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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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诸葛亮有几分疲惫地坐在案前阅着文书。他素来畏寒,云纹里衣之外又披了件浅蓝披风。一头乌发被头巾松松束着。刘禅来的时候便是看到了这样一幕——专注的丞相似是被府中传来的一阵喧嚣打扰了,眸中掠过一丝不悦,这副慵懒风流的模样像极了昔年荆州的军师中郎将,也许更早。 小皇帝本就喝得三荤五素,不由得痴痴地看着他,今日是他的新婚之夜——诸葛亮想到,不与中宫在一处,怎的会来相府。 刘禅稳了稳心神,冲起来行礼的丞相摆了摆手,吩咐道:“你们……嗝,都,都出去。所有人……不许靠近,违令……朕必重惩。” 诸葛亮皱着眉头,也不反驳天子的命令,只是缓声道:“清风,去给陛下煮碗醒酒汤。” 众人应声而下,丞相走上前扶住皇帝,语气里已经带了责备:“今日封后,陛下理应前往中宫,如今却出现在丞相府,不知所为何故。”小皇帝喝了不少酒,脸色酡红不说,一股子酒香味儿冲的诸葛亮别过了头,他少时也极爱酒,与友人士子一边议论天下大势,一边煮酒抚琴,投壶射覆,端得风雅得紧。后来年岁渐长,饮酒反而成了他考教他人品性的一种手段,醉之以酒,以观其性不过如此。现在看来,小皇帝酒品倒是不错,喝得晕晕乎乎,也未见有什么乱来之事——可惜这话说得早了些。 只见那天子痴痴笑了笑,只把人往自己怀里拉,醉红的脸埋进了诸葛亮的颈窝,吐出暖融融的气来:“相父未曾……喝酒,却也是……是醉了吗?” 诸葛亮这次当真是不解其意,也不知少年天子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热气拂过他的脖颈,如风搔过柳枝一般,柔柔的痒意让素来与无所不知的丞相大人试图推开小皇帝——可惜醉鬼的力道绝非疲倦的丞相所能抵抗的,诸葛亮暗自咬牙,谁知道不过几年,昔日里还要靠自己取暖的少年已经能将自己禁锢在怀里了,早知如此必得向子龙讨教几番擒拿术。 丞相大人秉着不跟醉鬼计较的心态,温声道:“陛下所言何意?” 刘禅朦胧地看着眼前的诸葛亮,恍恍惚惚也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感觉到那人震颤的喉结和一声陛下。 “公子,殿下,陛下。” “主公,大王,陛下,先帝。” 你看,父皇,他是我的。 于是醉鬼天子用力箍紧了怀里的丞相,循着削薄的唇吻了下去,火热有力的舌头野蛮地顶开诸葛亮泛白的双唇和莹白的齿列,凶狠地在他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汲取丞相身上独有的翰墨之香,诸葛亮用尽力气挣扎也无济于事,被跌跌撞撞的天子连拖带拽地摁在书案上,脊背抵着一卷卷竹帛,他倒抽了一口凉气:“阿斗!” 天子停下了手。 他听到了什么? 丞相喘了一口气,慢慢地推开小皇帝,尝试地服了软,他闭了闭眼睛,脸上泛起一抹潮红:“阿斗,不要……” 天子的眼眶渐渐红了,他急切地捧着丞相的脸,哑声:“相父再叫一声,再叫一声罢,再叫给我听一声。” 端庄持重的丞相却再如何也喊不出来了,只是踌躇了片刻,道:“阿斗……陛下不该出现在这里。” 天子愣住了。