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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脑抽了呗。”他似乎听见一声笑,余男说,“是挺抽。”游松转头看了眼高窗外的天,夜不那么浓稠了,天边的星渐渐隐去,一条鱼白越来越清晰。他说,“天快亮了,你睡会儿。”“我不困。”游松说,“闭眼眯着。”半晌,又添一句,“我在外边儿呢。”***第二天,一切如常。晚上九点,吃完饭,秃瓢摆一张椅子在厂房里,吕昌民往上一坐。对面坐着游松,有人把余男带出来,手和脚上的束扣解开了,所有人聚集到中间。除了游松和余男,那边统共七个人,除了一个女的,其余六个男人,大多血气方刚。吕昌民笑着,“游老弟,做个游戏怎么样?”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啊,小妖精们~☆、游&鱼61一整天,天色阴沉沉。到傍晚,外头飘起绒毛细雨,像绵柔的蚕丝,如织般坠下来。厂房里阴冷,只从高窗外透进一条日光,头顶橙黄色灯泡把房间衬的昏黄。正中坐着两个人,吕昌民和游松。其余人分站在他两侧,秃瓢和黑子手里摆弄两把黑洞洞的枪。秦琦没参入,抚着小腹坐在稍远的地方。游松侧头瞅一眼余男,她就在他几步开外,在这儿熬了两天,滴米未进,睡得也不踏实,眼底一圈浅浅的灰色,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憔悴。余男察觉到他的视线,微一低头,回望他一眼,片刻,两人同时转开目光。游松道,“给根儿烟。”吕昌民摆一下手,有人送来一根烟,游松被绑着,就他手直接把烟斜叼在嘴上。那人帮他点着,游松吸腮狠嘬一口,用牙齿叼着烟,“什么游戏?”吕昌民没答他,雪茄凑到鼻端闻了闻:“我这辈子最恨一种人,知道是哪种吗?”游松眯着眼:“不知道。”“就是在背后搞小动作算计我的卑鄙小人,”他顿了顿,“尤其我还拿他当朋友的。”游松坐在几人对面,一斜唇角,“巧了,我也最恨这种人。”吕昌民看向他。游松说,“但对付你,我还真想不到不卑鄙的方法。”吕昌民一顿,笑了,语重心长说,“年轻人,都到这幅田地,别逞强,嘴上讨到便宜,不算你赢,最终受苦的还是你自己。”游松说,“不到最后,赢家是谁不好说。”吕昌民往前倾了倾身体,手肘支在腿上,“现在这种局面,劝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说完,他停了下,指着旁边站的余男,“你就当年逃跑那小孩儿?”余男看他一眼没应声。“真不简单,小小年纪鬼主意还挺多。“他咂咂嘴,“咱也算是缘分,当初你逃走,哪成想还会有今天?转了一圈,临了又被我抓回来。”他走到余男身边,挑起她下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余男耸开他的手,冷笑一声,“也许这不叫缘分,叫报应。”“嗬,还挺傲。”吕昌民从上到下扫了她一圈,眼皮下垂,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两秒,哼一声,“待会儿那几头饿狼轮了你,看你还傲不傲。”余男抿紧唇,吕昌民坐回椅子上,“游戏开始。”游松手上青筋暴起,他试着放松拳头缓了缓,极力隐忍,“玩游戏要给我先松绑。”“不用你动。”他指着余男,“她动就行。”游松两腮绞紧,牙齿咬的咯咯响“说游戏规则。”吕昌民道,“说白了,是给你们每人一次机会。让这小妞伺候我们兄弟过把瘾,然后放了你。或是折磨你,放了她。选一个...”他吸一口雪茄,“你们自己商量。”游松说,“另一个能活命?”“看心情。”游松不是神,没法在这种情况下带余男全身而退。他明白,结局早已定下,游戏只是嚼头,用来发泄吕昌民心中的不忿。也知道这晚在劫难逃,可他心里还存一丝侥幸,已经过了一天,张硕手机有他导航定位,希望他能发现不对,及时报警营救他们。除了拖延时间,他没有更好的办法。游松抬头去看余男,余男整个下巴埋在衣领里,眼神木讷,不知在想什么。隔了好一会儿,秃瓢安奈不住,弓腰说,“吕哥,别搞那么多花样了,直接轮了那小娘们儿,在弄死他们算了。”身后几人也纷纷附和,急不可耐。吕昌民噗地一笑,点点他们,“真他妈猴急,搞女人什么时候不能搞?没点乐趣怎么行?...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吗?”一时沉默,“怎么折磨法儿?”“他来吧...”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游松看向她,丝毫没觉诧异,反倒一笑,舌尖翻卷,烟蒂呲一声在口中熄灭。他用力嚼了几下,腮帮子鼓动,把烂掉的烟屁股吐在旁边地上。“我来。”吕昌民看了两人半晌,一歪头“给她把匕首。”黑子从衣内取出把一尺来长的,给她递过去。余男一愣,吕昌民的卑鄙已经没有底线。她垂下眼,手心出了汗,后悔刚才的冲动。那把匕首就在她眼前,刀刃锋利,刀身泛着一层幽冷的银光。游松说:“拿着。”余男不动。游松说:“有种选择没种做?你能耐呢?”余男看他一眼,游松目光沉稳冷静,嘴角带笑。她攥了攥拳,接过匕首,手上仿佛千斤重。同时,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她,以防她搞小动作。吕昌民说:“我们这里统共六个男人,一个男人是一刀,你捅他六刀,我放过你。...六刀之后,如果他还活着,我放了你们。”秃瓢:“吕哥...”吕昌民抬手挡了下,又问余男“怎么样?”余男抿唇不吭声,手中匕首攥的更紧,只知道傻愣愣站着。“余男。”游松唤了声。余男木然抬头,彼此目光在空中焦灼。“你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是我扔下你。当时不懂,现在才明白‘抛弃’对你是什么含义...无论什么原因,我都难辞其咎。”“当初的错,我没办法弥补,现在刀就在你手里,勇敢点儿,不要犹豫,之后我们都能解脱。”余男下唇咬的煞白,握刀的关节露出白骨。她往前挪了下,游松笑着,“你得先答应我件事儿。”“...什么?”“我们要能活着出去,能不能再给次机会,考虑考虑我?”余男看着他眼睛,“好。”高窗外的雨点儿飘进来,伴随一丝凉意,颊边的发丝轻微动了动。她终于笑了下,