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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醒来就赶紧到床边,听到她问,连忙道“已没事了,大前天晚上,援军就到了,天辰军因为了躲避铁骑,所以一开始就顾不上营帐里的伤员,以至于后面乱了军心,没有人愿意挡在前面,都纷纷逃命,这会儿只怕已经在海上了。”听阿六阿五说,那船也破了,还不知能不能坚持到天辰呢。然海棠一听是大前天晚上,方晓得自己睡了这么久。“父王呢,他老人家没事吧?”“无事,现在以往西部去了,平、陶、云三家的人留下来,所以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就不必担心。”说起北安王,他原本带着王妃骨灰,轻车从简,一路往瞻州而来。没想到路上就遇到从秦国来的军队,方知晓瞻州被天辰被围攻的事情,但是这些大军来此,主要目的是查到尹荼没死,往天辰而去,所以元京里的消息,让他们来瞻州接回陆言之。没想到这快到瞻州了,却听闻天辰军队竟然已经到瞻州城,妄想将瞻州城下面的东西挖出来。而陆言之则被尹荼用瘟疫之事引到了西部。他们主要任务是保护陆言之,但这瞻州城也是不能动的。于是北安王的到来,解决了这个难题,他临时挂帅,带走一半人,直接往瞻州赶。另外的人马则继续往瞻州西部去。海棠听陶琬说起这些,方想起那几天一直在守城,也没去想陆言之那边状况如何了。“那边如何,瘟疫可是控制住了?”那瘟疫比天辰军队可怕多了,若是控制不住,杀人于无形而不见血。“还没收到消息,不过你放心,应该没事。”不管如何,风先生武功那样高,就算出现什么意外,肯定能保陆言之。事实上西部这边的情况并不好。瞻州地广,他们到西北这感染瘟疫的几座县城时,正好是天辰军队登岸的头一天。风先生起先以为是尹荼下毒,但很快发现,真的是瘟疫。这忙着解决瘟疫之事,哪里顾得上背后的阴谋手段?很快,不过两日,齐皇派来的御林军到了,专门来捉拿陆言之。好不容易将这一万的御林军打退,他们自己带去的人损伤过半,加上感染瘟疫的人越来越多,情况根本不容乐观。那原本该在天辰的尹荼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拿着可治瘟疫的药,要陆言之去换。不管是真是假,陆言之都愿意以这一人性命去换。他要用陆言之的性命救他儿子,手术室都准备好了,又与她同来的天辰王爷起了纷争。天辰王爷固然爱她,但更爱自己的权利啊。没了陆言之,拿什么来保天辰国?尤其那时候还没有收到鹿臣焉传来的好消息。得到瞻州城下的神兵当然好,但多一个陆言之,总是安心些。最终,当然是尹荼赢了。因为镇安伯替她杀了这天辰王爷。正准备要开始手术。原以为乘着船逃回天辰的鹿臣焉带着剩下十三万人马到了,尹荼的手术不得不再一次停止。因为他走的是水路,所以一路顺风而下,居然和另外一队来救陆言之的铁骑队伍一同到。他们有陆言之在手里,对方不免是有所顾忌,迟迟没法开战。然后就一直拖到了北安王,还有从天辰赶来的李淳风也到了,这仗才打起来。持续了两天,海棠才收到消息。消息却是前几天的。所以只能等。七日后,陆言之归来。海棠也从他口得知了那西部发生的事情。他利用海棠给的香自救,顺便杀了那生不如死的尹麟。那尹麟算起来,是他的表兄了。他逃出后,一直被天辰大军压着的北安王等人立即扭转了局势,很快天辰军大败,乘船逃去。尹荼被抓服毒,镇安伯为了保命,亲手砍下尹荼的人头。瘟疫也在风先生和众位大夫的努力下,得到了控制。现在风先生也还在西部,他不放心海棠,所以先行回来。海棠听他说这些事情,明明每一件都是惊险万分的,但是他说的轻描淡写,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但这尹荼死得也太简单些了吧?海棠有些疑问,“你说镇安伯如此爱她,她死了,不是应该跟她一起殉情,而不是砍下她的头苟且偷生吗?难不成,他想活下来替尹荼报仇?”然后又问“那镇安伯呢?”陆言之却已顾不上回她的话了,他一直就觉得尹荼死得太简单了,现在听海棠说,他才反应过来,“不好,镇安伯怕是已逃了。”镇安伯投了之后,甚至亲自砍下尹荼的人头,加上他还有许多秘密未道出,所以便被暂时关押在西部那边一处县城的牢房里。想在懊恼不已,“我现在越想就越不对劲,当时的尹荼就有些不正常。”见了自己这个杀子仇人,一句话没说,认命似得直接服毒自尽,然后镇安伯立即砍下她的头。现在想来,倒像是镇安伯怕他们发现什么,所以赶紧确定了尹荼的死亡。一面将自己的猜疑告诉海棠。果然,三日后李淳风就收到风先生传来的消息,镇安伯逃了。原本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海棠,不禁又开始担心起来。鬼知道这尹荼哪天会不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从此以后把这仇恨相忘江湖,安稳去颐养天年?如果她真是这样放得下的人,当初就不会如此残忍地将陆言之丢到这大齐,害死自己的妹亲meimei。陆言之又见她这几日恢复得不错,便与她提起去元京之事。“能不去么?”现在,海棠舍不得瞻州了,经过这一战,她对于瞻州人,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意。而且那元京此去,山遥路远,以后再见自家的兄长父亲,怕是不大可能了。而且,陆言之这身份,元帝白月光的儿子,那不得是元京诸多皇子们的眼中钉啊?他自小在这大齐长大,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