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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之仇,其余的事,老婆子也没放在心上。” 我心中突然一动:” 头陀?难道害死她丈夫的人会是范遥不成?他求爱不成,再加上相貌、心性大变,确实有可能去害死那个倒霉的银叶先生,只是我这推理不知有没有根据?而且听起来也确实有些疯狂。” 义父怒道:“好啊,韩夫人,那日你在冰火岛上,对我怎样说来?你说我张五弟夫妇为了不肯吐露我藏身的所在,在武当山上被人逼得双双自刎;我两个孩儿成为没人照料的孤儿,流落江湖,到处被人欺凌,惨不堪言,是也是?” 金花婆婆道:“不错!” 义父道:“你说无忌被人打了一掌玄冥神掌,日夜苦受煎熬。你在蝴蝶谷中曾亲眼见他,要他到灵蛇岛来,他却执意不肯,是也不是?” 金花婆婆道:“不错!我若骗了你,天诛地灭,金花婆婆比江湖上的下三滥还要不如,我死了的丈夫在地下也不得安稳。” 义父点点头,道:“殷姑娘,你又怎么说来?” 蛛儿道:“我说,当时我苦劝他来灵蛇岛,他非但不听,反而咬了我一口。我手背上齿痕犹在,决非假话。我……我好生记挂他。” 赵敏抓着我的手掌忽地一紧,双目凝视着我,眼神中又是顽皮又是狡猾。接着突然抓起我的手来,提到口边,在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的手背登时鲜血迸流,我一痛之下,赶忙缩回了手。却见赵敏眼中满是笑意,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虽然口唇上粘着两撇假须,仍是不掩娇美。 我心中一阵苦笑:“这个胡闹的丫头!听到什么是什么!哎呦……我的手!” 此时义父又道:“好啊!韩夫人,我只因挂念我一双孩儿孤苦,这才万里迢迢的离了冰火岛重回中原。你答应我去探访,却何以不守诺言?” 金花婆婆道:“当日咱们说好了,我为你寻访孩儿,你便借屠龙刀给我。谢三哥,你借刀于我,老婆子言出如山,自当为你探访这双少年的确实音讯。” 义父摇头道:“你先将人领来,我自然借刀与你。” 金花婆婆冷冷的道:“你信不过我么?” 义父道:“世上之事,难说得很。亲如父子兄弟,也有信不过的时候。” 金花婆婆道:“那么你定是不肯先行借刀的了?” 义父道:“我放了丐帮的陈友谅下山,从此灵蛇岛上再无宁日,不知武林中将有多少仇家前来跟我为难。金毛狮王早已非复当年,除了这柄屠龙刀外,再也无可倚杖,你不肯为我探访孩子,那也由你。谢逊唯有重入江湖,再闹个天翻地覆。” 说罢仰天一声清啸,纵身而起,从西边山坡上走了下去。但见他脚步迅捷,直向岛北一座山峰走去。那山顶上孤零零的盖着一所茅屋,想是他便住在那里。 地祉发布页 4V4V4V点 第47章 窥破jian计 金花婆婆等义父走远,回头向我兄弟和赵敏瞪了一眼,喝道:“滚下去!” 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当即下山,回到船中。哥哥道:“弟,我们去瞧瞧义父去。” 我略微摇了摇头,道:“哥,且慢!有许多事咱们还没弄明白,丐帮人众何以会到灵蛇岛来?金花婆婆又如何得知义父的所在?她又怎么能够找到冰火岛去?你若去将金花婆婆一掌打死,原也不难,只是这一切什么都不明白了。” 哥哥道:“我也不想将金花婆婆打死,只是义父想得我苦,我立刻要去见他。” 赵敏摇头道:“别了十多年啦,也不争再等一两天。张公子,我跟你说,咱们固然要防金花婆婆,可是也得防那陈友谅。” 我点点头,“敏敏说得不错,那陈友谅确实不可不防。” 哥哥愣了愣道:“那陈友谅么?此人很重义气,倒是条汉子。” 我和赵敏对视了一眼,道:“哥,你心中真是这么想?没骗我们么?” 哥哥奇道:“骗你甚么?这陈友谅甘心代郑长老一死,十分难得。” “你——” 我站了起来,随即叹了口气,道:“罢了,敏敏,你解释给他。” “张公子……” 赵敏道:“当初……” “等等!” 我插口道:“敏敏,你还是随我叫吧,这么着叫,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好!” 