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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家里人特意送来了一些东西,放学前特意让余白跟她去卫生间,给她身上装了一些窃听器。“你回去之后就故意跟余依依讲以前的那些事情,让她说出这个家的主人其实是你,这样大家就都会相信你了,至少不会再一边倒的冤枉你。”左珊珊给她书包上安了一个,脚底安了一个,校服上也安了一个。就怕窃听器不起作用,还说要做一个耳环一样的,给她一起安上。余白知道辛葭淑后期会转移公司的财富,而余国柱,内心虽有一丝愧疚,可最后却还是会被权势打动,早就忘记了死去的大哥。更何况,余白要的不是那些钱。而是辛葭淑的命。她的父母,她的外公,辛葭淑欠着他们的命。不过她看到左珊珊这样认真的为她着想,也就不反对了。原本她没想着这么快对付余依依,只是有人要让她对付余依依。既然如此,对付谁都一样,先后顺序罢了。左珊珊给她弄完窃听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你说那些视频和音频都是谁公布的啊?他为什么要帮你啊?”谁公布的。余白心里有了答案,应该是言随吧。他跟余家有血海深仇,无论怎样,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看来这个时候,言随跟左珊珊之间已经形成交易了。放学后,余白坐着司机的车,直接回了余家。何含芮还有些不放心,论坛上依然是一面倒的骂声,即使一部分理智的人已经相信了余白的清白,依旧有一部分人觉得就是余白设套陷害余依依。甚至余依依的微博下面有几个不理智的男生直接说,要余白有本事放学别走,校门口见。还一直发了几十条,说自己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知道哪个是余白,会堵在校门口的。这种人一看就是失去理智的混社会的人,要是真的被这种人缠上,必定会招来麻烦。何含芮很不放心,小声问:“白白,要不你今天住在我家吧?”虽然她带人回去会被家里人嘲讽,可总比余白一个人去面对未知的风险好。男生中也有人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看着你进家门,也放心一点。”“对啊,我们送你吧。”余白摇头:“不用,我有司机来接。”自从唐老来过一次之后,辛葭淑很少在明面上使坏了,家里的几个佣人也都是唐老的人,对她尽心尽责。因此余依依对她的怨气越发大,针对她的小动作也越来越多。要知道,之前余依依可不屑于把她当成过竞争对手。几个男生又道:“那我们送你到校门口,省得路上出事。”余白开口想拒绝,顾明拿起她的书包,走在前面:“走吧,跟上。”左珊珊连忙拿自己的书包,一把拉着余白:“快点快点,正巧我们一起出门。”高一的晚自习不是强制的,尤其是他们这些富二代。家里有豪宅,谁也不愿意住宿,也就没人上晚自习。余白由着他们送到校门口后,顾明往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形迹可疑的人。他将书包还给余白:“自己路上小心。”余白接过书包,对大家说:“谢谢。”上了车后,司机挺惊讶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家里的二小姐有这么多朋友。以前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至于那个姓田的姑娘,一看就不是什么值得深交的。这群朋友看起来倒是不错,都是阳光热情的少年郎。司机望了两眼,却也没多说话。辛葭淑交代过,不许他们跟余白有过多的接触。以前家里的佣人都把她当成透明人,司机觉得这个孩子挺可怜的,在学校里被孤立不说,在家里还要被这样对待,能够不抑郁已经很了不得了。虽然他是拿工资的打工族,没有资格说什么,但也希望余白能越来越开朗。回去之后,余依依早就到了家。她一直坐在客厅,看到余白进门,动作幅度很大的将手里的杯子砸在茶几上。余白没有给她半个眼神,准备上楼。“站住!”余依依喊住她。余白停下脚步,余依依提着裙子跑到她身后,大声质问:“那个音频是不是你做的?”余白倒是的确在主任办公室放了一个真视宝石,可惜没有派上用处。余依依的话提醒了她,过两天要去把宝石拿回来,否则浪费了。余依依见她不说话,怒火更是叠加了一层:“你凭什么冤枉我?我们全家对你不薄,你从小爸妈就死了,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也没有虐待你。你扪心自问,这么做是不是太没良心了?”这是辛葭淑从小灌输给她的思想,就连余依依也深信不疑。即使大家都知道这个家原本的一切都是余白的,可由于辛葭淑从小的洗脑,以前的余白打心里感激辛葭淑的付出。而余白下意识责问的话,也表明了她内心深处真的觉得余白能过得这么好,都是靠她的父母。余白的父母是留了钱和公司给他们,但要不是她的父母能干,同时将余白养大,余白早就被公司那些商人生吞活剥了。按照她的想法,余白就是欠她的。前世的余白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现在她觉醒了。余白有些想笑,以前的她就是被这样不断地重复给洗脑,以至于失去了自我。这一次,她轻轻笑了一下,看向余依依,坚定而又从容的纠正她的话:“第一,不是我。就算是我,那两个音频的确是真的,不是合成的,事情也的确是你们做的。”“我没有!”余依依怒吼:“你明明知道的,唐家那个老头子还在苏省,我mama最近对你都这么好!”“你别那么激动。”余白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嫌弃的皱眉:“唾沫星子溅我脸上了。”余依依一瞬间表情十分精彩,看起来马上就要动手的模样。余白拉开了距离,道:“我没有说你指使蒋章偷试卷污蔑我,这个音频只能证明蒋章对你爱之入骨,为了你甘愿偷试卷甘愿退学,只能证明你的魅力,不能证明你的无耻。”余依依倒抽一口气,憋着一肚子的话却喊不出来。余白继续道:“不过第二个音频可以证明,辛葭淑,也就是你的母亲,一直对学校领导行贿,企图影响我的学习生涯。”“她,她不是这个意思!”余依依到底经验不足,被余白的话震的呆愣了两秒,才想起来开口反驳:“她对你难道不够好吗?从小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你比我好,就怕别人说她虐待你,就怕别人说一句不好的,你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是挺好的,不敢否认。”余白回忆起前世的那一幕幕,那点早就被她压抑的情绪一点点撕开。她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