呆呆地停了手上的动作,一滴一滴的眼泪绽在丞相的脖颈上,诸葛亮只觉颈窝一凉,他轻轻地挣脱开天子的怀抱,看着那从小被他带到大的孩子——他又于心何忍。丞相的手指抚上了天子的脸,帮他擦干净泪水,温声:“今日陛下立后,回去罢,今晚之事……臣只做全然不知。” 天子抬手按住了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掌,睁着通红的眼眸:“相父又要全然不知吗……相父与朕欢好于先帝灵前,先帝也可做全然不知?既然全然不知,朕今日再欲与相父云雨,又有何不妥!” 诸葛亮一时间竟不知他究竟是酒醉还是清醒,可不论如何,方才的话也太过无状,于是他沉下了脸,只道:“陛下想要如何?” 刘禅终于死了最后的一点柔情,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年轻的天子一改方才的酒醉之状,面无表情道:“朕只要你。” 诸葛亮带了点薄怒:“陛下于大婚当夜驾临丞相府,便是为了如此荒诞无稽之言?”他实在不能理解天子的痴狂由何而来,若说当真是因……曾见过鱼水交欢,他这先生是该无地自容了。正因他少时便秉持了绝情欲之心,与先帝也不过发乎于情再行周公之礼,于他而言,这床笫之事实乃可有可无罢了。而刘禅年少之际便见得心上人如斯香艳之境,又如何能忘却,只怕是日日夜夜盘旋眼前,插在诸葛亮身体里时方才能得片刻消停。 刘禅低低地笑了,他的手轻轻抚上丞相的后背,温柔地抚摸方才被竹帛按压的脊背,他凑到丞相耳边,含住了微凉的耳垂,含糊道:“相父错了,朕来相府……正是为大婚而来。” 诸葛亮只觉耳垂麻痒,脊背生寒,他紧紧蹙着眉,偏过了头,道:“陛下此言何意。” 刘禅轻笑:“自然是……”他捏着诸葛亮的下巴,复又强迫他转过头来,深情款款地亲吻着,灵巧的舌头模拟着交欢,深入浅出地探寻着丞相口中的蜜液,诸葛亮被吻得几乎窒息过去,双手抵在刘禅身前死命推拒,却被年轻人愈发炽热的yuhuo给包围。被吻得眼前已然发花,头脑一片空白。 小皇帝终于放过了他,丞相弓起身子,再也顾不得什么御前失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的白光久久不散,只听得见小皇帝吩咐了一句什么,周围便陷入了长久的安静。 诸葛亮半晌才平复了呼吸,站直了身子,只见那少年天子手里捧着一个温玉琢成的盒子,冲他微笑道:“相父长身玉立,穿上想必是极好看的。”说着,将盒子递了过去,温柔地看着他:“相父打开看看吧。” 诸葛亮沉默了一瞬,小皇帝的情绪不对劲,他想到。这样温和下掩饰着太过的疯狂,他曾唬过魏延道自己一双眼睛能看尽善恶忠jian——倒也不完全是糊弄。于是诸葛亮有点无奈地想着,莫非小皇帝又在谁那里学了曹cao那一套,拿个空盒子来指望他诸葛亮学着荀文若自尽不成,可惜他没有荀彧的劲节,若这盒子当真是空的,他顶多不过看在是御赐的份上好好收藏起来罢了。 小皇帝柔柔地又往前递了递:“相父打开看看,朕特意为相父准备的。” 诸葛亮也不推脱,谢了一声恩,便接过了盒子,打开往里头一瞧,只见是一袭叠好的赤色龙袍,与今朝帝后成亲之时天子身上的颜色一模一样,他顿了顿,拿出衣裳,又将它抖了开来,那龙袍——也不尽然是龙袍,上头绣的竟是如皇后一般的瑞凤图。 刘禅满意地看着深深皱眉的相父,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与丞相一同抚上了那衣裳,温情脉脉:“今日是朕与相父大婚,可不得来相府么。这衣裳……朕按照上次的尺寸下令工匠赶制而成,相父可还喜欢么?” 