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
书迷正在阅读:约稿合集、系统之yin乱春梦(高H)、yin女修炼日记、买来的奴儿、人格寻回(nph,救赎,温柔)、穿越恶毒女配后怎么办、各种掐奶cao逼、花偃、当我女扮男装进入男校后、yin荡少女的攻略日常
“但有一点我要强调,这只是我细搜出来的小线索而已。你到底能顺藤摸瓜出些什么来,我也没法知道,诺爱尔死后我就没再追查过。” 卡纳对兰斯佩德奉献出的点粒般大小的线索并不满意,觉得她成功地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三百亿民众里那么多的娜娜,那哪个才是他要找的娜娜? 至于失忆,那就更荒谬了,哪个失忆的人会大张旗鼓自己失忆了让别人起疑? 至于牧羊女…… 卡纳脸皱成了包子,顿感棘手。 “这线索很详细了吧?”兰斯佩德幽幽地说,“牧羊女,往主畜牧业的星球上找就好了啊,总不可能叫‘娜娜’名的基数比总人口基数大吧?” 卡纳摆手说:“这点我比你清楚。更重要的是,她是个牧羊女,也就意味着她身处地广人稀的平原上,也就没人知道她失忆。即使一个个排查出来去问,你觉得人家会傻兮兮地告诉你,她失忆了吗?” 兰斯佩德摆出无所谓的态度,话里话外又带着试探,“你不是有万能的A吗?只要钱到位,他什么都能帮你解决,更何况你已经包养他了啊!” 卡纳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自上次A传讯过来后,他就没能再跟A联系上,对A现在的处境一无所知。 果然,还是让A到他身边来吧? 两个人直接交流,做起事来会更方便点。 他打定了主意后跟兰斯佩德道别回到卧室,拉开抽屉,拿出里面曲卷起来的小纸条,摊开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稚嫩地写着:“我不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但能把那台X人机甲一起带走吗?——艾恩。” 他提起笔在空中动了动,无从落笔。 X人机甲已经在离开普缇纳途中损坏了,他不知该如何跟艾恩交代。 “Sorry.”他缓缓、迟疑地写下这个词。 随后像做贼心虚般,卡纳动作迅速地将纸条归于原位,用腕表试图联系上A。 万幸,这次终于跟A接上了。 “你在哪?”卡纳只看到A那边一片漆黑。 谢忍冬干脆利落:“环境不便,长话短说。” “我要找这个人:娜娜,失忆,牧羊女。”卡纳言简意赅,“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在干什么,但是处理完事情后,请到哈格兰星上找我。” “好的,收到。”长久的沉默后,谢忍冬发现卡纳仍未挂电话,又问:“还有其他事要办吗?” 卡纳踌躇不决,“你仅仅是为了钱才帮我吗?” “当然,不然是为了什么?”谢忍冬痛心疾首,装模作样地说,“没钱在这个世界上难以横行啊老板!我费心费力地工作,难道是为了理想而奋斗吗?拜托,那种为理想、为信念、为梦想而奋斗的工作哪里轮得到我这种普通人?” “那最好。”卡纳说。 如果是为了钱,那他有的是;如果A对他别有图谋,他会陷入困境僵局,甚至还是死局。 毕竟他手里能用上的人只有A一个,一旦出点意外,等待他的不是纪清河的虐杀,就是银河联邦的少年劳教所。 在卡纳思索的时间里,谢忍冬已经轻快地挂掉了电话,继续躺在监狱半冷不硬的床上。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电子盲镜,触摸了某个开关。在外面的巡警看来,谢忍冬在很安分地睡觉。实际上,他早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中…… “欢迎执行官A1366回归第一银河系时间轴研发中心。” 谢忍冬久违地穿过识别机,抬头望向顶空那张半圆形的透明巨幕,天幕之下飘着一行字符—— “一切为了构建那道通往四维世界的桥。” 系统的欢迎声在他身后继续回荡,谢忍冬低谇了声,“去踏马的时间轴。” 他摘下脸上的盲镜,露出针孔般的眸子,周围行人也不觉得他的眼睛恐怖又诡异。相反,这里所有人的眼睛都和他的一样,瞳仁尖刺得像针孔。 像是随心所动一般,谢忍冬一眨眼,周围就翻天覆地。 他此刻已经站在了某栋高楼大厦中,在偌大的落地窗旁端起办公桌上的高脚杯,舒适地喝上一口能量饮。 刚落肚,他的办公室就像粒子一样碎开、扩散,再重组成一个更大的会议室。 显然,眼前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掌握了空间异能的正确用法。 