叶舟不知该做什么,没有交代的时候,他只能呆呆的站在客厅窗前,巴巴的望向外面。 电梯的传动声轻微响起,里面走出来的只有段知意一人。 叶舟郁闷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从地库上来?” “嘁..”段知意撇他一眼:“我住隔壁,你是不是傻?” 萧烈听见电梯声也走过来:“来了就安分点。” “是,萧总。”段知意随口应付道,他走到酒柜前,挑了一瓶麦卡伦给自己倒了半杯,坐在边上玩手机。 萧烈管不了他,只能陪封毅在边上摆放餐具。 今天叶温辞回来挺早,电梯声很快又响起,这下除了徐少卿,所有人都一道电梯走去。 先看见的是宋明,他侧身站出一半,用手挡住门边,叶温辞才从里面慢悠悠的走出来。 出来的时候,还用手调戏的勾了勾宋明的裤裆:“回去换一条吧。” “好,奴马上回来。”宋明没出电梯,看她和萧烈上了楼,才重新关门下去。 萧烈陪她换了一套舒适的家居服,这么一下来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的突兀,就她一人穿的松弛悠闲,其他人都是西服衬衫精致优雅,就连叶舟今天都特地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Dior的经典纽扣饰带单西。 叶温辞无语道:“干嘛啊,刚下班回家又搞得和开会一样。” 她走到叶舟身边,指背滑在那根饰带上:“小小年纪不学好,穿的人模狗样的想做什么?嗯?” “我..我上次看你..我以为你喜欢..”叶舟小声道。 叶温辞的手伸进里面,拨在他昨晚被吸吮红肿的乳尖上:“是挺喜欢的,小奶狗想变斯文败类了?” “才不是!” “去换了吧,下次再穿这个的时候,我一定干你。”叶温辞道:“今天都简单点。” “可我没有衣服了,我就带了这一套,昨天的...” 昨天的衣服早就一塌糊涂,早上洗了以后就晾着,他不会用烘干机,还是萧烈回来教他放进去的。 “嗯...”叶温辞调戏的手指上下拨动:“那就全脱了,留件衬衣吧。” 叶舟难堪道:“裤子怎么办...?” “脱了啊,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叶温辞朝段知意叫了一句,段知意乖乖的走过来,在她面前跪下。 “脱光。” “是,主人。” 段知意一点迟疑也没有,果断起身利落的脱掉全身衣物,赤条条的重新跪在那里,毫无负担。 “你看,人家多乖。”叶温辞满意道:“这可是具万千少女都疯迷的身体...” 她说着眼神就不自主的停留在段知意身上,太白了,像玉一样瓷嫩,肌肤里又透着浅浅的粉,让人忍不住就要上手,想在这具完美的酮体留下凌虐的痕迹。胸前的两点朱红,挺立秀气,怎么玩都是还是那么迷你可爱,令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她伸手就要摸上去,被叶舟一把抓住:“你陪我上去脱。” 叶温辞的眼神还在段知意身上:“你该长大了。” 她话里有话,没有说破。 叶舟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西服扣子上:“那你在这给我脱。” “萧烈。”叶温辞道。 萧烈走过来,手掌抓压在叶舟的小臂上警告道:“我带你上楼。” 叶舟眼里委屈,叶温辞总说最疼他,他们也都说最疼的就是他。 这种时候,为什么就不能疼他,还要让所有人都看他的笑话。 他还不懂,这也是叶温辞对他的保护。 他垂着眼睛放开了叶温辞,跟着萧烈上楼。 “萧总...她刚才是生气了吗?”叶舟边脱边问。 “没有。” “我这样可以吗?”他就留了一件衬衣,胯间的jiba干净的蛰伏着,所有的耻毛在他做结扎手术的时候早就一并褪去,衬衣所有的扣子也都全部打开,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红痕齿印,是昨夜叶温辞留下的。 萧烈道:“扣子扣起来,上面留两个就行,你这样下去,她或许真的要生气。” “为什么?” “你的话太多了。” 