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H)
肚中的水还未流完,谢渊便握着高昂的jiba捅进xue中,将还未流尽的水堵在宫内。 他猛力地对着宫口一下下cao着,浅浅地用guitou挤开宫口便退出。 冰冷的水流早已被暖得温热,宫口一开便争先恐后地冲刷着马眼,激得他发出声舒爽的喘息。 他两手紧攥住那对白花花的大奶,着了魔一般,狠狠地撞击着zigong,肚内残余的水流被他顶得哗哗作响。 姜红挺着如四月怀胎的肚子,痛苦又欢愉地呻吟着:“好胀……” 他拎起挺立着的粉红奶头塞进姜红口中:“自己舔舔,都硬了。” 姜红脑中一团浆糊,下意识听从谢渊的指示,含住两粒奶头在口中吮吸着。 一对大奶被扯成个锥形堆积在下巴处,顶端的奶头被嫣红的唇含在口中吸吮,发出“渍渍”的水声,电流般的快感从奶头攀进脑中,让她发出娇媚的哼唧声。 这一幕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印在谢渊眼中,他身下更快更狠地顶动着,每一下都深深捣进zigong内。 姜红半张着唇呻吟着,她一松口,一对大奶立马从口中落出,波涛汹涌地在半空中弹跳着。 谢渊拉过姜红的两只手卡在乳根处,将一对奶子推到下巴前:“舌头伸出来,舔舔奶头。” 姜红哼唧着,舌尖从口中探出,一下下舔弄着奶头顶端,扫过奶孔。 谢渊看了片刻,也伏下身,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另一颗被冷落的奶头,腰部仍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两粒奶头都被含在口中舔弄,双重的刺激令姜红情动不已,时而用舌头转着圈舔着乳晕、时而将奶头含进口中用舌尖快速扫击奶孔。 谢渊发出声轻笑,吐出那颗奶头:“姜红,像不像宝宝在吃你的奶?” 他说着将一只奶子拨到另一边:“一只给我吃,一只给宝宝吃……” 画面瞬间浮现在姜红脑中,两颗毛绒绒的脑袋伏在自己白花花的奶子前,一左一右地捧着只大奶,吸吮着rufang内乳汁。 她瞬间哆嗦着攀上高潮。 rou壁紧紧地绞住谢渊的jiba,他打桩机似的猛地摆动腰身,一桩接一桩地打进zigong内,而后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扯过花洒随意清理了一下两人的身体,一把扛起姜红将她扔进卧室的床上,又挺着jibacao了进去。 他发了疯似的在床上要了姜红好几次,每次都将guitou挤进宫内射精,仿佛真的要让姜红怀孕一般。 姜红早已没了神志,只张着嘴嗓音沙哑地啊啊地叫着,被cao昏过去、又被cao得清醒,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你爱我吗,姜红?” 昏迷前,她听到谢渊这么问道。 她听到自己嗓音沙哑地答道: “爱。” 姜红听到身侧窸窸窣窣的声响,半眯着眼向一旁看去。 谢渊身着运动服,一手拎着毛巾,正准备出门。他扭头与姜红对视,声音十分温柔:“再睡会儿,回来给你带饭吃。” 姜红嗯了声,翻了个身。 脚步声向房间外走去,反锁声响起。 姜红又昏昏沉沉地陷入梦境之中。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谢渊手中握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着从床上坐起的姜红:“餐桌上有饭。” 姜红应了声,寻摸着套上条摆在床头的裙子,抬腿下床。 她脚一沾地便觉得腿上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谢渊看了她一眼,合起手中的书随手一放,一把将她抄了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他把姜红往马桶盖上一放,递了支挤好牙膏的牙刷进她手中。待她刷完牙后,又贴心地捻着条热毛巾给她擦脸。 餐桌上摆着个保温桶,里面装着些热粥。 姜红吃了小半碗,有些吃不下了,想起上次的红烧排骨,不由得紧张地望了眼谢渊,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放下筷子。 谢渊只接过她手中的碗,收拾进厨房中,回来时顺手又把姜红放在床上。 姜红瞬间警惕起来,昨夜谢渊像疯了似的,腿根处好像都磨破了皮,现在还隐隐作痛。 谢渊只是将她往怀中一圈,下巴抵在她头顶:“睡吧。” 她这才慢慢放松僵硬的身体,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谢渊掐了掐姜红的脸蛋:“我出去一下。” 姜红有些迷糊地睁开眼,应了声:“中午回来吃饭吗?” 他笑得眼睛弯弯的,意味深长地看了姜红一眼:“回来的。” 姜红点点头,眼皮灌了铅似的往下坠着。 谢渊用额头在她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我吃饭前回来。” 姜红用鼻子嗯了声,翻了个身。 窸窸窣窣的声响从身边响起,脚步声向门外走去,房门砰地关闭。 而那道反锁房门的锁声却迟迟没有传来。 她有些疑惑地睁开眼,望向墙壁上的时钟。 十点二十分。 姜红从床上坐起来,走进卫生间洗漱,期间一直竖着耳朵,监听着门口的声响。 反锁声仍旧没有响起。 他忘记锁门了? 姜红抬眼望向闹钟。 十点二十八分。 她心不在焉地拆下床单被套,塞进洗衣机中,又将棉被晾在阳台上。 十点四十分。 再有不到一个小时,谢渊就要回来了。 姜红开始频繁地望向玄关处,心中蠢蠢欲动。 这是个好机会,只要我跑出去报警…… 她这么想着,却觉得脚踝处传来隐隐的疼痛,第一次逃跑后被谢渊生生折断一条腿的场景又在脑中浮现。 如果被发现……如果我没能成功报警,我一定会被他杀掉的! 她原地打了个寒战,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家务活中。 目光却焦灼地扫向挂钟。 十点五十四。 十一点。 十一点零七。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红焦灼地在房内来回踱步,谢渊带来的恐惧感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让她迟迟不能下定决心。 不能再犹豫了。 她这么想道。 再过二三十分钟他可能就回来了,现在就得走,立刻!这是唯一的机会! 她缓缓向玄关走去,立在那扇囚禁了她自由的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