谢忍冬浑身不自在地在末尾落座,两旁四十个座椅都已坐满。 从同事们麻木冷漠的表情里,他捕捉到了某个消息—— 这帮人已经完成任务完美交差了! 天呐,卷死谁了! “时间轴异动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谢忍冬看不清首座的身形和脸,只听她说,“推测为,构建时间轴第一阶段时,也就是在未来,我们酿造出来的错误,错误类型为:return——让整个宇宙的时间线倒退。根据计算,本次时间线倒退了一千年左右。也因此次时间线倒退,致使二十年前时间轴发生异动,第七银河系时间因子异常的原因就在于此。” 其他人附和说:“可见二十年前我们的决策并没有错。时间轴的异动反而使得我们加速构建它,时间因子采集计划进一步加速,目前我们都已经按照要求,完成了手上散落时间因子的采集计划。” 除了我。 谢忍冬暗暗想。 “不多时日,首座可以开启第七银河系时间因子回收计划了。” “这个问题下次开会时再进行商讨,并且……”首座的声调变得高扬起来,“我不觉得你们已经完成了任务。” 谢忍冬感到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不,准确的说,是许多道。 他干笑两声,谄媚道:“不好意思各位,时间因子搜寻功能不小心坏了,耽误了进度,真是抱歉,希望各位再给我一点时间。” “第一件事你没办好,那第二件呢?”首座居高临下地质问他,“遗落在第二银河系的领域钥匙你带回来了吗?” 坦白地说,没有。 尽管那把钥匙唾手可得,就在加菲尔德家族里,但卡纳那小子不愿回家里去,他也不好上门翻人家暗室里偷啊…… 首座步步紧逼,“还有第三件呢?时间轴倒退,第二银河系的异常状况报告你上交了吗?” 谢忍冬捉襟见肘,“我一定加快进度!绝不拖大家后腿!” 会议室里阒无人声。 首座和各位同事脸上的表情凝重又沉默,不谋而同地选择无视他。 最后,他们齐刷刷地盯着谢忍冬,异口同声:“执行官A1366,请尽快完成你的任务。” 话音刚落,会议室也在此刻被骤然拉长。 谢忍冬坐在最末尾的位置,注视着这一切。 在空间变更的扭曲下,所有人在他眼里都变得可怖起来。但好在首座与同事们离他越来越远,终于消失,让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中。 噢,真是一帮为了升维而不择手段的疯子。 “Ella,”谢忍冬深吐一口气,瘫在椅上,朝空气呼唤他那无实物的机器助手,“放在加菲尔德家族里的领域钥匙还在吗?” 空荡荡的女声回他说:“在。” “还没搜寻到时间因子A1366的下落吗?”他想起了什么,又说,“顺便看看卡纳要找的人在哪。” “目标一致,在芬纳尔斯星球上。” 谢忍冬愣了片刻,“这么巧?” 他本想继续追问下去,试图理清A1366号时间因子与牧羊女娜娜之间的关系,但身处监狱里的他敏锐地感知到出去的时机到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再见,Ella。” “再见,期待和您的下次见面,时间轴执行官A1366。” . 银河联邦星际监狱长廊上有一道矫捷的身影闪过,巡视官不用看都知道是克丽丝来了。 那位来去如豹的战略局副官。 哎,麻烦你们罗福家族的人别把监狱当成自己家好么? 巡视官腹诽着离去,等他回过头来,面前陡然哄响,顿时尘土飞扬。他吃了满嘴沙砾,尘雾散去只见谢忍冬手里拿着防爆枪,挟持着那位在监狱里当祖宗的大少爷。 苍天!赶紧来个人打晕我吧! 不知者无罪,装死可避倒霉! 没等他在“装死”与“作死”之间作出抉择,克丽丝就从他身后举枪紧盯谢忍冬,从他身边走过,朝谢忍冬步步逼近,说:“B250号犯人,我是战略局副官,我命令你放下手里的人质。” 巡视官的同事们也紧随其后,不下二十把的警枪齐齐瞄准谢忍冬。 巡视官一个头两个大,对身边的同事挤眉弄眼,小声说:“两个人都单独关得好好的,怎么跑出来还凑一块了?” “你有没有感觉到上级瞒了我们什么?”同事压低声说,“没有人,包括一系列的监控仪器都探测不出来B250号犯人是怎么到B249里去的。最不可思议的事,他还顺手劫去了军用警枪,挟持人质以rou眼看不见的速度出现在这里。” 巡视官暗骂几声,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B250号,我再说一遍,放下你手里的人质。”克丽丝上挑眼角锐利得像刀锋,“不然三秒后,你会跟B249号一起成为筛子。别忘了,他和你一样都是监狱囚犯,我们不会心慈手软。” 谢忍冬紧绷的嘴角勾了起来。 谁家的犯人会在监狱里过得跟祖宗似的?就算是执死刑的囚犯也没这个待遇吧?