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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可是跟我们家置上气了,你也晓得,妈就这么一个弟弟,你外婆临死的时候都说,他那性子好吃懒做,不晓得以后怎么样,让我只要活着有一口气,都要帮衬着,你回头好好说说。”丛蜜点点头:“我知道,我买了两瓶酒和两条烟,不过这次回来东西太多了,没来得及带回来,初三四这样送过去。”她舅舅没其他爱好,就爱个抽烟喝酒。这样处理也算妥当,比往年多了一倍,丛母点点头,又嘱咐:“你回头亲自送过去。”丛蜜有些不耐烦:“我知道了,你说的我照办还不行吗?”她妈欲言又止:“你要是能带过去,就带小燕一起,家里人多照应照应,怎么都好比一个外人放心是不,她还能帮你看着,省的你员工做什么手脚。”小家子器,丛蜜心知她妈还存着那心思,赶紧拒绝道:“我用了,我谢谢您,现在这个姑娘挺好的。”纪言宁不在家居多,她反倒跟凌雪在一起待的时间多,两人关系还不错,真要像她说的那么做了,反倒生分。“那你就先睡吧,今天坐了一天的车了。”说完,她便起身,出了房间,关上了门。因着未来女婿要过来,准备的年货自然要比往年多一些,一大早,丛母又出了一趟门。坐公交太费神,丛蜜打了辆车送她过去,再接送她回来。母女俩买好东西,大包小包往家里拎。出租在大门口停下,进了小区,路上正好遇见几个站在阳光下晒太阳的,看见她们,问丛母:“哟,嫂子,闺女回来啦。”“哎。”“这都买了些什么?”“就一些吃的,用的,超市打折,便宜。”丛母这人尤为谨慎,不喜欢在外人面前说自家的家事,本是为未来女婿准备的,但也不好到处宣扬。“哪个超市啊?过段时间,我们也去瞧瞧。”“就大润发。”“哦,那儿呀。”丛母笑嘻嘻:“那你们先聊,我走了。”“您忙您忙。”丛蜜跟着她回家,问:“谁啊?”在这个小区虽然住的好多年了,但毕竟人口多,也只有周围一圈比较熟悉。“你舅家隔壁那家女人的妯娌。”“那女的啊。”丛蜜对那人印象不好。就记得那嘴特别爱搬弄是非。还没缓过神,丛母突然想起一事,“哎呀”一声:“你瞧我这记性,路上还说有什么事情忘记了,现在记起来了,盐忘记买了,家里没盐了。”懒的再多跑一趟,她把袋子递给她妈:“你在这儿先歇着,我去小店买一点,然后我帮你拎上去,这袋子太重了,你别逞能啊。”......丛蜜转身往小店走去,沿着道路走了一小会儿,刚准备拐弯,经过那几个女人晒太阳的地方。“丁嫂家闺女长的挺漂亮的啊。”有人笑:“她父母就不差,生的女人肯定差不到哪里去。”“找婆家了没有?”女人最关系的还是这些问题。那人突然小了点声:“没结婚呢吧,在大城市上班,之前是护士,活来说辞职了,我家那口子弟弟住在她舅舅家对门,说是自个儿再大城市开了家店,还不小呢。”“哟,那还挺厉害的。”“女人不都这样,长得漂亮就是资本,说是谈恋爱了,这么多年都没见个男朋友的影子,也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这话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作者有话要说: 欠的三更我就在字数上补了,这几天字数应该挺多的,断章节实在太麻烦了......☆、56、第五十六章以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上学的时候,比起其他灰头土脸的同届学生,她懂得怎么打扮自己,模样也漂亮,后来利用自己这个优势赚钱。模特,司仪什么的,只要有钱赚,什么都干过。但亏就亏在,家境不算多好,又早早懂事,常年因为外出兼职不在宿舍,后来传什么的都有。漂亮的姑娘总是是非多。上了班后,又因为一些复杂的男女关系,背地里也总会招来一些闲言碎语。不过外面人不了解她,说这些也就罢了,竟然有些肮脏不堪的话是从自己长辈嘴里传开的,丛蜜着实生气。从小店买了盐后,回了家,丛母便觉得自己闺女有些不高兴,隐约能感觉跟自己有点关系,也不敢去招她。做饭的时候,才开了她的房门,小心翼翼问:“昨天剩下点荷兰豆,你不是喜欢吃?要不要一起炒了?”她问:“炒了几个菜?”“一个荤的,两个素的。”“那就算了,吃不完。”“哦,好。”丛母说完话,便关了门出去。丛蜜也没在意,她在跟纪言宁打电话。春节货运基本都停了,年前最后一次飞,他已经再回来的路上,经过中转站,工作人员正在下货。“我爸昨天晚上问,什么时候跟你爸见个面?”老人都这样,觉得结婚是大事,对方父母必须得见个面这门亲事才算拍桌定下了。纪言宁想了想:“等办婚礼的时候吧,你妈身体不好,就别乱跑了,办婚礼来也不迟。”丛蜜想起他连求婚都还没求,嘀咕了句:“谁要跟你办婚礼。”被听到了,他在那边笑了起来,听到咳嗽声,敛了笑意,问:“感冒了?”丛蜜点点头。南方跟北方不同,没暖气,天气湿冷,还回来没几天,一不留心,她就有些不舒服,跟她妈去了趟超市后,回来半天都没再出房门。她本来就怕冷。副驾驶从舱外进来,冷的抖了抖肩膀,见纪言宁在打电话,站在一边不说话,给他扔了根烟,见纪言宁咬在了嘴边,凑过去给他点着,笑着躲开。好像故意给他腾空间。丛蜜“嗯”了一声。听到她的回复,纪言宁皱皱眉:“又躲被窝了?跟你说了,出去走动走动,就你那样的,你不感冒谁感冒?”一到冬天,因为怕冷,除了必要的出行,她能赖在床上基本就赖在床上,跟个冬眠动物一样。她叹了口气:“实在太冷了,我出去冻的直抖。”纪言宁倚着后面,头靠在舱壁上:“谁让你穿那么少?”停顿了一下,又问:“穿了几件衣服?”丛蜜有些不好意思说,一回家,她便把空调开了,躲进了被窝里,衣服脱掉,只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连个内衣都没穿。含含糊糊说了几句。纪言宁立马听明白了。运货跟带人不同,一路就几个同行的男同事,要是运的是衣服这类东西,除了这几个人,连个活物都瞧不见。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