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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娣立刻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我是……” “英娣,我告诉你:马上离开他,回家!” “妈,我正在工作……” 英娣着急地解释说,“公司来了客户,我和花儿正安排他们的住宿呢!” “你不回来是不是?” mama在电话里愤怒地喊道,“你是不是也像你哥哥一样,不想回这个家了?” “妈,你听我说……” 英娣还想解释。 “算了!英娣,既然你不想回来,从现在起,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你永远也别回家!” mama说完,把电话扔了。 英娣拿着电话筒,听着里面“嘟嘟嘟”的忙音,先是怔怔地站了半天。接着,像是看到了事泄之后那种不可预测的必然后果,她止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夜色拉开了帷幕,遮掩了喧嚣的索拉浒古城。千万盏绚丽的灯光亮起来,再现了灿星皓月下朦胧的城廓。此时,酒足餐饱的人们打开电视,共享起了小家庭的天伦之乐。 重化宾馆的一间小屋子里,一幅宽大的窗帘慢慢拉上了。 一个红色的“囍”字,被两双手共同粘在了帘布上;接着,穿了西装的英杰,为一身婚纱的丽丽慢慢戴上了从德国卖来的新婚钻戒。 眼瞅着闪闪发光的钻戒,丽丽甜蜜地笑开了。 “对不起丽丽,这个婚礼太简单了。” 英杰俯在她的耳边,悄悄地道歉着。 丽笑着摇了摇头,“我喜欢这个样子。没有世俗的张扬,没有父母制造的那种排场,没有那些眼花缭乱的繁礼缛节……静静的,这就是我追求的二人世界。我觉得……这个样子,比那些婚礼上的新人更幸福。” “好丽丽,相信我,我会做一个好丈夫。” “英杰,我也会做你的好妻子。” 两个真心相爱的年轻人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自己举办婚礼了。这其中的原因,固然是对两个家庭父母的失望。他们觉得与其慢慢等父辈和解,倒不如早点结婚,“生米做成了熟饭。” 他们想反对也反对不了了;想不接受也得接受了。这是其一;另外,两个人同居之后,天天晚上频频的性生活,丽丽又故意不采取避孕措施;谁会担保她不怀孕?想来想去,长痛不如短痛;反正两个人已经在政府办了婚姻登记;结婚的事儿合理合法了,为什么还要无限期地等待下去呢!除此之外,蓟原还有一个奇特的婚俗:在古代,这儿的青年男女即使结了婚,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好不允许女方进男家生活;只有怀了孕、或者生出了孩子,新媳妇才有资格搬到男家同居。这么说起来,李英杰与丽丽私下决定举行这个没有亲人参加的婚礼,就没什么不近人情的了。 一阵山盟海誓之后,两个人深情地看着对方,刚刚要拥在一起,门铃哗哗地响了。 他们俩睁大眼睛往门口一看,杨总裁和总工程师、总会计师走了进来。 “孩子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杨总裁看了看窗帘上粘上的“囍”字,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杨总裁!” 两个年轻人看到这位慈祥的老领导,像是见到了亲人,禁不住扑到了他的怀里,委屈地哭开了。 “孩子们,别哭别哭……坐下坐下……唉!” 杨总裁遗憾地摇着头,将两个年轻人让到了沙发上。 “英杰啊。” 总工程师显得有些愧疚,“杨总裁早就吩咐过,要我们cao办一下你们的婚礼。你看,这几天一忙……” “是啊,” 总会计师也忙不迭地道歉,“这事儿啊,对不住你们了。” “千万别这么说。” 丽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知情达礼地感谢说,“领导心里想着我们,我们已经很感动了。” “英杰啊,我们先祝贺你和丽丽结成合法夫妻。” 杨总裁坦率地说道,“可是,这婚礼的事儿,咱不能这么简单。嗯,今天晚上,你们先好好休息。