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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找到她,恐怕也没命了。我这个罪名……难道都定下来了。看你这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莫非我真的被定罪了?喂,你们这些人有没有律法的,不需要把人过堂审理的吗?”大概沉默了许久有些憋气,看到萧乾出现,她的话很多。一句接一句,连珠炮似的,根本就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当然,萧乾也没有回答,他把放在瓷盅拿出来放在床头,“躺好。”“哦……”墨九闻着了中药味儿,乖乖坐下去,还伸了个懒腰,就懒洋洋把肿胀疼痛的那只脚伸在他面前,然后看他严肃着脸,一点一点圈起她的裤腿,挽在膝盖之上,又把她肿得比馒头还要高的脚背露出来,放在床沿。这样认真的萧六郎,侧面很好看。墨九弯唇盯着,几乎忘了脚上的伤。这时,萧乾往下一按,肿胀的地方就凹了下去。墨九惊叫一声,“嘶”地道:“轻点,痛!”------题外话------在jiejie家里,网络超级差,一直上不来,用手机个人热点,试好点,终于传上文了。错别字二锦另行修改,见大家见谅,春节期间,一切愉快。二锦喜欢这样与你们共度的一个春节。除夕了……看文的妹子都顺顺利利,吉详安康。坑深078米对质(除夕乐,新春好)墨九的脚刚被横梁砸到的时候,痛得麻木了,便没有那样强烈的感受。但昨日萧乾给她涂抹过活血化淤的药膏,又替她揉通了经脉,这会儿脚背上又痛又肿,样子比昨日还要丑陋,淤青得触目惊心,实在见不得人。她别开眼,不忍直视。可萧乾确是一个合格的医者,估摸着在他的眼睛里,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性别的患者,不管她的脚丑不丑,也不管她痛不痛,他手指重重触上淤肿处就开揉。重、快、狠、稳,根本没有把她当成一个细皮嫩rou的大姑娘,几次揉捏下来,墨九觉得脚快废了,泪水都差一点痛出来。“轻点!萧六郎,你轻点。”她一把拽住萧乾的胳膊,露出可怜又严肃的表情,然后指了指脚背,“这是rou,这是一块受伤的rou。它会痛的。”“不揉开,好不了!”他惜字如金,简单说完又挪开她的手。“啊……喂!”墨九急眼了,又去抓他。可他手腕很硬,力气也很大,不管她怎么扳,怎么抽,怎么掐,他掌控着她疼痛的脚,照常做他的按捏,一双冷眼默然地看着墨九蜷缩在稻草堆里,紧咬下唇,痛得几乎抽搐。“萧六郎,你这人能不能有爱心呐?”墨九呦呦叫。萧乾不为所动,只脸色阴沉,“怎娇气成这样?!”这是矫气吗?但凡一个痛觉神经正常的人都受不了吧?墨九见他越发下狠手,再次推他。他的手很温暖,那触感让她改了主意,将推改成了轻抚。带着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她慢慢抚着他的手,扭动着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一截白生生的小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嘴里的“啊”声放柔、放松,慢慢地,就变成了一种似媚似浪的嘤咛。“六郎,好痛,受不了!”看他眉头皱起,她细想一下,怕火候不够,又在后头加上一句:“人家受不了了呐……六郎!”这个嗲声儿,害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可到底有没有用,她却不晓得。曾经她听人说过,男人大多都爱娇柔女子,可触发大男子的保护欲,可她平常像个女汉子似的,估计让他对她的性别产生了模糊,这才对她下这般重的狠手,所以,她竭尽所能的散发着女性魅力,却不知这样的声音落到一个正常男子的耳朵里,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折磨。“啊……六郎……痛。”“闭嘴!”萧乾面色清凉依旧,音色却有些沙哑,“老实点!”“哦?”墨九立马正经了,“嘶”声道:“你轻点,我就老实点。”“好。”他简洁的说完,手却重重按下去,痛得墨九双眼一瞪,几乎窒息。“萧六郎——”她拖曳着长声,见鬼似的看着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货不仅不受她的“要挟”,还变本加厉摁得更重,以至于在这样疼痛的状态下,她想做娇声软语都不行了。咬着牙,看他魔鬼似的搓揉,她脑袋摆动几下,拼命扯住他的手,“轻点,轻点……啊,萧六郎你轻点,再这样捏,信不信我宰了你!”萧乾不理会她,每多说一个“轻点”,他手脚就重一分。墨九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了下来,“萧六郎,你诚心的是不是?”萧乾眉头紧皱,头也不抬,“你多耽搁一时,就越痛一分。”墨九咬牙,“我从来没有见哪个大夫是这样揉捏的,你这是谋杀,不是治疗。”萧乾凝神听她,淡淡道:“为你好。”这般说着,他又是狠狠一按,力道用得似乎比前面更大,墨九敢用脑袋担保这厮在故意整他,可又不得不受他的折腾,痛得龇牙咧嘴,顾不得女性“魅力”了,仰天长啸骂人,“啊!我谢谢你了,萧六郎,回头记得替我问候你们家十八代祖宗……啊……啊……”“啊!啊……”牢室里杀猪一般的叫唤。可狱卒们远远的站着,都没有过来。从尖叫到暧昧,从暧昧又转成尖叫,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样的叫声,很难再让人产生之前的旖旎幻想了。狱卒们面面相觑着,心底都有疑惑。临安府谁人不知,萧使君很少替人治病,莫说一个小小的跌打损伤,便是有人要死要活了,他也能静而观之,如今为了牢里这个“红面关公”,他却舍得下这样大的力气。一盏油灯,给昏暗的牢室添了一丝氤氲的光明。外面的人猜测纷纷,牢室里的两个男女,却各怀心思,像仇人似的,谁也不看谁的脸,以至这个过程漫长得墨九觉得心力都熬尽了。等萧六郎按捏完,她已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像一头待宰的猪仔儿似的,仰倒在稻草上,任由他把敷料轻轻裹在她的脚背上,又细心地为她缠上一层干净的纱布。“好了。”他声音很低,很哑,等放下手,似乎还松了一口气。可墨九已经无力分辨他的情绪。她喘着粗气,拿大眼珠子瞪他。他却低着头,紧紧抿着好看的凉唇,慢慢帮她把裤管放下。那药物慢慢浸入伤处,清清凉凉的味道,等那一阵痛劲过去,墨九便明显感觉脚都轻快了不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就剩下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都说良药苦口,原来良药也苦脚啊。看来他并不是诚心要收拾她,确实是治疗了。墨九也并非不知感恩之人,萧六郎能“纡尊降贵”,亲临牢室来为她治病,她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