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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重生之攻略亲父画画张莞示意红袖候在书房外,推门而入。只见张清岳坐在黄花梨大书案后,搁下手中的画笔,正微微含笑注视着她。他身着家居常服,似是也刚刚沐浴过,并未像白天那样束发,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烛光斜斜照了过来,高挺的鼻梁在面颊一侧投下淡淡的阴影,配着斜飞的剑眉,削薄的唇瓣,更显得俊逸无双。“在听香苑住得可还习惯?”“听香苑很好,就是离父亲这里有些远。”张莞的嘴微微嘟了嘟。张清岳一笑,“莞儿到为父这里来,可是有事?”张莞走近书案,将手中的木匣放到案上,道:“莞儿在老家的时候,给父亲做了些针线,您看看是否合意?”张清岳长眉微扬,打开木匣,匣中是两双白缎缝制的袜子,针脚细密,袜筒处还用青色丝线绣了小小的一圈竹叶,看大小,也适合他穿,想必女儿打听了他的尺寸,特意为他缝制的。“父亲喜欢吗?”看着娇俏的女儿,他心里一阵愧疚,自从女儿出世后,一直养在她祖母身边,自己在京中忙于国事,少有过问,可她依然这么孝顺。“为父很是喜欢。”他顿了顿道:“这些多年,莞儿可怨过为父?”“莞儿知道父亲一直为国家cao劳,自然是不怨的。”虽是口中说不怨,她的盈盈眼波落在他脸上,却隐含幽怨,让他的心弦为之一颤,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张莞似是害羞地低下了头,也隐去了目中的几许怨恨。其实,她当然是怨他的。怨他把她扔在老家,少有过问;怨他前世如此信任郑氏,没有细查武定侯世子的人品;怨他在她向娘家求援的时候不闻不问。脑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她前世曾将袜子呈给郑氏,请她转交给父亲,或许,袜子从未到父亲手里,或许,父亲根本不知她的那些求援。“父亲方才在画些什么?”看着女儿好奇的眼睛,张清岳微微一笑,示意她站过来些,“你自己看。”张莞挪近了些,站在了他圈椅的前面,已经被他身上如松柏般的淡淡清香所包围。宣纸上工笔画出洞石、芭蕉、兰草,右方还有一大片留白。“依莞儿看,这里还应该画上些什么才好。”她侧着头,素白的纤指点着右方空白处,几根长长的头发拂过了他的面颊,弄得他有些痒痒的,呼吸间满是她发上身上散发的幽幽暗香。张清岳不动生色地往圈椅背处靠了靠,将自己与女儿的距离拉得稍远了些,却听女儿自言自语:“或者画上只蝴蝶?”张清岳的目中闪过一丝欣赏,没想到莞儿还有这等眼力。吴氏和他成婚于微时,只是识上几个字,不做睁眼瞎罢了;郑氏虽是官宦家的女儿,却只是长于持家,主持中馈,对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没想到这个女儿,却给了他一些惊喜。只听女儿有些娇娇地道:“父亲可容莞儿画上几笔?”张清岳唇角微扬,点头道:“那为父就等着欣赏莞儿的妙笔了。”张莞嫣然一笑,拿起父亲刚才搁在笔架山上的笔,蘸了蘸墨,在右方空白处添了寥寥几笔,一只蝴蝶跃然纸上,颇有上下翻飞之态,以她的年龄,已是颇为难得了。张清岳赞道:“果然不错,莞儿画得很好。”张莞手持画笔,却斜斜地横了他一眼,宛若秋波横流,“请父亲指教。”张清岳的心头不禁一跳,心头忽然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他定了定神,从女儿手中接过画笔,在蝴蝶上略作修改,蝴蝶果然显得更加灵动。改罢,父女俩相视一笑,颇有会心之感。张清岳虽有知交,但随着他地位越高,越有高处不胜寒之感,以前的知交在他面前也有些小心翼翼了;平时虽然与清客幕僚也谈及书画,但他们如何如身前的莞儿一般,软玉温香,娇声解语,给他带来无穷的乐趣?书房内,父女俩似是忘记了时间,而红袖却站在门外,看了看天色,略有不安。*****下章预告:旖旎(微H)5重生之攻略亲父旖旎(微H)明月已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浓云遮住,风也越来越大了。红袖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下脚步,小姐已经进去有大半个时辰了,还未出来,而看天色,好像要下雨了。片刻之后,果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划破了浓黑的夜色,伴随着的是震耳欲聋的雷声。张莞吓得脸色惨白,已经抱住了张清岳的手臂,颤声道:“父亲!”她从小便怕打雷,每次打雷都要抱着奶娘,或者红袖,还吓得瑟瑟发抖。感到自己的手臂上一片绵软,还在轻轻磨蹭着,张清岳怔了怔,才意识到那是女儿的椒乳,心头异样的感觉更甚,他想抽回手臂,却被女儿抱得紧紧的。“莞儿怕打雷?”这句话刚说完,窗外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他低头看了看女儿,只见她的小脸愈发白了,他的手臂也被她抱得更紧了,那两团绵软更是用力地挤压着他。他轻轻一叹,已经不自觉地把她搂在怀中,安慰道:“莞儿,别怕,为父在这里。”语声十分温柔。雨哗哗地落了下来,屋檐上溅起了一片水幕,却再也没有雷声传来。张莞的脸也慢慢地恢复了血色,她放开张清岳的手臂,不好意思地低头道:“让父亲见笑了。”在她的柔软离开他手臂的那一霎那,他忽然感到有些不舍,目光不自觉地掠过她的前胸,夏日的轻薄纱衣清楚地勾勒出她椒乳的圆润美好,也许是她刚才的磨蹭,也许是什么别的原因,两颗红樱已经在他的注视下悄然挺立。而她,却只是羞涩地垂下了头,面颊有些发红,似乎并未意识到他的无礼目光。看着那两颗凸起的红樱,张清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下体的某处,他轻轻咳嗽一声,移开视线,极力压下自己身下传来的异样感觉,道:“只怕雨还要再下一阵。”“这可如何是好?”张莞抬起情急的小脸,“女儿不知今晚会下雨,父亲明日还要上朝……”“无妨。明日为父刚好休沐。”“哦,那就好。”她松了口气。雨依旧哗哗地下着,父女俩又开始谈诗论画,但比之刚才,空气中似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