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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夏夏满不在乎,“再没有别的说了吗?”“有。”谢淮认真地想了想,“你叫我傻diao,还说要收拾我的事我都记下了,等你回来,该被收拾的人就是你了。”“还有。”他嗓音淡淡,却难掩一丝咬牙切齿,“我硬得起来。”“有种你回来试试。”作者有话要说: 游游从煤井里爬上来的途中被邪恶的尼古拉斯扯着裤腿拽下去了,两千字是极限了,并且邪恶的尼古拉斯扬言,还要继续让游游待在矿井里挖煤,所以明天依然没时间更新。大家攒几天再来看吧!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昨日黄花3瓶;NOTHINGTOLOSE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047没和夏夏住在一起前,谢淮的生活态度很随便。不吃早饭是常态,午饭在外面解决,晚上回家煮碗泡面,和夏夏住了这两个月,饭来张口,从来不用为吃饭发愁,嘴巴和胃都被养刁钻了。夏夏一走,谢淮生活水平降了好几个档次。夏夏用胶布把他的泡面箱子缠得没一丝缝隙,又把他冰箱里囤的辣条和榨菜全扔了,给他留了一些新鲜食材,逼迫他自己做饭,谢淮照做了几天,同样的用料煮出来却和夏夏做的不是一个味道。谢淮坐在餐桌前,对着面前青椒小炒rou的食材发呆。夏夏用保鲜膜把盘子裹了好几层,特意把它放在冰箱最外围,在上面贴了一张便利贴。【亲爱的淮哥:这是给你准备的晚饭,首先,把油下锅炒热……】夏夏写了整整一面青椒炒rou的做法,谢淮把便利贴翻过来:“明知道我不爱吃青椒,皮痒了吧……”便利贴另一面也有字。【青椒维C含量高,你平时太挑食,必须适当摄入一些维C。如果不想吃青椒,就去楼下的水果店买两个橙子回来,买完记得给我拍照,如果让我知道你既没有吃青椒也没有吃橙子……】夏夏用文字威胁他:【……那你死定了。】下楼去水果店对谢淮这种懒人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他权衡一下,老老实实拿着青椒去厨房按步骤给自己炒了盘黑乎乎的菜。他用手机给夏夏拍了张照片当做完成任务,坐回桌边却怎么都下不去筷子。“这他妈是人吃的东西吗?”谢淮挑挑拣拣吃了几块rou,一股生rou的腥味直钻味蕾。夏夏不知道在干嘛,迟迟不回他的消息。夕阳余暮。谢淮无聊地摆弄手机,他刚洗过澡,头发只擦了半干,凌乱地贴在脸侧。夜色渐深,他起身去翻冰箱里的速冻饺子,又去碗柜里翻醋。厨房平日都是夏夏整理的,他找不到醋,习惯性回头喊:“夏夏!”话音刚落,他愣住了。屋里空荡荡而安静,没人回应。谢淮回到餐厅时,月亮在远处深蓝的天际挂上一道浅白的印子。面前一盘冷掉的青椒炒rou,一盘煮得稀碎的饺子,他一个人坐着,像个孤独的小孩。手机震动,夏夏回了消息。【刚刚在和学长聊天,你吃完饭了吗?】谢淮神色出现一瞬间的恍惚,他把“学长”两个字拎出来反复琢磨,可文字是冷冰冰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只剩那字眼让他眼睛发痛。谢淮坐立难安,给夏夏拨了一个电话。夏夏声音带着疑惑:“淮哥?”谢淮问:“这么晚了,你和谁在一起?”夏夏说:“一个学长,他说要带我逛逛校园。”“哪里的学长?”“同个专业的,专门负责带我们这些交流生。”夏夏老老实实交待,“怎么了吗?”谢淮望向墙上的时钟,夜里九点半了。他一堆话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最后只用淡淡的语气说了一句:“没什么,注意安全,早点回去。”*夏夏鬼鬼祟祟藏在灌木丛后。她挂了电话,对等在外面的陈曼希笑笑:“不好意思,接了个电话。”陈曼希:“是男朋友吗?”夏夏在刚认识的舍友面前切换自如变回那副乖巧的小兔子模样,她羞涩地低头:“算是吧。”陈曼希见她害羞也没再追问。夏夏问:“学校逛完了,我们回宿舍吗?”陈曼希是她在海大的舍友,见她第一面起,夏夏就觉得这女孩像祝子瑜和赵珊琪的结合体。陈曼希的外表是和祝子瑜一样胸大腿长的美艳款,一身奢侈品能晃瞎人的眼睛,从前夏夏不懂这些牌子,但和赵珊琪住了一年后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比如陈曼希现在全身上下这行头,夏夏看一眼就知道不会低于十万块。“你自己回去吧。”陈曼希看了眼手机,“我男朋友叫我出去玩。”陈曼希走后,夏夏没有着急走,坐在花坛边,打开了手机微博。前几天她注册了一个小号,上面记着些琐碎的东西。【八月十五日,偷亲淮哥被发现,他耍酒疯,把我按在床上亲,他完蛋了。】【八月十六日,淮哥打电话给我,我戳破他傲娇的伪装,他恼羞成怒,扬言要我试他的那个。】……夏夏手指飞快编辑:【八月二十三日,淮哥给我发消息,我故意没回,他打电话问我和谁在一起,我说和学长,听他声音好像生气了。】夜风沉醉,夏夏拖着腮想了想,又加了一条。【活该,憋死你得了。】她合上手机,脑子里全是谢淮那晚抱着她喃喃自语的模样。谢淮喝醉酒后像个缠人的小孩,只保留着几分本能,连说话都磕巴。可他抱着她的力道却大得出气,她肩膀都被揉痛了。屋里没有空调,两人的体温交贴在一起,那暧昧的触碰与燥热的空气令心跳都快了频率。夏夏热得大汗淋漓,听见谢淮一遍又一遍叫她名字。夏夏:“你又不喜欢我,凭什么不许我离开?”谢淮神智被酒精熏染,眼睛红通通盯着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久,他嘴唇翕动:“我有钱了。”夏夏哄小孩一样问:“有多少?”“十万。”谢淮声音低低的,没有半分平日嚣张的样子。夏夏随口说:“才十万啊。”她话音刚落,被谢淮死死扣住按在怀里,他嗓音沉而压抑,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嘴唇贴着她的脖子:“以后会有更多。”夏夏整个人快要被他揉碎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