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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没有了,只剩下杨琰沉沉的嗓音:“微澜,不管发生什么,你要相信我,只要是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徐微澜并未听出杨琰言语中的异样。她笑着用手拢了一下头发,站起身看他:“我当然知道,你无所不能。”她说完,亲吻了杨琰的脸颊,对他说,“晚安。”无所不能几个字让杨琰非常受用,他拉住了她的胳膊:“这么早就睡了?”他说着,将她拉到跟前,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手也顺势移到了她的腰间。这些天徐微澜很怕冷气,穿的是长长的短袖睡裙,这对杨琰来说十分不方便。他看着不太耐心:“以后不要穿这种睡衣。”说罢,他没等她反应过来,手往下钻,直接从裙底伸进了徐微澜的睡裙里。徐微澜惊了一下,伸手握住杨琰的手臂。“杨琰,别……”杨琰看她,皱眉问:“为什么?”他停住了动作,徐微澜将他的手从自己的睡裙里拉了出来。“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头疼,现在只想睡觉。”她看出了他的不高兴,撒娇似的笑了一下,问他,“放过我好吗?”杨琰面色僵了一下,想到了晚餐时徐微澜的反应。他收回了手,说:“你睡吧,我也还有文件要看。”他说完,转身离开了卧室。-杨琰兀自去了书房,进了屋,将门窗关好,拨通了手机里的号码。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杨总,照片您收到了?”杨琰“嗯”了一声,“收到了。”男人松了口气,“那这么晚了,您还有什么吩咐?”杨琰迟疑了一下:“帮我查一件事。”“您说。”他沉了口气,犹豫了半晌,才开口:“我想知道,我夫人有没有服用过避孕药。”对面的男人愣了一下,显然无法领会杨琰的要求。“这……这不好办……”男人支吾了一下,“有点麻烦……”“不好办,不是不能办。”杨琰说。男人觉得棘手,干笑了一下:“您知道……这种事我们做起来……”杨琰不想听他废话,直接问:“告诉我需要多久。”男人叹气,算了算:“您给我五天时间,我尽量。”“五天,我要确切答案。”挂了电话,杨琰坐在椅子里发了一会儿愣,这才翻开电脑开始工作。-次日清晨,徐微澜很早起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杨琰起的比她更早,已经去外边晨跑了。徐微澜起身,头疼的感觉减轻了不少。她洗漱后去做早餐,做完早餐,杨琰正好从外边回来。两个人围着桌子吃饭,杨琰胃口还不错,看报纸的间歇吃掉了一个三明治,外加一个煎蛋。徐微澜在一边喝着牛奶,看着他,用手指推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这份煎蛋:“我吃不下了。”杨琰合上报纸看她,她上嘴唇沾了一些白白的牛奶,看着像一只贪嘴的小猫。他笑了一下,用手指擦掉她唇上的奶渍,又用叉子将她的煎蛋放到了自己的餐盘里。他吃得很香,徐微澜看着很满意。就在这个时候,一边的手机响了,徐微澜接通,蒋牧淮在那边说话:“微澜,你现在在哪里?”蒋牧淮如无意外,不会在非上班时间给她打电话,更鲜少有这样焦虑的声音。徐微澜愣了一下,看了眼杨琰,小声说:“我在家,怎么了?”她对着手机说话,杨琰抬头看了她一眼,显然对她不一般的说话态度有些敏感。蒋牧淮在那边说:“谢筝出事了。”提到谢筝,徐微澜看了一眼杨琰。杨琰想要彻底整垮谢筝,而她又想放谢筝一条生路,徐微澜这样的想法并没有和杨琰沟通过,因此她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收了几个盘子,走到了厨房。“她昨晚割腕自杀,被人发现。”蒋牧淮说。徐微澜正在往水槽里放盘子,听了蒋牧淮的话,手一抖,盘子直接掉进了水槽。“她……没事吧?”“人抢救过来了,现在转到了精神病科。”徐微澜扶着水槽,觉得有些不能接受。但仔细想想,谢筝这样极端的性格,做出寻短见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她醒来后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医生建议你过去和她见一面,或许能有转机。”蒋牧淮顿了一下,“如果你觉得不方便也没关系,我可以和医院说……”“没关系。”徐微澜打断他,“我这就过去。”她挂了电话,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杨琰依旧坐在餐桌前,看着她,问:“去哪儿?”徐微澜不便解释缘由,便随口道:“有点事,去看一个……朋友。”敷衍。杨琰也不再追问,只说:“记得晚上的活动。”徐微澜愣了一下,想起来前两天周越通知过她,今晚在帝景花园有LAN和畅铭品牌合作关系缔结的晚宴。徐微澜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说完,匆忙出了家门。第46章危机(3)-(4)51.危机(3)医院的病房里充斥着一股肃杀的诡异宁静感,谢筝刚刚闹过了一阵子,被注射了镇定剂,现在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刚才徐微澜进了病房,谢筝并没有认出她,反倒是拉着陪她进来的护士哭闹个不停,一会儿笑着说:“徐微澜,你有本事……你让我恨不了你……”一会儿又哭着喊,“徐微澜,你以为这样就赢了?你比不上我……比不上我……”徐微澜还没说话,护士反倒吓了一跳,直接给谢筝打了镇定剂,很快她就静了下来,只躺在床上喃喃嘀咕着刚刚的话。蒋牧淮把徐微澜拉出病房,两人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看着里边的人。谢筝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头发披散在脸上,显得颓废、苍白。她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灵动的神采,正直勾勾地透过玻璃看着门外的徐微澜。看了良久,谢筝突然对着徐微澜翘了一下嘴角,徐微澜仔细分辨,觉得那应该是个笑容。一笑过后,谢筝恢复了平静,继而眼泪从眼角划过,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渗出一滴泪渍。旁边,医生在不住摇头:“谢小姐病情恶化得很快,刚刚醒来的时候还在叫您的名字,可现在已经不太认人了。杨太太,实在抱歉,恐怕让您白跑了一趟。”徐微澜摇摇头,说:“没关系。”说完,她又将视线落在了谢筝身上。蒋牧淮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