只怕是哪个家族的小公子犯了事,进来关个几天以示惩戒罢了。 谢忍冬暗暗地给军用警枪上膛,发出微小的“咔嗒”声,这种声音只有他和罗福伊特两个人能听到。 “你最好别再往前一步。”谢忍冬钳住罗福伊特的脖子,将枪口抵在他头上,又轻蔑地对五步之遥的克丽丝说,“对付一个能只身越狱的罪犯,而不考虑自己的能力,那是愚蠢。” 他冷笑着,反客为主,将话奉还给克丽丝,“眼前这位……战略局副官,我正在挟持着一个你们得罪不起的人质。如果想让他活着,那就放下武器,否则,得不偿失的只有你们自己。” “副官……”巡视官犹豫地小声喊住克丽丝。 如果罗福伊特出了问题,那上头怪罪的只会是银河联邦军事监狱,而不是战略局副长官克丽丝。 官大压死官小的,这年头做人可真难! “让我们来处理吧?副官。”巡视官又说。 克丽丝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眼下所处的地盘是军事监狱,而不是她战略局大楼。 喧宾夺主可不礼貌。 念及至此,她只好轻轻颔首,将事件的决定权交出去。 这样一来,罗福伊特遭受伤害,就不会是她克丽丝的锅;罗福伊特安然无恙,那她也能成功完成罗福莱曼交代的任务,把这黄毛小子从监狱里带出来,塞进机动小队里。 “B250号,我会给你预备一辆太空机,但你也该知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道理。”巡视官说着侧点头,将身上拥有一切权限的遥控交给同事,吩咐人去准备所需。 谢忍冬“哈哈”笑了两声,本该抵在罗福伊特脑上的枪口也指向了廊道上的玻璃窗。他扣响扳机,将玻璃炸了个粉碎,碎裂的玻璃渣划破众人的面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 谢忍冬说:“把太空机开到这来。” 而窗外,恰好是军事监狱的军用战机停放场,不需多时,他想要的太空机就停伫在窗外。 “现在,你可以放开B249了。” 谢忍冬面带悦色,挟持人质慢步侧过去。 见他没有放人的意思,巡视官咽了咽口水,提醒说:“你可以放开人质了。”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石火间谢忍冬乍然拽着罗福伊特坐到太空机里,没等巡视官们反应过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膛开枪,击准巡视官别在跨上的遥控。 早在巡视官答应他条件掏出遥控的那一刻,他就确定,这个东西必须毁掉。 否则,本该承载他逃离的太空机极有可能会被对方所cao控。 至于手上的人质,在到达哈格兰星上前,他是不会放掉的。无敌又好用的筹码,在生命脱离险境前,谁会舍得放掉呢? “再见,各位蠢货!”谢忍冬启动最大功率,对受伤的巡视官挥挥手。 至于坐在一边的罗福伊特,从谢忍冬使用空间跃迁挟持他开始,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在上膛的枪弹离他不过十厘米的距离时,也并不见得恐惧与颤抖。 “你看起来好像一副死了的样子。”谢忍冬驾驶着太空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移动,试图禁止军事监狱的获取定位权限。 罗福伊特垂丧着一张脸,声色喑哑,“我能听听联播电台么?” “随便。” 他轻轻敲击面前的屏幕,转跳到联播电台,既希望能从中获取些许有关于纪有仪的消息,又不希望能听到有关于她的任何。 “关于敌方控诉人类在3202年摧毁了他们的家园、星球与文明一事,我人类方表示简直无稽之谈!我们人类为什么要为一个未知,甚至是空口编造的反派性未来而买单?从敌方到目前的表现来看,有什么突出的特点值得我们去烧杀抢掠吗?而且敌方从头到尾都在扮演假小人的角色,多次引起人类内讧,简直不可饶恕! “同时,我司胡说媒体也征集了许多网友的意见,希望银河联邦尽快前往哈格兰星,抓获cao控And玩具公司的纪清河、纪有仪俩兄妹,让他们受到应有法律制裁!给三年前在普缇纳暴乱中丧生的民众们一个交代——” 太空机里突然间鸦雀无声。 谢忍冬已经关掉了定位,本该正兴致勃勃地听着新闻,“你关掉干什么?” “不是很想听了。” “啧。” 罗福伊特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你怎么知道我会放你走?我看起来就那么人畜无害吗?” “算是吧,我更像是你越狱的工具罢了。” 谢忍冬笑了两声,懒洋洋地说:“是个聪明人。等会到了哈格兰,你自然就可以离开了。” 陡然间,罗福伊特思绪有些混乱,“你也是叛军么?