明天举行婚礼,好不好?” “杨总裁,你们挺忙的,不麻烦了。” 丽丽不好意思了。 “丽丽啊,你知道,我们公司里的职工成千上万。这种事儿,我就是想管,也管不过来。” 杨总裁认真地解释说,“可是,你和英杰的情况不一样啊。英杰本来可以在德国发展,也可以去上海工作。现在你们选择了蓟原,这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北方重化’的事业吗!就为这,庾省长还特意告诉我,一定要把你们的婚礼办好。” “怎么,庚省长也知道我们俩的事儿?” 两个人年轻人感动了。 “是啊。” 杨总裁郑重地点点头,“如果能腾出时间,他也许会亲自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呢!孩子啊,你们就别客气了。听我的话好不好?” 两个人听杨总裁说到这个份儿上,激动地流出了热泪。 “总工程师,这件事儿,你去告诉团委,让他们按照‘五四青年节’百对新人婚礼的规模,办好这件事儿。务必要办得隆重,光彩。不能出任何差错!” “好。我马上去办。” 总工程师答应了。 “老总。” 杨总裁看了看总会计师,“你告诉工会的女工委员们,让她们负责安排那些个细节。婚礼发生的一切费用,均由公司承担。” “杨总裁请放心,我一定办好。” 总会计师允诺了。 第二卷:厄运当头 第234章 穿越时空的回忆 英杰的奶奶下午打麻将赢了五百元,老友们一个个要闹着要她请客。她回到家里,正琢磨着要去哪家饭店合适,这时,门叮咚一声响,杨总裁 办公室的秘书送“喜帖”来了。 “喜帖?” 看着粉红的包装纸,奶奶睁大了眼睛,“谁家的?” “老书记,是你们家李英杰的婚礼呀。” “英杰的婚礼?这是怎么回事?” 奶奶抬头看看儿媳妇,满眼都是疑问。 “不知道。” 红叶心里猜出父了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心里郁郁闷闷的,低下头闷声闷气地来了一句,不想说什么了。 “老书记,这是杨总裁的意思。” 秘书慢慢解释着,“看到英杰博士和金铸主任为试车的事儿忙忙碌碌,没时间筹办婚礼。杨总裁心里过意不去,就让总工程师、总会计师、还有工会的人,联合为他们筹办婚礼。这几个贴子,都是给你们家的。” 说着,秘书又拿出几个贴子摆在桌子上,奶奶一看,贴子上面都写上了李金铸、红叶的名字。 “这……我不去!” 红叶看到自己的那个贴子,断然拒绝了。 “哦……” 秘书像预料到这一点,接下来问:“你不去,李主任呢?你们做父母的,总得去一个人吧?” “李金铸,他也不能去。” 红叶铁青着脸,再次拒绝了。 “呵呵……” 奶奶看到这儿,明白了。她马上漾出一副慈祥的笑容,对年轻的秘书说:“孩子,你辛苦了!你转告杨总裁,我们老李家谢谢公司、也谢谢他为英杰cao办这场婚礼。这婚礼,我肯定去。他父母去不去……我们商量一下,看怎么办合适?你听我的信儿,好吗?” 聪明的秘书似乎预料到了这个结局,连忙站起身来,介绍说,“我们下午布置了婚礼现场,你们男方家人的座位我们都安排在前面了。欢迎你们去现场看看。有不周到的地方,及时提出来,我们马上纠正。” 秘书说完,告辞离开了。 “红叶啊,” 奶奶看看扫兴的儿媳妇,像是批评、又像是劝慰,“我知道你和金铸不同意这门婚事。这婚礼,不参加也就算了。但是,人家杨总裁让别人给cao办这事儿,这是多大的情份啊,咱得感谢人家啊,心里不情愿,是心里的事儿。表面上,你这么冰冷冷的样子,该让人家笑话啦!” “妈,英杰这么做,已经让我们家丢尽脸了。我还管什么笑话不笑话?” “好了红叶,你和金铸要是不去啊,我看孙水侯两口子也不能去。这个婚礼啊,可能就是我和孙家老太支撑场面了!” “妈,我们教子无方,对不起你老人家。你可别生气了啊!” 红叶听到这儿,显得有些伤感,歉意地说道。 “唉,我老了,什么生气不生气?孙子要结婚了。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 奶奶释然一笑,端起了眼前的茶杯。 “妈,咱们吃饭吧!” 红叶看到婆婆没有生气,心里宽慰了不少。她把做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又把婆婆扶到餐厅里坐下。 瞅着满桌的饭菜,奶奶并没有拿起碗筷。想起与孙家的联姻,她分外感慨。