赵敏一笑,向哥哥道:“大哥,当初谢大侠屠龙刀一挥之下,丐帮高手四死一伤,那陈友谅武功再高,也未必能逃得过屠龙刀的一割。当处此境,不是上前拚命送死,便是跪地求饶。可是你想,谢大侠不愿自己行踪被人知晓,陈友谅再磕三百个响头,未必能哀求得谢大侠心软,除了假装仁侠重义,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 哥哥兀自将信将疑,赵敏又道:“好,我再问你,那陈友谅对谢大侠说这几句话之时,他两只手怎样,两只脚怎样?” 哥哥凝神想了一下,道:“嗯,那陈友谅右手略举,左手横摆,那是一招‘狮子搏兔’,他两只脚么?嗯,是了,这是‘降魔踢斗式’,那都是少林派的拳法,但也算不得是甚么了不起的招数。难道他假装向我义父求情,其实是意欲偷袭么?那可不对啊,这两下招式不管用。” 我猛地站了起来,大声道:” 哥,你怎么还不明白啊!依他当时所站的位置,这一招‘降魔踢斗式’踢的是谁?一招‘狮子捕兔’搏的是哪一个?” 哥哥低头一想,脸上立时出了一阵冷汗,身子也不禁微微颤抖,颤声道:“他……他这一脚踢的是躺在地下的郑长老,出手去抓的是殷姑娘。” 赵敏嫣然一笑,说道:“对啦! 他一脚踢起郑长老往谢大侠身前飞去,再抓着那位跟你青梅竹马、结下啮手之盟的殷姑娘,往谢大侠身前推去,这么缓得一缓,他便有机可乘,或能逃得性命。虽然谢大侠神功盖世,手有宝刀,此计未必能售,但除此之外,更无别法。倘若是我,所作所为自当跟他一模一样。我直到现下,仍然想不出旁的更好法子。此人在顷刻之间机变如此,当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我站了起来,道:“说到这个啮手之盟,你还没给我解释我手上这一口是怎么回事呢?” 我拉着赵敏的手向外就走,“来,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我拉着赵敏的手,走到甲板上,道:“来,这里没别的人,你现在给我解释解释吧!” 赵敏格格一笑,道:“人家是一番好意呀!” “想是你听了殷离表妹和哥哥小时候的事,认为咬得深,我一定记得你深。可是敏敏,你不知道,我的体质天生特殊,所有伤口都会自动愈合,你这番苦心算是白费了。” 看着赵敏脸上的黯然之色,我将她揽进怀里,温柔地道:“不要难过,敏敏,你虽然不能在我的手上留下印记,但早已深深刻在我的心中了。” 赵敏眼中柔情脉脉,举起她的左手,放到我的口边,道:“你来咬上一口,好不好?” 我笑笑,将她的手握在手中,在嘴边吻了一口,道:“我怎么舍得?而且我相信我会在敏敏心里住一辈子的。” 赵敏温柔地一笑,扭转娇躯,忘情地拥抱着我的腰,粉颊偎在我的胸口,吐气如兰,一股属于女孩子特有的幽香直往我鼻子里钻,令我有些心猿意马。 “吻我好吗?” 赵敏微闭双目,深情款款地道。 我心中一荡,忘情地亲吻着她。一个有心挑逗撩拨,一个情怀已开,一个是有意撒出情网,一个是春心已动甘愿情海自沉,这一来,甲板上春光无限好,郎情似水,妾意如绵。 “夫君!哥哥!” 月儿和小昭跑上了甲板,赵敏一阵害羞,挣脱我的怀抱,红着脸站在一边。我微微一笑,道:“什么事?” “大哥上岛去了。” 小昭道。 “什么?” 我一愣,“什么时候去的?” “刚走不久。” 月儿道:“刚刚我和小昭meimei看见那个蛛儿和金花婆婆每个人背了一个大口袋一路向岛北去了,回来告诉大哥,他一听便忍不住了,非要上岛去,我们拦也拦不住。” 我点了点头,道:“他也太过性急了!算了,我们吃饭,吃过饭我去看看。” “现在不去吗?” 小昭有些担心地道:“万一出什么事……” 我笑道:“不必担心,哥哥又不是小孩子。” 同时心中暗道:“小昭这个丫头见到亲生母亲后,情绪有些不稳定了。” 吃过晚饭,又呆了一阵子,四下已经一片漆黑。我站了起来,对三女道:“我去了,你们呆在舱中罢,三个人好好谈谈心。” 月儿走了过来,帮我整理下衣服,道:“夫君,路上小心些,记得早些回来。” 我点点头,抚摸着她的长发,道:“月儿,你是jiejie,好好照顾两位meimei。” 接着我又转向赵敏:“敏敏,你要乖乖的,不许胡闹!” 