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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杀了我家二十几口人,把我的货抢光的土匪!徐捕快,你快将他抓起来!”土匪?江鸿远是土匪?这个胖老板就是苦主?村民们都傻眼了。还吃啥啊,赶紧看热闹!众人纷纷站了起来,围向他们。罗金山的反应让徐得胜非常的满意,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之前还想着怎么样引着罗金山发现玉佩,没想到江鸿远竟然戴在身上,这就省了他的事儿了。“罗老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徐得胜一本正经的呵斥道,“江鸿远是我们这儿的猎户,不是什么土匪。”“他就是土匪!”罗金山急道,他指着江鸿远腰间的玉佩:“这块玉佩,就是我丢失的,在那次抢劫中丢失的!他若不是土匪,那这块玉佩怎么会在他身上?徐捕快,你是知道的,这玉佩是上了赃物画册的,这是我祖传的玉佩,价值一万多两银子呢。”正是这块玉佩价值不菲,所以他专门请人画了玉佩的样子并注明材质交到衙门里去。村民们一听,眼睛都惊掉了。乖乖,江鸿远腰间挂着的这块玉佩价值一万多两银子……把他们全村人都卖了,田卖了,房子卖了都不值当人一块玉佩钱!“那个……罗老板……你啥时候被抢的?”有村民问。“三个多月前。”罗金山说。三个多月前……这事儿就能对上了。江家的宅子不就是这几个月忽然起的么。“哎呦……不会这么巧吧。”“江家咋就忽然能盖新房子了……原来是抢的银钱啊。”“我说嘛,以前穷了搂搜的,忽然就有钱了。还说是进山打猎来的银子,依我看,那里是进山打猎,明明就是去当土匪抢劫了啊。”“可不咋的,那老虎是说打就能打着的?反正咱们没瞧见。”村里几个赖汉出言道,边说还边对江鸿远指指点点。有人起头,这个话题就止不住了。大家越想越觉得是,言语越来越过分。“放你娘的狗臭屁,你说玉佩是你的就是你的,老娘还说你手上戴的金戒指是老娘的呢。”赵二婶第一时间跳出来骂道。刘氏也跟着道:“江鸿远是猎户,不是土匪,他打到老虎的事儿我们家知道,当初他给我们的老虎rou家里还剩下一块,若是你们不信,我就回家拿,到时候可以请镇上或者是县里的大夫瞧瞧,他们是能认识虎rou的。”“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啊,张嘴吃人饭食的时候就道好,这会子吃饱了就帮着外人来陷害江大哥,你们还要不要脸?”王贵香也跳出来跟说闲话的村民们呛。徐福见状开口了,他神色凝重的道:“罗老板,我们村的村民想向来良善,从未做过坏事,你是不是看错了?玉佩这种东西……到处都买得到,您再仔细看看啊。可千万不要冤枉了好人。”第215章就地格杀江鸿远是劫匪这件事,无疑是块巨大的炸弹投到了水里。那是把池底的淤泥都炸飞了。徐福站出来当好人,可他越是这么说,大家伙儿越觉得江鸿远是劫匪。“村长,你这话啥意思,鸿远兄弟凭啥就买不起玉佩了,再说了这玉佩的花纹是个师父都能雕,凭啥就说鸿远兄弟的玉佩是抢的?这位胖子,你敢说你家玉佩全天下就一个?敢不敢发誓?”罗金山要被赵二婶给气死了,他发个屁的誓啊,这个村妇说得也有一点点道理,但他打死不相信一个猎户能买得起上万两银子的玉佩。况且,就算有相同的玉佩,但因为玉的材质不同,再相像的玉佩都有不一样的地方。而眼前江鸿远身上带的这玉佩,真的就是他的,他戴了几十年的东西能不认识?“娘……您别瞎掺和。”罗金山还没说什么,赵红花就去拉赵二婶儿的衣袖。“红花你干啥呢,娘说得对啊。”赵水生不高兴地道。赵红花咬唇道:“人家当场认出来了……你们这样,被误认为是同伙了咋整。”“起开,你懂个球,江大哥不是劫匪!”别人不知道他还知道么?江大哥在县城兴隆赌场当管事,一个月月银二十两呢,用得着去抢么?“红花你不明白,一边儿去。”赵二婶也站赵水生这边儿。赵红花气得要死,她转头就去找她爹:“爹,你去拉着娘和二哥吧。”赵钱来背着手,无奈道:“劝,咋劝?他俩听我的耳么?”赵红花绝望死了,咋她嫁人都这样啊。万一被牵连了,都被抓起来了,她咋整啊?“赵二婶儿说得对,这玉佩不可能买不着,你不能说你的不见了别人的就是你的。”王贵香个头小,她干脆站在条凳上扯着嗓子道。刘氏质问徐福:“村长,您就任由外人随口诬陷咱们村的人?”徐福笑道:“你这话说得,什么叫任由,咱们是朝廷的子民,自然要遵守朝廷的法度,若是江鸿远没有抢劫,我觉对不会让外人胡乱往他身上泼脏水,可若他真是劫匪,那么我也不会包庇股息。你也可以问问村里人,谁愿意跟劫匪住在一个村子?”“就是,我们不跟劫匪住一个村子!”“对对,嫌命长咋的!”“村长,这种人得撵出去才行。”徐福抬手压了压,等周遭没什么声音了才道:“这样吧,在这儿争也争不出个名堂来,要不得胜啊,你跟他们去一趟县衙,去县衙说清楚。”“成,这也是个办法,县衙反正又赃物图册,正好对一对。”徐德胜道。罗金山激动地跟徐德胜和徐福拱手:“也就两位帮我说公道话,去县衙是个好办法,是不是劫匪,县衙走一遭就知道了。”说完,徐德胜就朝着江鸿远走去。林晚秋站出来挡在江鸿远面前:“去县衙……凭什么让我们去县衙?今天是我们家乔迁的好日子,徐福,你儿子这是故意来捣乱的吧?还是当初徐滔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是在算计我们的房子?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去衙门……只怕前脚进去,后脚就被屈打成招,然后……咱们这宅子就姓徐了!”“林晚秋,你瞎说,我啥时候说过这话?”徐滔黑了脸,站起来呵斥。“就是长着一张嘴可不能乱说。”徐浪也跟着道。林晚秋冲他们笑了笑:“也不知是谁被打得在床上下不来,不承认无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睁着眼呢!佛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们等着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