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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什么表情,淡的很,却胜过了一切。从衣领上看,应该是一身剪裁得体的烟灰色西装,里面内搭一件干净的衬衫,衬衫领口的纽扣系得一丝不苟。虽然照片没有拍到全身,但舒窈已经想象到今晚的池樾有多帅,天生的衣架子,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肩宽腰窄,再配上那张脸,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漫不经心又禁欲的冷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舒窈比池樾先到达红毯,和宣钰同时抵达。车门一开,舒窈提了提裙摆,踩着黑色细高跟走下去,红毯周围,警戒线外汇聚了一众媒体,各家记者守候于此,就为了一睹艺人们今晚的光彩。大冬天的,舒窈穿着一袭黑色吊带薄纱长裙,身前是深V的款式,可以看见女人浅浅的沟壑,与宣钰的长袖西装礼服相比,她就显得单薄了许多。没办法,洛可可也不知道从哪儿借来的礼服,居然把PaoloSebastian今年夏季即将预热上新的新款借给她穿。另外,她当艺人后,虽然没再管过凯瑟琳的事儿,但里面内部的工作人员总会隔三差五地给她寄一些漂亮首饰。舒窈今晚戴的就是凯瑟琳未公开过的新款银钻耳链,心机地只戴了一边,棕色的长卷发被打理完好尽数固定在另一侧。宣钰看见她,打了声招呼,说:“真好看。”但视线落在她的耳链上时愣了愣,因为真的很漂亮,所以眉眼多了些许嫉妒的色彩。舒窈也笑了笑,说:“今晚谁不好看?”宣钰:“也是哦。”宣钰跟舒窈一起迈步沿着红毯走去采访舞台,先接过主持人递来的笔,在身后落下签名,随后简单接受了几个采访,拍拍照,就基本结束走向内场等候盛典的开始。舒窈被安排在了第二排的座位,四处瞄了眼,都没看见池樾的座位在哪,估计就是第一排吧。场内安安静静,线上与线下不同,微博上的人跟疯了一样,关于盛典的各种热搜开始连环上。此次出席的艺人大咖实在是太多了,大家仿佛都在关注这场盛典的直播,很多人表示,自己的本命和墙头终于同框了!!!其中,讨论宣钰和舒窈的也不少,但大多数人都都在偏向舒窈——【哎,舒窈貌似很久没出席过活动了,人也低调了很多,这颜值真的绝了,我要是男的,给pljj做牛做马都行。】【舒窈不冷吗?虽说是艺人,但为了美,大冬天就穿这么单薄是不是有病啊?】【楼上的不要乱说好不好?艺人的服饰不是自己说了算的。粉丝已经科普了,舒窈身上这条裙子是PaoloSebastian今年夏季(也就是下下季)的新款,是给品牌做宣传,懂?有时候呢,看见事情,应该多问为什么,而不是直接骂人有病。】【总是看见舒窈被那些鸡鸭鹅兔营销号拉踩,眼睛有问题的黑子麻烦看清楚好吗?就算是用我们窈窈的生图去跟别人的精修图对比,都能完胜。】情况确实是这样,舒窈胜在了人比较高,而且穿的高跟鞋也比宣钰高了几厘米,从镜头上看,已经快高了半个头了。在气势上,宣钰已经被压得死死的,气质这块儿就已经输了,何况是比脸呢。没多久,舒窈看见池樾也从外场进来,直接坐在她斜前方的位置。临坐下前,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抬眸看她一眼。微信跟她说:【走的时候,等我。】舒窈小心翼翼地回:【好。】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整场盛典下来,基本没舒窈什么事,她刚出道没多久,真正能拿出手的作品根本没有,何来奖项呢。只不过,来这趟也不亏,见了池樾,也认识一些圈内人,眼界开阔了很多。即将散场的时候,陆陆续续有艺人弯腰离场,舒窈一直没动,望着男人好看的后脑勺,静静地等待着。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和她二人,其他都是清清淡淡转身就忘的过客。舒窈突然感觉到小腹有点不舒服,一股热流开始往下涌,而起这种感觉异常强烈熟悉,熟悉到她已经害怕。舒窈的生理期和别人不一样,她反应剧烈,最严重的一次是晕倒。她立马慌了,给池樾发信息:【池樾,我那个提前.......来了,我去趟洗手间。】舒窈踩着高跟鞋往无人的后台洗手间处赶,顺便打电话给洛可可来接她。几分钟后。舒窈刚从洗手间处理完出来,抱臂站在走廊等,男人不知从哪走过来,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搭在她的肩膀。“池樾。”舒窈转身看他,“我不能搭你的衣服。”“没关系。”池樾说,“等洛可可进来,拿衣服给你,才脱下。”他凑到她耳边低语,“你身后的裙子已经......确定不需要这件外套吗?”舒窈愣住,脸颊微红,结巴道:“要......要的。”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居然以为我开车,我真没想开车(捂脸别急呀,会有的,有福利放送,其实也不是很远了。第五十章第五十章弄脏了金主爸爸的衣服,洛可可心疼到极致,但显然舒窈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富余的生活过习惯了,遇到这种事情并不会很慌张。裙子那么漂亮,买下来不就好了嘛?她出道怎么说也有半年了,积蓄肯定是有的。外面粉丝和媒体众多,池樾肯定不能跟舒窈一起离开,将自己的外套拿在手上,临走时嘱咐她一句:“如果这次反应还是很剧烈,很疼的话,找个时间去医院做个专门检查。”舒窈点头,嗯了一声,洛可可带她离开。果然,接下来的两天,舒窈都跟一条被压扁的咸鱼,在床上晒完正面晒背面,晒完背面又晒正面,翻来覆去,小腹断断续续地绞痛到不行。洛可可大声尖叫着走进房间,对舒窈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窈难得缓了一阵子,喝口水,无语地看着她:“你又干嘛?”“你那天,不是弄脏了人家的礼服吗?我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