诸葛亮瞪大了眼睛,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尽荒诞的事一般,抖了抖,泛红的面容刹那间煞白,他也不再顾及什么君臣之礼,抬手指着天子,方才还温润的声音如刀锋一般狠狠刮过刘禅的脸庞:“你!!辱我太甚!!” 刘禅歪着头,天真无邪一般地含住了那根手指,舌尖缓缓地挑逗,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相父莫要生气……禅绝无羞辱之意,只不过爱慕相父罢了。” 诸葛亮气得牙齿打颤,浑身冰冷:“陛下的爱慕臣担不起。”说罢竟松了握着衣裳的手,任由那件华美的衣袍缓缓落地“陛下倒不如赐臣白绫鸩酒,臣自会谢主隆恩。” 刘禅终于阴了脸,少年君主短促地笑了一声,一只手扯住了丞相的领口,道:“既然相父不愿先行册封之礼,那便……先与朕共赴巫山罢。” 诸葛亮猛地甩开他的手,张了张嘴想要喊些什么,被刘禅狠狠甩在了身后的书案上,竹帛文书哗啦啦地掉在了地上。 刘禅笑了笑,用力撕开他的云纹里衣,嘴上轻佻道:“相父今日sao得只穿一件里衣了,却不知只是等候朕来临幸,还是等着父皇托梦呢。”诸葛亮被他气得头晕眼花,想也没想便狠狠甩了个耳光——他收住了手。不行,他想。即便是现在,诸葛亮也还是诸葛亮。刘禅愈加悲苦暴怒,这时候了这人还是不肯动手,这时候了这人还是忘不了君臣父子之伦——可陷入疯魔的天子似乎全然忘记了,温雅的先生之所以不动手,或许并非仅仅只为君臣之伦,更有……父子之情。 他面上越发暴虐,通红的眼睛看起来分在可怖,手指在丞相身前抚摩了片刻,也不再讨好那垂下的玉茎了,便摸索着来到那人的后xue,柔软的指腹摩挲了一下两瓣翘臀,哼笑道:“这里翘得紧,是被朕的父皇玩弄成这样的吗?” “啪——”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两瓣翘臀上,端庄优雅的丞相大人本兀自想着怎么度过今日这一劫,如今确是想也不能想了,羞怒交加地死命挣扎起来。刘禅咧嘴笑了笑,两根手指丝毫不顾诸葛亮的感受,狠狠插进了干涩紧致的xue里。 诸葛亮嘴唇不住地哆嗦,剧烈的疼痛让他吐字也变得艰难道,抽气道:“出……出去……”刘禅探出头贴上他的额头,气定神闲道:“好相父,被朕手指插得不够舒shuangma?”话语间竟带了些撒娇的口气,手指却无情得很,跟他父亲那所谓的无情剑颇为相似,坚硬的指甲狠狠刮上浅处的敏感点,诸葛亮的抽气立刻乱了鼓点,刘禅不肯用手给他哪怕是一点的支撑——除了他身体内的那两根手指。诸葛亮不得不忍着羞耻用手肘撑住书案,以维系自己已然一丝不挂的尊严,至少不要看上去那般予取予求。 刘禅轻慢地用手指干了他几下,柔柔的抚摸着敏感点附近的嫩rou,嘴上也不放过鞭笞他放在心上数年的心上人:“相父可真是sao得厉害,这般情景下也能开始吞吃朕的手指——相父这么喜欢,不妨给朕生个孩儿如何?” 沉默并非妥协,只是一瞬间爆发的前奏而已。诸葛亮绝非任人yin辱之辈,纵然那人是皇帝,纵然那人是他一手娇宠长大的公子。他突然扭身发力,竟从刘禅身下挣脱了去,夹在后窍里的两根手指却因他并拢的双腿,被含得愈发紧了。刘禅红了眼——好一般色气之象,他本恼怒于那人竟然还想挣扎,如今却像猫儿戏弄老鼠——社君一般,他相父风姿卓然,恰似皎皎明月,清贵至极,便是猫儿戏鼠,又怎能用老鼠二字去羞辱于他? 