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詭異的傷
(58)詭異的傷
看著荷花妖就這麼撲到無瑕懷裡,讓他親親抱抱舉高高,面無表情的展昭在書房中雙手抱胸,心中盤算晚點該怎麼弄死她,在床上。 或許他可以和無瑕一道,他可以用點小手段讓無瑕失控,讓她被無瑕弄壞。接著,她便會遠遠的躲著無瑕,不再和他如此親暱...... 「無瑕當心!」展昭瞬也不瞬的盯著白玉堂和韋星荷,所以自然看見了有支箭矢朝白玉堂的後心疾射而去,他抄起桌上的筆山扔出去,將箭矢微微打偏,箭就深深釘入了柱中。 白玉堂將韋星荷護在懷中,抽出捲在腰間的軟劍,轉身面朝箭矢射過來的方向警戒著,但白玉堂才剛站定,箭矢的攻擊便撲天蓋地而來,白玉堂看了眼箭矢來處,只見一排黑衣弓手立在牆頭,瞬間明白這宅子是被圍了,只怕來的不止弓手,牆外或許還蹲著一整個連。饒是實戰經驗豐富的他,在面對這種人海戰術時也吃不消。 「妳進屋裡!」白玉堂將手中軟劍舞出一朵劍花,檔下了絕大部分攻擊的箭矢,然而,雙拳難敵四手,惡虎還怕群狼,更何況他還護著一個韋星荷?在他準備把韋星荷推進室內,一度分神的當兒,幾隻冷箭從角落射出,眼看就要貫穿他的顱骨—— 「呀啊啊啊——」韋星荷嚇得緊抓著面前白玉堂的衣襟失聲尖叫,下一秒白玉堂就瞬間消失,又閃現在書房最裡邊的案前。 正當白玉堂還一頭霧水,看著自己雙手搞不清楚狀況時,只見書房門口的展昭鐵青著臉,飛燕一般的掠過庭院,舉起巨闕,砍瓜切菜似的劈了蹲在他宅邸牆頭的一排弓手。 迅速回過神來的白玉堂本想吼展昭兩句,砍什麼人啊?先把小荷花給撈進屋裡才是要緊事啊! 但他也衝到書房門口時,他瞬間明暸為什麼展昭不撈人而選擇砍人——本該射穿他頭顱的那支箭,穿透了韋星荷的胸膛,將她死死的釘在地上。 而本在柳熙寧床上酣睡的韋星荷,此時卻突然劇烈的掙扎著醒來,連帶睡在她身邊的柳熙寧也從夢境中被驚醒:「荷花妖妳......韋星荷妳沒事吧?」才剛醒來的柳熙寧還沒從目睹荷花妖被一箭射穿的衝擊中緩過來,有些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所以脫口而出展昭對韋星荷的稱呼,但一看到韋星荷身上穿的他的T恤,馬上喚醒了他的現實感。 他是柳熙寧,不是展昭。 「痛......」韋星荷如蝦般蜷縮,含糊不清地嗚咽,「好痛......救命......」她捂嘴咳了幾聲,攀著他的手臂求救。 柳熙寧開了燈,只見韋星荷面色蒼白,一臉痛苦,呼吸急促,剛剛咳嗽還咳出了滿掌血,弄得整床都是她的血掌印。 「別說話,別睡著,我現在馬上帶妳去醫院。」這幾天韋星荷睡覺時都規規矩矩的穿著睡衣,柳熙寧抱著她跳上自己的車,直奔醫院。 醫院是柳熙寧家族旗下的一個企業體,規模不大,但設備頂級,重點是在他的控制之下,白彧禮的手伸不進來。 韋星荷虛弱的點頭,也疼得無力思考自己為什麼會和柳熙寧睡在一張床上,她還沈浸在剛剛夢中被一箭射穿胸膛的痛苦與恐懼中。 柳熙寧一路飆車,兩人很快到了醫院掛急診,照完胸腔CT後,醫生緊急為韋星荷插了胸管引流。手術非常成功,韋星荷的性命無虞。 術後,柳熙寧以家屬的身分聽取醫師的報告。圓臉,戴著玳瑁眼鏡的年輕醫師困惑不解的說:「肺挫傷導致氣、血胸。但患者沒有任何外傷,只在右胸口有個直徑約兩公分的圓形瘀點,但也不是太嚴重的瘀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女朋友睡到一半,突然痛醒咳血,我就帶她來急診了。」柳熙寧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也很茫然。他其實是知道原因的,韋星荷在夢裡被射穿了胸膛,八成是夢裡的傷被帶回現實中,但他怎麼可能向醫生說實話? 「柳先生,我能將這個病例放在研討會......」 「抱歉,不方便。」柳熙寧溫和的拒絕了,年輕醫師知道眼前的人是小老闆之一,也只好摸摸鼻子放棄念頭,轉而開始對柳熙寧做起術後的衛教。 ————————————————— 養鳥真是個體力活,晚睡早起把屎把尿,我感覺養貓狗可能容易多了。還好鳥可以飛了(熱淚),快要不用當奶媽了。 本章所有醫療相關的訊息來自估狗與腦補,有錯誤......我也不想改了好累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