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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渊坐会贵妃榻边,把那帕子递给苏轻窈:“这个上面怎么没有绣宝字?”他这话刚一说出口,苏轻窈立即便红了脸。她犹豫一会儿,见楚少渊一脸疑惑,才小声说:“因为这个是做给陛下的。”楚少渊没听明白:“对啊,可是之前的两个都有字的。”“你把这也绣上一个宝字吧?”楚少渊笑着哄她,“挺可爱的。”苏轻窈的脸更红,实在扛不住楚少渊的笑脸,只好实话实说:“陛下,之前那个两个,臣妾原没想着给陛下的,所以就把小名绣上去了。”自己用的帕子,绣个小名自己瞧,并无不可。楚少渊却是微微一愣,第一个帕子她是裹着抹额送过来的,还情有可原,怎么第二个就看她每次都在乾元宫书房里忙碌,竟还是给自己做的不成?这么一想,楚少渊顿时有些明悟,那个时候……苏轻窈还没对他上心呢吧。想透这一点,他却没有不高兴,反而分外满足。能得到这第三个帕子,不就说明她对自己用了心,也愿意给自己耗费精力?再一看她手中的丝线,楚少渊心里一软,脸上笑容更胜:“你的小名是宝什么?”苏轻窈低下头,不肯说。她出生的时候家中还无女孩,她算是这一代的长女,加上父母又很喜欢女儿,便给起了个特别小名,整日宝儿宝儿地叫她。这名儿让父母长辈叫可以,拿来给外人说就很是羞涩了。楚少渊却不肯罢了,非让她说。苏轻窈最后还是扛不住,道:“臣妾的小名,就是宝儿。”楚少渊当即就笑了,低声唤她:“宝儿。”“陛下,快别说了。”苏轻窈这回就连脖颈都红了。楚少渊道:“不是挺好听的?你父母一定很喜爱你。”他其实很感叹,这世道能给自家女儿起个小名叫宝儿,肯定很是用心和喜爱。再看苏轻窈日常为人,便知在家中时父母一定没太过管束她,让她就这么无忧无虑长大,长成了这幅乐观开朗的性子。“怎么朕就不能叫了,”楚少渊笑说,“你越不让叫,朕越想叫,好不好宝儿?”苏轻窈抬头,咬着嘴唇看他。楚少渊心中一动。苏轻窈长了一双杏眼,认真看着人的时候,显得分外天真。而此刻,她或许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里藏了羞赧,却是平添几分妩媚。楚少渊心跳骤然变快。有些事他做不了,可此刻,他却特别想亲亲她。楚少渊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只是……当皇帝陛下刚弯下腰时,就听到外面悉悉索索的响动,楚少渊当即便停了下来,深色莫名地重新抬起头。娄渡洲刚好缓步而入。楚少渊偏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娄渡洲当即心中一颤,站在那是动都不敢动了:“陛下……?”楚少渊深吸口气,拍了拍苏轻窈的头,让她先忙,这才对娄渡洲哼了一声:“说!”娄渡洲的腿顿时就有点抖,他实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只能捧着匣子进来,放到御案上:“文渊阁新呈的折子,急件。”为了自保,娄渡洲强调了一下最后两个字。楚少渊沉着脸盯了他一会儿,这才起身坐回桌边,道:“看茶。”他那边忙起来,这边苏轻窈一边配线,一边让自己冷静下来。刚才跟楚少渊凑那么近,又被他叫了半天小名,实在很是羞涩。不过苏轻窈到底不是那等扭捏之人,只略坐了一会儿,就又回复如常。她很快就把线配好,让娄渡洲单独给她取来一个小笸箩,她把选好的线和布料都放进去,然后便挑针开始做。一时间,书房重新安静下来。娄渡洲给两边都上了茶,见没自己事,就悄无声息退了下去。他想:以后还是少进来吧,忒吓人了。文渊阁送来的急件一共只有三封,一个是军报,另外两封是折子。楚少渊先看的军报,脸色越看越沉,等军报看完,他才又去看折子,这一回,脸色却是慢慢好起来。折子是文渊阁草拟的互市方案,按照之前苏轻窈跟楚少渊推敲的一样,详细列了互市种种条例,除此之外,还单独列了一封互市军务管理方针,单独针对西北大营监管互市做了陈述和布置。如今冯老大人已经致仕,回家颐养天年,现在的首辅是谢阁老,也就是谢婕妤的祖父。楚少渊前几日刚跟文渊阁商议过互市的事,今日就看到这份折子,对谢阁老不由更是满意。那封军报,却不是好消息。这是贵妃的兄长,如今的护国将军沈定安亲笔所书,道罗孚今日动静颇多,不仅往柔然增兵,在临近大梁边境漠北之地,似乎也有士兵变动。这封军报楚少渊看得很认真,反复推敲两遍,最后又放回匣中。又忙了一会儿,时辰便有些迟,楚少渊起身坐到苏轻窈身边,叫了一声娄渡洲,又去看苏轻窈做绣花。苏轻窈绣花是不打底稿的,也就是说她拿了个很小的绷子,把布料绷在上面,直接就开始绣。因为布上没有底稿,根本看不出来她绣的是什么。楚少渊吩咐娄渡洲安排晚膳,然后就问苏轻窈:“你这一次绣什么?不打底稿能看出来?”苏轻窈道:“臣妾想绣个海上生明月纹,绣海浪不难,不用打底稿。陛下看之前那些,也都是臣妾直接绣的。”说起来,这也算是她能拿得出手的特技了,听起来还很厉害,楚少渊便夸她:“宝儿很聪明。”苏轻窈的耳朵红成石榴色。楚少渊又把那帕子取出来,递给她:“你这少个宝字,朕总觉得缺点什么,一会儿给绣上吧。”苏轻窈有些迟疑:“陛下,这不好。”他身上戴着她做的帕子,是很庄重的一件事。若是绣上小字,瞧着就多了几分风月味道,会令人多想。楚少渊想了想,觉得她想的在理,可却又很想让她落个印记在帕子上,于是便说:“不如你自己设计个图案,每次都绣那个便可,旁人哪怕瞧了,也瞧不出什么。”“再说,又有什么人敢说朕的闲话。”楚少渊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苏轻窈点点头,算是应下来。待用完晚膳,两人消食之后就又回到书房忙碌,楚少渊给文渊阁和沈定安写折子,苏轻窈则对着那帕子发呆,想着要绣什么样的纹样合适。她这还没想好,那边娄渡洲就又进来,对楚少渊道:“陛下,水已备好。”楚少渊不理他,自顾自写下去,待折子写完,才长舒口气。他起身往外走,路过苏轻窈时却是略微顿住:“一会儿你还去石榴殿沐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