诸葛亮想不到竟是如下情形,他本以为挣脱开来便能脱了这劫,却不想给这劫更添了几分屈辱,尚不及惊叫便被刘禅重新摁回案上,手指随意勾住后xue挑逗了几下,挺腰一寸寸插进去。年长的丞相一瞬间被掐住了修长白皙的脖颈一般,哀叫和痛呼被死死堵在了喉口,痛到这般地步,又怎能喊叫得出来。一把粗长火热的无情剑硬生生捅开他柔软脆弱的内里,涔涔冷汗悄然而下,诸葛亮与刘备欢好之时又何时受过这般痛楚,纵然是如何任他八方风雨岿然不动,rou体上的感触始终是能置人于不堪之地。 刘禅长长吸了一口气,说是一寸寸插进去,实则也不过是进去了两三寸罢了——他相父过于紧致狭窄的后xue竟令他再不得进寸。诸葛亮却已眼前泛黑,剧烈地喘息着。被撕裂的xue口和肠壁流出汩汩鲜血,竟成了天子得以寸进的润滑油膏,倒像是他诸葛亮恬不知耻地向天子求欢了。刘禅虽是狠着心要来个痛快情事,但冒冒然进入以后,也不敢太过放肆,不由低下头去寻他的唇。只见那人早已疼得下意识咬住了下唇,苍白的嘴唇上溢出一道道妖艳的红色,为这场突如其来又早有预谋的性事增添了些情色。刘禅想,他是应该吻下去的,他始终是不忍心这样欺负相父,他的先生,他的爱人。 于是年轻的天子攥住了丞相紧紧扣住桌案的双手,温柔地俯身亲吻他的唇——诸葛亮被压制在下面,本已有些喘不过气来,滞涩插在身体里的龙根更因这亲吻的姿势嵌得更深——也疼得更狠,下身撕裂得越发严重,偏生小皇帝还以为年长者得了些趣味,又恶意往里头顶了顶。泰山崩于前而能一力扛之,东海泄于前而能一力疏之的丞相疼到慌乱中狠狠咬住了伸进口腔的舌头。 刘禅唔了一声骤然停下了这个吻,方才平息下的暴虐再度泛滥,他苦笑道:“相父还真是恶心朕,可惜先帝已经去啦,能满足你的人只有我了。” 刘禅随手拾起一旁的头巾塞进了诸葛亮的嘴,像是怕他再吐出什么尖言利语一般。双手用力扣住年长者的劲瘦腰肢,恶狠狠地干进了深处——一根guntang粗大的铁棍捣入丞相最柔软的内里,撕裂的内壁被迫吞吃如铁石般坚硬发烫的性器,诸葛亮早已叫不出声,更何况口中塞了他所用多年的头巾,一时间又疼又怒,只泛着一层层虚汗的额头上冒出更多细细密密的汗水,惨白的面庞和被揉成一团的凌乱长发映衬着他的不堪。 拼尽全力去推拒的双手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立时被刘禅擒住了一只手腕,永远也不愿放开一般地紧,天子笑了笑:“相父这是得了趣了罢,后头的sao水都快漫出xue来了,还能说朕幸得你不舒服么?” 诸葛亮恍恍惚惚间听到这样一句话,才发觉自己应当是流血了。用力的推拒仿佛成了皇帝眼里的情趣,努力想要顶出头巾的软舌在皇帝眼中便成了迎合。他模糊地想着,做了便是做了,第一次开始便是错的,是他未能恪守臣德,更兼皇帝年少无知,这场凌虐倒像是合该他受的一般。 死一般的颓静,只能听见湿漉漉的律动声,威风八面的龙根狠狠cao弄着身下这具风情经年不衰的身体,父亲曾在这具身体上开垦耕耘,父死子继,更年轻的儿子继承了父亲的使用权。紫红色的rou棍试图进的更深一些,却始终不能如上次一样得其法,更兼年长者只有偶尔传出的几声呜咽。刘禅听不见平日里威仪雅重的相父的哭泣求饶,便不由地心生不满起来,他俯身抽了诸葛亮嘴里的头巾,温声细语地哄道:“相父,舒服得紧便叫出来罢,床笫之私,相父何必自苦。” 那诸葛亮疼得眼前是万古长夜的漆黑,用尽了力气,也不过轻轻吐出几声气音:“别……疼……” 刘禅愣了愣:“甚么?相父你方才说甚么?” 诸葛亮张了张嘴,虚弱地摇了摇头:“停下……疼……” 年轻的天子动作却不停,又去攥了他的手摸向交合处,调笑一般:“相父看看自己出了多少水,怎么会疼?” 