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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看着满脸惊恐的胖子,眼中是快意的戏谑。晃晃手中的卡片,李墨白的嘴咧得大大的,露出洁白的牙齿,对胖子笑道:“我认识一个人,他很坏,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不过这个坏人也有做好事的时候……”卡片的边缘擦过胖子的肚皮,像锋利的纸边一样,在那白胖的肚皮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李墨白眼中闪着光,微笑:“你就是他做的那件好事。”神秘人深知李墨白的脾性,为他准备好了一切的道具,李墨白唯一需要做的,便是静下心,带着快意去完成神秘人口中的,华丽而完美的——谋杀。李墨白拿起担架床边上放着的那把尖刀,正是不久之前胖子精心磨过的,准备杀他的那把工具。他厌恶地扯下刀柄上被神秘人恶趣味套上的蝴蝶结,学着胖子的样子,将刀放在鼻前看看,又吹吹刀面,提着刀走到胖子面前,拿掉胖子嘴里的布条。胖子连喘了两声,哭着哀求:“不要杀我……小哥,上回对不住了……您放了我吧,我绝对不会再去找您麻烦。”他转着圆溜溜的小眼睛,看着李墨白,满眼的期待:“我有钱,我可以给小哥很多钱,求您放了我……”李墨白蹲□,双手环抱成一个圈,趴在胖子的脑袋边,笑嘻嘻地冲他摇摇头:“你不要骗人了,我知道你没有钱。”胖子安静了一下,接着开始歇斯底里地嘶吼:“你……你敢对我动手试试,我不会放过你的……”他开始谩骂,满是口臭的嘴中不断涌出怨毒肮脏的话语。李墨白皱眉,侧向一边避开成片的吐沫星子,提起刀架在胖子的脖子上。胖子立刻噤了声,可怜巴巴地看着李墨白。李墨白弯眉笑了,用刀尖在胖子的颈上比划,开说:“以前我还认识一个人,他也喜欢小男孩,我讨厌他所以把他杀了。我看见你就会想起那个人,心里不痛快,所以对不起啊,我今天也要杀了你。”李墨白之前杀人的时候被害人多是昏迷状态,所以他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话。今天他心情不错,觉得有必要同胖子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杀他。胖子已经吓得瞪直了眼,裆/下失禁,臊臭污浊的液体瞬间浸湿了裤间。李墨白忙掩鼻,心中更是厌恶,想赶紧了事得了。但他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胖子,这个问题曾经困扰了他很多年,当年留给他难题的人已经无踪可循,连骨灰渣都没有剩下,眼下总算逮到个胖子,于是李墨白就问了:“我想像你请教一件事,为什么是小孩?是不是因为他们弱小好欺负,所以你们就用他们出气?”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住求饶,哪有心思回答李墨白的问题。李墨白挠挠头,关于逼人回答问题这事,神秘人倒是教过他一两招。而且是让他以身试教……可恶!李墨白心里有气,下手也不由地重了点,胖子的胸前立刻皮rou开花,裂了个大口子。听着胖子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李墨白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用刀柄敲敲胖子的肚皮:“厄……你回答问题,回答了我就不划了……”胖子似逮着救命稻草,张大嘴连连点头,鼻涕都流到了嘴里:“我说,我说……小孩子听话,不会向你不停地要这要那,也很乖,很好哄骗,而且小孩子比较嫩……”李墨白听第一个理由的时候还有点能够理解胖子,但愈到后面愈发听不下去。胖子似乎被吓傻了,越说越起劲,眼中充满癫狂,滔滔不绝地诉说自己变态的癖好和欲/望。‘够了’,李墨白突然出手,尖刀擦过胖子耳侧,深深地扎进那架担架床里。胖子住了嘴,白着脸不再出声,身下又一次失了禁。李墨白按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手,嘴咧得更大,笑得愈发灿烂。他弯下腰,伏在胖子的耳边,吹着气慢慢说:“你知不知道我也杀过人,也喜欢留纪念品。你是做娃娃,我是种花,很漂亮的花。不过我和你不一样,第一,你的娃娃只能藏在柜子里,我的向日葵可以开在阳光下;第二,你只敢剥皮,不敢用刀杀人,我杀人最喜欢用刀;第三……”李墨白猛地拔起刀,向胖子的腹部扎过去,他的嗓音很高,带着尖利的破音,眼睛里也泛着淡淡的红。李墨白在笑,却是比哭还难看:“第三,我绝对不会对孩子下手!”第一刀扎在胖子的腹部中央,下刀的时候,胖子惨烈地叫唤,身体剧烈地扭摆,被绑住的手挣扎着张开,努力向前伸,似乎想抓住李墨白,成股的血液顺着伤口涌出;第二刀扎在胖子的右侧肋骨之下,下刀的时候,胖子的叫声已经微弱,嘴角流出两行血迹,目光涣散,身体不自主地痉挛;第三刀扎在胖子小腹偏下方,下刀的时候,胖子闭着眼,只轻哼了一声,微微颤动两下,这刀口和第一刀连得近,刀拔出来的时候在胖子的肚皮上开了个大口,连带着一小段肠子滑落而下。柜子里有三个孩子,一个孩子一刀,但李墨白还不能让胖子就这么死了,他还要在胖子身上讨回小磊的那一份。李墨白放下刀,打开担架床上的另一个套了蝴蝶结的盒子。看着手中的方格条纹领带,李墨白再一次感叹:那个家伙,确实了解自己。领带紧紧地缠住胖子的脖子,李墨白的手越来越用力,手背上暴起条条青筋,他咬着下唇,脸上的肌rou绷得极紧。白皙的肤色涨得通红,眼角的那粒泪痣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令他的脸庞在惨白的灯光下,看上去妖异而狰狞。胖子身体剧烈地抖动,闭着的双眼猛地睁开,直直地盯着他,嘴巴张得很大,舌头向外,似乎想要喘气,又像是要叫喊。不过什么声音也没有,很快的,胖子的身体停止了抖动,眼中的瞳孔放大。所有的一切归为死寂。过了很久,李墨白才松开手,像虚脱了一般瘫坐在地上,张开手臂趴在担架床上支撑住身体。李墨白把头贴在一边手臂上,从后面看过去,他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衣袖。白色房间的灯在这个时候突然完全熄灭,陷入彻底的黑暗之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