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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妄紧紧握拳,盯住尚雅,双唇抿了抿,沉着声音问:“那依右执事之见,命格符合,能开启祭天台第一层,都不能做新钜子,要如何能尊为钜子?”尚雅笑着摇了摇头,“左执事不必动怒,非我刻意刁难。合格符合、能开启手印,自然可做墨家钜子。但左执事也知晓,墨家钜子向来沿用禅让制,任贤、任能,能做钜子的人,自然非碌碌无为之辈,总得有些真本事方能服从罢?我墨家以墨学为根本,以机关巧术为辅弼、堂主、长老、执事,本事无不各有千秋……”微微顿了顿,她笑着望向方姬然。“只不知这位方姑娘,都会些什么?”几句话出口,就连左派的人都皱起了眉头。高台上的几位权臣,也都带了一抹复杂的目光看向方姬然。因有老钜子的严苛条件在先,大家先前并没有在意这件事,可尚雅点出来的也有道理。若她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又如何做钜子,如何让天下的墨家子弟听命于她?方姬然若无本事,就驾驭不了。那么,这个新钜子就失去了应有的意义,无非墨妄的傀儡。在这僵滞的一刻,尚雅又补了一刀。“尤其方姑娘连真面目都无法示人,实在让我等疑惑,可当得钜子大任?”一听她又拿方姬然的脸说事,墨妄不由皱起眉头,似有了恼意。“右执事,还说不是刁难?”他字字句句都在维护方姬然,可方姬然却笑了,轻纱下的一张面孔若隐若现,沙哑声音难得的清楚,每一个字入耳,莫不铿锵有力。“师兄莫急,听听右执事怎么说吧?”劝住墨妄,她缓缓看向尚雅,“想来右执事都准备好了?就不必拐弯抹角了。”“瞧方姑娘说得。呵呵。”尚雅轻轻一笑,纤细的腰肢儿扭了扭,佯怒地笑道:“你可千万不要误会,这并非尚雅有意刁难,而是天下墨家弟子的心声,希望新钜子可以做到的一件事。”是什么事,新钜子应当做到的?众人的心弦都吊了起来,注意着尚雅的脸。她却浅浅笑着,瞄了一眼方姬然。“来人呐,请方姑娘入墨家机关屋。”机关屋是个什么东西,在场有许多人都未必知晓,但墨九听了,却是惊诧莫名,也稀罕得紧。在上辈子时,她曾在一本介绍墨家的书上看见过,战国晚期,有一位技艺高超的墨家弟子,在解读了鲁班和墨家祖上留下的残留机关术残编断简后,将一些失传的机关术再一次重现人前——他制造出了威力远胜于后来秦人的踏弩、巨堞部队的战斗型机关屋,令人惊叹不已。但当时的墨家尚未遭遇秦国机关部队的威胁,钜子认为他严重违反了墨家禁令,将他逐出师门。于是机关屋,也自此在墨家失传(注:资料来源百度)。那时墨九听了,便有些遗憾。那是科学,是机械技巧,当真可惜得紧。没想到失传的机关屋,居然可以重现,墨九不由兴奋起来。站在东寂的身后,虽然她刻意控制情绪,可那蠢蠢欲动的心思,还是引起了东寂的注意。他略略偏头,眼风微微扫过墨九的脸色,又含笑转过头去,淡然地看着尚雅。“右执事,可否容本宫插一句言?”不管他如何客气,谁也不能忽略他太子的威仪。尚雅微眯着眼,看着他俊朗的面孔,唇角的笑容扩大了,“太子殿下,那是尚雅的荣幸。”东寂笑容不变,语气清和地道:“这原是墨家的家事,本宫来做客,不当干涉。可正如右执事所言,墨家钜子干系重大,今上也极为重视。那么,这机关屋之试,可否容本宫与十一皇弟,五皇叔、萧使君、谢丞相等人一同做个见证?”这一番话恩威并重,合情合理,尚雅自然不会拒绝。不仅没有拒绝,她顺着竿子往上爬,福身一笑道:“不瞒太子殿下,尚雅原本也有此意,只不敢劳烦诸位,既然太子殿下不辞辛劳,我等自是求之不得?”说罢她转身扫了广场上的众人一眼,笑道:“为新钜子的机关屋之试,尚雅特地在各门中选了七名女弟子,与方姑娘一同入机关屋。若方姑娘连墨家普通女弟子都不如,想来……”没有说完,她“呵呵”一声,余下的话自然大家都懂。若连普通女弟子都不如,方姬然自然没有资格做钜子。那么另外一位四柱纯阴的女子,可不就有机会了?尚雅并不说破,再一施礼,笑道:“那麻烦诸位一同前往后院吧?”此刻正当午时,天气很不错,阳光灿烂,普照天地之间。时下的人吃两餐习惯了,虽然园子里有水果和点心摆放着,但众人都没有饥饿的感觉,无人动那些点心。可墨九习惯了一日三餐,顿顿不少,一到中午,肚皮就很不舒服。去到后院,偷偷顺了两个点心,就搁在了袖子里,准备找到机会就啃。地主的兜里有了粮,她踏实了,开始观察机关屋。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所谓的机关屋就是她先前如厕时发现有墨家弟子守卫的八个房间。它们按八卦位排列着,八个房间的中间还有一个占地更大的屋子,类似于中央控制室,建筑与其他不同。与她一样,怀了好奇心的人不少。他们嘴里啧啧有声,看着紧闭的屋子,都不免好奇。此时都在准备,院子里众人四散着,议论声不少。“据传此机关屋可困住千军万马,若不得其法。进去了,就出不来。”“这么小一个屋子,如何困得住千军万马?”“屋子可大可小啊?测试是小机关屋,若困千军万马,自然是大机关屋。”“千军万马是傻的么?干吗要把自己装进去?”“机关屋可借地利之险,似屋非屋,误入此间的人,都不知陷阱。”“不过传说而已!再说,早就失传的东西,就算有人青出于蓝,能够把机关屋重现于人前,也只是仿品,有没有机关屋的厉害,也未可知。依在下观之,此屋也无甚特别。”“哈哈,确不如墨家女弟子生得特别。”“可别乱说,小心惹来非议!”“兄台何必当真,说说而已,小弟对女弟子无甚兴趣,对那个新钜子倒有几分好奇。看她帷帽遮脸,腰身、臀翘,胸圆,就不知那张脸,又是何种风景?”“钜子你也肖想?莫非不要命了?”“莫说了,看,乾门长老过来了。”墨九听着那些男子的议论,心里又好笑又好气。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莫论走到哪里,观察的焦点始终是姑娘的身子,看见长得漂亮的,眼睛就挪不开了,哪里管什么大事在眼前?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