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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屋里谢淮很安静,没发出一丝声音。夏夏忽然问:“谢淮,你该不会是害羞吧?”谢淮许久没说话,就在夏夏以为他是在用沉默否认的时候,他嗓音带着不自然的沙哑,低沉开口:“滚。”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贼忙,能按时写完更新也是出乎我意料。大家晚安!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中华田园猫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懵圈5瓶;苏酥2瓶;NOTHINGTOLOSE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044清晨。夏夏今天不赶时间,慢悠悠在厨房做三明治,她煎了鸡蛋和香肠,油香味刚刚冒出来,谢淮从屋里出来。他早起脸色不太好,头发乱糟糟的。夏夏主动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到他面前,意为求和。谢淮昨晚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同一个影子。他不敢睡觉,怕再和拘留所那晚一样,做起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梦。他玩了半宿手机,凌晨睡不着爬起来喝水。客厅的饮水机咕噜咕噜响,他的杯子忘记放哪了,鬼使神差拿起夏夏放在餐桌上的玻璃水杯。人在做坏事时多少会有些心虚,谢淮听见阳台风吹玻璃的声音,回过头瞧,又装作漫不经意看向夏夏的房门。像个变态,他心里暗想。而后用夏夏杯子接满整杯水,一口气全喝了。他回到屋里,脑子更清醒了。晚上被夏夏内裤砸得麻麻的脸好多了,可嘴唇却陷入他自我臆想中火辣辣的烫。他没有倦意,翻出桌上堆的课本,点着台灯看了一晚上。从小到大他都不算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这一幕要如果让他中学老师看到,一定得来摸摸他脑袋看是不是发烧了。谢淮在餐桌旁吃三明治。夏夏拿过水杯,疑惑道:“昨晚明明还剩半杯,怎么空了?”她看向谢淮,目光带着思索。谢淮神情镇定自若:“看我干什么,难不成我还会喝你的水?”夏夏摸摸头发:“也是,可能我记错了吧。”她说完又看着谢淮,凶巴巴地说:“你喝什么水啊?喝屁吧你。”*虽然住在一起,可谢淮与夏夏见面的时间并不长。夏夏走得早,谢淮回来晚,平时最多的交集就是餐桌上的饭。“我这里最近闹鬼了。”周末夏夏休息,一边在沙发上晒着太阳涂趾甲,一边给祝子瑜打电话。“有好几次,我的水杯晚上睡觉前还装了半杯水,早起就一滴不剩。”夏夏严肃地说,“还有我吃剩一半放在冰箱的零食,第二天连个渣都没了。”“我也是!”祝子瑜说,“我水杯里的水总会莫名其妙消失,后来有天晚上我起夜才发现是我家猫偷偷喝的,妈的,它有自己的水碗不用,偏偏要把脑袋钻进我杯子里舔我的,它那嘴可是每天舔屁股的!”“可我没有猫啊。”夏夏说,“再说猫也不会开冰箱吧?”祝子瑜:“那不就剩谢淮了吗?”夏夏认真道:“绝不可能是谢淮,你不知道他有多嫌弃我。我前天不小心把内裤扔在他头上,他好几天没怎么搭理我,他会吃我碰过的东西吗?臭男人一个,就算是小偷吃的都不会是他。”祝子瑜声音带着笑意:“怎么又变成臭男人了?以前不是一口一个淮哥叫得亲热吗?”夏夏双手摊开,放在太阳下晾干。她指甲圆圆的,墨绿色的指甲油被阳光一晒,颜色清晰透亮。“反正他现在也知道我是什么样子了。”夏夏皱皱鼻子,装作毫不在乎,“我装乖也没用,他不会信了。”她提起谢淮精神十足:“我跟你说,谢淮可能是个饭桶转世。”“我每天早上走之前做好饭,回家以后餐盘都被舔干净了,晚上我都要去睡觉了他才回来,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要我给他煮夜宵。”夏夏雀跃地说谢淮坏话,“他真是太霸道了,我凭什么要给他煮宵夜,难道我是他的佣人吗……”门铃响起,夏夏跑去开。谢淮进来,递给她一包超市买来的食材。“饿死了。”他说,“给我下个面。”“好的。”夏夏没等祝子瑜说再见就挂断电话,态度和刚才嚣张的样子判若两人,“想吃什么面?”谢淮:“都行。”夏夏说:“正好我也没吃,一起吧。”她进了厨房:“你最近在做什么?”谢淮浑身散了架一般,把自己摔到沙发上:“认识一个朋友,他现在做建材生意,我爸从前也是做这个的,我帮他忙,顺便赚点钱用。”夏夏嘀咕:“什么朋友啊,这么晚了饭也不管?”谢淮没说话。许大龙当然不是舍不得这一顿饭,而是谢淮不想吃。许大龙从前接工程的时候习惯了请人应酬,谈生意必定要吃饭喝酒歌厅大保健一套齐全,谢淮不喜那氛围和环境,往往就提前走了,只有实在需要的时候,他才会留下来喝酒。今天许大龙带他去临市的钢厂看材料,傍晚还要拉着他去找乐子,谢淮找了个由头拒绝,一个人坐高铁回来。夏夏在厨房洗菜,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电话是祝子瑜打过来的,谢淮今天很累,手指头都恨不得瘫痪掉,实在不想动。他叫了几声让夏夏来接,那边水流太大没听见。他自作主张接了:“夏夏在做饭,你一会给她打。”祝子瑜愣住:“做饭?给你做?”谢淮反问:“难不成是给你做?”祝子瑜意味深长哟了一声:“我说怎么着急挂我电话,这丫头的面孔还不只一两副呢。”谢淮:“什么意思?”夏夏擦了手出来:“炸酱面还是……谢淮,你在跟谁说话?”谢淮按开免提,她听见祝子瑜的声音传出来:“夏夏出来了?听说你去做饭了?你刚才不是还跟我说谢淮是个饭……”夏夏嗷得一声冲过去抢电话:“你他妈闭嘴啊!”谢淮把手机举高不准她拿,他看似平静:“饭什么?话别说一半。”祝子瑜听出夏夏话里警告的意味,识相地闭嘴。夏夏两只胳膊在谢淮眼里短得不能再短,任凭她再怎么抻直也抢不回手机。夏夏骂过他滚,骂过他狗,还骂过他臭男人。无论这次夏夏说他什么,他保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只是想知道夏夏对他的意见到底有多大,从她嘴里还能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