萧烈其实也想不明白,叶温辞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喜欢,他跟了主人这么多年,自然清楚,这样不过是不想让大家为了争宠都来针对他。 这一身的痕迹昭示的就是无尽的疼爱,和段知意身上每次性爱过后的暴虐完全不一样。 是怜惜的享用,而不是肆意的泄欲。 这样下楼,估计叶温辞只会骂他没有教好,并不会怪罪无知想要显摆的叶舟。 他吃醋了,态度也变得恶劣:“快点。” 叶舟只得按照他的说法,把扣子重新扣起,只敞了两粒。 封毅也主动脱掉衣服,但他只是脱了西装,挂在门厅的衣柜里,衬衣下摆放出来理平,扣子解了两颗。 “阿辞。”他走到身边叫她。 叶温辞坐在沙发上,逗弄段知意玩。 “老师。”叶温辞冲他笑:“坐。” “阿辞好久没去我那了,今天过完生日明天要去吗?”封毅问道。 “周末吧。”叶温辞道。 “也好。”封毅道。 “主人,奴这个周末在市里跑通告,能不能也给奴一晚。”段知意枕在她的腿上,他被叶温辞摸的舒服,浑身酥麻麻的,下面也硬的发疼,湿淋淋的挺在腿间。 “可以,你们两自己说好,告诉我谁是哪一天。”叶温辞同意了。 今天的她异常好说话,可能和生日有关,两人见她心情不错,也都开始放肆的想要勾引她。 封毅的衬衣盖不住他硕大的rutou,两个圆鼓鼓的硬起凸在雪白的布料上,与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截然相反。 叶温辞把段知意推开,朝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封毅跨上她的身子,低头看她。 段知意跪在地毯上,用脸颊和鼻尖痴迷的蹭她的小腿,他不敢随意乱舔,叶温辞对他要求极多,他骨子也早把自己当成了主人下贱的玩物,在没有准许的情况下,他是没有资格弄脏主人的。 叶温辞用舌尖描转了一圈,高档衣料下透湿出圆润深红的yin靡。 “好大的奶子。”她说:“老师是要润育桃李,哺乳天下吗?” “阿辞想不想尝尝。”他挺胸邀请她。 “老师自己解开吧,这么扣着别闷坏了。” 封毅道:“好。” 他从衬衣的底部开始缓慢的向上一粒一粒的打开,上到最后一粒时,他带起叶温辞的手道:“阿辞帮老师解好不好。” 叶温辞勾唇笑道:“好啊。” 她一把扯开,扣子被暴力的崩到别处,只剩下两根毛白的线头挂在扣面上。 随即,封毅的身子被她从后搂住,按贴在自己身上。 “老师。”叶温辞贴在他火热的胸前,低声叫到。 “嗯。”封毅的声音从胸腔里传出来,他硬了,两人贴的太近,鼓胀的一团撞在叶温辞的小腹,他稍稍立起大腿往后移动了一些,怕惹她不快。 叶温辞手顺势往下,覆在他的臀部上,强势的把他按回来。 “啊...”封毅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叶温辞咬他,没有舔舐没有吸吮,只是啃咬是最原始的占有,想要吞噬的掠夺。 封毅疼的发抖,是痛苦的欢愉,是野蛮的满足,病态且痴狂。 “阿...辞...”他剧烈的喘息,喉间溢出迷醉的低吟:“啊...阿辞...” 鲜甜的腥味漫近口腔,叶温辞放开他,温柔的舔去伤口上泌出的血珠,一下又一下直至消失,和刚才的暴戾判若两人。 封毅的额前渗出汗水,打湿了他的刘海,糜红从胸脖一路爬上脸颊,眸间尽是雾气,红唇半启,急促的喘息,可怜坏了。 叶温辞忍不住,她也不想忍,捏着封毅的下颌,两人凶吻的缠绵。 是爱,即便叶温辞不想承认,但她心里是爱着封毅的,这个愿意为了她打上枷锁,愿意为了她日夜守候在一隅之地的爱人。 叶温辞放开他,抬手想要帮他拭汗。 封毅挡开她的手,叶温辞惊讶的看他,还未开口,封毅又重新吻了上来。 与叶温辞不同,封毅的吻,轻柔缱绻,他的温雅,他的小心翼翼,他的爱欲,他的痛苦,都在这个吻里,吻到无力,吻到哭泣。 叶温辞摸着他的背,就像无数的夜晚里,封毅给她摸背一样。 “怎么了?”她问。 “对不起,今天是你的生日...”封毅擦掉眼泪对她笑道:“阿辞,生日快乐。” 他凑到她面前:“还有一边..” 