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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的墨九,其实不容易。但总算维护住了暂时的安宁,也算给了宋离一个愉快稳定的童年。墨九剥着瓜子正寻思,宋离就摔在了地上。小家伙儿瘪了瘪嘴巴,像是想哭,又拼命忍着不哭,那小模样儿忒招人心疼。墨九拍了拍手,笑着冲他喊。“小火!过来——”小火是宋离的小字。他与萧直同年出生,不过晚了萧直好几个月,生在了景昌二年的腊月。也许是因为他父母地域距离远,又是混血的原因,这个小家伙生得格外漂亮,细皮嫩rou不说,眉目也精致得过分。要是换上一身小姑娘的衣服,绝对没有人瞧出来是个小子。“快啊!愣着干什么。来干娘这儿!”墨九唤了好几声,宋离总算撑着地爬起来,跑向了墨九。站在她面前,他偷偷瞄一眼宋妍,又摊出手心给墨九看。“干娘,小火痛痛!要呼呼……”“好好好,干娘呼呼就不痛了啊。”墨九就喜欢小孩儿撒娇的样子,在他磨得发红的手心里吹了一口气,她又指向那一群围着一颗枣树疯狂追赶的童子军,小声道:“小火现在不痛了,去和小伙伴玩去吧。”“不!”宋离将背靠在她的腿上,磨蹭着不肯离开。“怎么了?摔跤就怕了吗?那可不行!”“……”小家伙不吭声。“噫!怎么回事?”墨九偏头看他白净净的小脸,“是不是哪个熊孩子欺负你了?告诉干娘。”“……”小家伙依旧不吭声。“说啊!有干娘给你撑腰,你怕什么?”墨九笑眯眯地哄他。平日里,宋离是这群孩子里面最乖的一个小孩。他这性子,一点不像完颜修,到有一点像如今的宋妍。她从公主之尊卑微到了尘土里,哪怕性格再平和从容,也难以摆脱寄人篱下的心理。小孩子其实很敏感,也很容易捕捉到大人的情绪。所以,只要有调皮捣蛋的事儿,从来没有宋离。不管大人说什么,他都一概遵照执行,因此,他也格外招人疼惜,就连墨九也免不了俗,总会情不自禁地呵护这个最听话的小孩。然而,今天这小家伙却倔上了。不论墨九怎样问,他只扁着小嘴巴,就是不肯说话。也是这个时候墨九才发现,这个乖巧的孩子,骨子里也是倔强的。“离儿……”这样的儿子,让宋妍看得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终于看不下去了,放下绣品,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让他面对着自己,再蹲下身来看着他的眼睛。“离儿怎么回事?哪里不高兴了?告诉娘亲,好吗?”到底是亲娘!听到她一问,宋离吸了吸鼻子,眼眶里就包满了泪水,却没有掉下来,声音也小得蚊子似的,“裴枫哥哥说,说,说离儿没爹爹,是干娘捡回来的……”小孩子无心之言,算不得罪过。可宋妍看到儿子这般,却狠狠一震,整颗心脏像被刀绞似的,嘶拉拉地疼痛,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是宋离第一次就“父亲”这个问题问她。不,他其实是没问的。是她和墨九逼着他说的。可这一刻,她却不知道怎么对儿子解释。“胡说八道!”瞥着她娘俩的可怜样子,墨九冷嗤了一声,一把将宋离抱过来坐在腿上,“这个裴枫要挨揍了!一会儿看干娘怎么收拾他。谁说我家小火没有爹爹?我不就是你爹吗?!来,小火,叫声爹!”我不就是你爹吗?!墨九说得太理所当然了。这让原本有些伤感的气氛,被她大白话一吼,当即就松缓了。尚雅、彭欣就连宋妍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也不害臊,好好女子学人做爹!”“谁说女子就不可以做爹了?我墨九爷做得娘,也做得爹。下得地,也上得天。往后,我就是小火他爹。看哪个再敢胡说八道?!”她一本正经的说完,几个女人都沉默了。只有宋离,这小家伙儿怔了片刻,居然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三岁的小孩子,哪里完全懂得爹是什么概念?人家有爹,他没爹。这样不好。人家有爹,他也有爹。这样就对了。他高兴地拍着小手,猛地从墨九的腿上滑下去,冲向童子军炫耀去了。“我有爹了!我有爹了!你们知道吗?我的干娘就是我爹!”实际上,宋离的情况和小虫儿、小直直完全不同。萧直不仅有爹,她娘还强势,兴隆山上下哪个敢道九爷的长短?!所以,小直直是坚信自己有爹的,她问墨九的那些话,也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至于小虫儿,也是有爹的。人人都知道他爹是南荣的安王宋骜,哪怕彭欣与他没有过大配之仪,但他皇室血脉的身份,连南荣朝廷都无法否认。只有宋妍不同,她的真实身份在兴隆山也仅在小范围内的人知晓。山上山下的寻常人,只知道“绣娘小妍”是墨九收留的一个外乡孤苦女子,却不知道她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紫妍公主。更不会有人知道,绣娘小妍身边那个没有爹爹的小孩儿,是后珒国主完颜修的儿子。有了这样一出,几个女人的话题很快就绕到了孩子的管教上。都是当娘的人,一说到孩子,个顶个的嘴快话多。哪怕最不善言词的彭欣,也可以讲得滔滔不绝……笑声、闹声,小院里正欢天喜地,曹元突然领着乔占平进来了。两个大男人的出现,登时破坏了妇人孩子的温馨画风。他们的脚步很快,衣襟生风,就连空气也被带得严肃了起来。341这是做甚?除天的几个妇人霎时安静了。墨九知道乔占平没事不会过来,当即丢下瓜子,拿帕子擦了擦手,清清嗓子问他。“乔工找我,还是找右执事?”找她就是公事,找尚雅就是私事。乔占平笑了笑,朝她揖了一礼,“找钜子有些事情。”待他抬头时,目光掠过尚雅几个人,迟疑一下,又道:“我们里屋说吧?”这里本来没有外人,但乔占平做事一向谨慎,为人也有一点教条主义。当然,他这个性子,墨九从最开始的嫌弃,到后来发现他并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本性如此,慢慢地就变成了欣赏。在乔占平的意识里,只要是正事,只要这件正事不应该被别人知晓,那么,哪怕是他的妻子尚雅,他也绝对不会吐露半个字。该屏弃在外的人,一律屏弃。墨九看他神色凝重,沉吟一瞬,回头让几个女人先聊着,然后朝他摊开手。“乔工,里面请!”“钜子请!”两个人一前一后入了堂屋。那一扇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