几十年前,自己与孙家老太发生的往事,像是河水漫过了堤垻,不由自主涌在了眼前──夜色里,远远地闪现出一片片隐约可见的城市灯光。 附近,不时地响起一阵阵闷闷的炮声。 这是1948年,在蓟原城外解放军野战纵队指挥部里,暗淡的灯光照亮了宽大桌案上摊开的一张军事地图。地图上,一支支醒目的箭头共同指向图中心的一个黑色方形块。 桌案周围,站了几位穿着解放军服装的指挥员。 “看,这儿……这儿就是矿山机械厂。” 纵队司令员用铅笔头点着黑色方形块,cao着沉重的嗓音说着,“中央领导指示我们,两天之内,务必把这家企业完整地夺过来。” “首长,我的炮阵地就在这边。” 一个声音激昂的人点了点地图旁边的位置说,“今天晚上,我就集中猛烈的炮火轰击目标!” 长立刻否定了他的话,“本次战斗的主要目标是夺取这个工厂,而不是蓟原市这一块地盘儿。你那些炮弹不长眼睛,万一把厂房和设备砸毁了,我们怎么向中央交待?” “可是,敌人的重兵都布置在厂区周围啊!” 那个激昂的声音辩解着说。 “这就是攻城的困难所在。” 首长皱起眉头,分析说,“我们夺的,是这座工厂;敌人守的,也是这座工厂。你们的大炮啊,可不能乱发言喽!” “首长,把我的‘英雄团’调上来,用短兵器解决战斗。” 另一位指挥员建议说。 长听到这儿,赞同地点了头。 “报告!” 随着一声喊,一个穿了便衣的女军人走了进来。 看到首长,她抬手敬礼。 “队长,你回来了。” 看到女军人,首长立刻关心地问:“见到李铁民同志了吗?” “见到了。” 女军人立刻汇报说,“他正在组织工人纠察队护厂呢。” “对这次攻城,他有什么建议?” “铁民让我转告首长,攻城的时候,尽量不要使用大炮。工厂里的很多精密仪器,是经不住强烈震动的。” “是啊。中央领导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也是这样想。” 首长立刻点了点头,随后对大家说,“同志们,这位李铁民,就是咱们卫生队长的爱人;重化机械厂的总工程师,我们地下党组织的负责人。我认为他提的意见很好。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 大家一齐回答,又羡慕地瞅了瞅刚才汇报的那位女队长。 长开始下达命令,“明天开始攻城。” 听到这句话,指挥员们马上立正站好,准备接受任务。 “‘英雄团’,步兵一团、二团、三团、四团做好战斗准备。” 首长指示。 位指挥员接受了命令。 “炮兵部队,明天拂晓时,用炮弹砸开城门,为步兵扫除通往重化机械厂的障碍。” 首长对炮兵部队的负责人说。 个激昂的声音立刻答道。 “参谋长,集中全部队善于拼刺刀的战士,组成敢死队……” 说到这儿,首长显得有些激动。 “你是说,打rou搏战?” 参谋长小声问道。 首长冲参谋长点点头,然后语重心长地告诉大家,“同志们,我们要夺取的是北方最大的一家机械工厂。今后,它将要为我们全国的解放和新中国的建设提供技术装备。因此,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完整地把它拿下来。” “保证完成任务!” 指挥员们齐声回答。 这位队长女军人,就是现在的奶奶。当时,她是解放军野战纵队卫生队的队长。 天亮了。 解放军的炮兵阵地上,一排排大炮昂起头来。 “放!” 炮兵指挥的旗子落下了。 炮弹呼啸着飞了出去。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些炮弹似乎没有目标,它们只是砸在城墙上、掉在护城河里,并不飞向城内。而且只是象征性的响了几炮,然后就销声匿迹了。 一声巨响,城门被炸开了。 “冲啊!” 在“英雄团”旗帜的引导下,解放军战士们英勇地冲进了城门。 重化机械厂。 大门前,堆积了铁丝和掩体。 一台直升飞机哗啦啦地拍打着螺旋桨,落在了工厂门前,快速旋转的桨片飞舞着,在周围扬起了巨大的风暴。 一个个国民党部队的高级军官,正带着家眷们慌乱地登机逃亡。 她带了卫生队几个男军医,随着先头部队率先冲到城内,来到工厂门前。 在逃亡的人流里,她突然看见了工厂孙老板的夫人。她穿着那一身黑色旗袍,抱着一个首饰匣子慌慌张张挤向了直升飞机的入口。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