叶温辞捏了捏另一边的rutou:“留着周末吧,这样多好看,是吧?” 衬衣已经扣不起来了,封毅只能这样敞着,两边的rutou一边肿的像紫红的葡萄,另一边依旧是深红色的花生大小,反差惊人,色气十足。 宋明这时也换好衣服到了,看来是叶温辞有交代,他并没有穿着西装,套了一件简单的家居服,虽然简单,但也暗藏奢华心机。 叶舟在下楼时就被萧烈拉到一边,不准他过去打扰, 叶温辞道:“老师今天想射吗?” 身下实在是烫的惊人,让人无法忽视。 封毅摇头:“你不是说周末陪我,我想都留在那天。” “哦?”叶温辞听出他话里的小心思,重复道:“都~留在那天~” 封毅被她的调侃堵住,不知该怎么接。 叶温辞拍了拍他跪在身侧的腿膝,示意他起来:“老师的贪心,我收到了。” 封毅从容的下来,让她好起身,还细心的替她抚平身前的褶皱。 叶温辞抬脚撩开段知意骂道:“看看你什么样子,一个人都能浪成这副狗样。” 段知意也不恼,抬头还对她汪汪的叫,真把自己当成了狗。 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叶温辞清晰的看见他背部的肌肤上还隐隐绰绰的有许多暗藏的鞭痕,只是他的身子太白皙,不在灯光下确实很难发现。她知道徐少卿的手段,可即便是用这种内劲鞭子,时间长了也会对皮下肌层产生伤害。 她多次在段知意的身上看到这样的痕迹,这种鞭子叶温辞以前也在徐少卿身上用过,想要好透至少要一周时间让淤血疏通自愈。 这一身的鞭痕估计也就四五天前。 她从未过问段知意调教,都是由徐少卿自己处理。但今天是她的生日,萧烈早在半个月前就请示过她,所有人都要过来吃饭,徐少卿不可能不知道,四五天前还要鞭罚他,有些过分了。 叶温辞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抓着段知意的头发,低头看他。 段知意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主人的举动,他都乐于迎合,笑着对上叶温辞观察的神色,嘴里讨好的亲昵唤她:“主人。” 果然,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段知意身上各处都有细微的捆绑鞭挞痕迹。 叶温辞气不打一处来,松了手,泄愤似的在他的脸颊上挥了几下,力道不重,略带嫌弃的愤恨道:“你真是,你自己不能争点气吗?” 段知意惊慌道:“主人,奴做错什么了吗?” 叶温辞懒得理他,丢下二人往餐厅走。 封毅没有跟上,蹲下身子靠上段知意的耳边:“我可是看见了,你这腰够软啊。” 段知意是故意的,他不敢直接说,只能用这种法子让叶温辞自己发现。 封毅的眼神并不像叶温辞只关注在了他的背上。 “看见就闭嘴。” 封毅讥讽道:“你和你那师傅真是一个德性,狗咬狗,不过你要是咬不死他,我是会失望的。” “...” 封毅站起身,他难受的扯了扯西裤前襟,也往餐厅去了。 叶舟见她终于来了,快步上前,只是身下空荡荡的有些不习惯,走了几步就站在那害羞。 叶温辞上前还故意捏了一下:“羞什么,等下叫大家陪你。” 她径直走进了厨房,徐少卿看她进来关小了火:“主人到这里面来做什么,都是油烟,就快好了,在外面等吧。” 她看了一眼徐少卿,见他全副武装的忙活,心里又是一阵烦闷。 徐少卿不是不好,他锋芒太盛,对叶温辞的爱欲表现的最为疯狂强烈,叶温辞喜欢他,但也气他。 如今他在家里洗衣做饭包揽家务,还要维持自己的身子脸蛋,叶温辞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残酷,有时候又气他不肯服软低头,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徐少卿心思缜密细腻,一眼就看出叶温辞的不悦,他身上味道太重,不想让她闻见,对外面叫萧烈。 萧烈走进来两人对视一眼,他道:“主人出去等吧,冷盘小菜都摆好了,今晚要喝点酒吗?” 叶温辞转身出去:“随便。” 等到所有东西上齐,满满的摆了一整桌,全是叶温辞爱吃的,萧烈也把醒好的红酒拿出来。 