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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已经够她暗自窃喜好几回。她觉得景浣迟早会为她长情的守候而感动。但是现在半路杀出一个有威胁的“情敌”,虽然景浣投入地做着题,并没有瞧她一眼,但毛巧贞就是无来由地恐慌,这么漂亮的脸身为女生的她有时都克制不住痴汉的目光,更别提男生,班长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只差没把眼珠子粘人家身上了。这出息。毛巧贞一边唾弃班长的定力,一边又喜闻乐见景浣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这就是班群的群号,群主是我,你直接加就是。”卓星宇捏着纸条给女生,手心有些湿。“谢谢班长。”葛飞灵官方的语气,接了纸条便离开。“不用谢……”卓星宇怅然若失。没多久,佳人又来到眼前。卓星宇欣喜地抬头,看见葛飞灵将卷子还给同桌,并问:“可以再借一下昨天早读的小测卷吗?”景浣却丝毫不觉,一副沉迷于做题的模样。她微不可闻地蹙眉,卓星宇见状忙不迭推一把同桌,“景浣,有人叫你!”“……嗯?”他总算从题海中抬起眸,见到两套月考卷,自然地接过,“不用谢。”葛飞灵默了几秒,还是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你是要看遍我的卷子吗?”他话是这么说,但手已经往桌洞里摸测验卷了。她没接话茬。等对方找出来后,葛飞灵熟练地道谢接过,一系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走的时候,隐约听见那两人的谈话。“景浣,我怎么觉得她重视你的试卷多过你本人……”他好像笑了,“这不好么。”*十点下了晚修,教室里讨论题目的学霸不在少数,葛飞灵舍弃了这二十分钟,用来盯紧同宿舍的毛巧贞。终于等到她起身,似乎准备去卫生间的时候,葛飞灵快步跟上去,出了教室前门拐弯,她轻声叫住对方:“等一下。”毛巧贞显然认出了她的嗓音,转过头,像被抓到把柄似的神色。“这么巧,”葛飞灵和她并肩走,“我也去厕所。”“是…挺巧的。”毛巧贞面对美人的主动接近,下意识有些抵触。不过葛飞灵的下一句话让她敞开了心怀。“如果成绩排级第一和级第一喜欢你这两样让你来选,你选哪个?”毛巧贞犹豫了两秒,听上去很想果断选后者但要矜持一下,答:“看情况,如果是高考的话,我肯定选前面那个。”“不算高考在内呢?”“选景浣。”毛巧贞毫不犹豫。葛飞灵轻笑,月色下她的侧脸明媚动人。毛巧贞稍微失神。“我无论何时,永远选择第一个选项,”葛飞灵假装不屑的语气,“而且我真不觉得景浣有哪里能吸引你们的地方。”毛巧贞愕然,她眼里心里只听见了一个关键的信息:这位存在感十分强烈的新同学居然对景浣不感冒。“你说的是真话?”毛巧贞不是一般高兴。葛飞灵点点头。“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这下毛巧贞仿佛和她认识多年,马上开启小姐妹之间的私密话题。“我喜欢长相可爱的。”她随口胡编。毛巧贞又很意外,“原来你喜欢小奶狗啊。”话匣子一旦打开,后面的事如同下雨般自然。毛巧贞当晚和她聊了不少,一直到宿舍熄灯之后,躲在阳台外继续倾述。得知她不仅对景浣没想法,还要帮忙攻略景浣,对方更是把她视为毕生知己。情真意切首先在友情中显现,葛飞灵静静地听着,逐渐地,自己的灵魂慢慢地好像在脱壳。“说来说去我还是觉得景浣的好说不完,飞灵,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多少经典词汇都描述不了那种感觉,我当时就心底哇地惊叹,想着怎么会有长成这样的人啊,完全长到我的心上了。”葛飞灵脑内温习着明天要测的英语单词,面上仍然当着一名合格的听众。“嗯,然后呢?”她负责地应着,心里则想,一群恋爱脑。翌日,高三的周六不放假,每隔两周才放一回。高一高二的走了之后,校园更显空荡,平添了几分清冷。葛飞灵开始发配符合人设的任务。一个和她同宿舍,一个和她同桌,完美错开相冲的时间点。她在宿舍给毛巧贞出谋划策,在教室则可以和柴佳纸上商量。毛巧贞告诉她,景浣一般中午留在教室十五分钟,等避开了吃饭高峰期才去食堂。“通常这个时间你在干嘛?”她反问对方。毛巧贞说:“看作文素材放松,顺便欣赏美色。”葛飞灵觉得她是浪费时间。“明天中午你去请教他难题,把他中午的十五分钟占掉。”“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他肯定有自己的学习计划。”葛飞灵平视她,说:“你不霸占他的时间,多的是人过来占着他。”毛巧贞顿悟。周六中午果然拎着一套模拟卷来问,景浣的前桌走了,她就坐在那座位和他讨论这条难题该如何解。唯一美中不足是卓星宇不时参与进来。葛飞灵算着时间,一如既往地做笔记。同桌稍显焦躁,她不忘平抚和安慰,在草稿纸上写:稍安勿躁,如果她越界了,你的机会就来了。柴佳微怔,这才消停下来。她在后面并不好观察景浣的表情,只能通过对话声,以及毛巧贞和班长的神色来判断他的情绪与态度。毛巧贞:“这解法会不会太复杂了?”景浣:“会吗,老师前天讲过。”卓星宇:“对我还记了那道题来着,相似度还蛮高的。”分针从缓慢地指。十二点零六分,景浣解决了毛巧贞的题目,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葛飞灵没再撕便利贴,直接在本子最后一页另起一行。同班女同学找他提问,他能热心友好地帮忙。全程没有表现出被占用时间的情绪,不是藏得太好就是他不介意。只是时间太短,但时间短又有两方面因素:毛巧贞找的题过于简单。他察觉到毛巧贞的企图,故意迅速解决掉难题。补充,后者需要脑力支持。级第一使其成立。葛飞灵记到这儿,忽然清晰地明白了徐柔的不可能。徐柔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