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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陈总说了,要让你多休息,你今天刚从一个信访案件上下来。”我笑着点点头,心里感激师父的关心。深夜,大宝已经鼾声大作,我却丝毫没有睡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疲劳就睡不着觉了,这是神经衰弱的表现。我打开电脑,胡乱地翻着“云泰案”的照片。前不久发生在龙都的强jian杀人案,依据我提供的绳结线索已经和“云泰案”并案,现在“云泰案”的专案组重新加入了已经撤下来的原专案人员,精兵强将又重新上阵,开始摸排龙都案件的犯罪嫌疑人,通过DNA数据开始排查。我相信这起案件离破案不远了。突然,大宝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房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反手关上了门。3我一头雾水,这大冷天的大半夜,他出去干吗?还就穿了条裤衩,不怕冻着?我连忙开门跑了出去,大宝正低着头在走廊上闲逛,我一把拉住他问:“你去哪儿?”大宝看看我说:“去解剖室啊,不是说要去串并另一起案件吗?”这一句话说得我更加迷茫了:“你没有搞错吧?现在都快两点了,你去哪儿解剖?”说完我就突然明白了,大宝这家伙,应该是在梦游!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把大宝拉进了房间。大宝一脸不解的表情看看我,没说话,钻到被窝里又开始了打鼾。第二天一早,我问:“你知道你昨晚出门去找解剖室吗?”大宝摇了摇头:“扯淡,是你幻觉吧?”“你以前没有梦游过吗?”“从来没有。”“法医梦游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笑着说,“以后和你同屋的话,得把解剖箱放到林涛那里保管,不然,我这肚皮早晚得给你划开。”“我梦游去找解剖室?”大宝依旧不信。我点了点头。大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想了想,说:“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想起昨晚梦见去解剖一具尸体,然后发现了线索串并了这起案件。”“说不准你就是先知。”我笑着说,“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检验两个月前发生在城南的卖yin女被杀案中的死者尸体。”“你感觉能串并?”大宝问。“不知道。”我说,“不过既然来了,顺便看看那起案件,说不定有所发现呢?破一起是一起嘛。”“唉,是呀,”大宝说,“来之前还有那么好的兆头,结果这案子一点儿发现也没有。”在赶往殡仪馆的车上,我翻阅了案件的卷宗。那是一起发生在两个月前的命案,受害者也是一名卖yin女,名叫郑巧慧。这起案件发生在离陈蛟被杀案现场十二公里外的一间美容院内,死者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大约一周的时间了。当时天气虽已转凉,但是密不透风的室内温度还是比较高的,加之尸体上半身浸泡在血泊内,所以已经高度腐败。现场照片上尸体被白色的蝇蛆覆盖,头面、胸部乌黑,看起来就让人恶心反胃。死者也是死于刀伤,单刃锐器,但是由于腐败,无法测量出准确的刀刃宽度。前期调查显示,凶手拿走了死者的外套,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拿外套和拿茶罐可能都是一个目的,”我说,“就是为了一点点钱。”“不过这两个现场距离太远了,一个城东一个城西。一般嫖客选择卖yin女都有区域性,所以确实很难把距离这么远的两个现场串联在一起。”大宝慢慢地翻卷宗,说,“另外,陈蛟身材娇小,而这个卖yin女怕是有两百斤。这,口味相差也太大了。”“你说的都是一些主观臆测的东西,”我没有放弃希望,“我们现在要去找的,是客观的串并依据。”公安局法医和殡仪馆工作人员的关系非常重要,各地法医也都会尽力协调与殡仪馆的关系。如果两者关系非常融洽,法医会省略很多工作,比如搬运尸体。不过英城法医和殡仪馆工作人员的关系显然不甚融洽,当我们到达殡仪馆的时候,尸体还没有从冰柜中取出。祁法医一直在解释,其实他早就要求殡仪馆把尸体拉出解冻,只是殡仪馆工作人员在交班的时候忘记部署此事。无奈,我们只有自己动手,从位于一排冰箱的顶层箱柜里取出那具卖yin女的尸体。这具两百多斤的尸体着实让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运尸车在重压之下,摇摇欲倒。尸体没有解冻,就无法进行全面系统的检验,不过也有好处,就是不会那么臭了。高度腐败的尸体,经过冷冻后,气味会大大折减,但是如果冷冻再解冻后,气味则会加剧。不过,让人恶心的,不仅仅是嗅觉,还有视觉。眼前的这具尸体,已经被冻成了一根冰棍。漆黑的头面部,几乎无法分辨面容。尸体胸腹部缝合口的缝线之间,黄色的脂肪外翻着,皮肤上还沾着已经被冻死的蛆。我揉了揉鼻子,皱起眉头:“尸体都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不火化?不是都已经检验过了吗?有照片、录像就可以了。这尸体能把整组冰箱都弄臭了去,最后说不准政府还要出面要求殡仪馆免去尸体保存费。难怪殡仪馆有意见,要是我我也有意见。”“她的丈夫是个社会闲杂人员,平时喝酒赌博,靠这个女人养活。”本案的主办侦查员说,“女人死后,她丈夫就断了生活来源,所以想以案件未破为借口,以尸体为工具,要挟政府给予其一次性赔偿。”我咬了咬牙,这个世道,为了钱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死者丈夫的嫌疑排除了没有?”我问。侦查员点了点头:“他连续两个礼拜都泡在一个地下赌场里,没有出门。这个,监控录像可以证实。”“你们判断此案是什么性质呢?”我穿上解剖服,用刀逐一切开创口旁的皮肤,分离创口皮下组织,希望能够看清创口的形态。因为尸体高度腐败,一刀下去,就会有黑绿色的液体顺着刀柄流到我的手套上,手套顿时变得很滑腻,让人一阵阵恶心。在尸体冷冻的情况下,要分离创口皮肤和皮下组织不是一件易事。我用刀尖轻轻地挑动着,直至每处创口皮下组织充分暴露出来,再用酒精反复擦拭肌rou断面创口,很快,创口的形态就完全显现了。我眼睛一亮。“你们看,”我说,“死者胸部、颈部有四处创口,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