几人各自都落了座,徐少卿也去自己房间换洗。 萧烈照例坐在她右边,封毅坐到了左边,剩下宋明、段知意和叶舟只能朝两边坐下。 叶舟坐在最边上,扁嘴看她,再不安抚一下,这小狗崽子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她。 叶温辞无奈道:“坐过来吧。” 身边两人都没动,叶温辞手指在右边点了两下,萧烈起身让开了位置,坐去边上。 叶温辞没动筷,谁也不敢动,大家就这么坐着,也没人敢主动开口,静了一瞬几人看向萧烈。 萧烈只好笑道:“主人不吃吗?不合胃口的话,有什么想吃的我叫人送来?” 叶温辞也没理。 等到徐少卿出来,叶温辞才举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叫大家开始。 桌上都各怀着心思,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暗地里的争锋涌在表面,连相互寒暄都难以做到。 叶温辞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可能是她兴致不高,大家都过于谨慎。 萧烈主动道:“主人,要不玩个游戏吧?” 叶温辞晃了晃筷子:“你说。” “我去拿一副牌,谁抽的最小,谁就脱件衣服怎么样。” 一旁的段知意不乐意了:“我还有东西可以脱吗?” 叶舟也跟道:“我也就一件啊。” 萧烈道:“没衣服的就罚酒。” 叶温辞问道:“那我呢?” 萧烈笑道:“主人随便,吃口菜也行。” “那不行,我喝酒吧。” “那我去拿牌。” 游戏玩起来,气氛好歹热闹了,年轻的叶舟叫的最凶,他运气还不错,一直都没抽到他,看到大家都脱的差不多了,口气也硬气起来,起哄道:“再来再来,再脱就要喝酒了啊,不准耍赖。” 叶温辞被他逗的笑出声,心想,这些狗崽子们巴不得脱完,也就他傻乎乎的还在这里瞎嚷嚷。 大家看她开心,才放开了,你一嘴我一句的斗起来。 人还真不能得瑟,这一下就抽到了叶舟。 他转头就看见叶温辞笑盈盈的瞧他,回嗔了一眼,爽快的脱掉了最后一件衬衣。 这下几人的视线全都凝在了他身上,连叶温辞都跟着挑起了眉毛。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遍布的性爱痕迹,难为情的双手交叠捂住胸前,嘴里还在嚷:“看什么,谁没有过是吧。” 还真是没有。 这些痕迹一看就是怜惜的疼爱,他们几人身上多是粗暴,从对面封毅那粒充血结痂的rutou就能很明显的对比出来。 叶温辞举着一根筷子,敲在杯沿上:“继续。” 她也抽到了几次,喝了好几口酒,快到两杯了,萧烈不肯在给她加,只能看着大家玩。 玩到最后,几人早就脱的溜光,酒也喝了好几瓶,萧烈控制着量,怕有人醉了脑子不清醒冲撞到叶温辞。 徐少卿也适时端了蛋糕出来,想要结束游戏。 叶舟已经醉了,他还想喝,举起酒瓶要自己倒酒,叶温辞按住他,还没说话,叶舟没站稳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他晃晃悠悠的看面前的叶温辞,脑子也不知怎么的,手就举起来把剩下的半瓶红酒都浇到自己身上。 叶舟扶着桌边想要坐到叶温辞腿上,萧烈走过来,被叶温辞挥退。 他跨坐在叶温辞的身上,jiba直挺挺的翘着,在两人中间勃动。 “我好看吗?”他醉醺醺的问。 叶温辞笑着看他,都已经醉的说话都没力气了,还要撒娇。 “好看。” 她宠溺的答复道。 “你喜欢吗?”他又问。 “喜欢。” “那你怎么不亲我。”他的脑袋晕乎乎的在晃,萧烈还是不放心的守在边上,怕他一下子吐到叶温辞的身上。 “都是酒味,我怎么亲啊。”叶温辞道。 “这样不性感吗?喝醉了不是应该更舒服,你摸摸我,又热又硬,肯定特别舒服。” 他伸手想要抓住叶温辞的手往自己的jiba上放。 萧烈把他的手拦住,对叶温辞道:“他喝醉了,先送到我房间休息吧。” 叶温辞道:“去吧。” 萧烈把他扯下来,他还抓着叶温辞不肯放:“我不走,我不走,我要和她在一起..” 