你认识纪有仪?” “哦,你是说我老板的老板的meimei么?我和她还没见过面呢,算不上认识。”谢忍冬吹了口哨子,神色莫测,“我原以为你会问我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你牢房里都呢!” 罗福伊特一怔,很快镇定如常,“我清楚我现在还是个人质,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也别说。” 谢忍冬抬起他的手腕,扒开他的衣袖,露出腕表来。 他瞄了眼上面的名为“克丽丝”的“正在通话中”,轻声复述了一遍克丽丝留下的那句“我们会跟在你身后,别害怕”,说:“希望他们也能跟你一样聪明,知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也别说’。” 事情败露,罗福伊特不敢轻举妄动,身体僵直,另一只手在悄悄地摸索太空机自毁按钮,时刻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 谢忍冬像在跟他玩猫捉老鼠一般,把事情重重提起,轻轻放下,撒开他的手,并没有挂断他和克丽丝的通讯,只是面如凛冬,傲慢地说:“到底是时间因子的第一代残次品,弱小又愚蠢……” 之后,罗福伊特再也没有跟谢忍冬有过任何交流。 到达哈格兰星之后,烟尘弥漫。即使工作人员给天幕换上了最为灿亮的天蓝色贴图,也要被土黄色的尘沙覆上层灰蒙蒙的纱。 罗福伊特被谢忍冬丢到了荒无人烟的一座矿山上,浑身脏兮兮的,像落到泥河里洗了个澡一样。 他的右臂在被谢忍冬踹了下来时骨折了,不过好在腕表没有跟他着的右臂一起摔坏,仍跟克丽丝保持着联络。 罗福伊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立马跟克丽丝汇报自己的位置,离开哈格兰。 但…… 克丽丝可是父亲的下属啊! 他已经受够了被家族所摆弄支配的日子,可又痛恨自己根本没有拜托困境的能力。 这里可是哈格兰!他们兄妹所占领的地方!留在这里吗?去见见吗?以什么身份? 和克丽丝对话吧?让克丽丝带你离开这里?继续回到家族里,当懦弱无能的废物吗? “伊特!伊特!”腕表骤然传来克丽丝的呼喊声,将罗福伊特从无尽深渊里拉回神。 “我在、我在,克丽丝。”罗福伊特说。 他又忽然想起什么,“父亲派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罗福伊特的声音,克丽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我马上到哈格兰星接你,你暂且先保护好自己。” 罗福伊特沉默片刻,“我没有开定位权限,是父亲给你的吗?他究竟让你来找我干什么?” 时间紧迫,克丽丝准备好预备不测的弹药,坐上军用太空机里,简略地说:“让你加入机动小队将功赎罪。” “我不会加入到这场战争里面。” 他回答得简洁了断,丝毫不给克丽丝转圜的机会,成功点燃克丽丝的厌烦情绪。 克丽丝一脚踩尽油门,话里带着痛恨,厉声说:“为了什么?那个女孩吗?那你拿民众们当什么?你真把自己当祖宗了吗!” 她越说越疯狂,“我真是受够了!这是属于你们父子俩的游戏吧?为什么要这样来折磨我?你觉得自己在哈格兰非常安全吗?你动脑子想想好吗!你们罗福家族真是……真是!” 后面的话不说,罗福伊特也知道她在骂什么,可是克丽丝说的前半句话一直在他脑海里不停回荡,甚至那声音越来越大,像有人在他头顶上悬了把会随时插进他脑颅的刀! 你拿民众们当什么? 你真把自己当祖宗了吗? 罗福伊特再度陷入了沉默,而这次的沉默时间显然有点久,久到克丽丝能持续不断地听到他那边传来风沙拍打音频输入口的声音。 过了很久,罗福伊特才用发涩到哑了一样的声音说:“好吧……你说得对,我、我愿意……加入机动小队……” 克丽丝的情绪也逐渐平缓下来,“你在那等着,我一会就到。”旋即她挂掉了通讯,独留罗福伊特一个人在山头上听那淅淅沥沥的沙石声。 天幕其实已经暗了许多,不过在风沙的妄为下,哈格兰星上黑得可怕。罗福伊特只能隐隐约约地瞧见远处大楼上两起红灯的牌子——And。 「希望银河联邦尽快前往哈格兰星,抓获cao控And玩具公司的纪清河、纪有仪俩兄妹,让他们受到应有法律制裁,给三年前在普缇纳暴乱中丧生的民众们一个交代!」 罗福伊特莫名地感到恐惧。 眼前黑红交错,黑的像冤死在普缇纳暴乱中的民众,红的像死在普缇纳暴乱中的战友。 他被这些鬼怪缠身,迈不出脚,只能伛偻着背慢慢蹲下,固步自封了。 至于那个会鼓励他勇敢向前的人,已经不会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