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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停下。这一回,他没有喊,也没有叫,只睁着墓门前的景象不动弹。众人在他高举的风灯光线下,慢慢走近,也都看清楚了。就在墓室门口,靠坐着四具死相古怪的尸体。他们都盘腿而坐,后背紧紧抵靠着石门,尸体没有腐烂,面部的表情还很生动,那一副栩栩如生的样子,就好像根本就没有死去多久……或者说,根本就还活着。一个在笑。一个在哭。一个在怒。一个在骂。死人可怕,像活人的死人更可怕。一阵抽气声里,墨九突地抬高了声音,惊喜地喊。“我明白了——”一听这话,大家伙儿的眼睛又探照灯地看向她。墨九神色凝重地上前,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温香手里接过一双手套,仔细戴上,然后蹲身检查了一遍尸体的情况,然后才在众人的关注中脱下手套,一本正经地解释。“依我看,设计两道墓门的目的,并不仅仅只是为了阻止外来摸金者的闯入,更紧要的是,为了保护这些尸体不被腐化。两道石门之间呈密封状态,效果么,相当于一口石棺。”这么一解释,好像是个道理。大家的好奇心,也彻底被勾了起来。一干人的小声议论中,乔占平走近几步,“一般而言,人死之前都会痛苦,即使面部表情不痛苦,也很难做出这般姿态。这四个人,如何做到的?”“乔工说得对。”墨九点点头,“不管一个人死得有多么安详,正常情况下,都不太可能呈现出这样古怪的面部表情。更何况,四个人,四种表情,刚好凑齐一个哭、笑、怒、骂……会不会是在他们死之前,先做好了预备动作的?”死,还要预备动作?几个胆小的弟子,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曹元嫌弃地看他们一眼,吩咐两个胆小的家伙上去挪尸体。弟子还未动,却听乔占平厉色阻止。“勿动!”然后,他回头看墨九。“钜子,这四具尸体,不可挪动。”在这些人里面,乔占平在机关方面的造诣,是极高的。甚至于墨九心里也清楚,如果她不是依赖后世,吸收了先人经过漫长岁月沉淀下来的学识与资源,说不定,根本不如乔占平。听他这样说,她亲自拎了风灯查看。“是,他们四个,就是开启墓门的关键。”乔占平目色深深,像是一直在思考。“钜子想到了什么?”墨九侧过脸去,目光不经过扫过“懒人椅”上的家伙,那戾气又上了心,忍不住就飙了恼恨。“喂,你不是说万事有你吗?来啊,开墓门!”那萧长嗣正做着吃瓜群众,安静地听着,似乎没有想到被点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踌躇地考虑了一下。“这原也没什么不可以——”墨九冷哼,轻蔑的一笑,“废话少说,有本事就上。”萧长嗣垂下的毡帽遮了他丑陋的面孔,却遮不住他板正的身形。他整个人笼罩在风灯的光影中,身姿带着一种模糊的颀挺,一双手轻轻扶住轮椅的两侧,摩挲片刻,也不知想到什么,呛咳几声,又喑哑轻笑。“开墓门不是难事,但太过耗费体力。爱妻得给个彩头,我才肯的。”小样儿的,还傲娇上了?墨九对这厮的本事是毫无信任度的。唇一掀,她声音满满的冷笑。“你若是能开得了这扇墓门,我把脑袋拎下来,给你当球踢……”“不可不可,万万不可。”萧长嗣急忙摆手阻止,“脑袋为夫是不敢要的,不过爱妻的嘴巴,倒是可以借用一下。”------题外话------写得慢,小主们将就看,爱你们。坑深200米一亲芳泽,酸甜苦辣借用嘴巴?墨九听说过借钱借物,没听过还有借嘴巴的事儿。大概这两日被萧长嗣气得糊涂了,加上她一直扑在“开墓事业”上,脑子也没有去过多思考这个嘴巴的事儿,就瞪圆双眼“嗖”地一下刮过去。“你缺嘴巴?”“……”萧长嗣没吭声,四周却有笑人。人家都听懂了,这个墨九爷到底懂了没有?嗤一声,墨九懒洋洋道:“一个嘴巴就够利索了。再来一个,你不得上天啊?”说到这会儿,回头发现好多弟子都在看,还压着声音低低笑,她又想到了自己“崇高而伟大”的身份,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负手望向墓门。“一句话,老萧,你行不行?”“唔!”萧长嗣突然咳嗽不已,“试一试,爱妻就知道了。”弟子们压抑的笑声更甚,就像看喜剧片里的旁白配音似的——墨九想一想,自个儿也呛住,有点哭笑不得地扶额头,“我是说墓门,你行不行?”“我也是说墓。”萧长嗣的声音似乎带了三分笑意,可仔细一听,又分明没有笑,他还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吊着命,伤着神,好像喘气儿大了,下一秒就会没命似的病秧子,“吾妻只要肯借嘴,为夫就算拼了老命不要……也,也要开这墓门,咳咳。”“……借来何用?”墨九终于问到重点。“一亲方泽啊?”看他说得理所当然,墨九差点儿把肺气炸。想不到啊,这萧长嗣竟然这般轻浮?不经意的,她脑子里又浮现出冷漠疏离的萧六郎。再想一想这位整天活在萧家后院里像一个闺阁千金的萧大郎……那讽刺之情油然而生。不禁摇了摇头,勾唇冷笑,“你若有本事有嘴这么厉害,亲一下又何妨?就怕你也就光说不练。占了便宜不认账。”萧长嗣并不生气她的冷嘲热讽。轻唔一声,他只问:“我若开得墓门,你可认账?”他开得了?墨九打死都不信。抬高下巴,这一个字,她说得霸气侧漏,“认!”“好,一言为定。”“死马难追——”“驷马难追!”“都是马,你计较这么多!”一个严肃的打开墓门问题,从要不要亲嘴上升到“死马”还是“活马”,这两个人争斗激烈,恍若未觉个中诡异,却是把旁观的弟子们听得*迭起,想笑,又得忍着笑,憋得相当辛苦。这些可以伴着墨九入墓的弟子,都是墨家的骨干,可以近得墨九之身,也算是墨九在墨家培养起来的心腹了——所以她在与萧长嗣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顾及太多彼此身份的隐讳。于是,好些人心里都明白了。这个戴毡帽生着病的丑男人……十有*就是失踪的萧大郎。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