最后温柔地向小昭望了一眼,出舱而去。 我尽展轻功,一路向北,渐渐接近义父所居之处,耳中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声音。我紧赶几步,找了个隐蔽的角落,举目望去。 只见不远处三条人影晃动,齐向金花婆婆扑去。那三人只见那三人都身穿宽大白袍,衣角上锈了一条黑色滚边。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绣着一个火焰之形。其中两人身形甚高,另外一人是个女子。最高那人虬髯碧眼,另一个黄须鹰鼻。那女子一头黑发,和华人无异,但眸子极淡,几乎无色,瓜子脸型,约莫二十余岁,相貌却是甚美。 金花婆婆拐杖挥出,向三人横扫过去,不料这三人脚下不知如何移动,身形早变。金花婆婆一杖击空,已被三人的右手同时抓住后领,一抖之下,向外远远掷了出去。 只听那虬髯人朗声又道:“见圣火令如见教主,谢逊还不跪迎?” 义父道:“三位到底是谁?若是本教弟子,谢逊该当相识。若非本教中人,圣火令与三位毫不相干。” 虬髯人道:“明教源于何土?” 义父道:“源起波斯。” 虬髯人道:“然也,然也!我乃波斯明教总教流云使,另外两位是妙风使、辉月使。我等奉总教主之命,特从波斯来至中土。” 只听那黄须的妙风使道:“我教主接获讯息,得知中土支派教主失踪,群弟子自相残杀,本教大趋式微,是以命云风月三使前来整顿教务。合教上下,齐奉号令,不得有误。” 义父说道:“中土明教虽然出自波斯,但数百年来独立成派,自来不受波斯总教管辖。三位远道前来中土,谢逊至感欢忭,跪迎云云,却是从何说起?” 那虬髯的流云使将两块黑牌相互一击,铮的一声响,声音非金非玉,十分古怪,说道:“这是中土明教的圣火令,前任姓石的教主不肖,失落在外,今由我等取回。自来见圣火令如见教主,谢逊还不听令?” 义父说道:“在下相信尊驾所言,但不知有何吩咐?” 流云使左手一挥,妙风使、辉月使和他三人同时纵身而起,两个起落,已跃到金花婆婆身侧。金花婆婆金花掷出,分击三使。三使东一闪、西一晃,尽数避开,但见辉月使直欺而前,伸指点向金花婆婆咽喉。金花婆婆拐杖一封,跟着还击一杖,突然间腾身而起,后心已 被流云使和妙风使抓住,提了起来。辉月使抢上三步,在她胸腹间连拍三掌,这三掌出手不重,但金花婆婆就此不能动弹。 我心道:“他三人起落身法,未见有过人之处,只是三人配合得巧妙无比。辉月使在前诱敌,其余二人已神出鬼没的将金花婆婆擒住。但以每人的武功而论,比之金花婆婆颇有不及。那人拍这三掌,并非打xue,但与我中土点xue功夫似有异曲同工之妙。” 流云使提着金花婆婆,左手一振,将她掷在谢逊身前,说道:“狮王,本教教规,入教之后终身不能叛教。此人自称破门出教,为本教叛徒,你先将她首级割下。” 义父一怔,道:“中土明教向来无此教规。” 流云使冷冷的道:“此后中土明教悉奉波斯总教号令。出教叛徒,留着便是祸胎,快快将她除了。” 义父昂然道:“明教四王,情同金兰。今日虽然她对谢某无情,谢某却不可无义,不能动手加害。” 妙风使哈哈一笑,道:“中国人mama婆婆,有这么多罗唆。出教之人,怎可不杀?这算是甚么道理?当真奇哉怪也,莫名其妙。” 义父道:“谢某虽杀人不眨眼,却不杀同教朋友。” 只听妙风使道:“明教教徒,见圣火令如见教主,你胆敢叛教么?” 谢逊昂然道:“谢某双目已盲了二十余年,你便将圣火令放在我眼前,我也瞧它不见。说甚么‘见圣火令如见教主’?” 妙风使大怒,道:“好!那你是决意叛教了?” 义父道:“谢某不敢叛教。可是明教的教旨乃是行善去恶,义气为重。谢逊宁可自己人头落地,不干这等没出息的歹事。” 只听流云使道:“明教中人,不奉圣火令号令者,一律杀无赦矣!” 义父喝道:“本人是护教法王,即令是教主要杀我,也须开坛禀告天地与本教明尊,申明罪状。” 妙风使嘻嘻笑道:“明教在波斯好端端地,一至中土,便有这许多臭规矩!” 三使同时呼啸,一齐抢了上来。义父屠龙刀挥动,护在身前,三使连攻三招,抢不近身。 辉月使欺身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