待诸葛亮羞耻地闭上了双眸,天子方才笑着将那冰凉的手拉到了自己眼前——一片赤红。刘禅愣住了,他愣了半晌,眼泪倏忽一下堕了下来,他急急地想要将那凶物抽出来,诸葛亮又是疼得轻轻一颤,抖着手抚上他的前襟,勉力摇了摇头:“别……别动……疼……” 刘禅只能应了,大气也不敢出一般地一动不动,抖着手去抚摸那处,满手的血浸得他双目通红,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无助地哭了起来,就如同少时最爱粘着军师中郎将的公子一般,他试图将诸葛亮抱起来,又唯恐再伤了他分毫,方才被酒燃起的暴虐和冲动像火花一扫而尽。他终于恢复成了眼眸清明的天子。但那裹着他的紧致火热越发抽搐起来,天子几乎被yuhuo和愧疚吞没了,他开始发着抖,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诸葛亮闭着眼眸缓了许久,喘息声方才有了几分平息的态势,甫一睁眼,便看到刘禅憋的满面通红,耻部含住的那根……越发guntang,便是不动,那凸起的青筋和棱角死死压在敏感点上,也几近逼得他呻吟出声。 诸葛亮难以忍受这种yin靡背德的画面,手指紧紧扣住身下的桌案,道:“你……”他闭了闭眼睛,难道要小皇帝以这副模样去见皇后吗,若拿民女泄欲又与禽兽何异。他几乎抠断了指甲,低声:“你……” 刘禅抹了抹眼泪,倒像是疼得厉害的人是他一般,哽咽道:“先生说什么禅都应先生,就算先生要废了我……” “你……动罢……” “我本就平庸无能……” 二人几乎同时出声,诸葛亮本是极其羞耻的,惨白的面上泛起一抹潮红,听到小皇帝这话,又是恨又是恼,恨他如此不争气,轻言废立,恼他如此自轻自贱,妄自菲薄。 小皇帝则是不敢相信——他几乎以为先生要扔下他了,他几乎是语无伦次的欣喜若狂:“朕……我……朕会不会弄疼相父……” 诸葛亮:“……”若是他想说话,大概会嘲讽一句陛下就这么大点的能耐吗,可惜他现在还是疼得厉害,只能闭了嘴,轻轻摇了摇头。 年轻的天子抿了抿唇,低头轻轻吻了他一下,像极了羽扇上一片悄然落地的纯白羽毛。尔后一只手转而握住丞相的前端,温柔又熟练地侍奉起来。 诸葛亮蹙着眉,有些抗拒地攥住了他的手:“你……直接动……” 天子看上去又要落泪了,可怜巴巴地嘟囔:“相父那xue不易出水,会疼……” 诸葛亮耻得蜷缩起了脚趾:“……”疼得是我,不是你,你究竟在哭些什么。 少年皇帝固执地抚慰着丞相的玉茎,小心翼翼地用双唇伺候长者胸前敏感的红梅,那两颗小小的乳尖很快便挺立了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好不可怜地发着抖。刘禅用了些心思碾磨着那浅浅的凸起,果然卓有成效。 下身的坚挺本就插在那柔软的xue里,亮晶晶的yin水一出,便将那阳物吮吸似的咬住吞吃。刘禅见他相父腰间皆是方才留下的青紫指痕,便不再舍得去扣着他的腰,转而轻轻环住他的后背,温声道:“相父把腿打开些罢。” 诸葛亮闭着眼,微不可查地轻轻喘息,闻言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下,咬着破碎的下唇,轻轻打开了一些腿,便再是如何被逗弄也只当做没听见。刘禅不由生出点坏心思,将他紧紧箍在胸前,在他湿漉漉的xue口里磨蹭了一下,恶意地在凸起的旁边打着转儿,粗大的蘑菇头就是不给他个痛快。 诸葛亮呼吸骤然便乱了,强忍着欲望,怕是想要与小皇帝来一场耐力上的拼杀。