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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知道了:“然后呢?”闻昔放弃似地叹了口气:“如果你不介意,我改天把外套还给你。”自动忽略这一话题,邱晨问:“你说你的钱包手机都丢了?确定是昨晚丢的吗?”闻昔努力回忆:“我好像放在桌子上了,或者放在卡座的沙发上,昨晚喝太多记不清了。”邱晨皱眉,说:“如果是在我店里丢的,也许能找一找。”闻昔觉得希望不大,但还是说:“那就谢谢了,希望能找回……”忽然对面的门咔哒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看到吴戈,闻昔很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吴戈精神还不错:“昨晚回来的,回来就打算找你,但是打你手机关机,今早问闻朝她说你昨晚出去了。”闻昔说:“我昨晚出去玩了。我钥匙丢了,你还有我家的备用钥匙吗?”邱晨闻言看他一眼,轻轻挑了一下眉。吴戈看了一眼站在她家门口衣冠楚楚的邱晨,说:“有。”他走近,闻昔脸上有点不自然,她过长过大的衣服和领口里白皙皮肤上的红色痕迹很难让他不多想什么:“你昨晚去哪了?”这时,邱晨在两人身后轻轻地“哦”了一声。男朋友。吴戈把闻昔扯到自己身后,瞪他:“你是谁!”邱晨看着藏在吴戈身后的闻昔,脸上没什么表情。闻昔将自己的手臂从吴戈手里扯出来:“昨晚认识的朋友,你别胡思乱想。”吴戈皱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闻昔,就算我无心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用这么报复我吧?这算什么?一罪抵一罪吗?你把我当什么?”闻昔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吴戈大声道:“怎么不是我想的那样!你怎么解释你身上的吻痕!”闻昔说:“你冷静!”“我不冷静!我也不需要冷静!”“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吴戈忽然疾步冲邱晨走去,邱晨皱眉看他走近,吴戈抬手握拳猛地朝邱晨挥了过去。☆、第46章吴戈一拳过去打到脸上可不只是破相这么简单,就在闻昔要出声阻止时,邱晨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身手敏捷一看就是练家子,吴戈闪了一下,忙转过身再次出招,他练过跆拳道,却不知道邱晨的来历,不知道邱晨练过什么,但是显然比他的跆拳道黑带厉害的多。吴戈脸上挨了一拳,邱晨一个踢腿扫过来,闻昔尖叫:“别——”可还是晚了,邱晨踢中吴戈胸口,吴戈一个闪避不及摔到地上,闻昔跑过去:“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吴戈捂着自己胸口,就是不看她。闻昔站起来,怒视活动手腕的邱晨:“邱晨!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邱晨无所谓:“没什么意思,他要打我,我不可能等着乖乖被他打。”闻昔脱下羽绒服,扔还给他:“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谁也不欠谁了!”没了保暖,冷气瞬间袭遍全身。闻昔和他冷冷对峙。吴戈站起来。从她脖颈绵延进胸口的吻痕被曝光在阳光下,狠狠刺痛着他的眼睛。邱晨捞住扔过来的衣服:“你随意。”闻昔抱住手臂,邱晨看了眼吴戈:“放心,我没有下多大力气,你的肋骨断不了。”吴戈坐在地上,难堪地别开眼睛。邱晨转头,对闻昔略一点头:“后会有期。”电梯门打开,邱晨头也不回地走了。吴戈握紧拳头,闻昔上前想扶他,被他挡开:“我没那么脆弱。”闻昔无力地重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都不要说。”吴戈躲避着她的眼睛,“我给你拿钥匙。”吴戈一手撑住地站起来往家走,闻昔猛地扯住他:“别走。”吴戈挣开她的手,重复:“我给你拿钥匙。”从玄关的柜子里拿钥匙出来,吴戈沉默着递给闻昔。他的左半边脸肿了,可是他漠不关心,他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闻昔摸上他的左脸:“还疼吗?”吴戈神色淡淡说:“我没事。”闻昔踮脚,吻上他的唇,吴戈愣怔一秒,旋即回吻,辗转厮磨,唇齿间有血腥味,不知道破的是谁的嘴唇,可两个人的嘴唇都痛。闻昔用力推开他:“吴戈!”吴戈满眼悲伤,他轻声问:“闻昔,你有爱过我吗?”他的眼里盈着水光,闻昔:“什么?”吴戈眨着眼睛转移视线:“没什么。”他转身往回走,闻昔叫住他:“吴戈。”吴戈停住。闻昔攥紧手里的钥匙,轻轻说:“我们分手吧。”没等回答,她转身离开。她没看到,背对她的吴戈,已经泪流满面。“不好,不行,我不同意。”他的声音很低,他攥住拳头抵住自己嘴唇,“每次都是你选择,你从来没有问过我……”——邱晨回到家,接到皮子的电话。皮子是他酒吧的一个服务生,年轻但是老实。“晨哥,我在卫生间里捡到一个钱包,钱被拿走了,但是里面的证件还在,是一个叫闻昔的女人,里面有她的身份证还有名片还有……喂?”邱晨挂掉电话把手机扔进沙发。跟他又没关系了,cao这门子心干什么,丢钱包的多了去了,不可能每个都找回来。一晚没睡又搅进烂事,他整个人开始暴躁。他脱掉大衣走进浴室,两分钟后他赤着脚走到沙发边从沙发里掏手机。“钱包留着,别扔了,也别联系,晚上给我。”——闻朝快要开学了,周二正式开课,闻昔要上班,没法送她。回校前一晚,闻朝开始收拾行李,闻昔不放心,想请假送她,闻朝从行李箱里抬头,说:“姐,你就放心吧,我自己可以的。”收拾完,闻昔还是木木地坐着。闻朝问:“姐,你和吴戈还没有和好啊?”闻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闻昔简单回应:“我们分手了。”“啊?”闻昔不想多谈:“你别多想,我们和平分手。”闻朝还在挣扎:“怎么分手了呢?”闻昔揉揉自己的鼻子:“怎么就不能分手?”闻朝抱着抱枕做到她身边:“我见过分手了就大哭的女孩,还有分手了就要死要活的人,可是没见过你这么平静的。”闻朝倚着她,头枕在她肩上。闻昔顺着她的头发,说:“可能还没到我的阈值吧。”闻朝一激灵爬起来,认真看着闻昔的眼睛:“姐,你一定不要想不开,你想想我,想想以后,不要轻生。”闻朝的表情执拗又认真,闻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