叶温辞无奈,亲了亲他:“去睡一会,听话,小宝贝。” 叶舟还想闹,叶温辞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才放开手,乖乖的被萧烈架着往电梯去。 叶温辞自己也有点醉,蛋糕她也吃不下了,站起身道:“散了吧。” 封毅跟着起来扶她,叶温辞摆摆手:“都回去吧。” 她走了几步又回头道:“帮少卿一起收拾了再走。” 剩下的几人不敢违抗,都乖乖的听话站起来一起清理。 徐少卿煮了一壶醒酒茶端进客厅给她,又回头去做自己的事。 等到各自都与她道了别,客厅里就剩下萧烈徐少卿同她三人。 电视里还在放着段知意的广告,叶温辞靠在沙发上眼神没什么焦距,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在看哪里。 萧烈问:“要不要上去休息?” 叶温辞低笑:“你想睡我那?” 小心思被点破,萧烈也不隐瞒:“想陪您过生日。” 这个家里现在只剩他们,叶舟又恰好占了他的房间,叶温辞今晚要做,萧烈自信必然是自己。 叶温辞却抬手指向徐少卿道:“你。” 徐少卿跪伏向前,同以往一样,要给她口。 叶温辞架起腿,交叠在一起,不让他进来。 徐少卿抬头看她,席间只有他一人上衣未脱,后面都是喝酒接受惩罚。 叶温辞的手指在他眼前打转:“脱了。” 徐少卿的脸色立马变了,从上次鞭罚完以后他一直没有裸体在叶温辞面前出现过,不是他不敢,是他怕,怕自己狰狞可怖的身体污了叶温辞的眼,怕自己惊着她,以后连口侍都会被嫌弃。 叶温辞叹了口气:“你每次都要让我跟你说话说两遍,少卿,你这样我很累的,别折磨自己折磨我了,好吗?” 叶温辞竟然主动放低了语气。 徐少卿看见她眼里的无奈,服从的脱掉了衣服。 虬结的rou色疤痕交纵在整片背部,凹凸起伏,印痕深壑,说是恐怖也就算了,还有些恶心,像是烂掉的东西重新愈合,一块一块的粗砺鳞布。 萧烈也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背,早期还未痊愈时,只是血rou模糊的一片,现在看来更加惊悚清晰。 叶温辞呆楞在那。 徐少卿见状就要把衣服穿回去,被叶温辞抬手制止。 她站起身搭在徐少卿的肩上:“扶我上去。” 叶温辞的手臂贴在他的背上,徐少卿整个人猝然抖了起来,他跌下身子跪在地上,又爬起来,用手搀着叶温辞去乘电梯。 “这次总算没让我说第二遍。”叶温辞轻柔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萧烈拧眉站在客厅内,他的拳头紧握,虎口绷的通红。 回想近几天叶温辞的态度,看来主人早就想好了要把今晚留给徐少卿,这个贱人,都这样了,还能重新上位。 自己低眉顺眼的苦苦伺候,每天装出一副贴心顺服的模样,陪在边上,看她玩弄一个又一个的床伴,结果在最重要的日子,主人竟然选了他。 这个疯浪的贱货。 萧烈猛的一拳锤在自己的胸口,走回餐厅从酒柜中又取了瓶酒,独自朝负一下去。 叶温辞倚靠在床边,徐少卿跪在地上默不做声,他的身子还在细微的发抖,和以往卑躬跪伏不一样,这一次他挺着背,不想让叶温辞过多的看见他的那些丑陋的伤疤。 “我的态度已经这么明显了,你是要让我跟你认错吗?”叶温辞道。 “不是。”徐少卿立即否认道:“奴是怕....脏了主人的身子...奴的身体...卑劣龌龊...” “你的身子是我的,你这是说我的东西卑贱?” “...” “主人知道奴不会说话,今天是您的生日,奴太久没有侍奉过,实在是怕惹您生气,要不...” 叶温辞看他,等不出他的下一句话,替他继续说:“要不,叫萧烈上来?” “...” 徐少卿咬唇不答。 “要不要?”叶温辞又问了一遍。 “不要。”徐少卿这才小声的回道。 叶温辞下床把他拉起来:“你到底在别扭什么,都快一年了,你和我怄着有什么意思?” “我也真的是年纪大了,放在以前,绝对是把你丢出去,让你自生自灭。” “对不起。”徐少卿半晌挤出三个字。 叶温辞简直是被他搞的没脾气了,酒都气醒了一半:“我看段知意你不是调教的一套一套的,嘴巴sao起来没个边,怎么到你自己身上,越来越冷漠寡言了。” “本来我都不想上来,就在客厅自在一点,又怕你顾忌着有萧烈在,一时难以放开。”