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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下午有通告吗?”“没……”“帮我个忙。”他说:“下午顶替夏树跟一下顾雨淳,酬劳后续我会联系华壹发给你,可以么?”小娜哪敢说不可以,头点得像捣锤,磕巴说:“那、那霍总,您先带夏潄姐去医院!我我我先走了!”她飞快转身奔走了。坐进汽车驾驶位。身旁的夏树已经悄声解开安全带,正要打开车门溜走。霍靳珩眼疾手快按住了她的手,“夏树!”“阿珩,我真的得走了。”夏树水蒙蒙的眼睛映着他,声轻如恳求,“小娜没跟过雨淳,不知道流程的,我真的没事,你信我,我……”“顾雨淳缺你一天她天塌不了!”可他不行。他不能看她受伤,不能看她流血,甚至不忍心她受半点疼。霍靳珩神情隐隐有了心酸的愠色,声音低哑了两分,“夏树,你非要气我不可吗?”她总是让他别受伤,别受伤。可是换做自己的时候,却又这么不管不顾。夏树抿抿唇,“我不是气你,我……”“你确定不要去,是吗?”他把她的话打断了,盯着她的眸深沉,是从未对她有过的严肃。夏树被她望得发慌,还是很轻微地点了点头。“好。”他像是怄气似的,忽然打开身侧车门。夏树暗下松了口气。可下一秒,他将左手抵在门框边沿,又将门重重关上。车门夹着手掌发出钝钝的一声。夏树惊呼:“阿珩!”手收回来时是发着颤的,霍靳珩唇色发白,额角疼出细密汗珠。夏树眼眶瞬间红了。“夏树……”他看她这样子反而笑了,隐忍着,声线喑弱,“陪我去医院吧。”作者有话要说: 王男:你当公司是你家开的吗?!夏树:未来真的是。-昨日评论精选:1.“小木曾经是阿珩的光,但无奈世事难料,她看着自己本来可以拥有的,她期盼着这还是她的,但这终究只是梦想而已。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愿小木追寻自己心底的那一束光,不,小木本就是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光。最大的失败是放弃,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最大的对手是时间,愿时光善待心存感激的人。”——by:江灯2.“曾经小木是阿珩唯一的光唯一的希望,如今靳珩是小木深藏心底的秘密指引方向。”——by:25949296昨天打动作者君的评论实在太多了,作话篇幅有限就先选了两个。等后面有机会再一一补上!(*≧▽≦)——————————谢谢仙女“n猪老大”、“我喜欢包子”、“LY的同桌”、“静静静静”的营养液灌溉!谢谢仙女“中年养生佛系少女”、“嘦嫑覅”、“40072996”、“俏皮兔”、“幸运儿”、“西贝”的地雷呀!么么啾!(*^ー^)今天元宵节,祝大家汤圆节快乐!记得吃汤圆呀!过节了,今天评论都发红包,么哒~(对了,作者君是习惯第二天晚上发前一天章节的红包,也就是今天的红包,是明天晚上发,仙女们没有马上收到不要急,作者君都会发到绝不会赖账的。要是赖账了你们随时去我微博打我!!)@:奶茶味小仓鼠☆、043.不会星期六,医院人很多,好在私立医院要松泛许多。乔星医院与君昱集团曾有合作。霍靳珩与夏树走的是VIP通道,刚到达便立刻进入就诊流程。急诊脑CT结果出得很快,医生断言无碍,只是皮外伤。霍靳珩放下心来。外伤科在楼下。打算带她去上药包扎时,夏树却执拗地不肯走。“不行,你的手一定要拍个片子的,万一伤到骨头!”“我没事,先去给你擦伤。”霍靳珩知晓自己方才那一举有些偏执冲动,眼下她没事了,他的语气不由带了些歉意,目光也柔和。“不行,现在就要拍,不能耽搁!”“真的没事,你瞧。”他展示似的在她面前蜷拢手指,那一下到底夹得有些重,他动作时还是有些疼的,强忍着没露出什么异样。“不行,不行!”夏树急切的细音有哭腔,杏眸水汪汪的,是要哭出来一般。到最后是旁边的医生看不下去了,不冷不热道:“你们两个是家暴互殴来着么?当时想什么来着?现在开始互相心疼了。快去拍个片子看看吧,年轻人以后做事三思,还是别太冲动得好。”夏树霍靳珩:“……”无可奈何,霍靳珩最终还是先拍了片子。确认没有伤筋动骨,夏树才松懈口气。两人一同去了外伤科。外伤科人不多,两人是同时一起包扎的。在同一间病房,中间隔了几个帘子与病床。霍靳珩的伤稍难处理,他没动到骨头,也没有破口,伤处全在皮下,只能先包扎了慢慢养着。为他包扎的是一个资历较老的医生,说了什么。他几乎没听见,一直侧眸紧盯着几个帘子外。穿堂风过,白色布帘轻轻飘漾。他隐隐约约能看见那个纤瘦娇小的身影。一个女医生正在为她擦药,女孩子轻仰着头。像是不小心弄疼了,她微微瑟缩了一下。轻一点……霍靳珩一瞬感觉也瑟缩了一下,险些直接起身过去,还在上药的手微微回扯。一个响指阻断他的视线。“别看了!”继而是个带着训斥的声音,“看出花来她该疼还是疼,问你话呢知不知道。”霍靳珩怔了怔回神,有些抱歉,“抱歉,医生。您……说什么?”老医生瞟他一眼,不咸不淡轻笑,“我说你这伤,自己弄的吧!”他低了低眸没回话,似乎有些惭愧。向夏树的方向望了眼,老医生像是看穿什么,笑着揶揄,“唉,现在年轻的小情侣啊,都喜欢这么玩的吗?你伤我也伤,她改天要是腿断了,你是不是也要断根胳膊?”那句“小情侣”就像是一朵无形的花朵直戳在他的心上,霍靳珩心脉漫开暖流,唇线悄然弯起了点弧度。“记得不要吃辣,不要碰水……”远处夏树的伤似是包扎完了,医生嘱咐着注意事项,声音隐隐约约传来。霍靳珩看过去。女孩子的额头上贴着一个薄纱条,全神贯注在听,认真得像个听话的小学生。“行啦行啦。”老医生叫他,“至于嘛,没多大的伤这么紧张,明明连医院都不用来的。那小孩子都比她伤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