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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墙头,松了手之后就把着梯子,把梯子搬到这边儿墙头。手上一空。杜修竹的心也空了一般。他下意识的伸了伸手,终归抓住的是空气。这个姑娘,还真是令他刮目相看。先前的书籍,她的字,后来的安逸居,她的奇思妙想,和不一样的赚钱思路。到现在,路遇歹徒,她敢掏刀子上。这会儿还能在墙头搬动梯子……若是换个女人,搞不好早在遇到歹徒的时候就吓晕了。这个女子,就是人间的绚丽烟火。美得夺目。却又让人抓不住。“下来,我接着你。”林晚秋的声音传来,杜修竹忙顺着梯子往下走,双脚落地,林晚秋就扶着他靠墙:“你等着我,我把梯子藏起来。”嗯,心思还细腻,怕人顺着细节找过来。杜修竹靠着院墙看林晚秋忙碌,她把梯子藏到柴火垛后头去了。“我扶你去医馆。”林晚秋说。“不去医馆,我在县城有宅子,你扶着我出去,瞧见有轿子叫一个,把我送回去就成了。”他说。怕林晚秋不放心,他又道:“回府就派人去请大夫,咱们这样直接去医馆太显眼了,天知道那些人还有没有隐藏在别处的同伙。”叫马车要去外街,马车等客都是在外街,内街不容易遇到。但内街轿子多。“成,咱们走。”林晚秋想了想觉得杜修竹说得挺对,便答应下来,她先出门瞧了瞧左右没啥人,这才回来搀扶着杜修竹往外走。林晚秋很谨慎,也很紧张,生怕再遇到那些人,没有往回走,而是往反方向走。走到巷口她就让杜修竹靠着墙,她自己跑出去找轿子。运气挺好,出去就瞧见有架空轿子搁在街边儿,轿夫蹲在轿侧等客。她朝轿夫招了招手,轿夫忙抬着轿子过来了,轿子往巷一放,林晚秋就搀扶着杜修竹进了轿子。当她要下去的时候,杜修竹却扯着她的袖子:“外头危险……跟我回去,我派人送你回家。”他脸色苍白,额上冷汗密布,林晚秋心怀愧疚,想着也该看着他,否则他有事儿了咋整,就没拒绝。再说了,这条街她瞄了两眼,就这一架轿子,想在喊一架也是不成的。杜修竹往一侧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来:“坐吧,别一会儿给你巅出去。”林晚秋想想也是,便大大方方的坐下了。要知道,在现代赶地铁,挤得人贴着人的时候都经常有,不过是挨着坐一下,对林晚秋来说真不是事儿。只是在杜修竹看来,这就不一样了。林晚秋明明是个居家小妇人,但身上却有着江湖儿女的豪爽和不拘小节。此刻,佳人在身侧。他的心。乱了。第156章以为你是故意“他怎么样了?”将杜修竹送到住处,林晚秋也没走,而是等人请来了大夫,帮杜修竹瞧了伤出来,去问大夫情况。老大夫说:“还好是皮外伤,不过公子身子弱,得好好将养一段时间。”梁婉秋忙问:“看诊费多少银子?”“十两”老大夫说。杜修竹下人给杜修竹请的大夫,自然是当地有名望的,这个出诊费就特别高。要知道,村里的囊中出诊也就收十个或者几个铜板,多了也超不过二十个铜板去。“给您!”林晚秋忙从袖兜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夫。管事的忙挡了:“哎呦,那里能让林掌柜您出银子啊?”林晚秋坚持道:“是我误伤的人,这钱该我出。”管事的都要哭了,跟林晚秋推拒起来。大夫没管他们,直径去开药了。“陈叔,公子说依着林掌柜的。”这个称呼,是杜修竹让他们叫的。安逸居的掌柜,林掌柜,没毛病。只要不称呼江家小嫂子就成,他听得刺耳。闻言,林晚秋总算是松了口气,若这银子给不出去,她就更过意不去了。将看诊的银子和药钱一并给了大夫,一共五十两。大夫把药方给了随行的药童,跟他嘱咐两句,药童就揣着药方走了。他就跟林晚秋道:“一会子我那药童会将药送过来,到时候会跟你们说这药该如何煎服。公子这外伤不能见水,后日我再来帮他换药。放心,药钱我已经算上了。”许是见林晚秋又想问换药的药钱,老大夫话都说完了又补充一句。“好好将养着,少动弹,注意别扯着伤口就成。”老大夫起身往外走,管事的忙去送。“谢谢您……”林晚秋也跟着送了一段儿,就进屋去看杜修竹。杜修竹的屋子很大,进了月亮门迎面就是一排多宝阁,多宝阁上摆满了各种瓷器和玉雕木雕等物件。绕过多宝阁才是他的睡房,黄花梨木的雕花架子床大得离谱,目测至少两米八。这个宽度的床林晚秋就没在旧家具铺子里瞧见过,王通宝是木匠,他给的床的大小尺寸也没听说有这样的尺寸。“对不起。”林晚秋走到杜修竹的床前,杜修竹示意她坐下,她四处瞅了瞅,没椅子,她也不好坐人床上,于是便当没看见。杜修竹有些失望。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屋里也没个伺候的人,丫头在瞧见林晚秋进来了就退了出去。“跟你没关系,是我疏忽了,应该先叫你一声的。”杜修竹斜靠在迎枕上,他苍白个脸,慵慵懒懒病怏怏的样子,看上去不但不难看,反倒别有一番风流情态。“你别放在心上,医药费都出了,那么贵的医药费,够一家子百姓正经过两年日子呢。”杜修竹开玩笑说。林晚秋知道杜修竹不差银子,他们第一次见面杜修竹就财大气粗的扔了二百两银子出来买她的书。后来安逸居开张,他更是在店儿里从上到下买了个通透。愿意让她出看诊抓药的银子还是不想让她太内疚。这个人情她林晚秋认了。“成,那我明日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林晚秋说,她寻思着时间还早,干脆给回去给杜修竹炖锅鸡汤让人送来。做人啊,得懂事儿。不是人家说无所谓你自己就不当回事儿。“晚秋。”杜修竹喊住了往外走的林晚秋,眼含笑意的看着她。林晚秋停住脚步,转身迎着他的目光看过来。“我们是朋友了吗?”杜修竹问。“我身份尴尬……没有什么朋友的。”见林晚秋没吭声,杜修竹接下来的话便带着一丝委屈。“是朋友!”林晚秋冲他笑了。“还是哥儿门儿!”“我人轿夫等着呢,你坐轿子回去,这样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