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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灰捻着烟蒂递他嘴里,“关漫你不抽烟太可惜了,你弄来的这些真的超好。”关漫微张嘴含住,稍启唇说,“我也尝了的。还好,不冲。”冬灰勾起些脑袋,“你真抽了的?”关漫抬手两指捻出烟蒂,完全说不出的帅啊,眯眼。瞧着那烟蒂口,“我看看月份啊,我叫他们搞最新鲜的来的,我抽的是上个月的……”冬灰滚过半边身,抱住了他的腰。娇气又调皮,“我把你带坏了,”关漫低头看着她笑,指头上还捏着烟,“你把我带成啥样都可以。”冬灰躲猫猫一样,眼睛调皮又幽幽地睨着他,“我这样,不能告诉任何人。”关漫更窝下来,额头顶着她的额角,声音小的不能再小。“放心,你尽情,我守着。”如果说什怏是她暗黑一面的经纪人,那么往后啊,关漫就是她堕落一方的守护神,关漫成为冬灰最放纵无顾恣享人生的忠实港湾。☆、4.91忽然有人敲门,你看孟冬灰喏,一下坐起来,火机烟盒往裤兜里一揣,端着烟灰缸就往洗手间走,边还挥挥手扇自己身上的烟味儿……一看就是老油条,老这么搞的,熟练得不得了。关漫也没拦她,眼睛却是沉沉往门口一瞟。谁这么胆大,不是说了不叫人进来。不可能是小步。小步这才出去多久。关漫心厌,打搅了冬灰悠闲时刻……关漫按了下床头的开门锁,匆匆进来的却是他的助手杨阳,杨阳跟着关漫快十年了,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七帅不高兴,可是杨阳也是没办法,硬着头皮走进来,弯腰低声说,“元首上来了。”关漫蹙眉看他一眼。“怎么事先没人知会,”“确实没接着一点信儿,这还是六帅给发来的一个短信……”杨阳比了比手里的手机,关漫慢慢淡静了下来,“知道了,该怎么着儿还怎么着儿,元首这是临时起意,上来肯定也不会张扬,如常面见就是。”“是。”杨阳出去了,这次门没有合上,虚掩着。冬灰站在洗手间门口,“怎么了。”也没出声,口型问。关漫已经下病床来,给她把血杏子端去,“元首来了,你见不见。”冬灰一撇嘴,“见他打鬼。我就洗手间里躲会儿。”接过血杏子就歪靠在门边又咬了一大口,关漫笑,“晓得你就是这个意思。”又走过去,收拾了她的棉衣等过细放进大衣柜里,冬灰一嘴巴红汁儿,叫了声,“关漫,窗子打开透透气,屋子里还有烟味儿。”“好。”关漫又走去窗子边,冬灰站直转身合上了门。门被推开,元首一行进来时,关漫已经坐直身子显然等着。再低调,他的车入了医院门就不可能不透一点风进来。所以,无论如何装不得完全不知的样子。“元首,”关漫就要掀开薄毯下床来,元首亲自走上前握了握他的肩,“躺着。”关漫依言半躺下来。这肯定不是元首第一次来看他了,他入院第二日,元首即来过一次。这毕竟是他的儿子。“去西营看了看,路过这,上来再看看,现在感觉怎么样。”元首在床边的椅子坐下,轻蹙眉问。儿子日子过得奢侈还是朴实,只要不违法违纪。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这无可厚非。关键是身体,这都是人之常情,孩子健康出了问题,哪个父亲不忧心?王者亦然。当年萧西也是胃出血住院。那时候萧西还在驻地呢,元首往返多次探望,如何不也是忧心非常。“好些了,能进点流食。”“嗯,精神是看着好些。”除了元首的随行人员,只六哥陪着,最近,元首一些事务似乎也喜欢召六哥陪同……这又是个什么意思呢?多少人眼睛看着,多少人心思动着,观望的。静待的,下决心的,犹如一场豪赌盛宴,身家甚至性命一投掷进去,要么功成名就,要么成王败寇……聊了会儿,元首回头,“声咽,手怎么样,这会儿也在医院。叫他们看看。”关漫听了,忙看过去,“六哥,手怎么了,”一直站后面的声咽微笑摇摇头,“没什么,他们下履带时搭了个手,擦了下。这会儿已经干了,冷水冲冲就好。”稍抬起右手,上面是有点泥渍,可能当时见了血不宜立即用水冲……说着,也向洗手间走去,关漫只是看着他六哥推开门……走进去,轻合了门,……关漫收回眼,如常继续和父亲说着话儿……这边,声咽这一推开门……洗手间不小,可再大也大不到拐弯抹角,一眼就望见靠在这边墙边吃血杏子的冬灰。声咽到底稳得住,背对着外头,神色自然是一顿,但是,动作没迟疑,自然进来,自然合了门,冬灰可受惊不小,这里豪华,隔音效果超好,她且听不见外头说些什么。再说,估摸着元首这上来也不会呆久,更不会就这点时间还真进来上个洗手间吧?……所以,这突然真进来人,可不得惊着。不过,是声咽,冬灰惊着后。立即就变成无限地zhe,人还是靠着那儿哟,手里还捏着血杏子,手指头,小嘴巴。都是红艳艳,稍撑出头,冲他口型夸张地喊“吓死我了!”声咽笑笑,扭开水龙头,卷起右衣袖。冲水,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这下冬灰好奇跑过来了,结果,一看。心疼死,声咽右手虎口处明显一道伤口,冬灰忙放下盘子,两手伸进水里立即洗手,头却是扭向他。焦急小声问“怎么弄的?”声咽被她霸道洗手挤到一边也没怎样,任她甩甩手忙捧起他的右手看。“没事,履带擦了下,不深。”声咽轻柔说,冬灰一直低着头轻轻拨开上头还没冲净的一些小泥沙,又仰起头,蹙着眉头,“这么冲多疼,叫医生给你弄呀。”冬灰的心疼完全没掩饰,声咽不由另一手框住了她的腰,拍拍,“真没事,元首是来看关漫的,没的,我这又生事。叫人担心。”冬灰踮起脚,单手框住了他的脖子,忧心忡忡地眉头还没展开,“我看有点深呢,你怎么忍过来的……”额头顶着他的额头。又低声,“要不去老医生那儿……”声咽搂更紧了些,低笑,“我才不去,免得又被他骂想他的床。”这一说,冬灰放松了些,也微微展开笑颜,额头轻轻动,揉他的额头,垂眼,望着的,还是他眸下那,永远叫她着迷的红痕,“骂又怎样,哪次他还不是得给……”声咽出来,衣袖已经放下来,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