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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短一些,凌雪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聊:“那人我看了一下,挺注重生活品质的,这种人一般对另一半要求都比较高,可能就想找像你这种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最好还带点情调的女人。”她往丛蜜那儿凑了凑,故意开玩笑,逗她,“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弄了下头发那动作,有多迷人?”“不过,我猜他估计还不晓得呢,你早就有主了,这家店还是你男人给你开的。”......两个人一心低头只注意着她是怎么打蝴蝶结的,没发现外面又有人进来,等听到铃铛声,才一起转了个头。这个时候,纪言宁已经进来了,大门大敞着,带进来一阵冷风。他单手推着门,穿着一款长的黑色羽绒服,衬的身型修长,衣服拉链也没拉,学人家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仿佛是故意的,开了门也不及时关。就那么张开,外面的风全往里面吹,丛蜜一般在店里都只穿里面的紧身毛衣,冻的哆嗦了一下,抱手摸摸胳膊,走过去,打他一下:“你作死呢。”她那点力气对于纪言宁来说,根本算得上什么,他就站在那儿任她打,过了一会儿才把门关了起来。凌雪手里的活忙完了,把东西放好后,走出来,问:“言宁哥来啦?”他点点头。拍拍裤子口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没找到,顿了一下,随意问:“刚才聊什么来着?”这么一问,在场的两个人就知道他听见了。丛蜜站在旁边,闻到一股酒味:“你喝酒了?”他“嗯”了一声。“那怎么过来的。”“打车啊。”纪言宁喝完酒,脸色几乎不会有任何变化,除了靠近他,几乎发现不出来。他挑挑眉,看着凌雪,询问她事情,如果不是熟人,那痞子样,还以为他在勾搭人小姑娘。凌雪笑着说:“就一个男客人,一周来了三次了,我就猜他是不是对老板娘有意思。”空气中有一刻的宁静。过了一会儿,纪言宁才转头盯着丛蜜看了看,也不知道再看什么。点的外卖到了,丛蜜想吃小龙虾了,跟凌雪两人在海鲜店,点了些虾尾,还有炒花甲。也没问纪言宁吃没吃过,他饭量本来就大,又不吃这些东西,想起上次跟凌雪包的饺子,冰箱里还有一些,给他下了十多个。晚上就省的回去再弄了。煮熟了,她把饺子从锅里捞出来,又让凌雪去找了醋,端到桌上的时候,就听凌雪说:“言哥,知道为什么这么惨,就回来几天,还给你吃这个?”她指指碗里的饺子。纪言宁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丛蜜姐打今天早上来就没给我好脸色,估计是昨天晚上气的不清。”“我什么时候没给你好脸色了?到哪儿去找我这么好的老板,工资给你开的高不说,请假也随你。”当然凌雪来的这段时间,除了正常放假,一次也没请过。......每次,纪言宁回来,丛蜜总是要早点回去的,今天他又过来,不就是为了接丛蜜下班?可丛蜜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两个女人在屋里聊天,聊得兴高采烈,从衣服能聊到内衣牌子,纪言宁不方便听,只能站在外面抽烟。等了一个多小时,实在不耐烦了,进去皱着眉问她:“走不走?”凌雪看了一眼,不敢吱声。丛蜜本来还想恶作剧,让他再等等,见他有点发火了,拎着包,跟着出了大门。参加人婚礼,还是关系比较近的熟人,知道铁定要被灌酒,纪言宁也没开车过去,两人只能坐出租。到了家后,丛蜜开了灯,也没理他,直接进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刷了牙,敷了个面膜,盘腿坐在床上看电视。前段时间她在网上乱翻,发现投影仪好像还挺好用的,一个也不贵,就买了个回来,晚上看电影。现在在放的是一部韩国的电影,不算大众,将的是个拳击手和视觉障碍女孩的故事,丛蜜以前就看过,因为喜欢男主角,这片子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看的津津有味,并没有关注在一旁的纪言宁。他无聊翻了翻手机,公司的群里,有人因为之前的一场事故,在讨论波音跟空客谁安全这事,看了一会儿,侧头又瞧了眼丛蜜。丛蜜只穿了件白色的长T恤,似睡衣,却没有睡意长,只到大腿那儿,在家里她也没注意,盘腿坐着,露了都不知道。头发也盘成丸子头,露出纤长的脖子。纪言宁原本手就搭在她后面的床头上,一时看着眼热,就俯过身在她耳朵边嗅了嗅,然后窸窸窣窣地开始吻。从耳根,到脖子,在到锁.骨。手也没闲着,轻车熟路伸到后面,解了扣子任由其拿捏。她一直说,为了胸.型,直到睡觉前最后一刻才能脱内衣。吻着问着,纪言您又想起晚上凌雪说的话,气喘吁吁地抬起头,一脸不高兴地说:“你以后能不能穿点宽松的毛衣?”丛蜜被气笑了,之前听到凌雪说完话后,一直想不明白,他盯着自己一直看是为了什么,原以为是喝过酒了,脑子比别人转的慢的原因,原来是盯着自己胸看呢。“你管的着吗?”她拉开他乱摸的手。纪言宁正好腾出来转过她的头,要亲他,刚准备撬.开他牙齿,丛蜜紧紧地闭着嘴巴,皱着眉,一副嫌弃的模样。纪言宁喜欢主动出击,本质里还是大男子主义,往日里跟她相处时,多半喜欢半逼半就。她倒是会拒绝,很少露出这种神态来。纪言宁慢慢放开她,盯着她那张脸,看了许久,才沉着脸,问了一声:“怎么,不给碰?”丛蜜刚想说什么。微张着嘴喘气的那一霎那,扣着她的后脑勺,猛地俯身,吻下去,顶开她的上颚,试图让她接纳所有的自己。过了许久,他才松开。丛蜜被他压的不轻,已经有点难受了,稍微翻了个身,侧过来,枕在她胳膊上。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她喘了好久,才用肯定的语气说:“你爸昨天那话是说给我听的,他就嫌我用你的钱,可是你心甘情愿的。”比起许多年前,丛蜜已经收敛了许多,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锉平了她的锐角,又或者那时候小,刚谈恋爱,纪言宁那性子又什么都是她说了算,慢慢的,她说话也变得越来越气人,总要压他一下。听她说这话,纪言宁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个时候。看着她,有点怒火,又有些自嘲:“对,我犯贱.....”☆、51、第五十一章丛蜜听到,作势要推他。考虑到头还枕在纪言宁胳膊上,往后一退,力度有点猛,不小心磕到了后脑勺,疼的抱头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