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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道:“下次回家提前吱个声,我好准备你的饭。”“不用了,”南歌任由余惠珍拿走自己手上的推箱,转身就走,“我出去吃。”余惠珍喊住南歌:“客人还在呢,你这像什么话。”“阿姨,”林晏笑笑出声解围,“南歌难得回来,就让她四处走走吧。”这话给彼此留足了情面,余惠珍的脸色缓和下来,语重心长道:“我和你南叔叔以前忙,从小就不太管她,南歌这孩子的性子有时候确是任性了点,凡事都要强,但总归心眼不坏,只不过还是小孩子心性,跟没长大似的。”余惠珍心里也感概,都说女大不由娘,南歌常年不着家,他们作父母的早有让南歌回来的打算,奈何南歌不领情,实在让他们头疼不已,毕竟这女孩子家家的,实在不必这么辛苦的在外打拼。到底是混生意场上的,娱乐圈里的人他们不是没有过接触,基本上各个都是精怪,歪风邪气不少,为这事孩子她爸都说过好几回了,可南歌就是不答应,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父母的安排,把她爸气得不轻。早些年也就罢了,最近公司慢慢开始有了起色,之前金融危机时的债务也皆数还清了,话说回来,就算是南歌好好待在家里他们也不是养不起,顺便再找个好人家嫁了,也算了结了他们的心头事。这头余惠珍和林晏还说着话,南歌可没心思管林晏都与自家母亲谈论了些什么,两手空空的乘电梯下了楼,好在徐逸舟的车还停在那儿,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找谁了。南歌一肚子怨气在见到徐逸舟的那一刻都化为了满腔的委屈,徐逸舟主动大手一捞把她拥进怀里,也不问怎么了,只轻轻用手拍了拍她的背,可徐逸舟越是这样,南歌的心就越是觉得憋屈。这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一句关切体己话都没有,干嘛还得因为林晏给她摆脸色啊。南歌觉得自己是挺矫情的,可这情绪上来了,也就管不了这么多了,南歌从徐逸舟的怀里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问:“你就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吗?”见南歌肯主动开口说话,心里的那股怨气应该也消得差不多了,徐逸舟笑看她:“刚才你的手机没挂断,我都听见了。”南歌撇撇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她犹豫了一秒后问:“你不会觉得我很小家子气吗?”徐逸舟叹气:“不会。”林晏在徐志文的提点下渐渐插手公司的细小事务徐逸舟是有所耳闻的,但林晏会出现在南歌的家里,这一点实属在徐逸舟的意料之外。只是照现在看来,林晏以徐家的名义与南云飞合作应该只是林晏自己的意思,就凭徐志文的眼光,应该不至于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就让自己的人亲自登门拜访,徐志文向来把面子看得极重,从不做这种降低自己身份的事情。感受到南歌在自己的怀里蹭了蹭,徐逸舟的嘴角有几许弧度,开口道:“我陪你上去?”南歌一愣,虽心里不太舒服,但她也从没有过这种考虑。南歌斟酌着还未来得及回答,又听徐逸舟接着道:“或者现在跟我走,你选一样。”南歌问:“你吃醋了吗?”“不是吃醋,”徐逸舟实话实说,“但也没准备让林晏在你面前瞎晃悠。”南歌解释道:“其实林晏这次来也不是为了我,我早就听说我爸前阵子联系上一家不错的投资合作方,没想到是林晏。”这话一出,南歌突然想起自己从未跟徐逸舟提过自己家里的情况,但徐逸舟仿佛也并不在意一般,任由她说下去,并没有开口接话。“我估计我妈现在可巴结着林晏了。”南歌嘟囔。说不定林晏一句话,这余女士又得把她这个独生女儿的儿时琐事往外爆了,三岁那年她为了捡一根棒棒糖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的事迹被余女士说了十多年,但南歌后来想想,几件事情翻来覆去的讲,无非是因为他们常年不在家,知道的实在是有限罢了。徐逸舟闻言并不着急:“林晏在你母亲眼里是贵客,客气点是应该的。”南歌这下不满意了,轻轻戳了戳徐逸舟的胸口处:“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啊。”“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拜访前得先让令堂做好心理准备才行,”徐逸舟忍俊不禁,“况且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你妈,我有什么可着急的?”看样子还真是半点也不急,南歌莫名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南歌故意夸大其词道:“这要是林晏使出糖衣炮弹,我妈脑袋一晕让我嫁给他怎么办?”徐逸舟看她一眼,不以为然道:“要真能这样,信不信你明天就是名义上的徐太太了?”南歌愣了片刻,“徐太太”三个字从徐逸舟的嘴里慢悠悠道出来,语气徐徐,竟如在天上炸开的花火让她有心头一震的滋味。垂眸迎上南歌稍显呆怔的眸子,徐逸舟勾起唇角:“怎么,不信?”南歌白皙的脸颊冷不丁的染上几分红霞,她抿唇,有热气直冲头顶:“这不行,我还没同意呢。”哪能这么容易就变成徐太太了,没有单膝跪地和鸽子蛋大的钻戒,起码也得有好听的情话让她心如蜜糖吧。像是看透了南歌的心思,徐逸舟沉黑的眼里有抑制不住的笑意满满的溢出来,似是爱透了对方的这副羞赧模样,徐逸舟没有把目光从南歌的脸上移开,轻缓应了声:“所以我才说是名义上的。”南歌没多想:“这有什么区别?”只是刚刚说出口,南歌猛地反应过来,这名义上的和事实上的,不就那么一回事嘛。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南歌只恨自己一时嘴快,被徐逸舟圈在怀中,本就温暖的怀抱更是让她觉得炙热,不由自主的抿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瓣。徐逸舟的黑眸静静凝视着眼前人须臾,低而缓的嗓音柔软到了南歌的心坎里。徐逸舟道:“区别是……”徐逸舟稍作一顿:“这心和人早与晚都是我的,一样也少不了。”☆、合家团圆南歌没准备现在回去,毕竟林晏这会儿正和她家余女士相谈甚欢,要再加上自家老爹,指不定是一副怎样的其乐融融场面,她没有耐心应付对方的打算,索性听徐逸舟的意思,随他一块儿先填饱了肚子再说。其实除夕能和徐逸舟待在一起的感觉还不赖。回忆一番南歌心中有不小的感概,去年这时候还惦记着的人此刻竟成了与之比肩的人,那种微妙感渐渐放大,继而涌上心头的是某种喜不自胜的甜蜜感,她甚至还在去年的除夕夜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踏进佛殿大门,求了支上好的姻缘签。百花自开,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