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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不要怕,我只找她要个说法。”每次她发疯,蓝姑姑就头大,“姑奶奶,又怎么了?”墨九半眯着眼,像有什么不能忍受之痛,捂着胸口沉默半天,突地道:“到底是我结婚还是她们结婚?凭什么连府里的下人都发了喜糖,却没人发给我吃?是可忍,孰不可忍。”蓝姑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嘴里喃喃,“不气,不气,不气,不气……”墨九安慰道:“我已经不气了。”蓝姑姑悻悻摇头,“我在劝自己,不要被你气死。”墨九:“……”------题外话------美人儿们的钻石和月票,实在是太给力了,二锦又是感动又是凝噎。除了以身相许,我无以为报……所以,似乎只能加油更新了。ps:今日的结束了,明天我们继续嗨。精彩情节,不见不散……坑深045米艳遇为了不气死蓝姑姑,墨九终究没去找大夫人要喜糖。明日便是婚礼,府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如花婆与几个喜娘都在萧长嗣的南山院里“铺床”(婚前俗礼),那边闹热得很,墨九很想过去,蓝姑姑生拉死拽着阻止了她,然后良心建议她应当去誉心院看望温静姝。那一日温静姝救她的情形,在古墓时墨九曾反复回想过多次。虽然她始终认为自己当时可以自救,更不需要温静姝以命搭救,但总归是被救了,也就欠下她一份人情。墨九不喜欢欠人情。人情债包袱似的背在身上,人便洒脱不了。所以对于温静姝,她潜意识想远离,却又不得不过去。路上,蓝姑姑不断为她灌输“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类的人生哲学,墨九一路点着头,看似老实地倾听,实际上,一句话都没有入耳。没有穿越之前,她是一个“研究僧”,老爹老娘在她大四那年双双挂了,独留她一人,过着僧侣般孤独的生活,整天四处流窜,却再找不到家的归属感。一个人生活久了,她便习惯了与人保持安全距离。父母留下一个古董店给她,足以维持生计。她整天与古董古墓打交道,相熟的人也都是同行,时间长了,对人际交往这种费心费力的事,更是敬而远之。习惯了随心所欲,也越发讨厌世俗之礼的约束。温静姝救了她,她却宁愿她没救。无端欠上一笔债,她心里犯堵。誉心院很安静,墨九走到院门外,正听蓝姑姑说温静姝如何不容易,如何被萧二郎虐待,如何被二郎的小妾欺负,如何与人为善的时候,去祠堂“受罚”的萧二郎就回来了。他坐着一个二人抬的肩辇,二大爷似的由两名小厮抬着,身侧还跟了一个丰丨乳丨肥丨臀、看人下巴朝天的美貌侍妾,那悠闲自在的样子,半点没有做错事之后的收敛,行为很是高调。蓝姑姑拉着她退至路旁,福身行礼,又小声告诉她:“她就是二爷的侍妾秋菊,原是二少夫人的婢女,爬上了二爷的床,就不把二少夫人放在眼里了……今儿在如花婆那里,我还听人嚼舌,好像秋菊刚怀上二爷的种,老夫人和二夫人宝贝得不行,她往常都欺负二少夫人,如今恐怕要雪上加霜。”“哼!”看见墨九与蓝姑姑候在门口,秋菊的脸色就不好看。一来萧二郎受罚的事因墨九而起,二来她讨厌墨九长成那个妖精样儿,勾她的男人。尤其想到二郎都这般了心里还惦念着要把她弄上丨床,秋菊仗着怀了身子,便装起了大尾巴狼,低声吼着小厮。“睁大眼睛看好,不要什么狗都往里放,没得沾了一身sao气。”说罢她扶着萧二郎下辇,就往里走。萧二郎瞟墨九一眼,别开头,似乎满脸不屑,也没有斥责秋菊的意思。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么?墨九不明白萧二郎这货怎就突然换了性子。难道真就痛改前非,要立地成佛了?她想检验一下他受的教育成果,轻笑问:“二爷身子骨可还好?”男人的禀性,很奇怪。萧二郎对她爱理不理的,其实是因为在她那里吃了大亏,心里火气落不下,但并不代表他就对墨九就有了免疫力。听了她的声音,他没舍得走,转过头来冲她说了几句火冲冲的气话,看墨九依旧笑眯眯的,他做爷的快感又上来了,哼一声,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高姿态,问她:“你来誉心院做什么?有事?”墨九低眉顺目,“听说二爷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她的温顺,让萧二郎有些意外。但他自诩风流倜傥,勾得了街头的张寡女,迷得了巷尾的酒西施,既然大郎不能人事,六郎又不近女色,墨九看上他也合情合理。这样一想,他脸色好看了几分,瞥向秋菊道:“还不快请大少夫人里屋坐?”墨九怏怏不乐地瞥一眼秋菊,“二爷家的门槛儿高,我可不敢随便迈进去。万一不小心被人当成什么狗啊猫啊的打出来,那可就掉脸子了。”秋菊讽她的话,萧二郎都听见了。她这会儿不爽地回敬,他自然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他负手望向秋菊,冷声道:“怀着身子就回屋呆着去,没事东游西荡,像什么话?”秋菊委屈得脸都白了,捏着嗓子道:“二爷……”萧二郎对于睡过的女人,本就兴趣不大,若非为了秋菊肚子里那块rou,他都懒得再多看她一眼。尤其在墨九的面前,秋菊更什么都不是,他可不愿意为了她得罪自家垂涎的小美人儿。于是他脸一黑,大声吼着,就差上脚踹了,“滚!主子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一个“滚”字,道尽了男子的无情。墨九看着秋菊可怜巴巴一步三回头的委屈样儿……并无同情。她被萧二郎请入院门,转头就道:“二爷赶紧去歇吧,我去瞅瞅二少夫人。”萧二郎盯住她,不悦地道:“你不说来看我的?”墨九点头,“是啊,我都看完了啊,二爷这身子骨,不都好着呢嘛?”说罢她上上下下打量着萧二郎,恍然大悟道:“莫非二爷还有哪个地方不舒坦?可……我又不是兽医,也治不了哇。”摆了萧二郎一道,把他气得半死,墨九飞快地闪身入了内室。想到温静姝重伤在床,她稍稍收敛一下愉快的表情,换上一脸忧伤,“静姝啊,你怎么样了?”温静姝看见她突然出现,明显一怔。她之前只知道墨九逃离了萧家,却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不轻不重地瞥一眼屋里伺候的夏青和冬梅,她咳嗽着,唤丫头扶她坐起,客套道:“嫂嫂来了。”“来来来,我来扶我来扶。”墨九殷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