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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升平,而这,是他倾尽一切,想要送给她的。☆、第64章李氏被褫夺太后尊号,打入大牢的时候,小皇帝在一旁吓得哇哇大哭。李氏口中不停的咒骂着于珊榕忘恩负义,居然敢伙同外人陷害于她。于珊榕只抱起小皇帝捂住他的耳朵冷眼看着。一切都结束了,李氏的春秋大梦和她无尽的噩梦。与李氏一同被打入大牢的还有许多曾经的显赫高门,昔日的锦绣华衣之下是干瘪丑陋又贪得无厌欺软怕硬的灵魂。赵冕铁血手腕将罪证确凿的涉案之人通通关押了起来,喧哗热闹的京城好似霎时间变成了一座空城。闻静菀总算明白了上一世赵冕这个“暴君”名号的由来,若非她与他那样亲近,或许也会被他现在展露出的手段吓到。*五月初十,小皇帝因“病”驾崩,连一个谥号都没有留下。而半个月前,于珊榕带了大笔银钱携家中子侄回了旬阳老家。闻静菀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好的时机,而她也确实听说这些日子有不少老臣出入紫宸殿,与太尉大人秘密商谈。想来便是登基之事了。闻静菀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有些尘埃落定的笃定,又有一些不知所措的茫然。上一世的此时,战火未休,她还跟着吕阁老四处奔波,每日里见的是病痛死亡,而这一世,天下似乎真的要提前平定了……太尉大人登基是前世有过痕迹的,她并不担忧,然而上一世的她却会死在明年春日里,她真的能好好活着,跟赵冕在一起吗?“殿下,尚服局着人来给您量衣了。”晴烟低声上来通禀。宫里的消息素来传的快,纵使这件事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外传,如晴烟这等的大宫女也隐隐有所察觉,因而侍候闻静菀时便更加恭谨小心了。闻静菀闻言微诧:“怎么这时候量衣?”夏日的新衣裳早早便量了尺寸,这会儿不前不后的,又有什么端由?晴烟心中有些猜测,见状便更压低了声音,在闻静菀耳边细若蚊蝇道:“裁剪祭天的衣裳素来都是早早准备的,尚服局日夜赶工也要绣上两个多月呢。”她说的点到为止,闻静菀却也听明白了,一时怔楞在那里。祭天的衣裳?她又需要祭什么天呢?晴烟却是压不住面上的喜色,如今赵太尉登基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这会儿要给小主子预备祭天的衣裳,那自然就是意有所指,什么人能和皇帝一起祭天呢?“殿下好事将近,奴婢给您贺喜了。”看着晴烟那遮掩不住的喜色,闻静菀心里也慢慢涌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又是欢喜,又是惊疑。也许是要忙的事情太多,从五月到八月,整三个月的时间,闻静菀竟没见过赵冕几次,每次见面也都是囫囵说几句话,他便又匆匆走了。*八月十六,是这一年里最好的日子。前一夜闻静菀是在些微怨愤里睡着的,中秋之夜太尉大人只来得及过来和她一起吃了一块月饼便头也不回地回了紫宸殿。未到寅时,长乐宫开了门,一排排宫女各自捧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进来。灯火通明下,闻静菀迷迷糊糊被摇醒,陌生的宫女替她净面、梳发、更衣,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直到穿着金底红纹的龙袍站在金銮殿上,闻静菀彻底陷入了呆滞。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该太尉大人登基吗?为什么是她穿着龙袍在这里?金銮殿中整整齐齐站着文武百官,领头的赫然是吕阁老,礼官执着一封金色圣旨在念什么。闻静菀听不清,然而她便看见满朝的人向她下跪,而后山呼万岁。她惊惶地在众人里寻找赵冕的身影,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人呢?就在她惶然无助的时候,一只手从旁侧稳稳扶住她的手臂。他站在她阶下一级,堪堪比她矮些。她能看见太尉大人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称得上温润的眉眼,那双素来清冷的凤眸此时盛满安抚和包容。闻静菀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若有他在,这一切都不足为惧了。高殿之上,金色的龙椅熠熠生辉,阶下一侧,只与龙椅隔了不足半尺的距离另置了一张宽大的古铜高椅,椅背饰以蛟纹,喻为真龙之下。群臣叩拜之后,又有礼官持节上前,颂诸多仪词。登基大典一毕,新帝移驾紫宸殿。同样焕然一新的紫宸殿,赵冕挥手退下宫人。闻静菀看着身上明黄冕服,仍旧有些不敢置信:“你,这是什么意思?”赵冕垂眸看着她,忽然将她横抱起放在殿中新置的龙椅上,低头吻了吻:“这明黄亦很配陛下的颜色。”“什么……”话还未说,他便欺身近前,低哑的声音浮在她耳畔:“臣以万里清平河山为聘,愿得陛下日夜眷顾……”她的声音被人吞噬掉,少许突破封禁逸出的破碎语调也俱都飘散在风尘里,一如那明黄色锦袍下露出的一只莹白小脚,随着律动在空气中前前后后震颤……***新帝登基,改国号熙和。大昭的第一位女帝,熙和女帝在史书上记载并不算多,而最为人熟知的便是朝堂政事均由作为皇夫的太尉赵冕代劳。因此,当紫宸殿里堆满了折子,御案后赵太尉勤勉政务,而熙和女帝却坐在一旁吃着玫瑰酥,喝着樱桃露的情形自然也很正常。“师父出关了,这一回炼了不少好药呢!”闻静菀前日接到一封从云台山来的信,不由生出几分沧海桑田的感觉,不过短短一年,她下山时,师父刚刚闭关,而今师父出关,她却成了大昭的女帝……这是何等的世事无常变化莫测啊。师父的信写的很厚,闻静菀便也慢悠悠地看,只是看到后面几页,她的神情愈发古怪起来。赵冕合上一封奏折,看见她的表情,问道:“怎么了?”闻静菀抬起头看看他,又低头看了看信。赵冕被她的举动笑道:“你的信和我有关系?”闻静菀起身走过来,两手捧住他的脸,认认真真打量一番,依旧神情古怪地说:“太尉大人,你是知道我认不大清楚人的。”“嗯,我知道。”“师父在信上说,我们几年前曾经见过,你曾去过云台山求医?”除了求医,她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到云台山去。赵冕听见她的问话,面上笑意不改:“是。”“不可能啊……”闻静菀再次细细打量着太尉大人英俊的脸庞,百思不得其解,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