刘禅自知把这人逗弄过了,待他醒过来自己定没好果子吃,于是见好就收地笑了笑:“朕比不得相父慕先贤,绝情欲,是朕输了。” 此时此刻在这里听到这句话,诸葛亮咬了咬唇,还是决定出言顶了回去,嘶哑地命令道:“你……闭嘴。” 刘禅好脾气地亲他嘴唇,手上却探到身后去摩挲他后xue,道:“相父待朕真好,朕能爱慕上相父定是积了十辈子的福分。” 诸葛亮急促地喘息着,体内麻痒酸胀,似有无数触须sao动,千万柳絮摇曳,下一秒他的臀rou被用力掰开,guntang的龙根顶破开湿滑的内壁,用力插送了进去。诸葛亮张开嘴,却叫不出声音,眼前一片凛冽白光,快感和些许的疼痛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身体食髓知味地哆哆嗦嗦咬紧了那阳物,一阵阵抽搐着往里头吸吮。 刘禅爽得头皮发麻,低低吼了一声,只方才那一下插入,就逼得他快要泄出来。小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不再忍耐,露出年轻人的野蛮和冲动,狂暴地抽插起来。 诸葛亮来不及从堪堪得到的满足和快感里回过神来,便被天子拉入他滚滚翻腾的yuhuo海洋。内壁被迫描绘出天子阳物的形状与大小,几乎要被干成皇帝专属的性具。青筋凸出的表面恶狠狠刮过浅出的敏感点。巨大的蘑菇头挟裹着一股子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味儿直冲上次发现的rou壶,天子少有的锐利几乎将诸葛亮钉死在粗大的性器上。锋锐的快感汹涌澎湃地将人卷进乱流之中,直干得端方温润的君子欲仙欲死,瞳孔都散开了,眼角盈盈含着一汪薄泪。 诸葛亮在宽大的书案上无意识地张开腿,由着皇帝将双腿折在两边,挺腰猛插,他竭尽全力也不过如同上次一般控制住自己的腰臀不随之摆动。不过片刻工夫,丞相白皙汗湿的身体剧烈抖了起来,一层薄红覆盖了他的肌肤,尔后痛苦又欢愉地呻吟着,嘴角无意识溢出津液来。 刘禅兴奋得紧紧扣住他的脚踝,双唇如野兽一般攫取丞相胸膛前嫩生生的两抹红,下身不住猛撞那细窄滑嫩的rou壶,挥汗如雨地在年长的丞相身上攻城掠地,一寸寸侵吞他的理智。 终于在某次重重地顶入之后,伴随着身下人的一声尖叫,刘禅只感到自己又进入了上次的琅嬅福地,蘑菇头熟练地顶住了浅浅的花心,磨蹭打着转,诸葛亮已然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迷蒙的眼眸彰显着一个强大的男人在另一名男性胯下的臣服。于是刘禅随意侍弄了一下已经不知道出过多少次精的玉茎,道:“相父,想要快活么?你当朕的皇后,夜夜都有这般快活。” 诸葛亮难耐地挣扎了起来,嘴里呜咽着什么,刘禅早已摸清楚他相父失去意识以后的乖顺脾气,又温柔地问了一遍,果不其然听到丞相懵懂地哭泣和呜咽:“当……皇后……” 刘禅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顶住花心重重抽插了十余下,猝不及防被诸葛亮后xue里一股温热的水流浇满了龙根,他一个把持不住失了精关,尽数xiele进去,尔后抱起昏迷的丞相,耐心地给他穿上那件委顿在地上的男制后服,温声自言自语道:“今日是朕的大婚,帝后成亲,共赴云雨,我二人才是天经地义,一如昔日你与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