叶温辞继续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今晚你...” 徐少卿侧身拥住她,小心的吻在她的唇畔:“奴愿意的,奴只是没有自信了....奴没想过主人还会再宠信奴...” “没想过穿那么严实烧饭,明明都这样了,还护着身子,留着干嘛?总不是还想着以后出去再找个相好?” “奴死也不会去找别人!”徐少卿这才口气硬了起来。 “好了,别奴阿奴的,跟了我这么久,就别老作贱自己了,以后你就和萧烈一样吧。” 徐少卿震惊得说不出话,呆呆的看着叶温辞。 叶温辞含笑的看他。 他几次张口,才涩声踟蹰道:“真...的吗?” “你在质疑我?”叶温辞假装不满的蹙眉。 “主人是不是喝醉了?” 叶温辞把他压在床边,怒道:“真该把你这张嘴封起来,除了气我,说不出一句好听的话。” 徐少卿果然闭嘴不说了。 叶温辞在他的唇上点了点:“今晚想不想亲的?” 徐少卿点头。 叶温辞压着他的身子,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身下的xiaoxue已经微湿,她蹭着徐少卿胯间的火热,愠色道:“到底谁伺候谁啊!” 徐少卿这才搂住她,把她放在床上,给她腰下垫好枕头,自己倾身向前用jiba在花口轻蹭,给她润xue。 徐少卿克制着自己,叶温辞其实还是有些醉意,他酒量好,特别是这一年,酒量更胜以往,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都是靠酒精才撑过去,今晚这些酒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打小闹。 最爱的人在身下,纵容宠溺,接纳他的臭脾气,和他...丑陋不堪的...身躯... 他以为叶温辞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他会被边缘化,被孤立,被放置。他求来的照顾起居,也不过私心得不想离开她,不想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他甚至都以为,自己要一辈子这样下去了。 他的主人,他的爱人,给了他重生,把他从污浊阴暗的角落里拉出来,告诉他,她还是愿意要他的。 徐少卿要疯了,他脑袋发疼,身下也疼,好想撞进去,把自己全部捅进她的身体,和她交融在一起,哪怕死在这一刻,他也心甘情愿。 他双目通红,连着身子也憋足劲,越蹭越用力,两人的身下已是湿黏一片。 叶温辞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徐少卿折起手臂,用手肘支起上身,让叶温辞能够借力干的更加舒服。 叶温辞满意的在他胸前啄了一口道:“本事倒是没忘。” “嗯...舒服...”她沉下身子,把徐少卿整个吞了进去。 叶温辞双手从他臂下穿过由背部搂上双肩,猛力的起伏抽动。 徐少卿开始还有些害怕,怕自己背后的疤痕贴到了她的手臂上,坏了她的兴致,很快,他也就没工夫思考这些,叶温辞即便是喝醉了,干起人来还是一样凶狠。 徐少卿太久没有承宠,被她的热xue绞的浑身发麻,快感的电流从他的尾椎直嗖嗖的往上走,顺着背脊冲到脑子里。 他哭了,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淌,熟悉的快感侵袭他的全身,斑驳遍布的背部像是被这场性爱激活,有了真实的rou感,那些层层叠叠的厚重伤疤下,是被叶温辞赐予的快乐,是她给予的情潮,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涌动。 原来他还活着阿... 徐少卿心想。 叶温辞亲掉他的眼泪,笑话他:“你果然还是被干哭的时候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